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所有人的麵撕全家福,艾伯特真的做得出來呀?!這樣做有可能引起公眾反感,支持率下降,哪個參選人敢在所有人麵前撕全家福的,除非是另類競選者,否則正常並且能德勝的競選者從沒有過。


    但艾伯特就是做了,當著所有人的麵,當著至少八台攝像機跟前,撕起了照片。媒體記者大氣都不敢喘地抓拍著,今天的工作任務可以超額完成了。


    艾伯特卻不是隨便說撕就撕的,應該說連撕帶扣的更準確,隻將凱瑟琳的頭像給撕了下來,他和孩子的都在,全家福就女主人的臉沒有了。


    艾伯特將凱瑟琳的頭像扔在了地上,舉著剩下部分對著所有的人,一時間閃光燈閃爍不停,這絕對是上頭版頭條的好新聞,題目也許都在這些拍照的報刊記者心中寫好了“多次疑似被妻子謀殺、州參議員競選者撕家庭合照”,如果再狠點誇張點的、那就是“黑寡婦奸計屢遭失敗、準議員發怒表態”。


    :“從今天開始,如果孩子有媽媽,那一定會是個盡職盡責的好母親,從此以後,他們隻有疼愛他們的父親,希望媒體留情,讓他們健康的成長,沒有一點陰影。他們的母親隻是選擇了錯誤的方式,但希望還是愛著他們的。以後我很苦很累,我也會盡力去做,成為孩子們心中的超人爸爸,公眾們的好議員。謝謝各位!”


    說完,一邊往裏麵走,一邊將照片又塞回到了錢包內。不管記者再怎麽提問,也頭都沒有回。


    如果說上回是打溫馨浪漫家庭牌,這次無疑是當斷則斷。割去毒瘤,鐵腕作風。卻不乏對家庭的責任,對孩子的愛護,對人民的承諾。也許效果並不比上一回的差,當忍則忍、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連孩子和舊情都不顧及,那麽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慈善晚會,依舊這些人。依舊跳舞、端著各種酒類飲料閑聊。


    又到了指定舞伴募集錢款的時間了。。。“一萬。二萬。。。”艾伯特的價碼依舊水漲船高。


    “十七萬,十八萬。。。”就連男人都側頭看著端著酒杯,已經恢複平靜的艾伯特。場上所有燈光仿佛和人的目光一般聚焦在他身上。


    “二十萬。二十萬!”終於到了二十萬,主持人舉著手中的道具榔頭,高聲喊著:“二十萬一次。。。”


    程千尋惡作劇般地舉起了手:“二十一萬!”


    主持人的手馬上指向了她,興奮不已的大叫著:“好。這位女士出二十一萬!”


    那個富婆妒忌怨恨的目光投來,她卻故作高傲。仿佛她是東方有錢土豪、而不是口袋裏一個子都沒有。


    “二十二萬!”那個富婆又一次地舉起了手。


    她臉上故意掛上有錢沒處花的樣子舉起了手:“二十三萬!”


    “噢~”現場又是一片嘩然,二十三萬,據說以前的世界小姐也隻不過二十萬。


    富婆糾結了起來,她卻臉上掛著自信又有點猖狂的表情。看都不看富婆一眼。


    富婆一怒之下又舉起了手:“二十四萬!”


    好了,過一過二不過三,見好就收吧。她翻了翻白眼。一副無奈地樣子,對著富婆攤開了雙手。好吧,你贏了。


    “二十四萬第一次,二十四萬第二次,二十,二十四萬。。。第三次,成交!”主持人立即落錘,對著富婆喊話的聲音已經聽不到了,四周一片掌聲和口哨聲。


    艾伯特對著她挑了挑一根眉毛後,終於揚起一些笑容地對著富婆走了過去,風度翩翩地對著這個富婆紳士般的伸出了手。當音樂聲響起,摟著富婆翩翩起舞。


    紙醉金迷的世界,她並不想去看,反正已經見到一次他們跳舞。其他人也開始一對對步入舞池,開始跳舞。


    她轉過了身,對著身邊的斯內德眨巴了下眼睛:“先生,你好帥,能不能請我跳一支舞?但我口袋裏沒有錢。”


    斯內德猛地笑了出來,伸出手,托著她的手,步入舞池,一手摟住了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慢慢起舞。


    “沒想到你還會跳舞。”斯內德笑著道。


    那是上一回艾伯特教她的,她嫣然一笑:“我會的東西還多著呢。”


    “嗬嗬,我也是。”斯內德摟著她,在舞池裏旋轉著,又感受到了初戀一般的浪漫。


    一曲結束,艾伯特停下後對著富婆點頭致意。富婆意猶未盡,但巴倫立即就攔在了中間,並且有一個保鏢請她跳舞。


    艾伯特很快地就找到了她,徑直走了過來:“噢,程,沒想到你會跳舞。”


    她心知肚明地笑了起來:“看來我真是做人失敗,好似什麽都不會一樣。”


    “不,恰恰相反。你是我見到過,最能幹的女人。”艾伯特一點都不吝嗇讚美之詞,此時音樂響起來了,當著斯內德的麵,向她伸出了手:“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拒絕是不禮貌的,在眾人麵前也會讓艾伯特下不來台。艾伯特還對著斯內德征求意見:“可以嗎?”


