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城,某公寓裏,田澄雨敲擊著鍵盤,被一條條彈出的阻擋的信息弄的神經崩潰。


    “不,不,這不可能?肖霂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田澄雨瘋狂的砸了房間裏所有能砸掉的東西。


    累了,窩在角落裏嗚嗚的哭泣,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從小到大,她沒做過什麽壞事,不過是愛上了肖霂,那個幫助過她的男人。


    難道他對她就沒有一點點的情誼,那些朝夕相處的日子,就沒在他心底留下過痕跡。


    那一年,她無聲的陪伴都沒有讓他有絲毫的感觸。


    這件事,說來話長,還得從瞿沐沐當初逃離這個城市的時候開始。那一年剛進大學的肖霂,已經在這個圈子裏小有名氣,少年偶像的學生時代總是會引來一眾人的關注。


    可被情所困的肖霂,除了沒日沒夜的學習外,就把所有的精力用在了ejoymu的創辦上,那時他冷心冷情,腦子裏、心裏隻想著何時能與瞿沐沐再見,根本沒有關注過其他。


    那會,肖霂開始學習舞蹈,從小練習過跆拳道的身體略微僵硬,無論什麽舞蹈跳的都有些韁硬,後來老師給他找了個舞伴,跟他同樣沒有過多更讓傲骨女子田澄雨。


    那段時間,肖霂的舞蹈確實進步了不少,經常一進同進同出,自然被很多人誤會,可肖霂並沒對田承雨留下過多的印像,可對田澄雨卻不同,肖霂很少在學校的公眾場所裏出現,可並不代表他的影響力不在。


    在同一屆的很多人眼裏他跟田澄雨,早就是一對,被說的多了,在田澄雨自己心裏也這麽認為了。


    在後來的後來,瞿沐沐雖回了j城,可那時她跟肖霂都隱在暗處,肖霂的單身好男人形像在圈子裏也有盛名,沒有過緋聞的男人,更讓人心動,而田澄雨自然的認為,這個男人是在等她。


    努力的學習,臨去國外前,跟肖霂的表白,沒等到他的回應就毅然的出了國,在她心裏眼裏早認定肖霂是他的,不需要過多的言語說明。


    回國之後,跟著鬼手學習化妝,再見,肖霂的整個氣場都變了,溫潤而強勢,卻獨獨少了冷漠,身邊多出的女人更讓她覺得礙眼。


    她不懂,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麽?難道那男人是等不住她了移情別戀。田澄雨沉浸在自己營造的夢裏不能解脫。


    自己的一廂情願想成了瞿沐沐的插足。


    這些故事,並沒人得知,而她跟肖霂的實質關係也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麽貼近完美。


    這也是當初小易把田澄雨介紹給瞿沐沐之後,肖霂的擔心,她的表白,肖霂不是不知道,隻是懶的一顧,從沒往心上放過,如果他知道會引來這麽多麻煩,當時他一定會毫不留情麵的回絕掉。


    哭累了,田澄雨坐起身,拿過被扔到角落裏的手機。


    “喂,柴總,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信息不能發出去。”田澄雨的態度強勢,帶著怒氣。


    “哎喲,我的姑奶奶,早說了這兩位不是一般的人物,不能惹了,你還說沒事沒事,你看看你給我帶來的損失,我被你害慘了,你還敢打電話來。”電話那頭的男人,怒氣更盛,不僅如此,還有股鄙夷的輕視厭惡的情緒,讓田承雨微愣。什麽時候她已經低微至此。


    “柴總,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我說你就是個掃把星,不要再打電話來觸我的黴頭了。”男人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對不起,對不起,兩位稍坐坐坐,你看我都撤回了所有發布出去的東西,是不是能再商量商量。”姓柴的男人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的討好的來到麵前的兩位男人。


    “柴總,你在說什麽我們聽不懂,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你們公司並不具備跟我們公司合作的資質,所以廢話不用多說了,我們來,也隻是出於對貴公司的尊重,你也知道依我們視亞在這個行業的地位,本來打一個電話就可以了。”男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讓柴總找不到紕漏。


    “是啊,柴總,做人做事都講個行業規矩,希望你好自為之。別堵了自己的路。”另一個男人接著開口。


    言罷,兩人起身告辭,不理會柴姓男人的一再祈求。


    而另一邊,田澄雨,抹了一把眼淚站起來,肖霂你居然絕情至此,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


    “哈欠……。”瞿沐沐揉了揉鼻子,想著是不是有人正在罵她呢?


