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就這麽定了,我們分組各司其職,今晚十二點準時行動,打他個措手不及,這次我們裏應外合一定要一網打盡,不許有一個漏網之魚!大家還有什麽疑議麽?”呂鳳水眼睛掃視了一圈。睍蓴璩曉


    “今晚十二點,ok!明天下午我還有重要的事情,正好不耽誤。”吸血鬼翹著二郎腿,手指來回敲著桌子。


    章凡犀利的眼神直逼他,隻有他明白吸血鬼所指的重要事情是什麽!


    “十二點刁德財可不一定在工廠,別讓他跑了。萬一跑到加拿大澳大利亞,哪輩子才能追回來,說不定他在那裏又過上逍遙自在的日子。”老鼠擔心的說道。


    “放心,刁德財所有的一切行蹤都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別說出國就是出蘇離城他都困難。攴”


    “你的那些人可靠麽,你們公安局內部可不是密不透風的,和刁德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我安排的都是跟著我幹了好幾年的可靠的人,而且這件事情我誰也沒有說,包括我們局長,就是想打刁德財一個出其不意掩其不備,讓他們沒有任何喘息和通風報信的機會。”


    呂鳳水顯示出了他出色的領導和布局能力妃。


    “呂警官,我知道你們都很厲害,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一下,刁德財那個警衛馬勝輩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他以前在部隊幹過,他有身手也有腦子。”


    “多謝你提醒,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那個馬勝輩的資料我已經查的一清二楚,我還專門給他以前的領導打過電、話,我派了專人對付他。”


    章凡欽佩的點點頭,他真是很佩服呂鳳水,真是事無巨細,每個環節都考慮得到,看來他們今晚救小狐是勢在必行的。


    老鼠精看了看吸血鬼:“我說兄弟,你那些兄弟們初來乍到能適應這裏的作戰環境麽,他們能完成任務麽?”


    “沒有問題,我這次叫來的都不是一般的蝙蝠,他們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們都聽我統一指揮。更何況這次的任務是最簡單的,呂警官的意思不就是橫衝直撞,胡作非為,無頭蒼蠅之類的麽。”


    大家都嗬嗬大笑,雖然用詞不太貼切,但吸血鬼抓住了呂鳳水思想的精髓。


    “願我們同心協力,馬到功成!”呂鳳水號召。


    “同心協力,馬到功成!”所有人都充滿了鬥誌齊心說道。


    呂鳳水看了看手表:“現在六點,距行動還有六個小時,你們要充分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再核實一下地麵部署。”


    大家都在休息,司空道長手機叮當當響了兩聲,有短信來了,他打開一看,是bob發來的:聽說明天下午有文物要交易,一把古劍,地點:沈馬莊。


    看了一眼老道就放下了,他現在沒有時間去調查要交易的古劍是不是他們道觀的文物,他必須全心全意先消滅刁德財再說。


    呂鳳水很快回到局裏,唐睿正在焦急的等待他。


    “頭?”


    “唐睿,現在馬上帶人秘密集結刁德財工廠,注意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讓人發現!”


    “是!”


    “在通知其他分隊在刁德財的各個私宅別墅會所辦公樓都部署好,隻要那邊一開始行動,迅速逮捕刁德財!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是!我馬上命令下去!”


    唐睿心情激動,自參加工作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參加這麽大的行動。


    ******


    “李老板,您總算來了!”刁德財滿臉橫肉笑得扭曲變形了,雖然心裏充滿了憤恨,但他目前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指望李成木了。


    “刁老板,您好!”


    “李老板,您說的就是這把劍?”刁德財眼瞅著李成木背後的劍鞘。


    “是的!”


    “這個劍。。。。。。你確定能把那妖孽殺死?”


