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然的回想起這件事,蕭墨玦下意識的想要扣住鳳莫若的手,再細細的診斷一番,卻被鳳莫若提前發覺,將手抽了回來。睍蓴璩曉


    “若兒,為什麽你的手……”“筋脈俱斷”四個字卡在喉口,蕭墨玦隻覺得渾身有一種涼意。若兒,究竟有些怎樣的秘密?她身邊的侍女一個個都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往,那她本人呢?


    “……沒什麽。”鳳莫若緘口不答。


    十二年前的事情於她而言是難以言喻的痛楚與怨恨,是她藏在心底的血債。


    不是她不願意跟蕭墨玦說,而是因為她不知從何說起。那樣一種切膚之痛,即便是說起都令人覺得心痛得難以自已!這麽多年來,她每個月都忍受著難以言喻的痛楚,早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跟別人說起這其中的苦痛與難堪!


    說來也怪,自從來到東嶽之後,原本每個月圓之夜發病的日期已經越來越不準確了!


    上一次,在月圓之夜的前一天發病。


    而這一次,一個月之期已經過去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遲遲沒有發病,這其中究竟有著怎樣的奧秘?


    鳳莫若思索著,卻不期然對上了蕭墨玦那一雙似乎隱忍著受傷的黑瞳。


    蕭墨玦著著實實是被她傷到了,原本以為自己好不容易在冰層上撬開了一個洞,結果鳳莫若躲閃的言辭,讓他覺得自己還是徘徊在她心門之外。


    “蕭墨玦,我……”我隻是不知道該怎樣跟你說起我曾經的一切而已,我隻是因為還不適應跟你說起自己的心事而已,我隻是想等到正式跟你在一起之後再將我的秘密分享給你而已。


    “……”蕭墨玦不語,隻是環住鳳莫若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鳳莫若無奈,這個男人果然是悶騷的,不高興的時候就跟個孩子似的,緊抿著嘴唇,什麽話都不說。


    “阿墨,給我點時間。”


    “你叫我什麽?”蕭墨玦的心思全放在鳳莫若對他的稱呼上了,僅僅隻是一個稱呼的變換而已,天知道他該是有多麽的欣喜若狂!


    愛一個人,即便隻是在細微之處受到優待,都會覺得是莫大的恩賜。這興許,也是為什麽先愛上的人比較辛苦的緣故!


    “阿墨。”


    嬌軟如薔薇花瓣一般的櫻唇之中吐出這兩個字,就像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一般,掌控著蕭墨玦所有的喜怒哀樂。


    看著那開合的花瓣,晶瑩剔透,似乎是在邀請著他前去一品芬芳。蕭墨玦猛地封住她的唇,饑渴的侵入了她的檀口裏翻攪,情|欲使然,一發不可收拾。


    等到分開的時候,鳳莫若已經是氣喘籲籲。擦的,一直被強吻,從未被超越啊!


    “若兒……”蕭墨玦看到鳳莫若緋紅一片的臉頰時,向來清冷的身體產生了一種燥熱的感覺。


    對於男女之事,由於一直心性冷清的緣故,他從來都沒有多少欲|望。但是很顯然,在麵對自己的心中所愛的時候,積壓了多年的欲|望,顯然是升騰了起來。


    “幹嘛?”鳳莫若惡聲惡氣的吼了一句。


    不過是換了個稱呼而已,該死的男人竟然這麽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鳳莫若從來都不曾給過他好臉色呢!


    每次被強吻都差點窒息,要是有朝一日,被江湖中的人知道鳴鳳公子是接吻的時候呼吸不暢死的,那真是……名留千古了!


    “小果與小七,是時候該有一個弟弟妹妹了。”蕭墨玦的話,說得很是含蓄。


    五國爭霸賽還有一個月就要進行了,到時候若兒如果參戰的話,必定是豔驚全場。現在有一個鍾鷹,指不定不久之後,還有多少狂蜂浪蝶呢!


