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受不了俏子染那種冰冷可怕的目光,立馬轉頭看著白鶴絕一笑“絕兒呀,你先去上班吧我跟染兒有話要說。"白鶴絕微微一楞“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娶林玉,這種女人要娶你自己娶。”


    “我要是能娶當然自己娶。”許風看著俏子染反問“剛結婚怎麽啦?難道染兒你,還容不下玉兒?”


    俏子染無奈攤攤手一笑“我無所謂反正你老大,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白鶴絕看到俏子染這樣淡定,隨後一笑。即然老媽在幾年前都接受了月兒,那麽她應該也會接受小染吧,誰讓小染比月兒可愛呢?


    “那我去上班了。”白鶴絕溫柔的瞥了一眼俏子染。


    俏子染挑眉一笑,不出聲。


    林玉立馬舉手“我也去”溫柔的聲音得讓男人如遇春風,心情庠起來。


    俏子染將林玉從頭到腳狠狠鄙視瞥了一翻,她生平最討厭這種女人,嘴裏一套,心裏又是另外一套。md裝得比牛奶還純,心卻比黑芝麻糊還要黑。


    “不了,你還是在這裏吧。”白鶴絕還是很不放心又看了一眼俏子染,因為這個女人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白鶴絕溫柔的看著俏子染“小染等今晚下班,我們兩個出去吃飯。”白鶴絕在俏子染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小染你小心點,我很快就下班”抬起目光狠狠瞥了一眼林玉“如果有人欺負你,打電話給我就行。”


    林玉看到這樣溫柔且細心的白鶴絕,心裏恨死俏子染了。


    你這個女人如果不是你,說不定我已經跟絕結婚了,你這個不知從哪裏跳出來的女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兒呀你去吧,我們會好好的。”許風瞥眼看著白鶴絕。


    白鶴絕不放心的看著俏子染,俏子染雙眼一桃,嘴角含笑。好似在說你去吧,別小看我,我可是俏子染哦。


    林玉嘴角上揚,還他一個完美的微笑,上身彎腰向白鶴絕行了個完美的韓國禮儀。


    俏子染一笑“小姐這是在中國,請不要用你那種不知哪國的禮儀,來破壞中國的傳統,謝謝合作。”


    “噗"白鶴絕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不好意思,那我去上班了。”


    白鶴絕話閉看看自己媽媽,他自然知道自己母親的利害。至於俏子染,自然也不是一般的人。所以他才放心,將地雷跟火藥放在一起。


    地雷自然是他那個高傲視利眼的媽,而火藥不用說是俏子染,隻要輕輕碰一下就會炸毛。


    白鶴絕將她們放在一起,自然是希望她們兩個增進感情,然後早日彼此了解,成為真正的母女。


    呃,我怎麽想那麽多?肯定是被俏子染那個愛幻想的女人傳染了。白鶴絕從傭人手中拿過自己的包包,白鶴絕呀白鶴絕你怎麽忘記了,俏子染這個女人,就是一匹野馬。不,說野馬已經不足夠形容她,她根本就是一隻出了籠子的豹,一但別人碰她一個手指頭,她會要別人一隻手。


    俏子染就是俏子染不管在哪裏,她都是那個打不死的小強,都是那個彪悍頂頂有名的腐女廢警。想到這裏,白鶴絕掩著笑上車。不一會兒車子消失在白家別墅裏。


    俏子染緩緩從樓上下來,每走一步都會讓人感覺心跳加速,因為那氣場太強大了。但有人偏不知死活,硬要跑到獵豹頭上拔毛。


    白鶴絕一走,四周的空氣變得有點火藥味。


    林玉一手握著許風的手,另一隻手指著俏子染,好像不把她幹掉,她就不爽。


    “姨媽我們應該怎麽對付這個女人?”


    許風拍掉她的手“你怎麽可以對我媳婦那麽沒禮貌呢?”


    “不敢當。”俏子染笑得沒心沒肺。


    對於許風這種笑麵虎,她算是見識過了。沒必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隻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決不饒人。


    “既然不敢當,那你還跟塊木頭似的杵在那兒幹什麽?”


    許風突然尖叫一聲,嚇得俏子染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奶奶的俏子染瞪著眼睛,揚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那請問我應該幹什麽?”


    “我餓了,要吃旁蟹。”許風一臉你應該做的表情,高傲瞪著俏子染。


    俏子染一笑“是老佛爺,小的現在就去。”


    轉身她慢慢退出大廳,來到廚房。


    管廚房的張媽看到俏子染走了進來,臉上不免有些擔心,起身攔著她“少奶奶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俏子染無所謂的吸吸鼻子“老佛爺下命令,小的能不聽?”


