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深得聽不到任何聲音，燈火通明的趙府內，從所未有的安靜。睍蓴璩曉大夥都屏聲息氣地聽著趙富山所述的往事。
“就因為這樣你就要殺了我爹嗎？姐姐不是過得很好嗎？更何況爹跟娘前段時間還去看過姐姐。”趙子陽打斷趙富山的思緒。眼泛著淚光。
“哈哈，哈哈。”趙富山大笑著，那笑聲聽起來是那麽淒涼與不堪。
“你笑什麽？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在趙子陽理解中，父母親雖然對姐姐沒有對他那麽好，但也沒她剛剛說得那麽壞吧！更何況還提到姐姐差點被父親所玷汙，為什麽他一直都不知道，就連下人也都不曾提到過。
“笑什麽？子陽，你不覺得你說得太好笑了嗎？你以為奶奶會為一點點小事而記恨你爹嗎？你又怎麽知道你姐姐真的過得好，你有去過你姐姐府上嗎？”趙富山眼角流出了淚水腙。
“這？？？”趙子陽遲疑了，因為他從來都不曾去過趙子燕的府中，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姐夫，一直以來，都是趙富山帶著劉翠玉前去拜訪他們。
“我也是到後來才知道你姐姐嫁的根本就沒有你爹說的那麽好，連三分之一都沒有，你的姐夫除了身世是真的之外，其它事情都是你爹為了讓你姐姐嫁過去，攀龍附鳳所捏造的謊言。”趙富山道。
“我說你這男崽崽，也不等你那妖精奶奶說完，現在又在那裏東猜西想的，有用嗎？要換成是我，就靜下心來好好聽你妖精奶奶說說怎麽回事。到最後再判斷事情的好壞。”癡劍仙本來也不想摻嘴的，可趙富山所說的故事又好像調著他的胃口吆。
趙子陽不悅地看了一眼癡劍仙。
“奶奶，姐姐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不懂，不懂，為什麽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趙子陽道。
“你姐姐發生什麽事了，你姐姐嫁過去過得根本就不是人的日子，有時候連下人都不如。你姐夫天天打罵她，淩辱她，根本沒把你姐姐當成她的妻子。每年除了有家宴之時，你姐姐才稍稍穿得像個人樣。若不是我怕你姐姐嫁過去受委屈，讓跟隨我多年的小紅帶過去陪嫁，我也是到死都不會知道你姐姐會是如此的淒慘。”趙富山痛恨道。
“小紅，小紅不是死了嗎？”一提起小紅，趙子陽現在都感覺有些後怕。
記得在趙子燕嫁過去還沒有一個月時，按照當地的習俗，新娘子是要帶著夫君回娘家回門的，可是，當天趙子燕根本就沒有回來，更別提她的夫君，隻派回來小紅帶了些名貴物品回來。
可就在小紅剛要回去的第二天，小紅便莫名其妙地吊死在自己的房間裏，當時，小紅睜大著眼睛，舌頭掉出來很長，嚇得他好幾天都不敢出門。
“小紅是死了，可你知道小紅是怎麽死的嗎？”趙富山眼睛盯著遠處，眼神透著說不出來的憂傷。
“不是說她不想回去姐姐那裏，還暗地裏私會男子，所以要求爹爹歸還她的賣身契，好讓她回去嫁人。爹爹不肯，所以才一時想不通才上吊自殺的嗎？”趙子陽腦中慢慢憶起當時的情景。雖然那也是他最不想想起的事情。
“胡說，小紅怎麽敢威脅你父親，小紅是因為跟著你姐姐在那裏受到非人的待遇，所以才回來乞求我讓我跟你爹爹說不要讓她回去，但她萬萬沒想會，這樣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當日的情景，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趙富山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臉上更顯得痛苦。
