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麵生的很啊,是行業新秀還是……?”男人的目光猥瑣,在瞿沐沐身上掃過,對上肖霂時露出一抹不屑。


    肖霂抬起眼眼斂,射向男人的目光帶著迫人的壓力,讓對麵的男人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原本高高在上的姿態莫名的多了一抹不自在。


    肖霂摩挲著手中酒杯的邊緣,側目望向瞿沐沐。


    “寶貝,你可聽到惱人的狗叫?”肖霂說的隨意,並沒顧忌到男人的身份,這個人肖霂也算是認識,是m國一個小企業的董事,原本以他的資曆並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裏,可這人是個拍馬溜須的高手,雖然靠不正當的手斷走到如今的地位,但偏偏靠上了**集團這顆大樹,是安娜的狗腿子之一,背地裏沒少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噗……,是很吵,原以為這樣高雅貴氣的場所,空氣會清新些,沒曾想……唉,霂我們換個地方吧!”瞿沐沐被肖霂那一派正氣的模樣逗笑了,在心裏給男人大大的點了個讚,他狠,直接甩了男人的臉,還讓人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你……肖霂,你算個什麽東西,靠臉吃飯的……”男人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瞿沐沐的高跟鞋給跺的直接彎下了腰。


    “哎呀,霂,你說這房間是怎麽了,還不平,差點就讓我崴了腳。”瞿沐沐的動作很快,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借故歪了下身子,靠近了肖霂懷裏。


    “寶貝怎麽這麽不小心,腳可有事。”兩個人旁若無人般,自顧自的邊說邊走遠了,獨留下猥瑣的中年男人,在原地獨自己‘傷痛’。


    “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入了安娜小姐的眼嗎?等哪天她玩膩了,我在慢慢折磨你。”此人並不真正了解肖霂、瞿沐沐的身份,在m國肖霂還頂著明星的光環,世人隻知道他是紅極一時的偶像歌手,對他真正的身份地位並不了解,也不會想到,短短幾年就在全球設立分公司的enjoymu會是他的產業。而瞿沐沐的身份更是成迷,在國內就被刻意隱藏的身份,在m國更是沒多少人知曉。


    而她漂亮的外形,站在肖霂身邊的身份,更是讓大眾誤以為她隻是個漂亮的花瓶,隻是頂著戲子身份沒什麽實力靠身體上位的女人。


    所以當安娜找到她那些狗腿時,誰都沒有猶豫,前赴後繼的來找他們的麻煩。隻是不知道是肖霂心情好,還是瞿沐沐樂於陪他們玩玩,總之兩個人並沒有因為這些的不斷挑釁而影響到身份,相反,兩個多少時的晚宴,兩個人玩的很歡。


    不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還無端的罩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讓兩個人在這個圈子裏小小成名,私下裏打聽、接交的人越來越多。這為他們之後在國外市場的發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礎,是他們成為一代富賈、商界傳奇的開始。


    肖霂端著酒杯,忽略掉各種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深情款款的與邊上長裙飄逸的女人,碰杯對飲。


    “也算沒白來。”瞿沐沐輕抿了抿杯子裏的酒液。


    “你個小饞貓,喜歡喝,回家我慢慢陪你喝。”肖霂眼神深暗,不知是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越發的誘惑迷人,透出毫不掩藏的欲火,讓瞿沐沐咋舌。


    “喝酒講究的氣氛,肖先生可懂?”瞿沐沐轉身走開。


    “這位小姐,可願與我共舞一曲。”溫潤的話,不免讓瞿沐沐抬頭多看了眼來人。


    “對不起,她已經有舞伴了。”肖霂是霸道的,在瞿沐沐抬起手的時候,已已經迅速握了上去,身子一帶,把這個還在愣神的女人拽進了舞池。


    “肖霂。”瞿沐沐嘟了嘟嘴,她連邀請她跳舞的是誰都沒看的真切。


    “怎麽,沐沐是想和他共舞一曲?”肖霂眯了眯眼,緊鎖住瞿沐沐。


    “他?霂認識?”瞿沐沐明顯感覺到了肖霂的緊張。


    “不認識?”肖霂瞥開了眼睛,摟在瞿沐沐腰間的手,緊了緊。


    “不說就算了,我自己打聽?”這貨明顯的睜著眼睛說瞎話。瞿沐沐有些好笑,順著他的話,就想逗逗他。


    “瞿沐沐,他是y國*皇的繼續人,l王子,心動了嗎?”肖霂甩開瞿沐沐的手,轉身走到邊上,拿起酒杯就灌了下去。


    “喛,你生哪門子的氣?我不過是問問?”瞿沐沐沒想到肖霂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你說呢?剛剛你對他伸出了手,還看著他出了神,難道他比我還要好看,亦或者是……?”肖霂的話透著危險,瞿沐沐詫異於他的反應,又覺得好笑,不待他說完,就睹了他的嘴。