    “沐沐,怎麽了?是不是感冒了。”肖霂尋著聲音過來,手裏還拿了一件衣服。


    “沒事,一定是有人想我了?”瞿沐沐衝肖霂眨了眨眼,調皮的逗弄著肖霂。


    “如果是,那也一定是我。”肖霂一張嚴肅臉。


    “切,肖霂你要知道,你老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喜歡我的人……唔……唔,肖霂。”瞿沐沐抬手摸了摸被他咬的生產的嘴。


    “有我這個煞神在,看誰敢覬覦你。”肖霂一點都不忌諱對瞿沐沐的霸道。


    “走開啦,我要去醫院看嫂子。”瞿沐沐知道這男人不講理,也不準備跟他理論,推開他,就要去醫院。


    “你等會,我們一起過去。”


    車上。


    “沐沐,婚禮的日子定在一個月之後的7號,你做好準備了嗎?”肖霂一直都能感覺得到瞿沐沐對婚姻的害怕,雖然他們倆這些年來的朝夕相對發,已於夫妻無異。


    可被罩著婚姻的麵紗下的生活,充其量隻能算是同居的日子。於真實的婚姻又有著本質的區別。


    “人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肖霂你說我們會走到那個地步嗎?”瞿沐沐首次直視這個問題,認真的討論,釋放著內心的不安。


    “傻丫頭,你到底在害怕不安些什麽?我一直都明白你在退確,解決了陳超的事情之後,我就想問你了,遲遲不辦的婚禮也是想給你一個準備的時間,可如今都經曆了這麽多,你難道還不願嗎?”


    “不是不願,是不安,應該是婚前恐懼證,對,就是婚前恐懼證,肖霂我要怎麽辦?”瞿沐沐抱著雙臂,眼神飄浮,那個從小封閉著自己感情世界的女孩,被這個男人牽著手一步步走到如今。還有什麽好顧忌的呢?


    “噗,我的寶貝所向披靡,還有恐懼的東西?”肖霂的話讓好好的氛圍進入到一個詭異的局麵。


    “我就不能害怕?”瞿沐沐挑挑眉。


    “害怕也好,不安也罷,隻要記住無論是大風大浪,還是平靜的細水長流,我肖霂都會執起你的手義無返顧的走下去,所以請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們的婚姻不會是愛情的墳墓,即便是,也是埋葬眼淚與等待,爭吵與傷痛的所在,剩下的都是滿滿的幸福。”肖霂對著瞿沐沐的眼睛,說的真誠而堅定。


    “噗,幸福,滿滿的幸福,肖霂你的幸福恐怕是性福吧?”肖霂瞧出了瞿沐沐語氣裏揶揄的成份。


    “一樣一樣,隻要瞿沐沐喜歡高興就好。”肖霂揚了揚下巴,把瞿沐沐攬進自己懷裏。


    而此時j城,田澄雨卻陷入了掙紮之中。


    “你們是什麽?到底有什麽事?”麵對突然闖進她家裏的男人,田澄雨感到了從沒有過的害怕。


    “田小姐,拿上這些錢,離開吧,走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來,再也不要出現在肖先生跟瞿小姐的麵前。”


    “你們是他們派來的?不,一定是瞿沐沐派你們來的,肖霂是不是都不知道?哈哈……虧他還那麽愛她,她怎麽是這種女人?”田澄雨真的瘋了。絕望的失去了最起碼的判斷力。


    “田小姐,誤會了,瞿小姐並不知道我們來這裏。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肖先生跟瞿小姐也不想再追究你什麽?如果你還有點自覺性的話,就什麽也別再說拿上這些錢離開。”顯然這些人對田澄雨的態度還算和善。