    盡快將在身心上將若兒變成自己的才是王道啊!必要的時候,犧牲色相是不可避免的!


    擦的,這是得寸進尺的節奏麽?


    感情發展到這裏,不過是承認戀情而已,就想著製造出愛情的結晶了,這節奏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小七,興許還希望有個弟弟妹妹來給自己玩玩。


    至於小果嘛,恐怕不會有多期待再增加一個弟弟妹妹來玩自己。小七恐怕已經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東嶽國,危機四伏!現在這麽多的麻煩事兒教纏在一起,誰有那閑心思去懷孕?


    ————————————————————————————————————


    月牙索性受的不是內傷,隻是那劃破背部的猙獰一劍也足夠她疼得齜牙咧嘴的。


    花蕊在照顧著風輕,雪韻黯然地垂著淚將兩人的藥煎好,而蘇皓影似乎是鐵了心非要守在雪韻身旁。


    看到雪韻輕搖著蒲扇,一邊給藥爐扇風,一邊靜靜的流著眼淚,蘇皓影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雪兒,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以前出現在雪兒麵前的時候,即便是說客套話,雪兒好歹還理他。自從今日從比武台上下來,他無論在她麵前怎樣的晃悠,她視若無物。


    這對蘇皓影而言,是莫大的折磨!


    可是他又怎麽能理解雪韻心中的痛呢,雪韻將風輕與月牙的傷都歸咎於自己,更罪不可恕的是,她竟然因為一時的惻隱之心,使得小姐重傷!


    蘇皓影對她而言,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負心漢,一個仇人!她該是有多犯賤,才會顧念舊情,以至於竟然傷害了自己最重要的小姐還有姐妹!


    藥煎好了,雪韻兩頰的淚痕也已經幹涸。


    默默地將藥從瓦罐中倒了出來,然後打算端過去風輕與月牙。


    雪韻現在,最無法麵對的,便是這兩個因為自己而受傷的姐妹。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貿貿然的一句“不要”,風輕是絕對不會寧可自傷,也不傷了蘇皓影的!


    “雪兒,你站住!”


    蘇皓影一把搶過雪韻手中的托盤,重重的放在桌上,藥汁濺出來不少。


    雪韻看到灑出來的褐黃色藥汁,頓時溫婉的脾性一轉,對蘇皓影怒目而視。


    蘇皓影則是伸出手想要將雪韻的身子掰過來,正對她的眼睛,想要看看她究竟心裏在想些什麽。


    卻不曾料到,剛想對雪韻動手,就隻見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從雪韻腰間抽出,猛的衝著蘇皓影伸過來的手上一劃,綻開的血花幾乎要晃花人的眼。


    那樣的毫不留情,那樣皮肉綻開的痛楚,卻仍舊比不上蘇皓影心中那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個世上,有什麽比得了被自己最心愛的女子傷害更痛呢?


    “雪兒,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


    堂堂七尺男兒,蘇皓影的語氣哽咽,眼眶泛紅。自從見到失散多年的雪兒之後,他從最初的喜不自勝,而今已經是覺得痛苦萬分了。


    蘇皓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麽,為什麽曾經那個溫溫柔柔在湖畔告訴他“雪兒非你不嫁”的女子,而今竟然將他視若仇敵?


    放過?!


    嗬嗬,雪韻隻覺得好笑,究竟是誰苦苦糾纏,又究竟是誰不放過誰?她已經不想去否認自己就是蘇皓影曾經認識的那個“雪兒”,因為“雪兒”早就已經死了!


    早在她被賣入青樓,差點被那群禽|獸玷汙的那一刻起,雪兒就已經死了!


    為什麽她會這樣害怕被陌生人觸碰?因為她害怕,當被陌生人觸碰時,她腦海中便會浮現出當日在青樓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場景。


    那群猥瑣而齷齪的老男人,伸出他們長著老繭的手在她身上撫摸,試圖用他們肮髒的嘴親吻她!