    “傻子,我是這樣伸的手,不過是想讓他瞅見鑽戒,打消了旁的主意,更何況,我隻是在聽到他的聲音後抬起了頭,連他長什麽樣都沒看清,你這醋吃的也太沒有道理了吧。”瞿沐沐扭過身子,不想理這個男人。


    “沐沐,你說的都是真的?”肖霂似乎也覺得自己做錯了,往瞿沐沐身邊靠了靠,唉,誰讓他家寶貝如此的優秀迷人,總是讓他有各種擔心,更何況對方還是如此優秀的男人,就算是他也不免有一絲擔心。


    “笨蛋,肖霂是什麽人,何時變得如此小心翼翼,對自己失了信心。”瞿沐沐學著肖霂的樣子,拿過杯酒灌了下去。


    “沐沐,你慢點,說起來,還不是怪你?”肖霂覺得委屈。


    “還怪上我了,明明就是自己小氣。”


    “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這樣的你讓我如何能安心。”


    “傻瓜……”瞿沐沐後麵的話,全部一陣響徹會場的聲音所淹沒,煩悶的蹙了蹙眉,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對上安娜那張讓人生厭的臉。


    “各位安靜一下,難道一年一度相聚在此,今年有幸認識了z國的不少新貴,其中要向大家特別的介紹兩位,他們就是前段時間在m國歌壇掀起熱浪的偶像實力歌手肖霂,還有他身邊美麗的女子瞿沐沐,大家歡迎。”安娜明顯喝了不少酒,看似一派嚴肅友好的麵孔之下,不知道掩藏了怎樣惡毒的心思。


    肖霂牽住瞿沐沐的手,穿過眾人的目光瞥向了台上深情凝望他的女人,這種赤**的眼神,讓眾人心知肚名,這安娜可是出了名的強勢女魔頭,不顧名譽身份的隨心所欲,眾人不免對這兩位不了解內情的新人擔心了一把。


    托尼奧隔的有些遠,不過那望向瞿沐沐安心的目光,還是被瞿沐沐捕捉到,回以安心的眼神,瞿沐沐收起點點的笑臉,望向了台上的女人。


    “你們也許不認識她,可是我卻經常聽父親提起,這位美麗的小姐,可是位不可多得的才女,我安娜是什麽人,大家都清楚,胡鬧慣了,為了讓大家能真正見識下什麽是名門閨秀,今天是霍出去了,瞿小姐可願意上台了比一場。”安娜的話有些顛三倒四,讓大家不免多想了許多,什麽叫聽他父親經常提起,還名門閨秀,如果瞿沐沐猜的不錯,在做的這麽多人,真正知道她背景的恐怕唯有那位托尼奧先生,安娜這明顯的諷刺,為的不就是激怒她。


    瞿沐沐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輕輕安撫了旁邊怒火中燒的男人,在安娜灼灼的目光之下,走上了台。


    “安小姐過獎了,我可算不上什麽名門之後,不過是有幸於托尼奧先生有些商業上的合作,至於那才女之名也實在是安小姐誤會了,但既然安小姐想給大家助助幸,我自然是不好推辭,安小姐請吧!”瞿沐沐不是沒看到被挪上台的鋼琴,還有不少的西洋樂器。


    “好。”安娜答的爽愉,望向瞿沐沐的目光似乎少了一些敵意,多了一抹欣賞。她好強沒錯,可也真正欣賞那些有實才的人。


    ……


    不用說,結果大家也可想而知,瞿沐沐優雅、大氣的舞台展示,讓眾人對她對多了一抹興趣。


    安娜被托尼奧讓人強行帶走。


    “瞿小姐果然天資聰明,安娜又怎麽會是你的對手。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了。”


    “老先生不該擔心安娜嗎?”瞿沐沐咯咯一笑。


    “哈哈……瞿小姐有意思,那丫頭從小到大傲驕慣了,無法無天,總認為自己優秀到沒對手,似乎忘記了,那些圍著她的人多多少少都帶了些目的,又有幾人真心待她,而又有幾人像肖先生這樣真的可心對她不屑於顧。所以我該感謝你們,她還年輕,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去學習,我老了,若大的**集團交到她手裏多少有些不放心,那丫頭雖說有些真才實學,可在處理事情還欠缺些穩重成熟,手段也不夠果決,瞿小姐這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托尼奧說了很多,不理會旁邊喝酒瞪著他們的男人,像個遲暮的老人,全是對自己離世之後的不放心。


