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絕自己也忍不住了,他壓著俏子染,從她身後溫柔的滑了進去。兩人達到世界頂峰。


    一連串撓心的呻吟聲,尖叫聲低吼聲,全在白鶴絕完全射放的那一瞬間停止。


    房間裏剩下的隻是空氣中那種萎靡的異味,以及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俏子染趴在床上,香肩外露,上麵有一個醒目的刺青特別的皇冠,在它周邊全是又青又腫的吻痕掐痕咬痕。可想而知剛才是經曆過一場多麽堅苦的鬥爭呀。


    白鶴絕側著頭,看著背對著她的俏子染,嘴角上揚。那種滿足感,在償到俏子染那青澀的身軀,開始一直蔓延到現在。


    白鶴絕修長的手指,來來回回摸著俏子染的背“女人,你的味道真好。”白鶴絕低頭吻了吻俏子染的背。隻是嘴角那一抹奸計的微笑,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是的,白鶴絕故意,他隻想用俏子染引出那個神秘的人,還要找出美國聯邦的總部。


    “女人,告訴我美國聯邦的總部在哪?”白鶴絕抬起俏子染的下巴,看到那張蒼白的小臉,以及那嬌豔穀滴的紅唇。他又忍不住吻了吻。


    俏子染瞥開眼,轉身想要起來,下身無比的痛,讓她微微縐著眉頭。剛才白鶴絕發狠的在她的身體裏來回抽動,完全不顧她的感受,這種強烈的侮辱與委屈是俏子染出生到現在最心疼的一種感覺。


    ‘噝’俏子染一手抓著胸前的被子,中一隻手撐著身子,一隻大手從她身後環住她光溜溜的小蠻腰。


    “你想逃?”白鶴絕將下巴抵在俏子染的肩膀,看著她身上全是屬於自己的吻自己的痕,自己的氣息,他開心的勾起嘴角。隻是他的手卻來來回回在俏子染肚子上遊走著。


    俏子染疲憊的說“你做也做了,罵也罵了發泄也發完了,我想走了。”俏子染的聲音很弱,弱到白鶴絕為以那隻是幻聽。


    “親愛的,我沒聽錯嗎?你要走?你以為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白鶴絕掰過俏子染的頭“你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除非我玩玩了,我讓你滾蛋了你才可以滾,明白嗎?”


    俏子染抬眼瞪著他“你不要那麽霸道好不好?你既然喜歡白月兒,那又何必留我在你身邊跟她發生衝突?”俏子染想起那次在大廳,他趴在自己肩膀處,不斷的叫著月兒的名字。從那裏開始俏子染就不在抱任何希望。


    “難道你不知道有一種女人被流行的被稱為情婦嗎?”白鶴絕從新將俏子染壓在身下“憑你的樣貌,你的身體,絕對有當我白鶴絕情婦的資本。”


    俏子染傻的看著一字一句從白鶴絕嘴裏吐出來,沒有最初的感覺,沒有自己的想法。腦子裏全是白鶴絕無情的話語。如果我愛上你的笑容要怎麽收藏、要怎麽去擁有?你無情的話語,每一句都傷我最深。


    ‘我愛你一定愛到花都開了鳥兒把歌唱,,,”


    電話鈴聲依舊,白鶴絕看著俏子染眼中絕望的神情,心儼然被刺痛著。隻是高傲的他又怎麽會原諒被俏子染欺騙那麽解放後感情?


    白鶴絕從推開俏子染起身,拿出電話“別用你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我最討厭別人裝可憐。”


    “喂”拉接白鶴絕按下接聽鍵“嗯,我知道了我就來。”


    白鶴絕將電話丟到床上,看都不曾看一眼俏子染,轉身進入浴室裏衝洗著自己的身體。


    俏子染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柔順的長發,垂在肩上。


    她拉開陽台的窗子,陽光溫柔的照射進來,暖暖的蓋在俏子染的身體上。俏子染閉上眼睛感受著生存的氣息,長長的睫毛扇動著颯是可愛。


    浴室裏的水停了,白鶴絕圍著一圍巾長發狂傲調皮的貼在他完美的身體上。他抬頭,就看到站在陽光下一臉安祥的俏子染,心一陣傷感。


    這樣清新脫俗,這樣與世無爭、白鶴絕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麽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女人。


    俏子染感覺到有一道霸道的視線,她放下手中的窗簾,轉過頭。臉色有些許難看“請問,還需要我做什麽嗎?”


    陌生的對白、陌生的稱呼、陌生的形式、陌生的感覺。他們之間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白鶴絕的手腳一直僵在那裏,因為聽到俏子染與他的對話,他一笑。結束了嗎?真的就結束了嗎?俏子染你是不是真的那麽討厭我?任務被拆穿,你就選擇逃離了嗎?