    那樣令人作嘔的感覺,她至今都會在夢中見到!


    如果不是小姐及時的出現,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活到如今!她從當初一見到血便覺得心驚膽顫的大家閨秀,到如今天下赫赫有名、可以見死不救的詭異毒醫,全都是拜他蘇皓影所賜!


    若是沒有他蘇皓影,她怎麽有這樣噩夢般的經曆?


    小姐曾說過,有朝一日踏足東嶽,必定為她血債血償!這些年,小姐沒有踏足東嶽國,她便刻意去忘記當年的仇恨!


    如今小姐已然踏足東嶽,當年的仇,也該是時候清算了!


    “蘇皓影,不是我不肯放過你,是你不肯放過我吧!”雪韻聲嗓一冷,“這樣死死糾纏,你不覺得累麽?”


    “雪兒,你肯跟我說話了!”蘇皓影心中一喜,“雪兒,你還是愛著我的,對不對?要不然的話,今ri你也不會……”


    “蘇丞相,你自我感覺太良好了!”雪韻毫不留情的打斷了蘇皓影的話,麵上的神情格外的冰冷,完全沒有平日裏的溫和,“我對你,隻有恨沒有愛。留你一命,隻是想讓你看看,當年那些害我的人,他們的下場是什麽!”


    蘇皓影一僵,有些不可置信,“害你的人?”


    “至於你,負心漢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裏去!”雪韻向來都不是刻薄的人,但是這次對蘇皓影說話,卻帶著幾分惡意的刻薄。


    “我是負心漢?”


    蘇皓影如遭雷擊,半天都沒又回過神來,至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負心漢”三個字,對他而言,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從小青梅竹馬山盟海誓,這麽多年的苦苦尋找,為了能夠盡最大的能力找到自己心愛的女子,他違反自己的心意進入官場,隻因為可以憑借官府的勢力找到雪兒!


    到頭來,換來的竟然是“負心漢”的頭銜。


    “雪兒,你跟我說清楚,我不能就這麽蒙受不白之冤!”


    蘇皓影定定地看著雪韻,當朝的白衣少年丞相意氣風發,而今卻帶著幾分頹廢與苦不堪言。二十一二的年紀,雙眸中卻帶著一股不符合年齡的滄桑與沉重。


    赫赫有名的情場浪子,原來不是太多情,而是一早已經將所有的感情給了曾經那個溫溫柔柔似水一般的青梅竹馬。灑脫不過是他的麵具,刻骨情傷才是橫亙了他整個年少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沒有什麽好跟你說的!”雪韻語氣清冷,轉身端過桌上的托盤,準備去給月牙與風輕送藥。


    再繼續說下去,麵對那一雙濃情深重的眸子,雪韻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鬼迷心竅之下,去心疼他!


    雪韻離去的步伐有些匆忙倉促,蘇皓影也不敢去攔住她。她如今就像是帶著刺的薔薇花,誰貿貿然接近,都會被她毫不留情的紮得血肉模糊。


    手上的刀傷依舊在流血,但是卻遠遠不及心上的傷來得疼痛。


    她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他究竟該怎樣將這一場感情繼續下去?


    蘇皓影頹廢的垂著頭,卻沒有想到,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一場更為艱難的抉擇橫亙在他與雪韻之間,讓他痛苦萬分……


    ————————————————————————————————————


    雪韻端著藥站在院子裏,躑躅著猶豫著,突然發現自己缺少去麵對風輕與月牙的勇氣。


    “雪姨,你為什麽站在這裏呀?”


    小七伸出紛嫩的小舌舔了舔手中的冰糖葫蘆,然後趁小果不注意,將他手中的冰糖葫蘆咬了一口。


    今天難得的看見娘親跟爹爹在思鳶閣那裏摟摟抱抱,頓時覺得春天即將到來,一時喜不自禁,於是跑到王府外麵買了幾串冰糖葫蘆當做慶祝!