    “老先生說笑了,我什麽也沒做,不過是為了守住自己的男人。”瞿沐沐表情淡漠,隨意一笑,似是完全聽不懂托尼奧的話一般,對這什麽**集團,瞿沐沐她沒興趣。更不關心安娜會成為什麽樣的人。


    “是,我多話了,瞿小姐慢慢喝,我先告辭。”托尼奧的身份在那裏,何時受過這樣的冷待,知趣的擺擺手離去。


    “寶貝在生氣?”肖霂攬上了瞿沐沐的腰,把她按到懷裏。


    “我討厭被利用,還想我對他恭敬嗎?如果我並不是他想的什麽都會,如果今晚輸的是我?他托尼奧難道不是明罷的讓我出醜嗎?”瞿沐沐小臉糾起,掃了眼三三兩兩有意無意朝他們這邊張望的人。眉頭鎖的更緊。


    “好了,好了,不高興就回去吧!回去我陪你盡興。”肖霂話中有話,貼著瞿沐沐的耳朵說的曖昧。


    瞿沐沐嗔了他一眼,順從的偎著他的胳膊,邁步走了出去。


    夜色如炬,深邃迷人,任何一個角度看天空都能產生不一樣的心情,如果有那麽一個人願意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的陪你眺望一望無際的蒼茫宇宙,心境又會是不同。


    瞿沐沐隨著星星眨眼的節奏調皮的眨著雙目。


    “霂,怎麽會有這麽多星星?”瞿沐沐聲音慵懶低迷,透著倦意。


    “寶貝醉了,我們下去吧?”肖霂抻手過來抱瞿沐沐,想要把她把下樓。


    “我哪裏是醉,明明就是星星太多,讓我花了眼。”瞿沐沐扭著身體坐了起來,指著這夜幕下的星空,喃喃自語。


    “傻丫頭。”


    “咦,肖霂你不會舍不得你這些珍藏的酒吧?快說,是不是?真小氣。”瞿沐沐何時有過這種醉態,傲驕的不講理,還可愛迷人,讓肖霂在酒精作用下發燙的身體更加燥熱。


    “瞿沐沐,酒哪有你重要。”肖霂扯了扯嘴角,拉過從小丫頭身上掉落的毯子,大手一撈,連人帶酒瓶的抱進懷裏,三兩步就下了樓,朝著臥室而去。


    夜已經很深了,從宴會上回來之後,瞿沐沐的情緒就沒好過,低沉而可怕。拿了酒上到頂層,就著月色星空,無所顧忌的往肚子裏灌著那冰涼的酒液。


    她壓抑的太久,一次又一次,人性的醜陋,讓她徹底的崩潰,托尼奧很好的提醒了她,自己也是那狡詐的生意人,利用與被利用,在這循環的漩渦裏越陷越深,無可自拔,瞿沐沐從來不想委屈自己,她以為她是善良的,可又不得不承認那心底的黑暗。


    肖霂看著那張糾起的小臉,唯有縱容的心疼,沒有了阻止,安靜的陪伴,讓她在這種矛盾的思緒中沉淪,直到想通為止。


    “霂,你別晃。”瞿沐沐糾起肖霂的領口,搖了搖頭,定了好幾下,還是找不到那張帶給她安寧的薄唇。


    “傻丫頭。”肖霂輕笑,看著瞿沐沐微嘟的小嘴,低頭印了下去。


    “唔…霂。”瞿沐沐像饑渴多時的人,找到了甘甜的泉水般,吸吮用力,小手摟上了肖霂的脖頸阻止著他離開。


    “寶貝,你這是在勾引我。”肖霂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思量著要不要壓倒這個壞蛋。看著她有些倦意的麵容,有些心疼、有些不舍,還有著深深的眷戀。


    “霂,我還要。”瞿沐沐肯定不知道她此刻在做著什麽?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她骨子裏本就對這個男人欲罷不能。


    “瞿沐沐,告訴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肖霂把瞿沐沐放在床上,瞧著她的媚眼如絲、朦朧而迷糊的神態有些不確定。


    “噗……肖霂又不是第一次,你在扭捏什麽?”瞿沐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個翻身把肖霂壓到了底下。