趙府別苑內，一身著下人服裝的小紅跪在地上，眼睛裏掛滿了淚水。
“老夫人，求求你救救小紅，小紅真不想回去了。”小紅邊說邊磕著頭。
“小紅，你這是做什麽，來，你先起來，有什麽事慢慢說，老夫人替你做主，你告訴老夫人，是不是你跟著小姐嫁過去之後，小姐就隻顧著陪姑爺，沒時間理會你，讓你一個人在那裏孤零零的受委屈了。”趙老夫人彎身扶起小紅。是那麽地和藹可親。
“不是的，不是的，小姐對小紅很好，隻是小紅不願意離開老夫人，所以才哀求老夫人把小紅調回來的。老夫人，小紅求求你了，隻要你開口，老爺是不會不答應的。”小紅招手連連否認，頭低得很低很低，生怕別人看到她臉上的神情。
趙老夫人像感覺到什麽，她輕輕托起小紅的頭，讓小紅正視她的眼睛，說道“小紅，你老實跟我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小姐在那邊過得到底好不好。有沒人人欺負小姐？小姐有沒有受委屈？”
“小姐她，，，”小紅欲言又止，別過頭不敢直視趙老夫人。
“說。”趙老夫人厲聲道。
“老夫人，小紅，小紅不知道，小紅不知道，你別問小紅。小紅是真的不知道。”小紅哭著。很是害怕趙老夫人所提到的問題。
“小紅，乖，你說出來，有我給你做主，別怕，別怕。”趙老夫人見小紅如此驚慌，隻得柔聲詢問。
“老夫人。”小紅害怕地看著趙老夫人。
“小紅，你也跟了我有些時間了，當初之所以要你當燕兒的陪嫁丫頭，是因為我知道你能充當我的眼睛跟耳朵，讓我真實地知道燕兒到底過得好不好，如今你這般，叫我怎麽想才好，你有什麽直說無妨，一切後果有我替你擔著。”趙老夫人道。
小紅哇的痛哭著跪倒在地。邊哭邊說道“老夫人，小姐太慘了，新姑爺根本就不能走路，是個廢人，而且還很變態，小姐剛嫁過去的第一天，新姑爺就對小姐拳打腳踢，動不動就辱罵小姐，一個大男人，罵得可難聽了，還不許小姐哭喪棒，讓小姐用嘴喂他吃飯，跪著給他脫鞋，不許小姐跟任何人說話，姑爺他一不如意就拿小姐出氣，更不許小姐邁出新房，小姐整日就隻能呆在那間房間裏，趁著沒人的時候大哭一場，老夫人，小紅還聽說，在小姐前麵姑爺就娶了兩個老婆，第一個因為害怕姑爺再對她動手，上吊自殺了，第二個也是因為受不了姑爺的脾氣偷偷跟一個野男人私奔了。老夫人，你是不知道，小姐現在身上沒一處好的。不是這裏青就是那裏腫的。”
趙老夫人聽著小紅口述著，氣得怒拍著桌子站起身來，突然感覺腦中一陣暈眩。
“老夫人。你怎麽了？”小紅眼明手快地扶住趙老夫人。
“畜生，畜生。”趙老夫人氣得咬牙切齒。“難道那邊的大人也不管嗎？就任憑他們的兒子胡作非為嗎？”
小紅痛心地搖搖頭。“沒用的，他們隻會怪小姐不會服侍姑爺，還罰小姐跪在地上，直到姑爺消氣的為止。”
“什麽，太不是個東西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的燕兒呀！我苦命的孩子呀！”趙老夫人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感到很自責，趙子燕今日所受的一切，她都脫不了關係。
“老夫人，現在隻有你能救小姐了。”小紅擦著臉上的淚水。
“走，小紅，跟我去找老爺。這個不孝子。真是被錢迷了心竅。”趙老夫人拉著小紅就走。
“不要，不要，老夫人，你就饒了小紅吧！若是讓老爺知道是小紅告的密，老爺一定會活活將小紅打死的。”小紅死死地扒著桌角。
“有我在，他敢。”趙老夫人道。
