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坤,鍾武!真的是他們兩個,不可能!我與何坤交情還算不錯,他有什麽理由要殺我!”顯然從李海的話語之中,林然知道,他並沒有明白真正殺自己的凶手就是鍾武,而且之前他所見到的血屍,他也以為是劉棟用來防止盜墓的。


    “我想答案你也應該也很清楚的吧,你並不是愚蠢的人。”林然言辭激冷,顯然步步緊逼著李海,顯然精通於心裏談判學的林然就算是和一個百年的老怪物談判也絕對包含著無比的自信和沉穩,據理力爭。


    “旭峰圖!你確定那些血屍就鍾武的手下?如果你騙本王,我必定會讓你死無葬生之地!”李海的態度似乎開始變得緩和了起來。


    麵對李海的威逼,林然淡然一笑,顯然根本沒有絲毫的懼色,“李海王爺,我想你很清楚,在這裏的旭峰圖並非真跡,倘若劉棟真的是殺你奪圖的凶手,他墓中的就應該是真跡,真正的旭峰圖散發出來的能量波紋絕對非贗品可比。”


    “而且你時候隨你陪葬的那幅旭峰圖也是贗品也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把你埋在了這樣一個養屍寶地,顯然是明白你的怨氣沒有化解,想把你吸收日月精華,成為僵屍,那麽懂的這個原理的人隻有鍾武,他的道行顯然足以辦成這件事情,非劉棟能成。”


    很快李海陷入了沉默,顯然他被林然的一波分析所震驚了,許久之後他終於開始開口說話了,“倘若本王能夠回到過去,我必定舍棄下這幅圖畫,把它交給何坤,不然我全家也不至於當著我的麵慘死!”


    看李海流露了一下悔意,林然明白機會來了,“能不能讓我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或許我們可以幫你。”


    李海明白現在自己的仇人就是何坤,倘若自己出不去,生生世世被困在這裏,也許根本沒有機會出去,隻能假心答應林然的條件,等到自己出來之後再作打算,盡管如此,他還是打算把它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林然。


    公元前100多年之前,那一天李海剛剛帶軍打了勝仗回到了京城,原本就是皇家嫡親,所以很快被皇帝封為王爺,也就是那天李海的人生發生了絕對性的轉折,李海手握重兵,深得皇帝器重和信任,除了何坤的地位在他之上,劉棟的地位和他平起平坐,其他人他都沒有放在眼裏麵。


    在自己家舉辦的慶功宴之中,大量的重臣前來他家中道賀,送來了一些賀禮,其中自然包括權傾朝野的何坤,


    “恭喜李王爺了,先是出征大捷,然後又被封為王爺,手握重兵,以後一定要多多關照我何坤我。”何坤言語幽默,話語卻讓李海十分的愜意,旁邊的隨從鍾武卻是有點陰陽怪氣,讓李海感覺不太舒服。


    但是畢竟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自己沒有必要和一個下人計較,趕忙雙手湊拳致謝,“多謝何坤大人的祝賀了,來和大人請入座,今天就讓小弟我來陪你喝一杯。”很快招呼著何坤入了座,何坤的笑容從頭到尾都沒有改變過。


    “哦,對了,忘記介紹了,這是我的管家,鍾武,現在應該是手下的一把手,這次就介紹你們認識一下了。”言語之中,李海就明白這個鍾武來頭絕對不小,盡管是作為何坤的管家,但是怎麽會和表麵看上去那麽簡單呐。


    鍾武很快從何坤身後走了出來,微微雙手抱拳彎腰鞠躬,十分客氣地說道:“李王爺您好,在下何坤大人的助手,鍾武,在下就先恭喜王爺了。”


    “哪裏哪裏,鍾武賢弟客氣了,既然是何坤大人的管家,就便是我的座上賓,就請入座。”李海十分客氣地伸手示意。


    “多謝李王爺。”鍾武拜謝之後,很快入座,盡管李海知道這個何坤生性絕對小心,出息任何人的宴會都不會帶人,這次怎麽會突然帶一個莫名其妙的管家,也是讓他不由地有點疑惑。


    但是畢竟是慶功的日子,他也沒有多想,很快手下的人就換換地走到他的身邊,湊著他的耳邊對他說道:“王爺,劉大人帶著禮物前來祝賀。”


    “我又沒有請他,他的臉皮竟然如此之厚。”李海顯然心裏有點不舒服,但畢竟是自己的場子,而且是慶功宴,他也隻要隱忍了。


    劉棟一進門看到李海就直接行一個恭恭敬敬的大禮,“在下恭喜李王爺了,從此一步登天,成為朝廷的棟梁。”


