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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上寨老支書家廂房外麵,茵茵和葉醫生姍姍而至。


    茵茵白色身影夜幕中格外顯眼,那飄逸黑發夜空中波浪一般湧動翻飛。


    茵茵和葉醫生正準備從廚房進入廂房,可是,剛走到廚房門口,一道亮光便閃起一股衝擊波,把他們衝出去半米遠。


    “怎麽回事?”茵茵說。


    “這家人供奉了灶神,灶神不讓進。”葉醫生說。


    “那咱們就換個地方進。”


    茵茵和葉醫生抬頭看了看廂房閣樓上燈光,走到坪場上,直接跳上了閣樓,然後穿進了閣樓牆壁。


    茵茵站閣樓上,看見安然床底下睡著,她踢了踢安然腳,說:“這小子害怕地躲到床底下去了!”


    茵茵和葉醫生並不理會安然,直接從閣樓樓梯口飄進了廂房,來到子欣床前。


    茵茵看到,躺床上子欣,依舊沒有下巴。


    “真奇怪,她把下巴收到哪裏去了?”茵茵說。


    “沒有下巴就先換嘴巴。”葉醫生說。


    說完,葉醫生拿出一把閃著寒光手術刀,朝著床上子欣走去。


    一黑一白兩個身影靠近了床上子欣,那手術刀慢慢地朝子欣嘴唇滑去。


    當那鋒利刀鋒刺到子欣嘴唇邊時候,葉醫生發現自己刀居然刺不進去,無論自己怎樣用勁,那刀就是刺不進去。


    葉醫生生氣了,他舉起手術刀,用力朝子欣嘴唇插下去,一刀插那紅潤嘴唇上,可是,卻如插岩石上一般,刀居然被彈了回來,直接掉了地上。


    “這是怎麽回事?”葉醫生說。


    “讓我來!”茵茵撿起地上手術刀,對準子欣嘴唇一刀紮下去,可是,那刀照樣被彈了回來,不偏不正彈到了茵茵下巴上,茵茵白色紗巾立刻印出了紅色血漬。


    茵茵解下自己紗巾,那溝壑不平畸形下巴,被自己彈回來那一刀紮了一個洞,一汩汩烏黑血從裏麵湧出來。


    葉醫生趕緊拿出一塊黑布,對著茵茵下巴罩下去,然後用力一推,那股血沒有了,那被刀紮到地方通紅通紅,其餘地方則還是樹皮一般黑褐色。


    “紮不動你嘴巴,我就紮你眼睛!”


    茵茵生氣撿起地上刀,對著子欣左眼紮下去,一刀紮進左眼裏,眼睛頓時鮮血直流,從那些流出鮮血裏,一顆烏黑眼珠像一條血河裏魚,直接跳到了茵茵幹癟嘴唇上,粘住了茵茵枯樹葉一般嘴唇,那眼珠還滴著血。


    茵茵厭惡地把那顆眼珠從自己嘴唇邊刨開。


    從茵茵嘴唇上掉下來眼珠並沒有掉到地上去,而是像皮球一般又跳回了還流著鮮血眼眶。


    那流著鮮血眼眶見眼珠回來了,便閉了閉。


    閉了四五下後,那左眼居然又好了,仿佛沒有被茵茵用刀紮過,而且那左眼還睜得大大,盯著驚愕地張大了嘴巴茵茵。


    眼睛下麵那紅色血痕猶,那眼睛卻神奇般地複活了!


    茵茵憤怒地舉起刀,又朝子欣右眼紮去。


    那一刀紮下去,右眼像爆炸一般噴出血來,那鮮紅血噴了茵茵一臉,茵茵臉上像炸爛了西瓜,到處血紅一片。


    可惡是,那顆眼珠居然再次粘了自己枯葉一般嘴唇上。


    這回,茵茵生氣了,她抓起那顆眼珠,直接放進了自己嘴裏。


    茵茵想:“我把你吃了,看你還跳回去。”


    那顆眼珠被茵茵放進嘴裏還不到一秒鍾,茵茵便皺了皺眉頭,吐出了那顆眼珠,隨著吐出來,還有茵茵滿嘴帶著血牙齒。


    那顆粘著血黑眼珠再次像皮球一般跳回自己右眼眶中,那眼眶見眼珠回來了,再次閉了幾閉,右眼也神奇般地好了。


    茵茵痛苦地蹲下身來,滿臉是血她滿地找牙。


    站一旁葉醫生見床上眼睛下麵還滴著血子欣瞪大了兩雙血紅眼睛,朝自己咧開了沒有下巴大大嘴,得意地笑了。


    葉醫生拉起茵茵,說:“茵茵,走!這不是子欣!我們遇到高手了!”


    葉醫生拖著滿臉是血女兒,直接穿出廂房牆壁,飛地逃跑了,消失茫茫夜幕中。


    沒有下巴子欣從床上站起來,她甩了甩腦袋,剛才臉上那些血跡便全部不見了,她張開她沒有下巴大嘴巴,一個人站廂房裏“哈哈哈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笑得捂起了自己肚子,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等笑夠了,沒有下巴子欣伸出自己小舌頭,舔了舔自己嘴唇,說:“總算替我寶貝報了仇,看你下次還敢目中無人地用你沒有輪子車碾我寶貝房子,奶奶!”