    “我……小七,你幫雪姨給月姨送藥好不好?”雪韻思索了一番之後,蹲下身來,看著小果與小七道。


    她怕,怕看到月牙背上傷痕累累,又或者是滲出衣服的血跡。到時候,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崩潰發瘋!


    “嗯……娘親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雪姨應該自己給月姨送藥的。”


    小七歪著小腦袋,不失時機的再次從小果手上搶東西吃,卻被小果一瞪眼給嚇得縮了回來。


    其實她是覺得,雪姨遲早是要自己麵對這件事的。


    今天白天的時候,她也有些怪雪姨,但是娘親說自己人不能起內訌,所以她很大度地覺得都是那個姓蘇的惹的禍!


    男顏禍水!


    “……”雪韻默然,從來沒見小七這麽聽小姐的話她這分明是逼著自己去見月牙。


    無奈之下,雪韻隻有站起身,開始緩步朝著月牙與風輕的房間走了過去。


    小七則是一臉堅決的神態,“雪姨,堅持就是勝利!”


    而後左手拉著雪韻的裙角,右手黏糊糊的牽著小果的手一起走。


    小果死命的瞪著自己被小七緊緊拉住的手,感受著手心黏糊糊的感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鳳小七!


    —————————————————————————————————————


    房間分為內外兩間,風輕哭得累了,在裏間沉沉睡去。花蕊守在她身旁,時不時地替她擦去睡夢之中仍舊流淌出來的淚水。


    至於睡在外間的月牙……


    月牙的劍傷在背部,隻能趴在床榻上一動不動,身子稍稍動一下,就覺得一陣撕裂的痛感。憑著她那跳脫的性子,偏偏隻能趴著不動,恨不能一頭撞死算了!


    不能動這還不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


    “閣主,你的背還痛不痛?”


    纖塵的娃娃臉上滿是擔憂,蹙著的眉頭看上去就像是發脾氣的孩子,纖長如玉的手指還時不時的在月牙的傷口邊沿戳上一兩下。


    該死的娃娃臉,我去你***!


    月牙咬牙切齒地艱難偏頭,目光凶狠的瞪著纖塵。她開始後悔了,她不該多管閑事救下這個看上去不諳世事的娃娃臉,怎麽著都覺得他似乎是有意讓她痛的!


    “閣主,你凶我?”


    纖塵的娃娃臉上現出委屈之色,雙眸開始有水霧積聚,一眨不眨的看著月牙。那清澈的眼神看得月牙一陣發虛,頓時覺得自己似乎是在欺淩弱小一般。


    “……”如果可以的話,月牙不止想凶他,還想直接將他扔出去!


    纖塵晶瑩透徹的黑瞳中,如同世間兩汪清水似的,有著說不出的明澈之感。眨巴眨巴著看向月牙,眸底是難以察覺的一絲陰冷的笑意。


    不是逞英雄,不怕受傷不怕痛麽?不是敢飛身過去給人家擋劍麽?


    現在齜牙咧嘴做什麽?就是要讓她痛,她才能記住一個女子不要動不動在危險麵前就表現出一副“舍我其誰”的姿態來!


    興許連纖塵自己都不曾發現,當時在見到月牙受傷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究竟跳得有多麽激烈,他的胸腔中究竟有多少的憤怒!


    “月姨,雪姨來給你送藥了!”小七一把推開門,然後推搡著將退卻的雪韻推進了門。


    雪韻有些忸怩,縱然是月牙這種大大咧咧的人都明顯的感覺到了雪韻那種濃烈的愧疚之意。


    “月牙……”


    好不容易從唇間吐出兩個字之後,雪韻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月牙穿著白色的中衣趴在床上,素色中衣上隱約有斑駁的血跡滲透出來,足可見那一劍有多麽的凶險。


    “雪韻,我沒事的!”月牙揚起那張圓圓乎乎的包子臉,硬生生衝著雪韻裂開嘴扯出了一個笑臉。


    “娃娃,將本閣主扶起來!”月牙瞅了一眼一旁傲嬌無比的纖塵,擺出暗夜閣閣主的架子,嗬斥著道。


    當真以為本閣主平日裏不發威,就可以為所欲為,對著本閣主甩臉色了麽!?


