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沙棘為年糕穿好精致的小禮服,準備帶他一起參加這場鴻門宴——哦,不,是晚宴!


    寒子夜告訴她,他們至少爭取到了一個最重量級的祖父,那麽他們就勝利了一半了,當然,在此之前,在荊沙棘根深蒂固的觀念中,她始終是覺得,父母親人才該是最有權力對子女婚姻大事發言的人,但在寒家……


    或許是一切都與利益掛鉤吧,所以對寒子夜的婚姻最有發言權的並不是他的母親,也不是他那位極有威望的祖父,而是……是寒氏的各位懂事們……


    “一會兒我們要見的到底是什麽人啊……”年糕穿上小西裝的樣子非常帥,但他卻似乎很不樂意穿這身小西裝,荊沙棘剛剛為她戴上了一隻漂亮的小領結年糕就很不耐煩地揪了起來。


    “怎麽了?不好看嗎?”荊沙棘移開年糕亂抓的小手,問他。


    寒子夜站在一旁臭著臉盯著那個小不點兒,眼裏全是火,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耐心,仍憑他的貓對一個雄性動物如此溫柔地說話,竟還來回來去地做肢體接觸——


    胸口裏的火氣一股接著一股地往上翻湧,奈何這小子儼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仗著他們家貓喜歡自己,那對黑眼睛無比不屑地瞥一瞥他,繼而就嬌滴滴地告訴荊沙棘:“沙沙,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會再穿這種衣服……”


    “不喜歡就別穿。”寒子夜再也忍不了了,他直接走過來,上來就要扒她的衣服,冷冰冰地說,“你可以選擇等在這裏不參加晚宴——”


    “不嘛~沙沙,他掐我!”


    寒子夜剛一碰這小年糕,年糕的眼淚就擠了出來,要怎麽說這年糕是南嶼珣的兒子呢!演技也是遺傳了他老爹的!那小模樣可憐得呀,直接就撥開了寒子夜的手,一頭紮進了荊沙棘的懷裏麵,再看荊沙棘,眼睛一瞪,立馬給了寒子夜一個無比鄙夷的眼神。


    “能不能成熟點?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寒子夜的臉色微微一暗,繼而就聽到荊沙棘說:“真沒想到!你還真下得去這黑手,你掐年糕了?!”


    “我——”


    寒子夜還沒開口,就聽到小年糕“哇”地一聲就哭了,哭得那叫一個響亮,響亮又委屈,一對小圓胳膊摟著荊沙棘的脖子就往她身上爬,而站在另一側的寒子夜此時此刻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了,如果說他的眼裏會噴火,那麽此時此刻也能把這小東西燒成灰了!


    “沙沙!沙沙我真的好害怕啊!我害怕!害怕……!”


    “……乖,年糕乖……”


    “堂堂男子漢用流血不流淚,哭哭滴滴躲在女人懷裏像什麽樣子!”寒子夜嚴厲的聲音從旁響起,結果……年糕哭得更凶了……


    荊沙棘拍著年糕的後背安慰他,默默地白了寒子夜一眼。


    就算所有人都被年糕這可憐相騙到了,可他寒子夜才不會看不出,這年糕完全就是在裝啊!真是狐假虎威!這小子仗著荊沙棘護他,竟然耍到他寒子夜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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