    “好,告訴他,我會離開的。”也不知道是她想通了,還是良心發現,田澄雨大方的接過了男人遞過來的信封,轉身進了屋。


    “明天一早,我們會在機場等你,但原你說到做到,不然……”男人的話沒有說完,但也能想像得出後麵的意思。


    田承雨眼裏流出一抹苦澀的笑,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願意再糾纏,不過有一件事,不搞明白,她死也不能安心。


    回身,把砸在地上的電腦又整理好,安靜的發出去一封郵件之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晚上。


    瞿沐沐從臥室進了書房,那裏肖霂還在埋頭看著魏華傳過來的一些資料。


    “沐沐,怎麽還沒有睡?”肖霂抬頭看到走來的瞿沐沐,伸手把穿著單薄的女人摟進了懷裏。


    “霂,我們的婚禮要安心的舉行,有件事恐怕要先好好的解決了。”瞿沐沐輕輕的開口。


    “沐沐,什麽事?”肖霂心裏咯噔了一下,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


    “田澄雨。”


    “沐沐……?”肖霂眼神微閃。


    “說吧,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有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我恕你無罪,哼哼,要是不說讓我自己知道了,你知道後果的。”瞿沐沐抬起頭,鼻子哼了哼,那可愛的小模樣把肖霂逗樂了。


    “噗……丫頭覺得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人家的事,會讓她對我糾纏不放。”


    “我怎麽知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一定是有什麽讓她誤會了,不然她怎麽會這麽執著。”瞿沐沐肯定的開口。


    “誤會?讓我想想……那一年……我們……?”肖霂故作沉思,斷斷續續的話,讓瞿沐沐的小臉變得陰沉,不會真有什麽?依她對肖霂的了解,不該呀!轉了轉思緒,盡量讓自己平靜,盡量把情緒掩藏,就那樣盯著肖霂,看他到底能說出個啥來。


    “你那什麽表情?不會真以為我跟她有什麽吧?”肖霂抬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還兜圈子,還不快說。”瞿沐沐是徹底的失去了耐心。


    “如果說跟她真有什麽接觸,也就是每個星期兩小時的舞蹈練習,可我也沒做過讓她誤會的事?甚至於連她的手都沒碰到過。”


    “舞蹈搭檔?手都沒碰到過?誰信?”瞿沐沐從肖霂懷裏掙脫出來,嘟囔了一句打著哈欠往臥室去。


    “沐沐,困了?一起睡。”肖霂扯了扯嘴角知道他的寶貝並沒有生氣,隨手關了書房的燈,往沐沐身上貼去。


    “別鬧,明天早起回j城。”瞿沐沐推了把手又不老實的男人,挪了挪身子,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肖霂看著甜甜睡去的女人,心裏微歎了一聲,對田澄雨又厭上了一分。


    第二天,一早,瞿沐沐先去醫院看了兩個小家夥,之後就跟肖霂一起回了j城。


    某咖啡廳坐落於j城肖霂曾經就讀的音樂學院旁邊。


    田澄雨簡單的妝容,清雅的連衣長裙,如果不是她那蒼白而帶著些不甘怒氣的表情,瞿沐沐覺得這個女孩還是很招眼的。


    不是美到極致的驚豔,也不是俗氣妖媚,這樣的她像個鄰家妹妹般惹人憐愛,瞿沐沐突然有些心疼她,無關乎別的,隻在於她的執著情深。如果她肯放下這一切,未嚐不是一種幸福。


    在這種複雜的思緒之中,瞿沐沐跟肖霂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這個點,咖啡廳裏的人極少,肖霂瞿沐沐刻意掩藏的行蹤還有低調的出場方式,並沒有引起過多人的注意。


