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繼臉色一黑也十分意外,自己會說出剛才那樣不正經的話,平時自己可是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會給別人。


    俏子染一臉不爽的嘟囔著“我可沒見過那麽老的,如來佛祖。”


    “你說什麽?”白繼立馬瞪著俏子染。


    俏子染正要吐吐舌頭時,白鶴絕好似知道她會有這種意外的動作,一把將她的嘴吧捂住。


    “我跟小染先上樓,你們隨意。”聲音冰冷,轉頭沒有看任何人一眼,將身體全掛在俏子染身上。


    俏子染使出吃奶的力氣,扶著白鶴絕緩緩上樓。


    “許風,月兒、玉兒,我們吃飯,我就不相信我白繼,還冶不了那小野猴子。”


    許風轉身,狠狠瞪了一眼俏子染離開的方向,你這個女人要是成為我的媳婦,我就不叫許風。


    白月兒靜靜看著樓梯間,消失的兩個身影,心中微微失落。


    絕,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忘記我的存在?是不是我睡得太久,所以你忘記了,曾經對我的誓言?對我的承諾?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有了新歡,卻忘記舊愛?


    白月兒的粉拳緊握,俏子染我不會讓你好過,憑什麽你們幾個月的感情,就將我差不多四年的感情奪走?


    算起來,她跟白鶴絕相識最多一年,隻是在她昏睡的三年裏,她都能感覺到他在她的身邊,靜靜守著,默默流著淚。


    碰俏子染關上門,溫柔的將白鶴絕扶到浴室裏“我們兩個都那麽髒,還是先洗澡吧。”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那麽開放了?是不是因為自己那天晚上要了她,他覺得自己的技術特別好,所以才這樣暗示自己?要跟自己一起洗澡?


    白鶴絕一笑,既然你那麽主動,我也不好推掉。


    碰。


    浴室的門,被白鶴絕猛的關上,他一個翻身,就把俏子染按在牆上。


    俏子染瞪大眼睛“你幹什麽呀?白鶴絕。”


    “你不是說我們一起洗澡嗎?”白鶴絕邪媚一笑。


    俏子染頭頂的黑線直下,杏目圓瞪“你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我先幫你洗澡,然後你在幫我洗澡。”


    話一出俏子染便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話聽起來,怎麽怪怪的?


    果然,白鶴色一笑“這話,跟我剛才說的有什麽不同嗎?”


    “算了你自己洗吧。”俏子染說完,正要出去。


    白鶴絕就在身後叫起來“噝,我的頭好痛呀,而且全身好臭。”


    無奈,俏子染瞥了瞥他,轉身扶著白鶴絕“你站在這裏別動,我幫你放水,然後再去幫你找衣服。”


    俏子染轉身,走到浴缸旁邊,翹著屁股打開開關,水立馬,嘩嘩的流出來。


    “小姐,那是開水,你想燙死我嗎?"“那個,意外意外。”


    俏子染嗬嗬傻笑兩下,關掉這個又去打開另一個,然後起身。發現白鶴絕一直盯著自己的屁屁看。


    “喂,你看什麽呢?”俏子染俏臉一紅,對著白鶴絕就吼起來。


    白鶴絕一笑“原來你喜歡,灰太狼先生呀。”


    ??俏子染腦袋打結,他怎麽知道我喜歡灰太狼?我就隻有小底褲穿的是灰太狼先生呀?他又沒有看過。


    俏子染右左看了看,還是沒發現什麽不對,但白鶴絕藍色的眸子裏閃出的藍光,就是射向她的小屁屁。


    “你下流。”


    俏子染扭著屁股,轉身便走了出去。


    白鶴絕還很不舍的轉身,目送俏子染屁屁上那隻灰太狼先生的離去。


    俏子染還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屁屁後麵,有一個洞,所以她最愛的灰太狠先生,露了出來,被某隻大色狠盯上。


    白鶴絕一笑,脫了衣服丟在地上,進入浴缸。把長發跟全身狠狠的洗了一遍,覺得無比的舒服。但俏子染還沒幫他拿衣服過來,所以他隻好自己起身,走到放浴巾的架子上,伸手正要拿浴巾時。


    碰。


    門被人狠狠的踹開,俏子染拿著白鶴絕的衣服,時不時回頭向後看看,然後輕輕關上門,朝他一笑“你的衣。。。。"俏子染說話時,並沒有看地上,所以話未說完,腳上踩到白鶴絕丟在地上的衣服,另一隻腳又踩了上去。


    結果,俏子染腳踩腳,整個人向前倒去。


    白鶴絕離俏子染不到一米,此時他還光著身子,保持著正要拿浴巾的動作,看到俏子染猛的朝自己跌來。立馬轉身,伸手想去抱住衝過來的俏子染。


    結果,已經太遲了,俏子染整個人手舞足蹈,才好不容易抓住一個救命的東西——白鶴絕的腰。


    努力的穩住自己的身體,白鶴絕卻被俏子染猛推了一把,整個人倒在了浴缸邊上,剛好掛在上麵,沒掉到浴缸裏。


    俏子染卻因為旁邊失去了支撐點,整個人立馬向白鶴絕撲去,俏子染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呃”白鶴絕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唔”


    俏子染卻立馬感覺到一陣異味,傳入自己的鼻處,立馬睜開眼睛一看。看到神馬?