    “要不我做好,你拿出去?然後說你做的?”張媽看著俏子染臉色蒼白,心有不忍。


    俏子染一笑“張媽你就放心吧,我沒那麽嬌弱。”


    “你就出去,等著我做好吃的吧。”俏子染推著張媽出廚房。


    張媽拍拍俏子染的手“好好好,記得給張媽留點。”


    “嗯。”


    碰俏子染一腳將門甩上,抬頭開始打量整個廚房。


    這就是傳說中有錢人的廚房?不錯呀神馬都齊全,不知道人肉有沒有呢?如果有老子拿塊人肉塞死那個死母老虎。


    大廳外。


    林玉看著許風“姨媽就這樣算了?”


    “別急。”許風兩眼放光看著林玉“你不知道我為什麽定要讓她幫我做海鮮?”


    林玉搖搖“姨媽你就別讓我猜了,快告訴我吧。”


    “我對海鮮有嚴重的過敏。”許風握著林玉的手“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媳婦,你跟我家絕兒永遠是最配的。”


    林玉低著頭“你說哪的話,可這樣一來你不就危險了?”


    “這點小事,不會要了我的命你放心就行。”


    “唉”林玉歎了口氣“隻怕趕走一個俏子染還有一個白月兒吧,怎麽輪也輪不上我。”


    “你怎麽那麽笨?到一定時候,你不會霸王硬上弓?懷上了你還怕他不娶?”許風輕輕戳了戳林玉的腦袋。


    她養的兒子,自然知道她的兒子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而且雖然表麵十分無情,但內心卻很有愛滴。


    俏子染拿起旁邊的圍裙,看了一眼轉了兩下,嘴角狠抽了兩下,吞了吞口水。


    這是什麽圍裙?怎麽長成這樣?有三個帶子怎麽綁?俏子染瞪著圍裙看了老半天,還在跟那圍裙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從何下手。


    算了自古沒圍裙也能當大廚,也許我就是一個天才大廚也不一定哦。


    “呀......”俏子染從刀架上拿起一把砍骨頭的刀,叉開兩條修長的腿,把刀舉到頭頂。這氣勢活像當年遊擊隊打日本鬼子的範。要是某俏活在當年抗日戰爭時代,或許咱中國就不會那麽落後了。


    俏子染水汪汪的眸子瞥見水盆裏,正在對著自己伸著鉗子擺威的大閘蟹,裂開嘴變態一笑。


    “我讓你瞪我,我讓你瞪我,看我不戳瞎你的眼睛。”


    ‘咚咚咚。’俏子染拿著大刀,對著大盆猛的戳去。


    她直接將那幾隻大閘蟹當成許風跟林玉兒了。


    “想吃是吧,好我成全你們,讓你們兩隻老虎吃個夠”俏子染看著被她敲得暈天轉地的旁蟹,露出一抹微笑。嘴裏哼起小曲名為兩隻老虎。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吃個夠吃個夠。一個吃到屁股一隻吃到嘴吧,真奇怪真奇怪。’‘哐’手中的刀被俏子染丟到地上去,俏子染伸著自己的魔抓對著那暈頭轉向的大閘蟹捉去。


    “啊。。。。。。。”一聲尖叫從廚房裏傳出。


    許風一笑“成功了。”二話不說拉著林玉向廚房跑去。


    張媽聽到尖叫聲,直接推門而入。


    “我的天呀,少奶奶你沒事吧。”張媽看到俏子染跌在地上,兩隻手被幾隻大閘蟹鉗著。


    “啊哈哈哈哈”許風一進來看到俏子染的樣子,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


    林玉看著許風眼角抽動著,笑都笑不出。


    這個老女人的玩心怎麽還那麽大?這樣能叫做整人嗎?跟個老小孩子似的。


    “少奶奶快起來。”張媽扶著俏子染。


    俏子染淚流滿麵,用力的甩著雙手“張媽疼,快想辦法。”


    “真沒用,來我來。”許風走過去,拿起俏子染的手。轉身拉著俏子染走到旁邊正在煮水的鍋邊。伸手打開蓋子,兩隻手握著俏子染的手一笑“大閘蟹要這樣煮才好吃。”


    許風雙手一用力,把俏子染的手按到鍋中。


    唰唰。


    “啊,你這個老巫婆,我咒你活不過明天。”手被熱水燙得直痛心裏,俏子染眼角掛著淚,嘴裏則是破口大罵“你奶奶的胸罩。”


    ‘碰’俏子染伸腳一個側踢,一腳踢中許風的pp。


    許風一個不穩整個人摔向碗櫃裏,把那堆好的碗全部撲倒。


    ‘啪啪啪啪’碗全部摔了一地。


    俏子染伸著兩隻紅燒豬蹄,指著許風張大嘴吧大笑。


    “你叫做自做自受。活該”俏子染收住笑聲,一點也不想再給她麵子,目光一瞪“許風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這樣玩陰的看老子怎麽收舍你。”


    許風沒回俏子染的話,從旁邊爬起“你就這種態度跟長輩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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