“不要，老夫人，小紅真不敢。還請老夫人饒了小紅。小紅也不要老夫人把小紅調回來了，小紅這就去收拾東西回小姐那裏。”小紅一說完便一溜煙跑遠了。
“小紅。”趙老夫人叫道。卻也奈何小紅早已跑去很遠。
“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寶貝孫女受這麽大的委屈。”趙老夫人自言自語道。拄著手杖就去找趙富山。
書籍甚多的書房內，趙富山正埋頭整理著賬本。臉上掛滿了笑容。
“哼，，，”趙老夫人一進門便板著個臉。
趙富山卻好像沒聽到般，仍繼續著他的手上事情。
“哼哼，哼哼，，，”趙老夫人連哼幾聲，拿起手杖敲打著地麵。
趙富山抬起頭，這才發現趙老夫人的到來。
“娘，你怎麽來了。”趙富山堆著笑臉迎上前。
“你還知道我是你娘啊！”趙老夫人隨著趙富山走進書房坐了下來。
“怎麽會，娘，今日怎麽會來孩兒這裏。”趙富山隱約感覺出什麽。
“我呀！無事不登三寶殿。”趙老夫人沒好臉色地瞪一眼趙富山。
“喲，娘，你這是怎麽了，這話就說得太見外了。”趙富山道。
“好了，少在那貧嘴，我問你，你給燕兒找的是什麽樣的人家？”趙老夫人開門見山。
趙富山怔了下，笑著道“燕兒嫁的人家可是朝中數一數二的貴族呀！怎麽，是不是小紅在你那亂嚼舌根了。我這就把小紅叫來。”
“用不著叫小紅，你跟我說實話，除了是貴族，那燕兒的夫君人品怎麽樣？是不是四肢健全？”趙老夫人道。
趙富山一聽，心知事情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就假意嘻笑道“娘，四肢健不健全有什麽，隻要他家有權有錢，咱們燕兒就該享福了。”
“混賬，有你這樣當爹的嗎？你這不是把女兒往火坑裏推嗎？”趙老夫人氣得再次拍打著書桌。
“娘，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怎麽說把燕兒往火坑推呢，燕兒能嫁給這樣的達官貴人，是她的福分。”趙富山不滿道。
“福分，福分就是天天被自己夫君打的嗎，我告訴你，明天我就跟小紅去把燕兒接回來，太不可思議了，我一想到到我那寶貝孫女受的苦，我就怪我自己。”趙老夫人輕輕地擦著淚水。
“不行，誰也不許去，我好不容易才搭上這條大線。”趙富山喝道。
“我告訴你，不行也得行，總之明天我就把燕兒接回來。”趙老夫人起身慢慢地往門外走去。
趙富山氣紅的眼，道“誰也別想壞我的好事，來人，把老夫人送回別苑，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能讓老夫人出來。”
趙富山剛一出口，三四個家丁圍到趙老夫人身邊。
“你們敢！！”趙老夫人用手杖指著家丁。
“還不快請老夫人回去。”趙富山厲聲道。
“是，老夫人，得罪了。”趙老夫人被家丁硬攙扶著。任憑趙老夫人的掙脫也無濟於事。
“你個不孝子總有一天你會遭天譴的，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趙老夫人大聲怒叫著。
“孫小午”趙富山喊道。
“老爺還有什麽吩咐？”孫小午立即出現在趙富山麵前，此人眼睛小小的，眼珠子老是轉悠轉悠著，好像隨時隨刻都在動查著什麽。
“那個陪小姐出嫁的丫頭小紅今晚就賞給你了，我希望明天太陽升起來時，小紅這個人就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裏。”趙富山冰著個臉，空蕩的眼神裏看不到一絲人性。
“是，老爺，多謝老爺的賞賜。”孫小午邪笑著。
“嗯，去吧！務必做到天衣無縫，別讓任何人看出什麽破綻。”趙富山揮揮手。
