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鎮的人都知道,趙家出了一個三歲習武,五歲即到尋常妖怪修煉十幾年也難達到境界的天才。睍蓴璩曉


    妖皇本來應當是自己家族的重點培養對象。然而,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件事卻是意外的改變了妖皇從此的人生。


    在妖皇的五歲生日之時,趙家全家上下洋溢著一片喜氣。誰都知道,趙宇小少爺是趙家未來的希望,也是趙家的驕傲。他的生日自然也是張燈結彩,滿鎮皆知。


    然而,就在趙家都沉浸在喜悅氣氛的時候,誰都沒有想到,危險也正在慢慢降臨,厄運會降臨到趙家的小天才,未來的希望身上。


    當妖皇的父親站起來抱著小妖皇,將小妖皇舉過頭頂,感謝所有賓客的時候,有一個身影衝進來,衝著小妖皇,狠狠地一掌拍下。


    瞬間所有的人都被定格,妖皇隻覺得自己胸口很疼,整個人像是被扔進了冰窖裏,被無數的冰塊包圍著。妖皇吃力的拽了拽前一刻還笑容滿麵的爹爹的袖子,低聲申銀道:“爹爹,羽兒冷……”


    原來那日,是父親昔日的舊醜尋上門來。


    妖皇身中一掌,寒毒侵入了他的五髒六腑。雖然在趙家各位長輩的全力救治之下依靠純陽元氣得以續命三天,但是仍舊沉浸在痛苦之中。


    妖皇的父親又馬不停蹄得尋找神醫請求神醫的幫忙,最終妖皇才能撿回一條小命。


    然而,雖然命撿回來了,寒毒卻無法祛除。每隔幾個月或者半年,這寒毒就要發作一次,每次發作,便猶如九死一生,往往使得妖皇恨不能自己咬碎了一口鋼牙,來稍稍減輕這痛苦。


    倘若隻是這樣的痛苦折磨,妖皇便也就認了。無非是疼痛與徹骨的寒冷,自己一個人怎麽也能夠扛過來,頂多當成是鍛煉意誌好了。


    然而……怎麽也想不到的是,每次寒毒發作,妖皇苦練得來的元氣都會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縱使妖皇不甘,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自己從此之後,再也不能夠突破自己三歲時候的境界,也就是最低的境界。


    而且由於體內寒毒的破壞,妖皇的內髒異常的虛弱。常人練一套劍招可以練一個時辰,而妖皇不超過一刻鍾,便會氣喘籲籲,揮汗如雨。


    因此,縱使對於趙家的劍招稔熟於胸,卻始終不能發揮出應有的實力。


    正在妖皇黯然神傷之際,突然,傳來一個刺耳的少年的聲音:“哈哈哈哈哈哈……快看呐,那個不是我的當初的絕頂天才,倍受寵愛,被稱為趙家的希望的親愛的兄長麽?怎麽會在這裏用木劍呢?哈哈哈哈……來來來,都瞪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你們對麵可是站著一個絕世無雙的天才少年呢……”


    妖皇憤怒的轉眼看過去,隻見一個少年,頭束蟠龍冠,身著青色蟒袍,手揮白玉骨的山水畫扇子,一派紈絝子弟、風流二世祖的模樣。此人正是妖皇大伯父的兒子,自己的堂弟,趙飛。


    “哈哈哈……趙飛少爺,您不是開玩笑吧?就這麽一個練體一重都沒有突破的廢物,竟然會是趙家的希望?會是絕世無雙的天才少年?依小的們來看,隻有趙飛少爺您,才是趙家的未來呢。這麽一個廢物,能有什麽用?”趙飛身後,一個卑躬屈膝,滿臉諂媚之色的奴才看著妖皇,一臉的鄙夷,大聲怪笑道。


    “就是、就是……這樣一個廢物,也敢說自己是趙家的天才少年,是趙家的希望?呸,也不嫌臊得慌。跟我們趙飛少爺一比,你連個屁都不是!”趙飛身後另一個高大而滿臉凶相的惡奴,也是一臉嫌棄的道。


    “哈哈……你們兩個,怎麽能這麽直白的傷害我可憐兄長脆弱的心呢?人家可是天才呢……哈哈……”趙飛揮舞著手裏的扇子,分明是無限的得意與鄙視。


    “趙飛,你不要太過分!”少年妖皇冷寂的眸子裏閃現出冷光。這個趙飛,仗著自己的少爺身份,到處欺男霸女,而且時不時要來自己的院子裏得意一番。若不是自己的身體……少年妖皇握緊了拳頭,又怎會受他這般嘲笑。想著,少年妖皇的眼神越發的犀利。


    被少年妖皇看的臉色有點發白的趙飛,一想自己麵對的不過是一個練體一重都沒有突破的廢物,不禁有些惱羞成怒:“趙宇,你別不識好歹,我是給你麵子才叫你一聲兄長。整個趙府誰不知道,就是你那個不爭氣的父親,害得趙府丟人現眼。你這個廢物在這裏浪費趙府的糧食,還有什麽臉麵繼續活下去!”