    斯內德在禮儀方麵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他很有風度地大度道:“請。”


    好吧,她抬起手表示願意跳舞,還開著玩笑:“那麽今晚我可是賺了二十四萬了。”


    艾伯特終於樂了,摟著她的腰,開始跳舞。而艾伯特的女秘書也很是適宜地上來,主動邀請斯內德跳舞。


    跳舞也是一種交際,艾伯特帶著她在舞池裏慢舞,輕聲而言:“你學的速度可快,才一次就跳得那麽好。”


    長期在西方的文化氛圍中,她也學會了用開玩笑來回答嘲諷:“那是自然,跳舞總比殺人要簡單得多。”


    艾伯特又樂了,突然音樂有變化了,象這種時候可以算作一曲結束。她想放手,但艾伯特沒有鬆開。


    “圓舞曲。”艾伯特提醒著:“現在我要大旋轉了,希望你不要頭暈。”


    “我會頭暈,哎,慢點,小心我跟不上。”來不及了,艾伯特已經帶著她猛地轉圈起來。


    當大約是施特勞斯的圓舞曲結束,她真的有點眩暈,天知道她在舞池裏轉了幾圈了,哪怕艾伯特很照顧她,否則以他的長腿,一個跨步她根本跟不上。


    “謝謝,你跳得真不錯。”艾伯特和別人一起鼓掌,這是一種禮節,對於對方的讚賞。


    她也鼓掌,上半身還微微晃著:“謝謝,我好暈。”


    “艾伯特先生,能和我跳一支舞嗎?”立即又女人走上來,主動請舞。


    “好的,能和如此美麗的小姐跳舞是我的榮幸。”艾伯特對著她點了點頭作為打招呼後,和這個女人開始下一個舞曲。


    這場舞會艾伯特依舊還是跳了一曲又一曲,隻要有人來請,他還是不拒絕。


    “這是我的名片。。。這是我的名片,艾伯特先生。。。”好幾個女人都爭相遞上了名片。


    “謝謝,希望我們有合作的機會。”艾伯特照單全收,很有禮貌的雙手接過。隨後寒暄一番後,拿著名片走了。


    “艾伯特先生。。。”有女人還是想多留他一段時間。


    “各位女士,各位女士,艾伯特先生明天還有很多活動,他需要休息。”巴倫很客氣地說道,並且擋住了她們。


    終於擺脫了一切,艾伯特上了電梯,揮手告別。當電梯門關上時,他對著身後跟著的秘書道:“明天的安排。”


    於是這個秘書開始飛快地讀著明天的安排,最後說到了明天八點的直播辯論會:“辯論對方換成了著名節目,是脫口秀的,需不需要取消主持人?”


    “不用!”電梯開了,艾伯特走了出去。


    秘書跟在旁邊:“這個主持據說言辭很犀利,真的不需要取消?”


    “不用!”艾伯特又重複了一遍,終於走到房門口了,他停了下來,轉身對著所有跟著的人:“多謝各位的努力,今天一天很順利,感謝大家的付出,我保證勝利將來也是各位的。現在回去休息,明天見。”


    有些話再說一遍還是中聽的,所有人拍手,表示對艾伯特的肯定,雖然累,但充滿希望。艾伯特舉手示意後,他們一一道晚安,轉身離開。


    程千尋和隊友剛要走,就被艾伯特叫住了。艾伯特打開了門:“你們全都進來吧。”


    跟著一起走了進去,艾伯特直接走到沙發上,一下坐了下來,靠在了柔軟的靠背上,閉著眼睛。不用囑咐,她熟門熟路地把門給關上了。這次不光她進來,隊友們一起進來了。


    “哎呀,累死我了!”雷格爾一進去就往床上躺:“兩隻腳象火燒一樣,能不能拖鞋?”


    “隨便。”艾伯特有氣無力地道,他也顯然累壞了。


    “你當然累,你跳的舞不比其他人少,好象跳了就有錢賺一樣。”戈登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


    她走進了浴室,拿毛巾,用溫水擰濕,出去一個個給了隊友:“給,給!”


    走了過去,遞給了艾伯特:“你也擦把臉吧。”


    上回是她幫忙擦的,艾伯特也明白這次不能讓她動手,他緩慢地伸出手接過毛巾,在臉上擦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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