    “有,先進去把自己洗洗。”白鶴絕讓開了個位置。


    俏子染低頭拉著被子越過白鶴絕,白鶴絕伸手拉住俏子染的被子“你想把被子一起帶進去洗/”


    “沒沒”俏子染看了眼在上被撕得淩亂的衣服“我沒衣服穿。”


    白鶴絕鬆開她的手,轉身拿出電話。俏子染也轉身走近浴室裏打開水,衝著自己的身體。


    ‘扣扣扣’白鶴絕敲了敲門“衣服送來了,開門。”


    “哦”俏子染關了水“你放在門外,我自己去拿。”


    “我叫你開門,你聽不懂嗎?”白鶴絕不耐煩的伸著衣服。“快開門。”


    俏子染看著那被水淋濕的被子,無奈搖搖頭,伸手拿過一條很短的浴巾包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哢,拉開門。


    白鶴絕那張俊臉出現在俏子染麵前,俏子染伸手“衣服。”


    白鶴絕一笑伸手推開門,俏子染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倒倒去。白鶴絕連忙伸手抱住俏子染的小蠻腰,往自己身上一帶。


    俏子染雙手緊緊環著白鶴絕的脖子,兩人之前零距離接觸。而俏子染身上的那條浴巾,早已經飛了出去,現在的俏子染是光光的被白鶴絕抱在懷中呀。


    白鶴絕透著衣服,感覺到俏子染身體的柔軟。


    “噝”白鶴絕倒吸一口氣,扶穩俏子染“穿好衣服出來。”轉身看都不看俏子染一眼,就走了出去。


    白鶴絕臉上像被火燒一樣熱熱的,他雙手不斷為自己扇著風。該死的女人,怎麽我對她就那麽輕而易舉的起反應呢?身材又不好長像也不好,真不知道她是用什麽勾引我的。


    俏子染關上門,看著手中一套水藍色的群子,俊眉縐得緊緊的。


    白鶴絕這個男人,怎麽知道我喜歡穿藍色的短裙?忽的想到上次參加美國聯邦救人時,自己穿的也是這種差不多的裙子。


    俏子染換上裙子,看著鏡子中如仙女一般脫俗的人,她驚訝的張大嘴吧,我有那麽好看嗎?長發披肩,臉色微紅,小汪汪的大眼睛一閃一閃。


    “好了沒有?”白鶴絕看了看好上的表。


    “好。”俏子染拉開門,剛好白鶴絕回頭。


    這個女人真是不得了了,白鶴絕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裏不斷讚自己有眼光。藍色的眸子一動不動的將俏子染全身盯了個遍。


    俏子染捌扭的拉著底胸裙,一臉為難之情“能不穿這件嗎?”


    “如果,你喜歡裸蹦,我也不介意你不穿。”白鶴絕上前,霸道的拉著她的小手。


    俏子染打著赤腳“去哪裏?我還沒穿鞋呢?”


    白鶴絕瞥了一眼,俏子染踩在一起的小腳,腰彎將她抱起。


    “啊,你幹什麽呀。”


    “閉嘴。”白鶴絕抱著俏子染從酒店光明正大走出去。


    這一路上,俏子染可沒少受那些鄙視妒忌的目光。


    白鶴絕將俏子染丟進車裏,幫她係好安全帶,腳踩油門,車子快若流星白鶴絕將俏子染帶到一處叫‘魔女百變身’的地方停下車,又將她抱出來。裏麵剛好一位三十多歲的人出來迎接。


    “白總裁,這怎麽有空來了呢?”女人身材兩米比白鶴絕還要高。


    俏子染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也,吞了吞口水。媽呀,這女人是吃什麽奶長大的?能長這麽大。


    女人似乎發現俏子染跟隻小貓似的躺在白鶴絕懷中,她高興的走過去看著俏子染“哇絕哪來的小東西呀,好可愛呀。”說著就想用爪子去摸俏子染。


    白鶴絕一閃“小心你的手會被砍掉。”抱著俏子染轉身走進去。


    “哇”俏子染很不爭氣的哇出聲來,被白鶴絕盯了回去。


    這是一介豪華高貴為主的房間,房子不大,但裏麵的第一樣東西都很貴而且是少有的極品。


    “白總裁,這次是不是又去參加一年一度的拍賣獎?”女人招乎了幾個人過來,倒茶的倒茶,拿鞋給俏子染的拿鞋。


    白鶴絕將俏子染放在沙發上,瞥了一眼那女人“麗麗她就交給你了,三十分鍾我要看到一個公主式的她。”


    “沒問題。”麗麗一把抱起俏子染。


    “喂你個變態你幹什麽呢?”俏子染拍著麗麗的手,隻是這個女人的手根男人沒什麽兩樣,力氣也大得驚人。


    麗麗將俏子染丟進一個房子,四周馬上有四個人湧了出來,俏子染還沒來得及看著他們的怎麽樣的,眼睛就被為掰住了。


    “喂你們幹什麽呀”俏子染伸手,手也催悲的被人捉住了。


    “小娘子你就別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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