血雪終於被扯出了濯青的身體,以後二人不在有任何的關係。


    不過,濯青此刻的狀況卻是很難有以後了,血雪被扯出去之後,她便失去了意識。


    櫻祭抱起她,便要離開,血屠見狀焦急開口,“你這樣帶著她到處走,是要讓她死嘛!”


    急的亂了陣腳的櫻祭被血屠的一句話吼得停了下來,血屠上前說道,“將她放在我這裏,你們仙靈山裏不是有一個修禾禾嘛,把她帶來。”


    櫻祭警惕的看著血屠,無法放心將濯青留在他這裏。


    血屠見狀早已赤紅的眼睛憤怒爆發,破口吼道,“我他娘的自己的女兒我都殺了,我還會害她嘛!”


    櫻祭神色一震,終於是恢複了些神智,盯著血屠將渾身是血的濯青遞了過去,“我將她暫時交給你。”


    血屠接過濯青,看著濯青也是滿目的心疼,“她可是叫了我十多年的爹。”


    血屠說完,二人一個向火山飛去,一個向仙靈山飛去。


    血冷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看著濯青的樣子,一句話都說不出,血屠掃了一眼血冷的斷臂,說了句,“你先去把手包紮一下。”


    血冷點了點頭,血屠把濯青抱回了房間,而這魔族的人已是大概有了些了解,卻是沒有人敢開口。


    血屠看著濯青,她受的傷太重了,他根本不知道要從哪裏下手,又怕自己弄錯了,耽誤之後修禾禾的治療,所以血屠隻好不斷的輸著法力,維持著濯青心髒的跳動。


    櫻祭的眼睛在夜色裏愈發的紅了起來,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向仙靈山飛去,“青兒,你一定要等為師回來。”


    本來五日的日程,櫻祭花了兩天便飛回了仙靈山,他一身是血的突然出現,著實是嚇到了仙靈山不少的弟子,有人就立刻去稟報了掌門。


    櫻祭直接飛向修禾禾的住處,將正睡著的修禾禾直接拽了起來,修禾禾被嚇得一個哆嗦,剛要動手,便見到櫻祭那雙赤紅的眼睛。


    “你怎麽了你?”修禾禾連忙問道。


    “跟我去救濯青。”櫻祭隻回了這一句,二人剛出了修禾禾的房間,便見到了急急趕來的掌門。


    掌門一見櫻祭的樣子,心中傷痛,“師弟。。。”


    櫻祭沒有說話,拽著修禾禾便走,修禾禾替他說道,“師兄放心,我隻是去救人。“


    掌門這才沒有追去,看著櫻祭那一身的血,不知他此番去魔族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濯青她受了什麽傷?”修禾禾開口問道。


    櫻祭心中一痛,拽著修禾禾的手不由得用力,疼的修禾禾直皺眉。


    “四肢血管崩裂,眼睛被戳瞎,五髒六腑碎裂,喉嚨破裂。“櫻祭幾乎是咬著牙說道,這些傷,這些痛即使是放在他的身上,他都不知能不能受的住,更別說是濯青,她得有多疼。


    修禾禾聽到這些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麽會這麽嚴重?”


    這何止是受了傷,這就是說死了都不為過啊!究竟是何人能下得了這麽狠的手。


    “你隻要治好她就行。”櫻祭沒有解釋濯青為何會受此重傷,因為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將她救活。


    修禾禾皺著眉想了想,開口說道,“這眼睛需要有替代之物,不然她隻能瞎了。”


    櫻祭想都沒想,直接回道,“用我的。”


    修禾禾震驚的看向櫻祭,隨後歎了口氣,她知道櫻祭是認真的。


    又用了兩天的時間,櫻祭帶著修禾禾飛到了魔族的老巢,那火山頂依舊沒有修複,櫻祭帶著修禾禾便從上向裏飛去,開口喊道,“血屠,人我帶來了。”


    魔族的人看著這個更像是魔的男子,全是轉過眼光,就當做沒有看見,做著自家的修複工作。


    血冷飛了出來,一條衣袖隨風飄蕩,“這邊。”


    櫻祭看了他一眼,隨著他飛了去,推門來到濯青的房間,櫻祭鬆開修禾禾的手,一口血便吐了出來。


    正欲向床邊走去的修禾禾,停下腳步向櫻祭看去,櫻祭卻是開口說道,“不用管我,去救她。”他是因為這連日來拚命的飛行,受了內傷,但並無大礙。


    修禾禾隻好轉過眼光,向床邊走去,隻見血屠正握著濯青的手,不斷的輸著法力,而他本人閉著眼,臉色蒼白如紙。


    修禾禾開口說道,“你先放手吧。”


    血屠聽的動靜,向修禾禾看去,無言的收回手,退到了後麵。


    修禾禾看著床上的濯青,她離死不過就是一口氣的距離。


    修禾禾爬上了床,將雙手印在濯青的胸前,自然是要先將她的五髒六腑給修複,在治其它的傷。


    修禾禾閉上了眼睛,手中金色的光芒閃現,鑽進了濯青的胸前,修禾禾順著那金芒看清了濯青此時的情況。


    還真是慘,基本上都出現了裂縫,有的則直接碎開了,修禾禾皺著眉,真的是難以想象出濯青當時會有多疼。


    小心翼翼的加入金芒,將那裂縫縫上,再將碎掉的地方扯回來在好好的縫上,這個過程看上去簡單,但是卻是一步差錯都出不得。


    櫻祭等人隻見,修禾禾的臉上開始不斷的冒出了汗,而濯青時不時的會哼一聲,雖然是痛苦的聲音,但總是證明她還活著。


    隻是這五髒六腑,修禾禾便縫了兩天,中間連一刻都沒有停過,最後一個裂縫縫好,修禾禾放心的喘了口氣,將金芒撤回,身體一軟,向後倒去。


    血冷連忙伸出手扶住修禾禾,對方是心神損耗太過,昏了過去。


    “去把恢複的藥拿來。”血屠開口,血冷將修禾禾放到一旁,連忙去取藥。


    之後修禾禾服了藥,沒出一刻便醒了過來,看著這三個緊張的盯著自己的男人,開口有些虛弱的說道,“五髒六腑已經沒事了。”


    櫻祭三人皆是放心的喘了口粗氣,修禾禾又服了兩粒藥,打坐了一個時辰後,開始著手治療濯青的四肢。


    這個傷對於她來說就比較簡單了,但是喉嚨的傷,修禾禾搖了搖頭,“這喉嚨我隻能盡力一式,能不能治好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看著櫻祭三人緊張的目光,修禾禾歎了口氣,心道,“她若真有造化,也不會像今日這般慘。”


    血屠用力的一拍桌子,將那桌子拍的四分五裂,櫻祭則是死死的攥著拳。


    “這眼睛。。。”修禾禾說道向櫻祭看去,櫻祭上前一步,“用我的。”


    “你真要這麽做?”修禾禾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卻還是又問了一遍。


    血屠與血冷向她二人看去,不知他們在研究什麽。


    櫻祭點頭,沒有任何猶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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