    李成木沒有立即作答,他取下劍,從劍鞘拔出劍來,那劍寒光一閃,氣勢逼人。


    “這把劍叫做幹冶劍,看這裏有銘文,據一本古書上記載千年以上的妖孽,隻要用這把劍刺中她的心髒,妖孽便會死去。當然古書上這麽說,實際誰也沒見過。”


    “那照這麽說,還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刁德財依然擔心的要命。他怕一劍殺不死小狐,小狐反而戾氣更重,那他豈不是遭殃了,死期更近了。


    “刁老板,不必太擔心,小狐已經被上古冰針刺中妖眼,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法力,如果再用這把幹冶劍刺上一劍,那小狐肯定抵擋不了這劍的威力。”


    “哦,那就全指望李老板了。”


    李成木看了一下手表:“那小狐在哪?現在是十一點,再過一個小時十二點,也就是子夜,是小狐最弱的時候,我們必須在子時動手。”


    “李老板,咱們這就出發,隻是。。。。。。要委屈一下您。”


    李成木明白刁德財藏匿小狐的地點絕對是最隱秘的地方,肯定不會輕易讓外人知道的。


    “哦,沒事,我懂我懂。”


    “李老板,委屈您了,請見諒!”


    “不妨事!不妨事!”


    墊子手裏拿了個黑布袋,套在李成木頭上。


    黑布袋對於李成木僅僅是個擺設而已,沒有眼睛他還有聽覺嗅覺和觸覺,車子行經的路線他清清楚楚記在腦子裏。在趕往刁德財工廠的路上,李成木感覺有一大群黑壓壓的東西飛過頭頂,數量可謂驚人,不知道是什麽鳥?奇怪的是這麽多數量的鳥竟然沒有一點聲音,如果不是他有一定的修為是發現不了他們在天上飛的。


    在蘇離城這麽多年他還從未見過那種鳥能聚集這麽多的數量。難道是趕往南方過冬途徑蘇離城的候鳥?這蘇離城也不是鳥兒遷徙的路線?真是奇怪了,他們以如此龐大的數量聚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難道要地震?


    李成木轉頭看了一眼窗外,隻可惜他沒有修為到能開天眼的能力,所以看不清那天上盤桓的到底是何種飛禽。刁德財看李成木頭一轉動很是警覺。


    “李老板,怎麽了?”“哦,沒事,脖子不得勁,活動活動。”


    李成木又來回轉了轉脖子。


    刁德財眯縫著小眼睛也往外看,他知道李成木城府很深,極少透露自己的心跡,刁德財眼睛幾乎貼在玻璃上,可是外麵一片漆黑,隻有遠處的幾處幽火在黑暗中搖搖欲墜。


    刁德財的車子很快到了工廠,呂鳳水望遠鏡裏看的清清楚楚,刁德財,他的隨從墊子還有一個戴頭套的人一起進了2號車庫,他眉頭一皺,那個戴頭套的人是誰?不過很快呂鳳水的眉頭疏散開來:不管是誰,絕對不是什麽好人,好人是不會和刁德財一塊的。他們來的正好,正好一鍋端了省的別處的警員們費事。


    呂鳳水抬胳膊看了一下表現在是十一點五十分,章凡他們應該早就在洞口等待了。隻等十二點一道,蝙蝠地鼠一通湧入,他們就可以行動了。


    “唐睿,一會我帶兩個人過去,你一定在這給我守好了,不許一個人逃脫。”


    “是!”唐睿小聲而嚴肅的說道。


    李成木跟著墊子下了車,走進了一個屋子,進了電梯,電梯啟動,是往下的放下而不是朝上。


    很快電梯到了門打開了,他知道刁德財帶他到了地下某處。說不定又是刁德財的某處秘密地址,隻是這裏空間好像很大。


    “稍等!”


    他們三人在一個地方停下。


    李成木覺得刁德財開了一道門又開了一道門直到開了第三道門他們好像才到達目的地。


    “墊子,可以給李老板取下頭罩了。”


    墊子哪去頭罩,李成木隻感覺眼前一片通光大亮,白兮兮的耀的他眼睛睜不開,但他很快調整適應了當前的環境。


    “刁老板,小狐在這裏?”


