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的命估計都難保,一個叫小喜的,才剛剛二十歲出頭就團夥搶劫殺人和強間,說是一群小青年,十多個人,整天無所事事,除了找點樂子沒有什麽遠大的理想,天天就是下飯店,上網,上酒吧舞廳,沒錢花了就想法設法不得手段的弄,就算是搶錢也不分個時候,看見有個不順眼的上去就打,然後在身上翻一遍拿著錢就跑,讓警察到了現場都找不目標,這種事情,不足為快。


    小喜對自己的這個案子一直都是津津樂道的態度,說白了就是臭不要臉,在她最得意的一次就是和居民進行勾當,龍哥在的時候曾聽他說過:那天晚上的時候喝多了,心裏高興就進了一個樓裏,一個女的從裏邊出來了,夜色太黑看不清長得什麽樣,光知道肯定是個女的穿了一個裙子,他們幾個人說就她了,呼啦一下字全上去了,連唬帶騙那個女的就傻了,讓一個叫小虎的擠在牆根裏就給幹了,幹完了以後讓他對著牆蹲著,小虎那個不要臉的東西還讓人家把衣服撩起來,嚇唬人家不讓動,動一次就打她一次,後來就都輕悄悄的離開了,等出了樓以後回頭一看那個女的還在那保持著原樣,在他們眼裏真他媽好玩。


    在之前大家都跟著笑的時候,龍哥就罵了他:“你們這群狗東西還是人嗎?以後別在這裏提這個事啊,真他媽的惡心,我還以為什麽光彩的事呢,瞧把你們一個個的美的,草!”小喜就不再說話了,蔫蔫的樣子卻不敢顯露出來。


    還有一個車上打劫的,把司機給捅死了,這個將來肯定得槍斃,這個人沒什麽特色,整天昏昏鬱鬱的樣子,看見誰都白瞪眼,沒少讓龍哥嚇唬了。


    另一個是叫狗崽的犯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犯案了,身上盡是紋身,左青龍右白虎的,好像不是一次紋出來的。


    這個家夥在外邊也是一個一呼百應的流氓,應該算是有點能耐的,要是跟龍哥比還差的有點遠,出道也比較晚,手下有那麽幾十個小弟,但是卻沒什麽質量,就在一條街混,收收保護費,沒有一點基業,這次進來也是一個大案子,搶劫敲詐勒索綁架一下子就進來十幾個人,進來也是鑽了分局的套,本來是下了起訴的,但是一嚴打就進到這裏邊來了,狗崽長得老鼠眼鷹鉤鼻兔子嘴猴子臉,總是擺出一副很高傲的樣子,好像總是認為自己是一號人物,但是在龍哥還在的時候他連個屁也不敢放。


    龍哥一走,這個家夥就從褲襠裏鑽了出來。


    “你大爺的,大狗,魷魚花,你們別他媽的撓了,看得我身上都發癢了。”


    “就是啊,你們都忍著點啊,你們倆都有點公德好不好啊?”青蛙眼馬上就下達了命令。


    大狗和魷魚花把手從褲襠裏抽了出來,咧著嘴露出一副糾結的樣子,不停的扭蹭著大腿跟身上的小泡泡作鬥爭。


    老頭的屁股上也有了明顯的膿包,屁股都快爛的**了,官僚機構的落魄樣子,每天隻好把自己的手紙墊在屁股的下邊,隔一會就拿出點著血紅斑點的手紙,所裏邊給的硫磺幾乎都成了稀有物品。


    通過長時間的實踐我知道那個藥根本就無法跟這種傳染病作鬥爭,我每天坐板的時候就忽左忽右的倒替著身子,輪流解放半拉屁股緩解一下壓力,時間久了病情沒有好轉但是也沒有像大狗,魷魚花那樣的痛不欲生,這種一發不可收拾的痛苦豈是凡夫俗子可以忍受的?


    大腸和二爺都是比較胖的一種人了,屁股上的肉好歹還多點,但是受打擊的範圍和程度都比其他的人都嚴重,先後兩次去了醫務室輸了液,有效果,基本上和我現在的情況持平了。


    這一天突然門外傳來了痛苦的聲音,還伴隨著挨打的聲音,狗崽隔著門一看,問他們都在幹什麽?他們說:“治病呢!”


    狗崽興奮的說:“暈了,你看我這腦子,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對啊,這個病好治啊,在以前我們勞改隊的時候就都是這麽治好的。”


    我想:這個家夥又想幹什麽?


    這個時候管教已經被對麵的人給驚動了,大聲的問:“怎麽回事?”對麵的人理直氣壯的說:“我們用最原始的方法治病呢,整個號裏邊的人都快滿了,再不治的話就全軍覆沒了。”


    “別他媽瞎弄,要是有病就問大夫啊。”管教說了一句這個就往回走了。


    對麵的人都開始嚷嚷起來了:“沒錢找什麽大夫。”“我們都是窮逼青年!”“就是啊,要是有錢,誰還來這裏邊?”“救命啊!!!”


