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俏子染不管三七二十一,整個人擋在白鶴絕麵前,硬是將這一鞭子擋了下來。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痛。痛得她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孽子,你敢用這種眼神瞪著我?”白繼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父親,對於他母親的死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處。老虎被人踩到痛腳哪有不咆哮的?更何況在白繼的自尊心極“小染你沒事吧。”白鶴絕抱著俏子染,左手伸出來擋住了白繼接下來的一鞭子。


    ‘啪’這一鞭子落在了白鶴絕的臉上,也落在了他的心上。


    父親這個詞對於他來說從來都是陌生,由於他是自己的父親所以不管他怎麽對自己都無所謂。隻是,誰要是敢動他心愛之物,那麽這個人定會是在找死。


    白鶴絕將俏子染扶直,伸手溫柔的摸著她的臉,藍色冰冷的眸子裏閃出一抹殺氣。易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對沒錯,是一種殺氣而且還對著自己的親生父親。


    “你還真以為你自己是個東西?告訴你白鶴絕,如果你離開我離開這個家,我看你還能怎麽樣。”


    白繼聲音裏,滿是冰冷。聽在白鶴絕耳朵裏,卻像是在趕他出門。高傲的他又怎麽會受得下?


    果然,白鶴絕抬頭快速瞥了一眼白繼跟許風,轉身溫柔的看著俏子染紅唇輕啟“小染我們走。”


    俏子染瞪著大眼睛乖巧的點點頭,她也看得出來白鶴絕很不喜歡這裏,而她更不喜歡這裏。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她就感覺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怪在哪裏。現在她終於知道了,怪就怪在這裏太有錢了,來到這裏她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吸一下。


    白鶴絕得到俏子染的同意,拉起她的小手,跨出步子。


    “白鶴絕你要是出了這個家門,我就當從來沒有你這個兒子。”白繼吼,這一聲幾乎是全盡全部的聲音而吼出來的。


    白鶴絕步子未停頭也不回,在下人的麵前離開這座生活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地方。


    “你真的不回去了?”俏子染懂事的想要勸說。


    白鶴絕停下腳步,靠在天橋邊看著萬裏碧空無雲的天氣。伸展雙手閉上眼睛。


    微微徐徐吹來,白鶴絕臉上有過從未有的輕鬆與自然。


    俏子染看著白鶴絕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的答應。


    大哥哥,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對我那麽好,但如果別人對我一點,我也會對別人好一點的。


    “小染,我以後就是個窮鬼,你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嗎?”白鶴絕將俏子染的身子掰過來,兩人麵對著麵。


    “嗯,隻要你不趕我走,我就不會走。”俏子染天真的看著白鶴絕那藍色接近透明的眸子,這種感覺她很喜歡。


    白鶴絕心滿意足了,小染隻要有你這句話,就算世界與我為敵我都不怕了。有你真好。白鶴絕將俏子染抱入懷中,摟得很緊很緊。


    俏子染也順勢靠在他的懷中,不過這種感覺很熟悉,而且靠在他的懷中很有安全感。彼此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與體溫。


    “咕咕咕。”俏子染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白鶴絕也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還沒吃早餐呢。放開俏子染,白鶴絕抬眸放眼四周,一愁莫展。


    俏子染全看在眼裏,體貼的說“算了反正我都是和尚,從來不喜歡吃那些什麽肉呀肉的,我們還是去吃些清淡的吧。”


    白鶴絕轉身靜靜的看著俏子染,能說出這樣的話,絕不是一個智商隻有小孩子的俏子染。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白,白鶴絕甚至有些懷疑俏子染到底是不是真的失憶。


    “你看著我做什麽?”俏子染感覺到白鶴絕那抹懷疑的目光,臉上拉起一絲唯美的微笑,伸出手拉著他“你放心,我不會吃很多的。”


    白鶴絕搖搖頭,甩掉自己那些多餘的想法。隻是,俏子染的那句話個依舊印在了他的腦子裏。


    餐棹上,白鶴絕完全不顧形像的大吃起來。俏子染隻是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他的吃像。嘴角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甜,一絲絲叫幸福的感覺悄然爬上。


    “你看著我做什麽?還不快吃?”白鶴絕嘴吧吃得鼓鼓的,夾起旁邊的菜往俏子染碗裏倒去。


    “我已經吃飽了,你自己吃慢點多吃點。”俏子染將在自己麵前的那碗米飯挪到白鶴絕麵前“如不夠就把這碗也吃了吧。”


    白鶴絕正要夾菜的手,在空中停了停,藍色的眸子裏一閃而過的驚訝,很快變成淡定。隻是他的內心卻久久不能安靜下來。腦袋裏想的全是俏子染今天不一樣的舉動。


    他決定等會吃完飯了,要帶俏子染去醫院做個檢查,也好安一下心。


    “什麽?死了十個人?而且一分鍾不到?”