“老爺放心。”孫小午慢慢地退出書房。更是輕輕拉上書房的房門。
“就因為這樣你就要殺了我爹嗎？姐姐不是過得很好嗎？更何況爹跟娘前段時間還去看過姐姐。”趙子陽打斷趙富山的思緒。眼泛著淚光。
“哈哈，哈哈。”趙富山大笑著，那笑聲聽起來是那麽淒涼與不堪。
“你笑什麽？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在趙子陽理解中，父母親雖然對姐姐沒有對他那麽好，但也沒她剛剛說得那麽壞吧！更何況還提到姐姐差點被父親所玷汙，為什麽他一直都不知道，就連下人也都不曾提到過。
“笑什麽？子陽，你不覺得你說得太好笑了嗎？你以為奶奶會為一點點小事而記恨你爹嗎？你又怎麽知道你姐姐真的過得好，你有去過你姐姐府上嗎？”趙富山眼角流出了淚水腙。
“這？？？”趙子陽遲疑了，因為他從來都不曾去過趙子燕的府中，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姐夫，一直以來，都是趙富山帶著劉翠玉前去拜訪他們。
“我也是到後來才知道你姐姐嫁的根本就沒有你爹說的那麽好，連三分之一都沒有，你的姐夫除了身世是真的之外，其它事情都是你爹為了讓你姐姐嫁過去，攀龍附鳳所捏造的謊言。”趙富山道。
“我說你這男崽崽，也不等你那妖精奶奶說完，現在又在那裏東猜西想的，有用嗎？要換成是我，就靜下心來好好聽你妖精奶奶說說怎麽回事。到最後再判斷事情的好壞。”癡劍仙本來也不想摻嘴的，可趙富山所說的故事又好像調著他的胃口吆。
趙子陽不悅地看了一眼癡劍仙。
“奶奶，姐姐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不懂，不懂，為什麽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趙子陽道。
“你姐姐發生什麽事了，你姐姐嫁過去過得根本就不是人的日子，有時候連下人都不如。你姐夫天天打罵她，淩辱她，根本沒把你姐姐當成她的妻子。每年除了有家宴之時，你姐姐才稍稍穿得像個人樣。若不是我怕你姐姐嫁過去受委屈，讓跟隨我多年的小紅帶過去陪嫁，我也是到死都不會知道你姐姐會是如此的淒慘。”趙富山痛恨道。
“小紅，小紅不是死了嗎？”一提起小紅，趙子陽現在都感覺有些後怕。
記得在趙子燕嫁過去還沒有一個月時，按照當地的習俗，新娘子是要帶著夫君回娘家回門的，可是，當天趙子燕根本就沒有回來，更別提她的夫君，隻派回來小紅帶了些名貴物品回來。
可就在小紅剛要回去的第二天，小紅便莫名其妙地吊死在自己的房間裏，當時，小紅睜大著眼睛，舌頭掉出來很長，嚇得他好幾天都不敢出門。
“小紅是死了，可你知道小紅是怎麽死的嗎？”趙富山眼睛盯著遠處，眼神透著說不出來的憂傷。
“不是說她不想回去姐姐那裏，還暗地裏私會男子，所以要求爹爹歸還她的賣身契，好讓她回去嫁人。爹爹不肯，所以才一時想不通才上吊自殺的嗎？”趙子陽腦中慢慢憶起當時的情景。雖然那也是他最不想想起的事情。
“胡說，小紅怎麽敢威脅你父親，小紅是因為跟著你姐姐在那裏受到非人的待遇，所以才回來乞求我讓我跟你爹爹說不要讓她回去，但她萬萬沒想會，這樣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當日的情景，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趙富山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臉上更顯得痛苦。