    撕啦一聲,這次繃落的可不止是紐扣,瞿沐沐像頭發*的母師子,三兩下除了肖霂身上的衣物,低頭咬住了他帶給她甘泉的薄唇。


    肖霂一頭的黑線,臉色沉了再沉,不能反抗也不能用力,怕傷到她,寵溺縱容的讓她為所欲為。


    “霂,我愛你,很愛很愛。”瞿沐沐咬著肖霂的脖子,微顫的聲音帶著酒氣噴灑而出,激起肖霂每個細胞的躁動。


    瞿沐沐唇齒在肖霂身上留下一串串痕跡,小手胡亂的的到處亂摸,似醉、似醒,迷糊中透著理性,理性中透著放縱的可怕。


    “果然是醉了,小野貓這才是你最原始的本性,狂野而有魅力,讓我著迷而,不可自控的沉淪。”肖霂笑的邪魅,大手再也無所顧忌,照著她的意思,給她帶來陣陣歡愉。


    一次又一次,月亮也害羞的躲進了雲層裏,星星瞎巴著眼睛,想看又害怕,不停的睜眼又閉眼。


    從來沒有過的瘋狂,從來沒見過的激情,讓兩個人都抽幹了力氣,在這中交融中,釋放著所有的不快,宣泄著所有的的愛意。


    第二天。


    頭痛欲裂,瞿沐沐嘟囔著什麽,想要伸起胳膊揉揉快炸開的腦袋。可什麽情況,根本動不了。抬起來都不行,更別說揉上腦袋。


    “醒了?”溫柔而似乎沒有什麽力氣的話在耳邊響起。


    “我這是在哪裏?發生了什麽?”瞿沐沐嘀咕著,滴溜溜的轉著她黝黑的眼珠四下亂竄,恐怕她現在能動的也隻有這對眼珠了。


    “噗……,你這是都忘記光了。”肖霂噗嗤笑了一聲,接著臉又黑了下來。


    “昨晚我們從外麵回來,然後去看了星星,接著又喝了酒,那這之後……?哦,一定是你,肖霂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你怎麽能這麽趁人之危,你……你太過份了?”瞿沐沐先發了難,頭痛的她皺起了眉頭,卻絲毫不影響她伶俐的口齒。


    “壞丫頭。”肖霂把瞿沐沐扶著坐了起來。不理會拿眼睛剮他的小丫頭,拿過一碗湯就往她嘴邊湊。


    “毒藥嗎?肖霂你這是想要殺什麽滅口嗎?”瞿沐沐來了脾氣。


    “是又怎樣?”肖霂臉色又往下沉了沉,透著思慮的嚴肅,端著碗就喝進了自己嘴裏。


    “嗚嗚……你不能這麽對我?”瞿沐沐演起戲來還真不比肖霂差,砸巴了一下嘴,似是回憶著剛剛這湯的味道。


    “是自己喝下去,還是我接著喂你。”肖霂勾了勾眼睛,無聲的訴說著他樂意效勞。


    “自己喝。”瞿沐沐咬了咬牙,強忍著酸疼想要抬起胳膊。


    “就別逞強了。”肖霂把碗湊到了她的嘴邊,一碗湯就這麽喝了下去。


    “以後,不準再喝這麽多酒。”肖霂把碗扔到一邊,細心的幫瞿沐沐把嘴角擦淨,開口的話透著霸道的嚴肅。


    “你在生氣?是昨晚我做了什麽嗎?”瞿沐沐聲音壓的很低,肖霂的低氣壓,讓她後知行後覺的感到了一絲危險。


    “你真的就一點不記得了?”肖霂扳正了瞿沐沐的身體,與之平視。


    “有那麽一點印像,可又不太確定,然後……?”瞿沐沐不敢說,她以為她是在做夢。


    “不確定什麽?你的瘋狂、無節製,還是……?”肖霂笑的揶揄,勾了勾瞿沐沐的下巴,讓她的目光無處可逃。


    “肖霂,不,那一定不是我,你在做夢,是,你在做夢,夢醒了,就欺負了我,所以所以我才……我才下不了床。”後麵幾個字,瞿沐沐說的吱吱嗚嗚,毫無底氣。頭低了再低,沒臉見人了。


