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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玉鳳離開的日子,突然就來臨了,喜寶還有些措手不及。


    似乎也習慣了每天早晨和晚上檢查趙玉鳳的傷勢,在他麵紅耳赤之際,捏著他的胳膊翻來覆去的看。


    這之後,他突然離開了,這段時間,用做什麽來填補呢?


    喜寶有些念舊的傷感起來,她站在木金堂門口,看著那幾匹豪華馬車,和後麵的鏢師們,沒有商貨,他們就是為了保護趙大少爺而來。


    應天了生堂的大少爺,如今,也就是了生堂的當家了。全國各地,無數分行,算的上是富甲一方的商賈了,雖然開的是醫館,卻靠買賣藥材發家致富。


    可見,當今社會,醫師藥品,的確是非常難得的,怪不得說,不管什麽時候,都是有錢人才看的起病……


    趙玉鳳是被抬著進的木槿堂,來時還倍受爭議,手臂幾乎就沒了。


    趙玉鳳從來沒跟她說過謝謝,但是從他的語氣和眼神裏,她知道他心存感激。有的人,感激全放在語言裏,說的多了,做的卻是另一套,以怨報德的也有。


    有的人,卻一句話都不多說,隻是在行動上,讓你看見他的湧泉相報。


    趙玉鳳沒什麽東西好收拾的,他現~~-更新首發~~在拿走的最重要的東西,莫過於喜寶給他寫的那個病例本子,以後的生活要注意什麽,都在本子裏記載著了。


    趙玉鳳將醫療本子裝好,隨即抬頭看了看喜寶,“以後。木槿堂的藥材進貨,都從了生堂藥房裏取吧,我不收你的錢。”


    喜寶眉頭一挑,雖然霍然一笑,“真想不到,我隨便醫治個少年,就是個大少爺,真幸運。”


    “你也不是看著我是少爺,才給我診病的。”趙玉鳳長的幹幹淨淨,如今將養之下。已經恢複好看的麵色,站在那裏,儼然翩翩佳公子。


    趙玉鳳也在打量喜寶,這個女孩兒身上,似乎還有一些他未能探究的秘密。她似乎身為醫士,胸懷坦蕩,對男女之妨看的並不那麽嚴重。


    在城門口,她為了他的手臂。得罪了幾乎全北平城的醫士。


    接下來的日子裏,她照顧他就像在照顧一個親人一般。


    她細心開朗,淡然從容,好似與這世道裏所有女孩子的內斂不同,她的外放,不是開朗的外放而已。倒是從思想從精神而生發的豁達。


    “真的不考慮去應天開醫館嗎?”趙玉鳳再次邀請。


    喜寶苦笑,當下的天朝帝都,她倒是想去看看的,可是這問題問她。就好像她能決定似的,嗬嗬……


    “不去了。在這裏挺好的,北平嘛。也是老的發達大城了,我在這裏也做的習慣了。你回去後,好好照顧自己的手臂,按照我說的那樣去複健,千萬不要性急。”喜寶說著笑容開始變得溫和,就好像送老朋友那般,眼神笑容裏,都充滿了祝福。


    趙玉鳳沒有拖拖拉拉,轉身上了馬車,車夫便揚鞭離去。


    喜寶目送著那由鏢師護送著的富貴馬車離去,沒有藥材,沒有金銀,車輦清淺,應該可以安全到應天吧,這一路可不近。


    那富貴馬車消失不見,喜寶站在門口,卻發了半晌的呆,才轉身回到自己的醫館裏麵,如果可以跟著那馬車離開,該多好呀。


    正要走向自己的專座坐下,門口突然跑進來醫館小童,回頭瞧過去,就見風塵仆仆的,滿麵的趕路造成的灰頭土臉,他在屋子裏看了一圈兒,瞧著喜寶幾眼,便低頭禮貌道:“可是曹喜寶大夫?”


    喜寶點了點頭,那少年又打量了一番,似乎在跟自己聽到的描述比對,審視一番,他才將手裏的一張信紙遞到了喜寶手中,隨即,一轉身又一溜煙兒般的跑掉了。


    喜寶挑了挑眉頭,奇怪,這孩子連賞錢也不要,怎麽就這麽跑了?


    轉而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坐下後,先端起一杯茶喝了,才拆開信封。


    裏麵的字跡,卻很熟悉,他在陳瑄的書房裏,見過陳瑄寫字,剛勁有力,下筆鏗鏘,在他鄙視自己寫的字難看後,她還模仿過他的字體。


    激動的展平信紙,她便開始閱讀,可是很快,喜寶的臉色就開始變得難看了起來——出事了!


    喜寶捏著信紙,手開始微微發抖,突然席卷而來的信息量實在過大,她幾乎無法完全接受。


    信裏麵,陳瑄講了她的身世,她的父親,母親和一些家世,更爆出了當下國家大局和一些本來可能她一生都不會有瓜葛的事件……


    藍玉案爆發了,這個她是知道的,卻不想,這一世裏,居然會跟她有關聯。


    藍玉案裏,死了幾個封侯大官,其中有一個,叫曹震,景川侯,他……居然是她的親生父親!


    那個母親一直隱瞞的父親!


    大概一個月前,景川侯曹震因受藍玉案牽連,死於獄中。


    曹震一生之中隻娶一二房,生有一女,在曹震事件爆發前,突然不知道去了何處,至今未能尋回。


    曹家誅九族,如今已經是慘無可慘。


    隻是,在這表麵之下,曹震還有三個孩兒,兩個私生子,一個私生女。而這個私生女,就是曹喜寶,那兩個私生子,卻也是養在外麵,說是曹侯爺不願意讓庶子帶回府裏,他一直還在期望著一個從不存在的妻子給他生個正宗嫡子。


    這一切,也許本來都與喜寶無關。那個父親從未有過生養恩,她並沒能感受到強烈的悲痛。那兩個私生子的死活,她也並不在乎,從未謀麵的親人,到底願不願意接受她這個姐妹,也未可知。


    隻是……母親,母親卻是她一定要管的。


    母親居然獨自去了應天,見了曹震的兩個兒子,並承接下了養育兩個兒子的義務。


    突然得知那個‘拋棄’了她們母女倆的男人死了,母親居然還要為他養兒子?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母親一個女子,在鄉下尚且生存艱難,在應天,要如何求生存,三張嘴,吃什麽喝什麽?陳瑄說,他要救濟母親,卻被拒絕……


    母親……這個倔強的女人,從不見麵不提及的丈夫,他活著時,她不去求他的扶助,如今他富貴全無,死了,她卻要認他,幫他養孩子。


    這個女人,堅強倔強,**……脾氣簡直另類的有些詭異。


    喜寶歎了口氣,母親要活的多艱難,才能在應天養大兩個孩子?


    她突然將信紙往桌上一拍,不能在北平再留下去了!就算是死,也要一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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