    “我喂你喝藥。”雪韻看到月牙那永遠都燦爛不知憂愁的笑靨時,心中感動萬分,這就是親人,無論自己做錯了什麽,她們都始終用最寬容的笑意原諒。


    說著,雪韻將托盤放在桌上,端起月牙的藥朝床榻邊走去。


    剛靠近床榻,卻被纖塵將一把將藥碗搶了過來,纖塵清澈明亮的瞳孔不善的看了一眼雪韻。


    “不需要你喂,我來!”


    就是這個女人,一副溫婉的大家閨秀氣質倒是不惹人厭,但是她千不該萬不該連累月牙受傷。纖塵也不知道為何,當得知月牙的傷與雪韻有關之後,便對雪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敵意。


    興許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在纖塵看來,月牙曾經對他不敬,遲早有一日,他是要將這個女人好好折辱一番的。但是至少在這之前,其他任何人不能傷害她!


    暗夜閣閣主,日後會是他纖塵的玩物,當然也隻能他親自折磨傷害!


    雪韻手心一空,同時心裏也空落落的,她怎麽會看不出纖塵對她的敵意。纖塵是暗夜閣的人,自然是護著自己的閣主,她不怪他,隻怪自己今日太過魯莽!


    “你幹什麽?”


    月牙瞧見雪韻泛紅的眼眶,頓時惱怒了,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哪容得了別人來插手?她平日對纖塵沒有架子,並不代表她沒有底線,她決不允許有人欺負小姐在意的人!


    “這個女人是害你手上的罪魁禍首,我看她不順眼!”


    纖塵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推了雪韻一把,似乎是在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憤怒。


    雪韻忍受著纖塵的怒火,被這猛地一推,退後了幾步。後腰撞在桌子角上,尖銳的疼痛令她倒抽了一口氣。


    僅僅隻是在桌子的尖角上磕一下而已就這樣的痛,那被砍上一劍的月牙,該是承受了多大的痛楚!還有風輕跟小姐,被自己的玄氣與劍氣反噬,更是痛苦不堪吧!


    有人對雪韻動手,月牙的第一反應自然是護著雪韻。


    小姐曾經說過,無論對錯與否,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證自己人不受委屈!


    “這是我們姐妹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摻和什麽?這件事情不關雪韻的事,看雪韻不順眼,那你就給我滾出去!”


    月牙下意識的衝著纖塵吼了一句,繃直的身體使得背後的劍傷撕裂開來。


    在看到纖塵那張娃娃臉上不可置信的神情時,月牙心虛地將目光撇開,她似乎將話說得太重了!


    纖塵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如貝的牙齒死死地咬著繃得緊直的唇,一臉的倔強,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倔強的要保持自己的尊嚴。


    “滾就滾!”纖塵倔強地直視著月牙,“你說過,我是你的人,你絕對不會拋棄我的!我本來就是個孤兒,現在連你也不要我了,我現在就去死!不要攔著我,我不想再看見你!”


    說罷,就隻聽見一陣摔門聲,那張向來笑得呆萌可愛的娃娃臉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月牙斜倚著坐在床上,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丫的有點出息行不行啊,雖說年歲不大,但好歹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這就去尋死!?她就是想攔著,那也要看看現在這副破身子允不允許啊!


    “該死的娃娃臉,你給本姑奶奶回來!”月牙衝著門口喊道。


    月牙心中頗有些忐忑不安,這年頭的孩子容易衝動,萬一真的想不開去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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