    沒有下巴子欣房間裏得意了一陣,便走到門口去,拿出鞋子裏那枚鬆球,把鬆球放到床上,對著床吹了一口氣。


    那吹出氣泛著白色光,一片白茫茫霧氣中,那枚鬆球又變回了子欣躺床上。


    沒有下巴子欣跳了跳,把自己變回了那枚鬆球,直接蹦到了子欣放床頭外套口袋裏。


    第二天,昏昏沉沉安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床下麵躺了一夜。


    他從床底下爬出來,揉了揉自己太陽穴,仔細回想昨晚看到情景。他想到自己後看到是沒有下巴子欣,連忙站起來,迅速爬下梯子,來到子欣床邊。


    他看見子欣還好好地睡床上,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重要是下巴還是下巴。


    難道自己昨天晚上隔著樓板看走眼了?


    可是,自己昨天看到了兩個子欣,樓梯下麵一個,門口一個。


    他還記得,自己看見門口子欣把自己那串佛珠放到了門口鞋子裏麵去了。


    安然走到門口,從那雙鞋子裏拿出了自己佛珠,佛珠確實躺鞋子裏。


    安然把佛珠繼續帶回到自己手上,走到子欣床邊,坐了下來。


    他伸出自己雙手,撫摸子欣光滑細膩下巴,撫摸子欣溫潤柔軟嘴唇。


    這是自己子欣啊?安然手指告訴安然。


    安然握起子欣手,打開子欣手掌,安然記得,子欣左手手掌裏麵有一顆小小黑痣。


    安然看到子欣左手手掌裏,那顆小小黑痣靜靜地躺著。


    這是自己子欣!


    安然激動地抱起還熟睡子欣,一把把她攬進自己懷裏,把自己嘴唇貼那溫潤兩片嘴唇上,不顧一切地親吻起來。


    他恨不得把子欣融進自己身體裏,他害怕再一睜眼,就搞不清楚自己子欣哪?他害怕再一睜眼,就找不到子欣熟悉身影!


    子欣安然瘋狂擁吻中睜開了眼睛,她看見安然激動樣子,想要開口問,無奈安然嘴唇早已經封住了自己嘴,無奈自己答應了山鬼兒不能說話。


    子欣隻好睜著眼睛看著忘情安然。


    安然終於發現子欣已經瞪大了眼睛奇怪地看著自己,他放開了子欣,舉起自己手上佛珠,問:“子欣,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嗎?”


    子欣搖搖頭。


    安然抓住子欣肩膀,大聲說,“子欣,我們之間是不可以有秘密!昨天晚上,我看見了兩個你!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


    子欣正猶豫地看著激動安然,不知如何是好時候,支書老婆門外敲門:“阿妹,吃早飯了!”


    子欣連忙站起身,給支書老婆開門去了,安然也悻悻地站了起來。


    走出廂房門,支書老婆禮貌地試探地問:“昨天晚上兩位睡得可好?”


    安然知道支書老婆怕自己睡到樓下,就說:“睡得很好,你閣樓上被子很暖和,我被支書灌醉了,一覺就睡到大天亮。被子都忘記折了,要麻煩你了。”


    支書老婆笑嗬嗬地說:“沒事,沒事,我去折,你們去廚房洗臉吧!”


    安然和子欣廚房洗臉,聽到閣樓上支書老婆用苗話埋怨支書:“都怪你,我說了讓你和那個小夥子睡,萬一他昨天晚上溜到元元房裏和她老婆睡了,那可怎麽辦?”


    “你這婆娘就是多心!”支書也用苗話說,“人家都是懂規矩人,哪會那麽做!再說了,就算怎麽樣了,這也是廂房,不是正房,要什麽緊。”


    “那也不行,就你多事,帶這麽兩個人來家也不注意。那赤腳醫生死得那麽奇怪,你把這兩人帶家裏來,萬一把那赤腳醫生怨氣也帶家裏來了,看你怎麽辦?”


    “你這婆娘,沒有名堂!”支書生氣地說。說完便走開了。


    支書客氣地喊安然和子欣到正房床上去吃早飯,那個答應帶安然和子欣去找墓地人已經那兒等了。


    安然先子欣跨上了飯桌。子欣正要走進門去吃飯,山鬼兒聲音響起來了:“子欣,你家男人看見我了,我不能再幫你了。你把我放到廚房,我吃飽就回家了,吃完早飯,你就可以開始說話了。”


    子欣端起飯碗,借故說自己碗裏飯盛多了,便端著飯碗走進廚房,把那枚鬆球放到廚房,自己便離開了。


    子欣一邊吃飯一邊心神不定地看著廚房方向,不多久,他就看見山鬼兒從廚房裏出來了,他朝子欣揮了揮手,飛也似跑走了,像風一般很便消失空氣中了。


    子欣歎了口氣,默默扒飯。


    飯桌上人聽到子欣歎氣聲,都奇怪地看著子欣。


    吃過早飯,走後子欣用苗話對支書老婆說:“阿嬸,謝謝你照顧。昨天晚上我男朋友沒有睡廂房,他喝多了,早早地就回閣樓上睡了,我們是懂規矩,你別擔心。”


    說完,子欣把一張人民幣偷偷塞給支書老婆,說,“這是我們這兩天食宿費,打擾了。”


    支書老婆臉立刻紅了起來。她紅著臉說:“阿妹,你看你多心了不是,我以為你是聾啞人不會說話呢!你別介意啊!”


    聽到子欣說話,安然回過頭來,奇怪地看著子欣,想:“子欣嗓子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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