    “你呀你,讓我說什麽好,總之,以後不準再喝酒。”肖霂把瞿沐沐放回床上躺好,拿過碗準備下樓。


    手微微一顫,碗掉到了地上。


    有些哀怨的瞥了瞿沐沐一眼,正對上她投過來詫異的目光。


    肖霂尷尬的一笑,撿起碗,故做瀟灑的離開,可那腿是怎麽回事,明顯有些虛浮,少了平日裏的沉穩、堅定。


    “哈哈……。”等完全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身影之後,瞿沐沐再也忍不住的大聲笑了出來。


    原來不止是她身體酸軟,那個男人也會,想到一直以來她的被動,見到這樣的肖霂她突然有些好笑,可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又覺得這個代價似乎有些大了。認真的思量著以後還要不要,


    接下來的一天,瞿沐沐都待在了床上,直到下午的時候,手才恢複了些力氣。


    “肖霂,這些真的都是我弄的?”瞿沐沐已經問了一天了,那件被撕破的襯衣,肖霂身上斑斑的咬痕。


    “是,都是你的傑作,不用再懷疑。”肖霂第n次堅定的回答。


    “哦,怎麽會,怎麽會,我一定是鬼上了身,這肯定不是我,肖霂你難道連是不是我都分不清,想我瞿沐沐多溫柔乖巧,怎麽會做出這種事來。”


    “我看不是鬼上了身,該是妖才對,一個專吸男人精髓的女妖精。”肖霂說的認真。


    “對對對,肖霂你也覺得是,哼,你連是不是我都分不清,還口口聲聲說愛我,你真是不該。”瞿沐沐厥了厥嘴,明顯的無理取鬧。


    “無礙,身體是你的就成。”肖霂抬起頭,很認真嚴肅的掃了眼瞿沐沐玲瓏有致的身體。


    “你……流氓……色狼。”瞿沐沐說不過肖霂,低頭扒拉著碗裏的飯菜。


    “嗯,多吃點,這湯再多喝些,萬一夜裏那隻妖精又跑了來,我這身體可吃不消。”肖霂為瞿沐沐端過一碗湯,笑的愜意。


    “來了才好,專吸你這隻流氓的精魂。”瞿沐沐嘴隨口一接。


    “難道沐沐不知,我的精魂早與你一體,剩下的也就這副皮囊,又或者說,沐沐連這副皮囊也不肯放過,想要一次一次的索取。我到是沒關係,隻擔心沐沐身體吃不消。”經過一天的休息,肖霂早已經恢複了精神,沒了早上的虛軟,說起話來又充滿了挑逗。


    “飯還堵不住你嘴。”瞿沐沐氣呼呼的嘟了嘟嘴,夾起一塊肉,扔進了肖霂的碗裏。


    “是的補補……。”這家夥不放過任何打趣瞿沐沐的機會。


    一夜無話,兩個人睡的都有些深。


    ……


    “什麽時候回國?”瞿沐沐伸了個懶腰,從辦公桌前抬起了頭,他們已經浪費了一天的時間,從宴會上獲取來的信息,晚了一天時間才傳到魏華跟黃軍手裏,所以,瞿沐沐跟肖霂也在辦公桌前待了一天,好不容易整理完手中的事情,已經是夕陽西下之時。


    “沐沐,很急著回去?”肖霂合上手裏的筆記本電腦,朝瞿沐沐走來。


    “不是怕你著急?”瞿沐沐白了他一眼。


    “再等幾天,不急,我想帶你去幾個地方。”肖霂的話並沒有讓瞿沐沐起疑。


    “那好,我去做些吃的,你要不要一起?”瞿沐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向樓下走。


    “還有一些事沒處理好,沐沐自己去吧。”肖霂回身又走回了辦公桌。


    “好。”瞿沐沐望了眼合上的電腦,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她不認為肖霂還會有什麽瞞著她的,即便有,那也一定是為她好,她不願去懷疑,更不願去深究。雖然兩個人親近至此,但瞿沐沐明白,作為獨立的個體,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為人知,隱在心底深處的秘密。


    無關乎他們的感情,也無關乎今後的生活,這種秘密的存在,要求人與人之間學會尊重,學會理解與包容,夫妻更是如此。


    肖霂直到瞿沐沐下了樓,才輕合上了書房的門。


    拿起桌上的電話拔了過去。


    “小易,國內的情況如何?”肖霂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絲冷寒。


    “不是很好,你跟沐沐姐的緋聞先後被報出,安娜那邊並未作出回應,而那個畫家,張天澤據說是**集團的董事長的獨子,身份背景也不可小看,奇怪的是他們也並未做出回應,還有種縱容事態發展下去的態勢。”小易的語氣聽起來有一絲焦急。