趙府別苑內，一身著下人服裝的小紅跪在地上，眼睛裏掛滿了淚水。
“老夫人，求求你救救小紅，小紅真不想回去了。”小紅邊說邊磕著頭。
“小紅，你這是做什麽，來，你先起來，有什麽事慢慢說，老夫人替你做主，你告訴老夫人，是不是你跟著小姐嫁過去之後，小姐就隻顧著陪姑爺，沒時間理會你，讓你一個人在那裏孤零零的受委屈了。”趙老夫人彎身扶起小紅。是那麽地和藹可親。
“不是的，不是的，小姐對小紅很好，隻是小紅不願意離開老夫人，所以才哀求老夫人把小紅調回來的。老夫人，小紅求求你了，隻要你開口，老爺是不會不答應的。”小紅招手連連否認，頭低得很低很低，生怕別人看到她臉上的神情。
趙老夫人像感覺到什麽，她輕輕托起小紅的頭，讓小紅正視她的眼睛，說道“小紅，你老實跟我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小姐在那邊過得到底好不好。有沒人人欺負小姐？小姐有沒有受委屈？”
“小姐她，，，”小紅欲言又止，別過頭不敢直視趙老夫人。
“說。”趙老夫人厲聲道。
“老夫人，小紅，小紅不知道，小紅不知道，你別問小紅。小紅是真的不知道。”小紅哭著。很是害怕趙老夫人所提到的問題。
“小紅，乖，你說出來，有我給你做主，別怕，別怕。”趙老夫人見小紅如此驚慌，隻得柔聲詢問。
“老夫人。”小紅害怕地看著趙老夫人。
“小紅，你也跟了我有些時間了，當初之所以要你當燕兒的陪嫁丫頭，是因為我知道你能充當我的眼睛跟耳朵，讓我真實地知道燕兒到底過得好不好，如今你這般，叫我怎麽想才好，你有什麽直說無妨，一切後果有我替你擔著。”趙老夫人道。
小紅哇的痛哭著跪倒在地。邊哭邊說道“老夫人，小姐太慘了，新姑爺根本就不能走路，是個廢人，而且還很變態，小姐剛嫁過去的第一天，新姑爺就對小姐拳打腳踢，動不動就辱罵小姐，一個大男人，罵得可難聽了，還不許小姐哭喪棒，讓小姐用嘴喂他吃飯，跪著給他脫鞋，不許小姐跟任何人說話，姑爺他一不如意就拿小姐出氣，更不許小姐邁出新房，小姐整日就隻能呆在那間房間裏，趁著沒人的時候大哭一場，老夫人，小紅還聽說，在小姐前麵姑爺就娶了兩個老婆，第一個因為害怕姑爺再對她動手，上吊自殺了，第二個也是因為受不了姑爺的脾氣偷偷跟一個野男人私奔了。老夫人，你是不知道，小姐現在身上沒一處好的。不是這裏青就是那裏腫的。”
趙老夫人聽著小紅口述著，氣得怒拍著桌子站起身來，突然感覺腦中一陣暈眩。
“老夫人。你怎麽了？”小紅眼明手快地扶住趙老夫人。
“畜生，畜生。”趙老夫人氣得咬牙切齒。“難道那邊的大人也不管嗎？就任憑他們的兒子胡作非為嗎？”
小紅痛心地搖搖頭。“沒用的，他們隻會怪小姐不會服侍姑爺，還罰小姐跪在地上，直到姑爺消氣的為止。”
“什麽，太不是個東西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的燕兒呀！我苦命的孩子呀！”趙老夫人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感到很自責，趙子燕今日所受的一切，她都脫不了關係。
“老夫人，現在隻有你能救小姐了。”小紅擦著臉上的淚水。
“走，小紅，跟我去找老爺。這個不孝子。真是被錢迷了心竅。”趙老夫人拉著小紅就走。
“不要，不要，老夫人，你就饒了小紅吧！若是讓老爺知道是小紅告的密，老爺一定會活活將小紅打死的。”小紅死死地扒著桌角。
“有我在，他敢。”趙老夫人道。
“不要，老夫人，小紅真不敢。還請老夫人饒了小紅。小紅也不要老夫人把小紅調回來了，小紅這就去收拾東西回小姐那裏。”小紅一說完便一溜煙跑遠了。
“小紅。”趙老夫人叫道。卻也奈何小紅早已跑去很遠。