    “啊”一陣尖天動地的尖叫聲,從白鶴絕的房間裏傳出。


    俏子染整個人從白鶴絕身上爬起,臉紅得跟隻烤熟的旁蟹一樣。


    “喁喁。”


    她紅著臉,捂著胸口,猛的在洗手盆裏狂吐起來。


    白鶴絕一臉,我爽死了的表情,扶著浴缸緩緩站起來。


    “有那麽誇張嗎?不就是含了一下我的小弟弟嗎?”白鶴絕,一絲不掛的站在俏子染麵前,看著這個羞得無地自容的女人,別提心裏有多爽了。


    特別是剛才,俏子染猛的把他撲倒,然後整個身體向他壓來。白鶴絕好心才伸手扶著她的肩膀,隻是不知道俏子染的頭剛好對著他的小兄弟,白鶴絕因為俏子染身體的重力,一不小心把她放開了,結果她剛好張嘴要罵人,卻一口含住了他的小弟弟。


    “你閉嘴,喁。”俏子染才說了一句話,又抱著洗手盆狂吐起來。


    在樓下吃飯的人,一聽到尖叫聲,立馬趕到樓上衝進白鶴絕房間裏,結果,隻聽到浴室傳來一陣強烈的喁吐聲。


    許風臉上立馬黑了起來“老爺,那丫頭不會是有了吧。”說話那聲音,就像恨不得將俏子染吃下去。


    “誰知道,吐得那麽狂,就算沒有也差不多了。”白繼臉上閃過一種可怕的表情,卻快得讓人抓都抓不住,他緩緩走向自己的房間。


    白月兒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修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手心裏,眼睛裏閃過一抹惡毒的神情。


    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有資格懷上絕的孩子。


    林玉,則張大嘴吧,半天說不出話來。


    俏子染就算你懷了絕的孩子又怎麽樣?絕最後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她眼睛裏閃過一抹不為人之的微笑。


    許風上前上扶著白繼,不知道暗暗跟他說了些什麽,兩人笑著緩緩離開。


    白月兒沒理林玉,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林玉,自然也回到自己的客房,但她就是不甘心住客房,她要住進白鶴絕的房間裏,成為真正的白太太。


    “喂,你真的沒事吧。”白鶴絕看到俏子染吐了整整二十分鍾還沒吐完,立馬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乎”俏子染長唉一口氣“不行不行又來了,喁。”俏子染立馬抱著馬桶又狂吐。


    白鶴絕蹙眉,不會是有了吧。想著自己上次跟她上床的事情。“你這個月來了沒有。”


    “什麽來了沒有呀。”俏子染在臉上沷了些水,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扶著洗手盆,一臉不解的看著白鶴絕。


    白鶴絕回神,怎麽可以那麽快就有了呢?自己,三年前跟白月兒同樣也上過床,怎麽不見她有。


    “走我扶你回去。”白鶴絕輕輕握著她的手,此時俏子染整個人就像是一個骨架,瘦得跟瘦皮猴似的“怎麽會那麽憔悴?”白鶴絕溫柔的摸著俏子染的臉。


    俏子染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手扶著他的腰。


    “啊”隨後立馬甩開“你個死變態,你怎麽不穿衣服呀。”


    俏子染立馬甩開白鶴絕的手,自己閉上眼睛。


    白鶴絕瞥了一眼,掉在水裏的衣服“你都把我的衣服丟水裏了,我還怎麽穿?”嘴上這麽說,但手還是從浴巾架上拿過一條浴巾,圍在身上。


    “你真的沒事?”白鶴絕眼裏閃出一扶擔心。


    俏子染搖頭“你快扶我出去吧,我很累了。”


    白鶴絕點點頭,確實今天他們兩個都很累了。


    “可是你還沒洗澡呢。”白鶴絕鄙視的看了一眼,俏子染。


    俏子雜長歎一口氣“嗚嗚,好想睡覺。”


    “那我幫你洗,你睡吧。”白鶴絕看到俏子染沒說話,便走到浴缸,把自己的手放掉,再從新向裏麵放手。


    俏子雜此時趴在洗水盆上,眯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白鶴絕上前輕輕搖了搖她“俏子染?俏子染?”


    “嗯”俏子染嗯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白鶴絕隻能,伸手將包著她胸部的那塊布脫下來。


    “噝”白鶴絕倒吸了一口氣,光是看著俏子染胸前迷人的景色,他自己的下身便有微微變化“該死的女人,真夠折磨人的。”


    要不是看到她今天,救了那麽多人的份上,他肯定現在就要了她。


    白鶴絕再也不敢解那件內衣,他知道自己,在強的自製力,到了眼前這個小白癡麵前,會全部瓦解的。


    白鶴絕伸手脫掉她的裙子,目光觸到俏子染那雙修長的美腿後,下身脹得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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