    “肖霂?瞿沐沐你為什麽要帶他來?是在害怕嗎?”田澄雨顫抖且咬牙的話,讓瞿沐沐皺了皺眉。


    “三個人的事,當然要三個人一起解決,田澄雨你在害怕什麽?”瞿沐沐抬眼,帶著些薄怒的眼神,一改往惜的溫柔。


    “哈…我害怕,我有什麽好害怕的,瞿沐沐你就不害臊嗎?搶了別人的男朋友還可以這麽的理直氣壯?”田澄雨冷笑出聲、


    “田澄雨……?”肖霂的聲音被壓的很低,咬著牙,帶著極致的憤怒,雖然答應沐沐切都不要插手,讓她來解決,可他聽到這樣的話,還是沒忍住。


    “肖霂。”瞿沐沐伸出手拍了拍肖霂因為憤怒而握緊的雙拳,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害臊?搶你男朋友?田澄雨,我看你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我沒有搶你的男朋友更不會害臊。”瞿沐沐端起麵前的咖啡輕抿了口,沒加糖的棕黑色液體帶著香濃而有些苦澀的味道滑過她的辰舌進入腸胃,帶給她更加清醒的的頭腦。


    平素裏瞿沐沐更喜歡茶,而咖啡偏愛這種不加糖的原味,肖霂不太讓她喝,怕這種苦澀讓她難受,其實肖霂不知道,瞿沐沐並不是一開始喝咖啡就不加糖的,隻是那些肖霂不在身邊的日子,瞿沐沐用它來壓製心中的痛楚,那些無盡的黑夜裏,隻有它們提醒著她這份苦澀背後的香濃與甜蜜。


    “沒有嗎?瞿沐沐我不知道你跟肖霂經曆了什麽?但我可以肯定我比你更早待在他身邊,我陪他經曆了他人生中最痛苦難過的階段,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田澄雨說這些話的時候,時不時的望了眼肖霂,在那張本是憤怒的臉上,搜尋到不太明朗的笑意,讓她更加堅定了她的信念——那個男人對她是有感情的,那些日子在他心裏也是留下了痕跡的。


    “哦,那你說說那是怎麽樣的一段日子?肖霂又是如何的難過痛苦?”瞿沐沐的心有些抽疼,欠下的東西總是要還的,而從不願被兩人提及的過往,總是時不時的穿插進他們現在的生活中,那些沒有彼此的日子,成了不能去揭的傷疤,而想要根除,需徹底的刮骨療毒,這樣他們以後的日子才會更加珍惜彼此,這樣他們以後的生活才會安然。


    “那時肖霂剛進入音樂學院,他被稱作天才,可天才也有自己不擅長的地方,而他的不擅長,恰恰是我的擅長,我習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從來沒想過這樣平靜的日子某天會被打破,被老師叫走的那天我本不是很高興,以為這樣的練習隻會讓我退步,隻是在見到肖霂的一瞬間我就完全的被他吸引,他的高貴、冰冷,還有那眼神之中透出的堅毅都深深的吸引了我,我知道他很痛苦,因為我學習舞蹈初期也經曆過這種痛苦,所以我安慰他不要擔心,我會幫他的,就這樣,我們兩朝夕相對,一年,整整一年,肖霂的舞蹈進步神速,連老師也覺得不可思異,而他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依然高貴卻少了些清冷,我知道這都是因為我的努力,所以我很開心。而他對我的關愛我也記在心裏,但我必須出國,這是我的夢想,所以臨走時,我告訴他讓他等我,那天我沒有告別,就離開了,肖霂他並沒有拒絕我,我知道他這是默認了,所以我很努力,很努力的結束了學業,可是等我回來時,是你,瞿沐沐,你搶走了他,所以我不甘心……。”田澄雨沉浸在自己紡織的故事裏,無可自拔,喃喃而語,肖霂聽的有些好笑,可更多的是生氣。


    可瞿沐沐就完全不同,秀眉深蹙,似是很難過,傷懷。


    “沐沐……。”瞿沐沐的這個表情可讓肖霂很是不喜歡,瞪了眼對麵微微抽泣的女子,回頭對上瞿沐沐心疼的眸子。


    “那段日子辛苦你了。”瞿沐沐的話很輕,很柔,透著心疼、自責。那樣的眼神肖霂又怎麽會不同,拉過她的手,無聲的告訴她沒事,一切都過去了。


    “田澄雨,我跟你說一個故事:那是發生在很多年前的事,那時候女孩剛上初中,由於家庭的關係她性子很冷、生人勿近,她封閉著自己的感情,沒有微笑的生活裏每天隻知道讀書學習,後來有一個男孩,桀驁叛逆的少年,調皮搗蛋的讓老師頭痛,卻偏偏入了她的眼,她羨慕他的肆意、輕狂,羨慕他無所畏懼的活的自由……。”故事很長,瞿沐沐講的很慢、很用心,田澄雨聽的有些莫名,卻沒有打斷,聽到最後隻剩下驚異的搖頭。


