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一靂完本,一靂好好寫,大家多支持憝肌…………


    屋子裏的氣氛稍微緩和了,大家都淡淡喝茶,各有各的心事,不再針鋒相對。


    喜寶看著寧兒郡主撫摸著肚皮的模樣,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她看向四周伺候寧兒郡主的人,這些人裏有似乎不懂得生育養胎的孩子,也有經驗豐富的婆子,卻沒有一個人提醒少夫人嗎?


    再看向陳夫人,瞧瞧允兒大少,她咬了咬牙齒,朱棣的女兒啊,想想朱棣囚禁她的行為,她還生氣來著一可是總不能袖手旁觀。


    她放下茶杯,開口道:“少夫人,我可否跟您單獨說幾句話?”


    陳夫人皺了皺眉頭,卻沒想過是孕婦的事情,以為喜寶是要說允兒大少的事情,便隻是朝著喜寶看了看,再看看寧兒郡主,便站起身道:“你們先聊,我回去稍作準備。”


    喜寶隨即想到出診醫治費用,突然開口道:“陳夫人,我的費用很高的。”


    陳夫人微微一笑,想到自己兒子可以離開兒媳一段時間,也沒在意,心情愉悅的轉身走了出去。


    待少夫人將允兒大少等等人都潛退出去,屋子裏瞬間清爽安靜起來。


    雖然還有兩個貼身丫鬟守著門口,卻已經算是能保持的清場最佳狀態了。


    喜寶抿著茶杯裏的茶,在四周又看了一圈兒,才在寧兒郡主好奇的目光下開口:“坐月子的時候,屋子裏是不能通風的,可是懷孕的時候,卻還是要保持屋子裏的通風,您也要多出去散步。”


    寧兒郡主瞧著喜寶表情淡然,語言裏關切意味很足,便開口回道:“我身子若,擔心受風寒,不想吃藥。”


    喜寶倒是理解,不過“你要鍛煉自己的免疫力,要常常出去第三部,要呼吸新鮮空氣,人是越害怕生病,越不〖運〗動,以後抵抗力越差。這個是會遺傳給嬰兒的,您一定要注意。還有”


    喜寶指了指屋子裏的香爐“我知道您在點香的時候,一定已經百分百確定這屋子裏的香料是好的。可是有些香料,自己雖然是沒什麽問題的,和其他香味或者其他東西一結合,卻會成了禍害。您保持通風,這屋子裏的香料,就撤了吧。”


    寧兒郡主扭頭朝著身邊的香料看了看,立即覺得這味道都有些惡心起來,心裏一陣惶恐。


    “還有您可是一直大吃大喝,努力進補?”喜寶再次追問。


    寧兒郡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這院子裏,希望我不好的人太多了,我才更要自己補一補。”


    “沒人與您說過,嬰兒太大,會導致難產,母子都凶險嗎?”喜寶皺起眉頭。


    寧兒郡主猛然抬起頭,朝著喜寶望去,隨即急喘幾聲“你的意思……………”


    “如果陳夫人阻止你服用補品,那麽你一定誤會她了,她是好意。


    如果你身邊的嬤嬤因為害怕您的誤會,就沒有出言叮囑,甚至尋找醫師來忠告你,那這些嬤嬤,都可以遣散了,沒有一個是真的與你同心的。”大夫們檢查她一切都好,多半不會多嘴說什麽。可是寧兒郡主身邊的嬤嬤們卻不開口,這幾乎就是在引著寧兒郡主往死亡路上走了。


    大宅院裏本來水就很深,若主子明明什麽都不懂,卻還要攪蠻任性,要任何人都聽她的,偏又沒有一個人真心提點,那未來的路真是難走。


    光有夫君的寵愛是不夠的,男人永遠不可能一直被栓在身邊。


    “我”寧兒郡主立即惶恐起來,想起之前身邊的孕婦,肚子都小小的,那時候她還覺得不好。最近母親忙於弟弟的身體,沒怎麽來看顧她,沒幾天她都派人去報平安,娘親身邊的嬤嬤也常過來,可居然沒有人說過什麽。


    想起自己喝補品時,別人多說一句,就要不高興,總覺得好像是陳夫人不願意讓她過的好一般。她咬著牙,一陣慌亂。


    喜寶忙拉住了寧兒郡主的手“少夫人,您現在脈象平穩,身體也好,接下來的一個月,我給您開一個食譜,你按照上麵的食物來吃,每天晚上飯後多〖運〗動,時常透透新鮮空氣,不要走遠,就自己小園子裏轉幾圈兒就好。現在還來得及,沒事。”這個時代接生技術並沒有好到哪裏去,一切可能開刀的病,都杜絕了才好。


    寧兒郡主急促呼吸之後,慢慢定下心來,朝著喜寶點了點頭,才開口道:“墨玉,去研墨備紙。”


    過了會兒,筆墨紙硯備齊,喜寶執筆想了想,便開始落筆寫起菜譜。


    待寫了幾條建議後,放下毛筆,她扭頭朝著寧兒郡主又開口道:“記得這個菜譜隻適合你。”


    寧兒郡主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麽,隻執起紙張抖了抖,然後細細看了起來。


    喜寶看著寧兒郡主嚴肅的麵孔,她嚴肅時,帶著幾分王家貴氣,甚至還有些她父親的狠戾神色。


    不怪允兒大少變妻管嚴。


    收起筆墨後,喜寶便直接出門準備離開。


    允兒大少已經準備停當,喜寶直接報出地址,讓允兒大少自己到府上來。隨即她便朝著後門自己的小轎子而去。


    在上轎子前,陳夫人親自攔在了路上“曹醫師,您與寧兒說了什麽?”


    “不過是一些安胎之法,老婦人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喜寶的笑容總是讓人產生安心和信任的感覺。


    陳夫人恩了一聲,並沒有追根究底的詢問,隻扭頭朝著身後的丫頭示意,那丫頭便將幾張金票遞給了陳夫人。


    陳夫人轉手遞給喜寶,在喜寶接過去後,開言:“之前我們並沒有說醫藥費用,如今還要病人勞煩到您醫館裏,這些錢算預付,待允兒好了,我自不會虧待於您。


    喜寶將金票往袖口的袋子裏一塞,毫不在意道:“陳夫人放心,大少爺很快就會痊愈了。”


    陳夫人點頭,臉上的微笑溫和卻又透著貴氣。


    喜寶想起她麵對郡王的吵鬧時候的那種委曲求全的表情,便忍不住歎了口氣與親王權貴扯上關係,必然要遭受的,就是小心鼻翼的侍奉,眾人明知道這其中的壓力和厲害關係,卻還是荊卜後繼的往權利最中心的圈子裏鑽。


    又何苦呢。


    轉身出了陳府,府門外是廣闊〖自〗由的天地,喜寶深吸一口氣,便將右腳踏上了小轎子,心裏是離開那混亂之地後,說不清道不明的舒坦和清爽。


    卻在這時,麵上突然一陣小涼風,待喜寶反應過來時,麵上輕紗已經被扯下。


    “啊”她驚慌回頭,便看見了那握在一隻大手中的白紗一那本來是蒙在她麵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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