    血連座在白鶴絕旁邊,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叫白鶴絕的男人,目光淡定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雙手不斷發鬥的小弟。


    “知道是誰嗎?”聲音帶著一種魅惑。


    小弟抬頭看著血連“是一個女人,她還說,如果下次你在派人跟蹤她的話,她就直接要了你的腦袋。”


    “啪”


    一個杯子被血連捏成粉碎,美國聯邦的人居然敢扣我的軍火,還敢殺我的人?看來這些賬我們要找個時間好好算一下。


    “傳下去,注意那個女子的行動。”血連起身,目光看著天空,這個利害的角色到底是誰?會不會是傳說中那個神秘的女王?怎麽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我不是倒黴了?


    血連眼神裏的擔心隻是在心裏而非表麵,外人看來他由始至終都沒有變一下臉。他雙手摸著下巴,心裏在擔心,至於擔心什麽那學用說自然是擔心小弟們所說的那個神秘女人。


    “回來。”看著已經走出門的小弟招了招手。


    “老大,還有什麽事嗎?”


    “我問你們,我叫你們找到那個白月兒找到沒有?”血連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小弟們底著頭“消息是有就是不知道準不準。”


    “混蛋。”他一掌蓋在那人的頭上“說”


    俏子染看著那個人的頭被血連打了一掌,連連自己的腦袋也跟著痛起來。


    “那個人真狠。”俏子染的聲音不大不小,卻也足以讓坐在他們身後的血連聽到。


    “誰?”血連起身,白鶴絕伸手想要捂著俏子染扣嘴吧也來不及了。既然逃不掉那也隻手相迎。雖然,現在自己已經不是什麽總裁了,但怎麽說曾經兩人也合作過。


    “是我。”白鶴絕拉起俏子染,繞過旁邊的棹子來到血連麵前。


    血連看到白鶴絕頓感奇怪“哎,原本是白總裁呀,您老不好好的呆在辦公室裏,大熱天的跑出來這是怎麽的?”


    白鶴絕從血連的眼睛裏看到了鄙視,也對像他們這種專門靠打聽別人私事的人,又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呢?心裏可想卻不能說出來。麵對這個神秘的男人,他並非不是一點顧及都沒有,至少在人手方麵他是很有顧及。要真是因為白月兒的事情而使雙方打起來,自己倒是沒什麽問題,但是小染卻很有可能會受傷害呀。他自己怎麽樣當然不怕,怕就怕俏子染再出一點兒什麽事,他的心已經不能容許任何人傷害俏子染。


    “怎麽你冒似有些怕我?”血連高傲的看著白鶴絕。心裏在暗暗感謝老天爺。就算他的手下還沒將剛才的事情說出來,但他已經猜到七有**跟白鶴絕離不開關係。


    “嗬,真是天大的笑話。”白鶴絕默默牽起俏子染的手,還將她往自己身邊拉了拉。


    俏子染全然明白白鶴絕的用意,而且她也看出來血連雖然長得也很不錯,但眼睛跟眼睛那裏總是帶著一點陰沉,讓人感覺很不好受。


    “我想跟你到我家裏去聊一下天,你覺得還行嗎?”血連看著白鶴絕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


    白鶴絕目光冰冷“不好意思,我沒有那個空。”說完拉著俏子染就像門那裏走去。


    “真不給麵子。”血連手一揮從門外衝進六名牛高馬大的男人將他們兩攔在裏麵。


    店裏的老板看到這情況,眉頭緊縐一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血連是這裏的常客,他自然知道一些他的事情,守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老板瞥了一眼白鶴絕跟俏子染,真心希望這兩個人能夠平安離開。


    “好了好了,你們把賬結了都出去吧”老板開口,再加上這目前的情況,吃飯的人也都不想惹事。結了賬紛紛走了出去。


    血連看到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眼神一挑,四周的人都向白鶴絕跟俏子染衝了過來。


    “呀”白鶴絕一個轉身將俏子染拉到沒人的一邊,自己長腳一出將衝過來的兩人踢倒在地上。接著對方又衝兩五個人,並且手中還拿著武器。


    俏子染瞪大眼睛,一分神手也滑了出去。兩人分開。各自被包圍。四下的人越來越多,白鶴絕出拳很猛,但也是難敵四手,更何況他們有些人手中有刀又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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