    “不,不可能,不,不會。”


    “沒有不可能,也沒有不會,那個男孩是肖霂,而那個女孩就是我,你明白了嗎?肖霂的痛苦的來源一直都是因為我,而時過境遷,現在或是以後的歲月中我都不想他再痛苦,所以田澄雨發生這一切,我都不怪你,別太執念於心中的幻想,放下吧,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肖霂這一世或者是下一世都隻可能是我的,也隻會屬於我。你明白了嗎?”瞿沐沐的語氣狂妄而情深,讓肖霂原本糾結而惱怒的內心徹底的放鬆放軟,沒了對田澄雨的厭惡,多了份包容。


    “怎麽可能,肖霂,你真就從沒對我動過心,或多或少,那怕一點點?”田澄雨還是不死心。


    “沒有。”肖霂的臉冷了冷,語氣深寒。


    “那那些藥膏又算怎麽回事?”田澄雨盯著肖霂。


    “藥膏?是小易買給我的,走的時候我忘記拿了。”肖霂愣了一下,接著才開口。


    “並不是特意買給我的?”


    “不是。”肖霂在瞿沐沐的目光之下,耐著性子開口。


    “田小姐,還有什麽想問的嗎?”瞿沐沐也有些不耐煩了,她是心軟可不代表她會無底線的縱容,能拖著肖霂過來解釋清楚這個誤會,已算是人之意盡了,如果她還執著於此,瞿沐沐不介意用強硬的手段,從本質上說,瞿沐沐從來不是個心軟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即如此,我也不想再糾結,這個還請瞿小姐收回,我不用你會可憐,也不會讓你們拿它來買心安,我還沒到讓你們憐憫的地步。”田澄雨抬起頭,抹幹眼淚,語態堅強,從包裏拿出了不久前那兩個陌生男人交到她手裏的卡。


    “給你,並不是憐憫,做了我這麽長時間的助理,說實話你的能力很強,各方麵都讓我滿意,如果不是因為肖霂的話,單純來講我並不討厭你,所以這個是你的勞動所得,談不上憐憫,更不存在用它來買什麽心安,因為之於你我並沒有什麽好不安的。”瞿沐沐語氣淡淡,已經失去了開始對田澄雨的欣賞,這個人精於算計,而瞿沐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猜測人心的事。


    “是你給我的?”田澄雨掃了眼並沒有表情的肖霂。


    “怎麽,你以為是肖霂,你以為他良心不安,拿這些做為補償,田小姐,你想多了?”瞿沐沐眉頭皺的更深,端起咖啡用苦澀壓下心裏的煩悶。


    “田澄雨這是最後一次,今天之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或者下次就不會再這麽客氣了,我不是沐沐,我沒那麽心軟,別太高估了自己。”肖霂一句話也不想再多說,不是礙於瞿沐沐,他早上人把這女人毀了,說他是惡魔一點沒錯。關係小瞿沐沐的事永遠是大事,她的一個蹙眉也會讓他心疼。


    “霂,我們走,田澄雨你好自為知。”瞿沐沐突然有些後悔來見她,她還是把人心想的太過善良,也許有時候對待有些人就應該殘忍些,就應該不留後路。


    “沐沐,是在生氣?”肖霂看著從咖啡廳出來就麵色不善的女人,不知道要說點什麽好。


    “沒有,在想婚禮的事。”瞿沐沐答了一句接著又陷入了沉思。


    “傻丫頭,都是我不好。”肖霂豈會不知道瞿沐沐是在自責,可他從來都沒有怪過她,對他來說,瞿沐沐最後選擇了他已經是他的一種幸運,本就能力超凡的女子,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多少男人對她趨之若騖,又有多少男人甘心被她利用沉淪。


    而最終的最終,她選擇了他,她被他賴上了,她的好、她的美都隻給了他,他又有什麽不知足,又怎麽會去計較那小小的等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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