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青蛙眼也不去搭理劉胡嵐了,幾個打手在那放著還能讓他詐屍?狗崽背後不高興的說:“也就是他青蛙眼,要是龍哥在,還不打出他屎來?”


    劉胡嵐過了兩天就來我邊上躺著來了,地位已經無形中提升了不少,算是鋪板的人物了,我跟他聊天的時候就能看出這個人的品德還是不錯的,有些大狗一樣的實在,挺重感情,尤其是對他的哥哥更是想念不忘,就算是他哥不會把他給弄出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誰對我好,我加倍對誰好。”劉胡嵐總是說著這個口頭禪。


    劉胡嵐和魷魚花倆人其實都是一樣的人,兩種品種的人,魷魚花是那種誰都想玩弄他的那種貨色,劉胡嵐卻是沒人搭理的那種人,誰要是招惹了他,他就好比是一貼膏藥,粘上誰誰就不好玩了。


    青蛙眼他們還在喊著劉胡嵐鬼臉,劉胡嵐這倒是不生氣,所以擦地擦得也很勤快,就是碰不得他,隻要**上不吃虧就行,有點像薩達姆那樣的傻樣。


    小喜不甘心的想抱團把他砸趴下,青蛙眼樂樂不甘心地想抱團把他砸癟,青蛙眼外強中幹地說:“先放著他,等他撞到茬子上再說!扁不死他!”


    小喜麵上不爽,看來不太滿意這個行同虛置的豪言壯語。


    但很快他就沒閑心收拾別人了,小喜開了庭,折騰了一整天,傍晚回來就破口大罵那幫同案:“操他媽的,平時鐵哥們兒似的,一開庭亂咬,都想把事往別人身上推。”


    “狗咬狗一嘴毛,那就得看誰狠。”狗崽說。


    “可不是嗎,突然出來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這一下大家都亂套了,都說好了別人出的頭做的案子,自己都是一些冤枉的秧子,一點江湖義氣都沒有。”


    小喜氣衝衝的說:“我還跟他們講什麽交情?我才不去做那個冤枉孫子呢,都瞎*咬吧,操他娘的豁出去了,這一下好了,都對不上原來的茬子了,原來沒有的案子又給捅出兩起來,草,都傻逼了吧,這下都舒坦了,實在不行就都槍斃得了,誰怕誰啊。”


    青蛙眼好像很明白似得說:“你們那群人就是一幫烏合之眾,都是些酒肉朋友,要是真趕上事了誰會兩肋插刀啊,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刀子插到別人身上去。”


    塑料小聲的跟我說:“老鄉老鄉,背後一槍。”


    塑料雖然笑著別人,其實心裏早就已經糟透了,上午的時候管教把他給提走了,說法院的問過他在看守所的情況,管教說時不時就腦子犯渾。


    管教說:“我隻能跟人家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能說你就是個神經病啊,要是萬一查下來,我的責任重大?”


    塑料跟我氣憤的說:“草,這人說話就是不中聽,當初的時候我家裏的錢往他手裏放的時候怎麽不怕攤責任呢,傻逼還告訴我放下包袱輕鬆前進呢,讓我鼓足了勇氣麵的現實,我麵對他媽了個逼啊,拿錢不辦事這算他媽的什麽玩意啊,等我判決了我就舉報這個狗日的。”


    我說你別這麽大聲,小心隔牆有耳啊。


    大腸也安慰他說:“再說了你要人家管教跟你一路這也太不現實了,更何況是欺騙政府的人,你跟人家是什麽關係?你就是那麽一點的賄賂,也就保你在他的勢力下不受罪而已,我看管教平時對你還是挺照顧的,你還以為你是誰啊?”


    “靠,管教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我對他可是衷心耿耿啊,他憑什麽就不照顧我啊,雇了一個研究生就受罪那還叫照顧嗎?還得我家裏掏錢買。”


    我笑著說你就知足吧,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受照顧的滋味呢,整天悶的我難受,跟一隻蛆沒什麽區別。


    二爺聽我們聊天也忍不住的插嘴說:“你這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


    大腸說:“可不是嗎,你就省省吧,別到最後弄的裏外不像人。”


    我看著塑料笑了起來,因為塑料開庭的時候說過自己是天蓬元帥,這下真是豬八戒照鏡子了。


    塑料說等結了判決再說。


    不管什麽事情都不能念叨,這一年到就會發生在身上,轉眼就下了判決書,喊他出去的時候他還風風火火的,跳著霹靂舞唱著山歌,但是回來的時候就沒了聲音,進了屋告訴我們兩個字:“無期。”


    我看了看他的判決寫的清清楚楚的,整個案子都是因為他的挑撥都是由他操控的,下邊級兩個人李希賢判決18年,韓啟成判決10年。


    “基本上屬實嘛!”我說。


    “我要上訴,這回我再也不裝瘋了,跟他們真刀真槍的幹他一回。”塑料一屁股就坐在鋪板上,決定的說:“李希賢這個逼養的,我非把她弄到我的前邊不可。”


    說幹就幹,塑料跟青蛙眼要了紙和筆,拖著一本書在上邊刷刷刷的寫了起來,下筆如有神啊。


    塑料說:“我得把韓啟成洗出來,人家這個孩子真是太冤了,我就是死都死不踏實。”塑料一邊寫著一邊的嘟囔。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實在不行就血流成河!”塑料接著嘟囔道。


    “我說,你是不是真的神經了?”青蛙眼說。


    我靠了過去看著塑料鞋的上訴材料。。。。


    “看來塑料是怒發衝冠啊。”我對二爺說。


    “毛啊,這裏都是一屋的禿子,還怒發?還衝冠?”二爺笑著說。


    塑料一邊忙著翻頁一邊說:“上訴材料這回得好好的寫,回頭馬尚給我好好的改改,文字一定要過硬!”


    “先給我起個題目怎麽樣?”塑料望著我說。


    “起什麽名字?就叫上訴材料吧,又不是讓你考博士論文。”


    “就寫超級大冤案好不好?嗯。。。不行,寫六月的雪,嗯,就六月的雪了!”塑料咬著牙,狠著心,瞪著眼,跺著腳落了筆。


    大腸對塑料的行為反常感到不以為然,連看她的心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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