    我們這邊的青蛙眼來了精神了逼著狗崽說出辦法。


    狗崽說:“這個方法很簡單,就是用鞋底子使勁的拍屁股,鞋底子必須是幹淨的,要是穿過的就不行了,屁股上多墊點手紙然手使勁的扇,最後就在手紙上顯出血來了,等出來的血完全是鮮紅的就說明毒素出來了,然後用刮子把屁股上的肉全都刮下來,撒上消毒粉包好就ok了。”


    聽狗仔說著這些還挺有道理的。


    小喜興奮的說:“打屁股這種事給我說啊,我最在行了!”


    狗崽說:“先弄點消毒粉才行,要不然打完了不撒消毒粉就容易感染。”看來狗崽還挺專業,不像是一個成心找樂子的人。


    青蛙眼對著對麵的人喊了起來,讓對麵的人給扔過來點消毒粉然後回頭對我們說:“來吧,老頭,你先來。”


    老頭愣了一會說:“嗬嗬,除了我媳婦和父母,我的屁股從來不讓人摸。”


    小喜固執道:“你都幾十歲的人了還裝處男?你老逼還長了老虎的屁股?”


    青蛙眼要急著找個試驗品,不想跟老頭產生過節弄得自己的工作不愉快就攔了小喜一下說:“我說,他的腦子有問題,先不要理他,那個誰,魷魚花你過來!”


    小喜鑽到了鋪地下找了一雙鞋,看起來很舊了,好像是誰不穿了仍下邊的,等征詢了一下青蛙眼的意見決定的說:“就這個了!”


    三言兩語魷魚花就心神不定的趴在了鋪板上露出屁股,上邊蓋了一層薄薄的手紙,他上手撐著牆。


    小喜笑著,先把鞋底子在自己的手裏晃悠了幾下,卯足了勁,對著魷魚花的屁股就是一下子。


    這時的魷魚花鬼哭狼嚎似得叫開了,他使勁的往前爬卻爬不動,狗崽笑的恨不得嘴角咧到耳根部:“靠,小喜,你小點勁啊。”


    小喜笑著招呼著魷魚花趴好了,於是魷魚花就淚汪汪的說:“小喜,你輕點行不?要不我就是死也不治了。”


    小喜仍然笑著說:“靠,還讓我輕點,你他媽倒是咬住牙啊,治病要是這麽好受的話哪會有效果?”


    隻聽見啪啪啪啪的幾聲脆響,小喜打的興高采烈,魷魚花這回倒是有骨氣啊,一個勁的憋著愣是沒叫出聲來,腳尖一個勁的蹬鋪板,以表示自己的痛苦難耐。


    屁股上的手紙都打飛了,鮮紅的血慢慢的從屁股上滲了出來,小喜也膩了:“我靠,我還以為這是一個什麽好活呢,太沒意思了,給這傻逼上藥吧!老子我不管了。”


    青蛙眼讓小夥把藥給魷魚花上了然後又把藥給了大狗,狗崽說:“先給他衝衝。”


    大狗用涼水洗完了屁股,魷魚花剛剛罵了一句就一缸子水潑了過去,拿了一個破背心給他抹了兩把稀裏嘩啦的撒了藥,上麵又蓋了一層紙,大狗說:“行了,這回可以起來了。”


    青蛙眼喊道:“我草你媽的大狗輪到你說話了嗎?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現在魷魚花先在那趴著,要是你起來能坐嗎?”


    “大哥,我這什麽時候能起來啊?”


    “什麽時候好了你就什麽時候起來。”狗崽笑著說。


    龍哥在的什麽他永遠也接不上這個茬子。


    就這樣魷魚花又趴了一個小時,狗崽就建議青蛙眼讓魷魚花去鋪板底下趴著去,說要是魷魚花的病能治好了,就挨個來治誰也跑不了。


    說這個方法能治病還真的有效果,魷魚花在鋪板底下爬了一夜第二天就見好了,上邊結了一層血渣,狗崽緊緊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告訴他堅決不能去揭那層渣,就算是再癢也不能碰,還讓大狗專門看著他。


    看著狗崽的成果青蛙眼高瞻遠矚的下了個決定,馬上就在號裏邊開展這樣的治療方式,爭取在一個月之內把這種病清除,算是在這種災害的期間為大家做了一件好事,於是他就跟管教說了,要求提供能夠消毒的藥弄得就跟抗災似得,結果管教把青蛙眼給大罵了一頓弄得很沒麵子,隔了一段時間管教又主動的送來了一小包的藥,隔著門說:“你以為這裏是醫院啊?這藥是白來的嗎?再說這藥也不能這麽個用法。。。。”管教想的比較多,他也是怕我們這裏邊的人有想不開的吞藥自殺。


    青蛙眼沒有去接那個藥,先是回頭問了一下大家:“這個錢誰花?”


    我說:“先記我的賬上吧,塑料和大腸我們也得用,現在都是受災的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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