    李成木四周看了一眼,這裏潔淨如水什麽都沒有。


    刁德財喝喝一笑,雙手一拍,隻見他們腳下緩緩隆起一個黑色方形物體,李成木後退兩步,那個方形物體已經全部升上來。


    刁德財手掌一拍,方形物體的黑色驟然退去,呈現一個晶瑩剔透的玻璃體,小狐圓鼓著肚子斜臥在裏麵。


    眼前驟然一亮,小狐還沒睜開眼睛就知道是刁德財來了,她閉著眼睛以不使強光刺上了眼球。


    “刁德財!”小狐狠狠一句。但她隱隱約約感覺除了刁德財還有旁人。


    “是我!”刁德財很輕蔑的說了一句。


    “小狐,你在底下黑窟過得可好!”


    “你這次來想幹什麽?來羞辱我?!”


    “臭婊、子,竟然用妖氣侵邪我!”


    “喝喝!我說過絕不會放過你,你怕了!?你不是說自己就是蘇離城的主,誰也不怕麽!”


    “哈哈,笑話,我怕你!小狐,我這次就是來結果你的,你的死期到了。”


    小狐慢慢睜開眼前,眼前是三個人!


    刁德財,他的狗腿子,還有一個——小狐心裏一驚,是元秋!她第一眼就看見元秋背後的東西,寒氣逼人。


    “看見了沒有,這位李老板就是來結果你性命的,小狐你可不要怨氣,誰讓你是狐狸變得妖孽,如果有福氣,你就等著下輩子投胎做人好了。下輩子我還去找你,做你真正的男人如何?”


    “刁德財,你無恥!如果我死了也會一並帶你去陰曹地府!”


    “哈哈哈。。。。。。哈哈哈。。。。。。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刁德財笑的要牙快要掉下來了,小狐透過玻璃看去,他那張大的嘴巴尤其的肮髒惡心。


    “妖孽,你可知道我帶來的是什麽劍?幹冶劍!”元秋從後背取下劍鞘,拔出劍。


    一聽‘幹冶劍’三個字,小狐渾身一抖。她曾聽聞這把劍的厲害,不管何物隻要被他刺中便會化為烏有,她難道真的難逃此劫麽?可是為什麽上天要做這樣的安排,她雖為狐類,可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即使偶爾為之的不好之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她從未想過要害人,卻有人要害她,蒼天啊,這到底是為什麽?難道就因為她是九尾狐變換的女兒,便要無辜遭此劫難麽?


    李成木小心翼翼的用衣袖擦著劍身。那劍身被周圍的白光映的一片肅殺之氣


    “隻要我刺進你的心髒,你便會化為泡影,三魂七魄也都沒有了,從此天上地下都不會有你,你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


    小狐想掙紮著爬起來,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


    “元秋,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害我?”


    “隻怪你太值錢,誰會與錢過不去。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元秋,虧得你還是修道之人,竟然沒有一點慈心!”


    “我的慈心早在二十年前就沒有了!而且我現在已經退出道家。你要怪就怪道家的先人,為了消滅你們這些妖孽真是煞費苦心鑄了這把劍。沒想到這把劍最後落到了我手裏。你就等著受死吧!”


    “元秋,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還是別逞嘴快。”李成木看了一下手表:“你還有一分鍾的呼吸時間,一分鍾後的子時就是你的死期。”


    “刁德財!元秋!你們定然不得好死!”


    小狐絕望的摸著自己的肚腹,淚水流成了河:“我的孩子,娘沒有辦法抗拒命運,你跟著娘受苦了,自打你進了娘胎,就沒有安穩過一天,時時處處都有人想害你,孩子你今生投錯了胎,但願來世找個好人家。我的孩兒,你是被我連累的,但是請你放心我就算拚了命也要盡力保全你,你若能活下來,若能僥幸逃脫了這魔窟,請不要為娘報仇,你要好好的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小狐邊說邊把全身的能量輸送到子宮,傳給她腹中的胎兒,她必須在元秋動手前把自己耗盡,這樣他殺死的不過是一具空殼而已。


    “妖孽,時辰到了,該送你上路了!”


    刁德財一按手裏的按鈕,玻璃體如花瓣一樣散開,小狐渾身濕透了,在拚力傳遞著最後一絲能量。


    李成木舉起手裏的劍,刺向小狐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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