    藝人的聲譽一直以來都是在這個圈子裏立足的根本,肖霂出道以來一直都少有緋聞,這次跟安娜扯上關係,無疑會讓他形像受損,而在z國,瞿沐沐跟他的關係本就明麵化,雖然一直沒有揭去那層麵紗,但從演唱會到最新專輯的發布,在大眾粉絲的眼裏他們早就是瞪對的一對。


    如果緋聞得不到控製,瞿沐沐的真實身份肯定會被挖掘,那麽對瞿氏也會多少造成些影響,那是肖霂不願意看到的局麵。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保持沉默,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肖霂除了冰冷的語氣,還有悠然的自信。掛了電話,深深吐了一口氣,眼神變得暗沉而冷戾。他原本念著師兄妹之情,給她留了後路,不想傷她,這次看來是他仁慈了。


    田澄雨,看來你是不想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了。


    肖霂手指點了桌麵,擰了下眉頭,還是拿起了電話。


    “胡先生,你好,我是肖霂……。”胡先生,m國著名的娛樂人,也就是當時在那場宴會上對瞿沐沐表現出興趣的男人,沒有他八卦不出來的新聞,肖霂找到他也實屬無奈,但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


    “肖先生,可是大忙人,怎麽有功夫聯係我?”這胡姓先生,可不認為肖霂會單純的想起他,給他來問好了。


    “胡先生,有件事還得麻煩你……”肖霂少見的低姿態,緩緩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


    “肖先生放心,這件事一定給你辦妥,別說你發了話,就是之前,我看到了安小姐提供的樣片也準備什麽時候找肖先生談個合作,那支廣告拍的真是太棒了,肖先生跟瞿小姐真是天生的一對,默契到仿若一人,相信等到正式播出之後,一定能在m國的娛樂圈裏引起不小的轟動。”胡姓男人,是抱了拉攏肖霂的心。


    “胡先生過獎了,我知道這件事對胡先生來說是舉手之勞,相信之後肯定會有合作機會的。”一語雙關的話,誰都不是傻子。


    “哈哈……肖先生爽快,我會看著處理,一定讓肖先生滿意。”胡姓男人隔著電話也能聽到他發自內心的歡笑。肖霂的市場價值不是眼前所看到的一時之火爆,加上了瞿沐沐,相信會在這個圈子裏留下一段神話般的佳話,作為這個拳子裏的佼佼者,他也相摻與到其中,為權為名為利,也為一些其他的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的東西。人性的追究有的時候就是複雜的。好的東西誰都想要去靠近。


    肖霂蹙了下眉,這種交易似的處理事情的方式不是他所喜,可在這個世界上,作為生意人作為普通人也好,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又有多少東西不是通過交易來達到目的呢?


    廚房,瞿沐沐哼著肖霂最近新編的一首曲子,忙活著。


    “寶貝在做什麽好吃的?”肖霂來到瞿沐沐的身後,環上了她的腰,抵在她肩膀上的下巴用了些力。


    “肖霂,你餓了嗎?”瞿沐沐動了動肩,示意他離開。


    “嗯,餓了,好餓?爆飲爆食的後遺症就是容易餓。”這人把頭又低了低,用他溫熱的唇摩挲著瞿沐沐柔嫩的勃頸。


    “咯咯……,肖霂,去坐著等,一會就能吃飯。”瞿沐沐被肖霂哈出的熱氣弄得混身癢絡,咯咯的笑出了聲。


    “不行啊,離你越遠餓的越厲害。”說話間,肖霂的手又不老實的亂動起來。


    感情這貨是這個餓啊!瞿沐沐總算是聽出點味道。


    小臉一韁,這兩天,她才剛回複了些力氣,可不能再被他禍害。


    “肖霂,你給我老實點,待那邊去。”瞿沐沐扭著身子,想要脫開他的魔爪。


    “不要,沐沐寶貝,先讓我喝點湯。”肖霂扳過瞿沐沐的腦袋,一個吻印了下來,逐漸加深的吻,讓瞿沐沐推卻的身體,鬆軟了下來,沉浸其中有些無法自拔。


    “肖霂,不要這麽勾引我。”瞿沐沐清了清嗓子,一把把肖霂推開,厲色道。


    “哈哈……。”肖霂笑的暢快,他喜歡這樣的瞿沐沐,毫不做作的表現出她對自己的感覺,讓他覺得被她欣賞是種幸運。


    瞿沐沐放下手中的東西,回身想好好跟這貨理論理論之時,肖霂早已經退出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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