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冷風,你怎麽在這兒?你…你這是幹什麽?”何莉萍還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是兩人自從上次見麵後第一次見麵,她的內疚、尷尬之情不言而喻。


    冷風把菜放好,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幫何莉萍脫大衣,“思雨說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


    “啊?那…那思雨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樣的被脫下了外衣。冷風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了臥室裏,“您先洗澡吧,等您出來了,咱們邊吃飯邊聊天兒,您還信不過我嗎?”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冷風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兒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並沒有播放。從兜裏取出剩下的迷幻藥,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何莉萍的杯子裏,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裏衝走了。


    記得魔典上說過,勁兒卻大的多,有個小妞吃了兩片兒,在nasa裏蹦了一整晚才算發泄出來。冷風可不想冒傷害“丈母娘”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兒,還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為如此,藥效並不是很明顯。


    冷風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鍾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先前沒考慮到酒勁兒會不會比藥勁兒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兒,自己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麵,“媽的,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突然聽到裏麵的門一響,急忙坐回沙發上。


    何莉萍的臥室裏燈光很亮,而臥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客廳的短走廊,因為客廳裏隻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隻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枝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冷風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隻是看它夠暴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藥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來了,根本沒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後會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隻是因為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由於她是思雨的母親,追到她,會有母女兼收的那種刺激感與成就感,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餘,、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豔竟是和許雨,袁玉在伯仲之間。


    冷風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左手攬住何莉萍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隻有一種舞,再等到冷風的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隻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麵舞,那怎麽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


    何莉萍取下嘴裏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貼麵舞怎麽了,他這麽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隻是想討好你罷了,隻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麽關係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冷風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隻能跟著舞伴兒移動,雙手交叉在冷風的脖子後。剛開始時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為侯冷風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麵臨著一項選擇,要麽就把臉和冷風的貼在一起,要麽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於是何莉萍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對於冷風來說,這樣就足夠了,


    貼麵舞哪兒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轉圈兒,冷風這麽說不光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是時候讓女人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煩躁,怎麽坐著都不舒服,說起話來就有點兒衝,


    “沒學過,學它幹什麽?”


    “和男朋友跳啊。”


    “男朋友?胡二狗?”


    “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


    “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後您就沒交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冷風為她設好的套兒,


    “你當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


    “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麽過來的,就不寂寞嗎?”“十六年…怎麽可能不寂寞呢。”何莉萍望著熒熒的燭光,自言自語了起來。


    “思雨剛出世沒多久…”何莉萍把這些年自己所經曆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感,眼淚也湧了出來。這些冷風早就聽思雨說過了,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讓她想起這些事兒的,但為了她今後的幸福,也隻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沒有勸慰她。


    終於說到胡二狗的事兒了,“冷風,我最後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母女,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為什麽一直沒來呢?”何莉萍說著就拉住了冷風的一隻手。冷風一直不來,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她道歉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


    “那時我剛剛看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怕那麽快見您,咱們都會尷尬的,”侯冷風用雙手握住何莉萍送過來的那隻玉掌,愛惜的撫摸著,“其實我早就想來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聲了,“冷風,你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後,你也沒記恨過我,還在經濟上幫助我,你說那是你買網吧照的錢,可咱們從來也沒辦過轉讓手續,你那樣說隻是為了讓我心中好過一些。你不知道我對你有感激,諾諾能找到你這麽好的男人,我真是為她高興。”


    冷風終於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思雨是我心愛的姑娘,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其實…”他忽然停住了,把頭也低了下去。“其實什麽?”“伯母,我對不起您…”


    突然一把抱住何莉萍,和她臉貼著臉,音調中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


    何莉萍被冷風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隻能輕拍著他的後背,“什麽事兒啊?冷風,你怎麽會對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錯怪你啊。”冷風溫柔的蹭著美人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識破胡二狗的詭計,就算在他敲詐我之後,我雖然找我的朋友調查他,但還是讓您置身於危險中那麽久。”


    “別說傻話了,”何莉萍捧起冷風的臉頰,看到他眼中充滿淚光、盡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為我做了那麽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麽都沒做錯,全是因為我自己認人不準,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他的外表迷惑。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麽會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說到這兒,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第二天早上,冷風看著沉睡過去的美婦,心中笑了笑,起身離開。而她在冷風關上門時,睜開雙眼,掉下幾滴淚水。


    冷風站在校門口,看著進出的學生,他明白這裏不是自己呆的時候了,據師傅派人傳下來的消息,說上次在大西洋戰鬥的鳥人正是來自西方神界,也就說明星神界正式擦手五界中的事,東方星仙界和星魔界也份份派出人手前來五界中的人界。


    而魔宗閉關的玉姐幾女也快要出關了,冷風打算這個學期結束,就不再來東盛。所以這學期他每堂課都準時到。


    放假前的晚上,冷風跟木頭,眼鏡,陳明昆三人說明情況,這晚四個男的喝得不醉不歸,眼鏡和木頭倆人再過一學期就畢業了,在次日一早,冷風在木頭三人目送下離開上海,回南天。


    在火車上的冷風對麵是思雨母女,華思雨也是假期到了就想跟冷風去南天看看,而何莉萍把網吧轉讓出去,自己也跟著冷風到南天,據他說,除了自己母女,還有別的女人,對於這點,早已看開的何莉萍沒有多的想法。


    列車直接開到南天市,現在已經開通各省的各大城市,並且加快提速,飛機場已經修好一半。


    經過一天行程後,終於抵達南天市。在站出口,四名絕色女子出現,她們已出現就引起車站各種男人的注目,有的想找借口上來搭腔,可看到四女後麵站著的十位穿著黑西服大漢,每個都帶著默鏡,一看就知道是黑道中人。


    冷風看到她們後,笑了笑,招呼空著手思雨母女,三人的行李全是冷風提著。雙方見麵後,冷風互相介紹。


    六女認識後,都朝對方點點頭,一行人上車回到冷風的別墅。六女很快就熟習了,並一起下廚房,這讓冷風大鐵眼鏡,就是差點點把帶上的眼鏡嚇掉了。


    經過一夜的消息後,六女很晚才起來,而冷風回到公司,向有關部門了解這半年集團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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