“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寶貝孫女受這麽大的委屈。”趙老夫人自言自語道。拄著手杖就去找趙富山。
書籍甚多的書房內，趙富山正埋頭整理著賬本。臉上掛滿了笑容。
“哼，，，”趙老夫人一進門便板著個臉。
趙富山卻好像沒聽到般，仍繼續著他的手上事情。
“哼哼，哼哼，，，”趙老夫人連哼幾聲，拿起手杖敲打著地麵。
趙富山抬起頭，這才發現趙老夫人的到來。
“娘，你怎麽來了。”趙富山堆著笑臉迎上前。
“你還知道我是你娘啊！”趙老夫人隨著趙富山走進書房坐了下來。
“怎麽會，娘，今日怎麽會來孩兒這裏。”趙富山隱約感覺出什麽。
“我呀！無事不登三寶殿。”趙老夫人沒好臉色地瞪一眼趙富山。
“喲，娘，你這是怎麽了，這話就說得太見外了。”趙富山道。
“好了，少在那貧嘴，我問你，你給燕兒找的是什麽樣的人家？”趙老夫人開門見山。
趙富山怔了下，笑著道“燕兒嫁的人家可是朝中數一數二的貴族呀！怎麽，是不是小紅在你那亂嚼舌根了。我這就把小紅叫來。”
“用不著叫小紅，你跟我說實話，除了是貴族，那燕兒的夫君人品怎麽樣？是不是四肢健全？”趙老夫人道。
趙富山一聽，心知事情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就假意嘻笑道“娘，四肢健不健全有什麽，隻要他家有權有錢，咱們燕兒就該享福了。”
“混賬，有你這樣當爹的嗎？你這不是把女兒往火坑裏推嗎？”趙老夫人氣得再次拍打著書桌。
“娘，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怎麽說把燕兒往火坑推呢，燕兒能嫁給這樣的達官貴人，是她的福分。”趙富山不滿道。
“福分，福分就是天天被自己夫君打的嗎，我告訴你，明天我就跟小紅去把燕兒接回來，太不可思議了，我一想到到我那寶貝孫女受的苦，我就怪我自己。”趙老夫人輕輕地擦著淚水。
“不行，誰也不許去，我好不容易才搭上這條大線。”趙富山喝道。
“我告訴你，不行也得行，總之明天我就把燕兒接回來。”趙老夫人起身慢慢地往門外走去。
趙富山氣紅的眼，道“誰也別想壞我的好事，來人，把老夫人送回別苑，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能讓老夫人出來。”
趙富山剛一出口，三四個家丁圍到趙老夫人身邊。
“你們敢！！”趙老夫人用手杖指著家丁。
“還不快請老夫人回去。”趙富山厲聲道。
“是，老夫人，得罪了。”趙老夫人被家丁硬攙扶著。任憑趙老夫人的掙脫也無濟於事。
“你個不孝子總有一天你會遭天譴的，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趙老夫人大聲怒叫著。
“孫小午”趙富山喊道。
“老爺還有什麽吩咐？”孫小午立即出現在趙富山麵前，此人眼睛小小的，眼珠子老是轉悠轉悠著，好像隨時隨刻都在動查著什麽。
“那個陪小姐出嫁的丫頭小紅今晚就賞給你了，我希望明天太陽升起來時，小紅這個人就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裏。”趙富山冰著個臉，空蕩的眼神裏看不到一絲人性。
“是，老爺，多謝老爺的賞賜。”孫小午邪笑著。
“嗯，去吧！務必做到天衣無縫，別讓任何人看出什麽破綻。”趙富山揮揮手。
“老爺放心。”孫小午慢慢地退出書房。更是輕輕拉上書房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