    “你來幹什麽,我並沒有請你。”李還顯然並不吃他這一套。


    劉棟是一個文官,政治意見向來和李海不和,兩個人都看對方不順眼,但此時李海春風得意,所有的文成武將都過來慶賀,就算是何坤也對他客氣萬分,劉棟也明白,倘若這個時候不來,也有可能就此就會被孤立,這種局麵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言重了李王爺,朝廷之中,你是武之棟梁,劉某不才隻是官居大學士而已,我為文,王爺為武,所以我們更需要通力合作,我朝才會更加的繁榮啊,我覺得這個文武協作的景象,想必是萬歲爺最想要看到的吧,所以今天權且王爺給在下一個薄麵。”


    “請。”李海還沒有說話,李海手下副將韓英就直接請劉棟入了座,李海很是不解,他根本不想接待劉棟,但是韓英竟然當著自己的麵接待了他。


    如果李海不是和韓英是戰場上過命的生死兄弟,李海斷然不可能就此作罷,很快李海就拉過了正在笑臉迎客的韓英,質問著韓英為何笑臉接待劉棟。


    韓英苦笑著對李海說道:“王爺,帶兵打仗你在行,但是這人情世故,官場算計,你是真的不行,劉棟此話把萬歲爺都搬了出來,倘若你還不禮儀接待他,那麽就不是單純地和他有隙的問題了,恐怕萬歲爺知道都會不開心。”


    “你這句話什麽意思。”李海還是不明白韓英的意思,韓英無奈詳細地講述了一下,他才明白其中的利弊。


    “這個劉棟果然是小人中的小人,這種事情都可以拿來做文章,這種文人除了天天在萬歲麵前舞文弄墨,搬弄是非還能幹什麽,一到戰場都是毫無作用之徒。”從這一點林然就可以看出來,李海真的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


    就算處於現代的林然,也明白劉棟那句話的意思,劉棟的意思就是皇帝希望他們和睦共處,倘若你怠慢了我,就是違背皇帝的意思,尤其可以看出劉棟甩心機基本上沒有,這種人就很容易被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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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當時我的手下也是這麽對我說的,然而對於劉棟這種隻會甩小聰明的人我根本不屑顧之。”李海的言語十分的直率,但是顯然他的性格還是有點暴躁的,從之前墓地坍塌事件就可以看出。


    宴會舉辦的十分的祥和,在招待眾人的時候,李海著重注意了兩個人,一個就是劉棟,劉棟陰陽怪氣,在一個人喝著悶酒,顯然是看到自己得誌自己又不理會他,讓他這個重臣很不開心。


    另一個人就是何坤,這人權傾朝野,富可敵國,是眾所周知的大貪官,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個秘密,包括皇帝,隻要是得罪了他的人都會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最終被除掉,“來來來,何坤大人,我來敬你一杯。”


    對於自己不能得罪的人,李海還是十分尊敬的,“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何坤笑著和李海碰了一下酒杯,然後很快一飲而盡,正當自己要喝的時候,鍾武起身不小心碰到了酒杯,連忙倉皇失措地說道:“不好意思,王爺急著去如廁。”


    言語中很是客氣地拿起酒杯給李海倒了上去,李海酒也喝多了,沒有多想,就準備一飲而盡,而鍾武倒完酒之後,就緩緩地想要離開,喝酒的途中,他竟然發現,鍾武的表情竟然有一點點的心虛,直勾勾地看著他喝完了這一杯酒。


    等到他喝完之後,鍾武才離去,之後就沒有再見到過他了,何坤的表情依舊是麵不改色,保持著恭喜的笑容,盡管覺得有一絲絲詭異,但是李海並沒有多想。


    很快來到了劉棟桌上,此時這桌上的人都在各自而談,並沒有人理會劉棟,很顯然眾人都不想要因此而得罪於自己,劉棟的表情十分的失意,顯然他並沒有想到現在朝廷之中的人都傾向於李海而不是自己。


    “有些人不總是喜歡自找沒趣不是嗎?劉大人,我敬你一杯。”李海笑著走了過來。


    “是嗎?”劉棟雙眼迷醉,顯然已經有點喝醉了,不由地搖晃著自己手上的酒杯,不由地打了一個酒嗝,雙臉紅暈,“一個五大三粗的匹夫得誌而已,有什麽好囂張的,匹夫說到底終究還是匹夫。”


    “你說什麽!”劉棟的這句話瞬間激怒了李海,李海瞬間一把抓起了劉棟的衣領,怒氣衝衝地喝斥道:“劉棟,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甚至連男人都不是,竟然敢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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