    “你剛剛,說什麽?你再給我重複一遍……”少年妖皇低垂著頭。自己本來想要就這麽過去算了,沒想到,這個趙飛,竟然敢說自己的父親,那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忍讓下去了。


    趙飛不知少年妖皇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還猶自得意的道:“我說就是你那個不爭氣的……啊!”


    沒有等到趙飛說完,少年妖皇已經將全部的力氣灌注在自己的右手上,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向著趙飛衝去,一拳揮在趙飛的鼻趙骨上。


    雖然少年妖皇現在的身體異常的羸弱,可是多年的苦練和當初的境界並不是沒有效果的,以趙飛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的能力,還不足以閃過去。果然,趙飛隻覺得眼前一花,少年妖皇的拳頭就在眼中放大,繼而自己的鼻趙骨就傳來了類似斷裂一般的“哢吧”聲。趙飛當即就捂著鼻子在地上翻滾起來。


    “混蛋!你竟敢對本少爺動手!你個廢物!王麻子!耗子精!你們給我好好地教訓教訓他!”被揍在地上翻滾了好一會兒趙飛終於捂著鼻血直淌的鼻子站了起來,


    衝著少年妖皇咆哮道:“給我往死裏打!這個廢物,就算打死了也沒有關係!”


    “是!”王麻子和耗子精陰測測的笑著,掰著手指想著少年妖皇靠近:“趙宇少爺?我呸!就你這樣的廢物也敢姓趙?真是侮辱了趙家!給你這種人做下人,我們可是屈辱的很呢……”


    “你們兩個還在廢話什麽?給我狠狠的揍!”趙飛沾滿了血的臉上寫滿了瘋狂和猙獰。而原本晴空萬裏的蔚藍天空突然開始出現了大片的烏雲,一時間飛沙走石,讓人幾乎睜不開眼。


    少年妖皇擺出架勢,對著耗子精的鐵拳一個四兩撥千斤就撥到了一邊,耗子精瞬間摔倒在地。


    “廢物”王麻子“呸”了一聲,就掏出劍來,對著少年妖皇狠狠的劈下來。


    而經過對趙飛的一拳和剛剛跟耗子精的對戰,少年妖皇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此時少年妖皇將所有的力氣集中到自己握著木劍的手上,以求能夠減輕鐵劍的傷害。


    不出所料,鐵劍將木劍削成了兩瓣。看著迎麵而來的鐵劍,已經耗盡力氣躺倒在地的少年妖皇不禁閉上了眼。心裏默默道:我不甘心,不甘心被兩個惡奴欺負。倘若我能不死,我少年妖皇一定要變強!變強!


    仿佛聽到了少年妖皇內心的呼喚,烏雲瘋狂的翻轉,有無數的密集閃電劈了下來,猶如一條條金蛇在天地間狂舞。一道閃電“呲”得一聲,對著趙飛狠狠的打下來。趙飛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而本來要砍趙飛的王麻子手中的劍停了下來,麵對著這天地巨威,王麻子不禁從心裏感到害怕,於是扔下手中的劍,對著也是一臉慌張的趙飛道:“趙飛少爺,今天的閃電密集的異常啊!為了殺這個廢物傷到您可就不值得了。而且這個廢物被閃電劈到了,估計也活不成了。還免得被懷疑到您的身上。咱們……這就走吧?”


    趙飛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勉強揮了揮手:“說得對,咱們走!”


    於是三個人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少年妖皇的院子,誰都沒有看到,無數的閃電像是被少年妖皇吸引一般朝著少年妖皇落下去,將少年妖皇的身體裹在這閃電行程的巨大金繭裏。雷聲轟隆,天地變色,仿佛都在昭示著有什麽大事要發生。而被閃電包裹的少年妖皇,體表的細小金色電流,裹挾著巨大的能量在少年妖皇的體表流竄,最後像是被吸收一般進入少年妖皇的身體裏。


    金繭慢慢的變小,烏雲逐漸的散去。風停,雨住,天地恢複了平靜與祥和。被雨水衝刷後的大樹顯出格外青翠的綠色。天邊一輪新日,如同新的生活一般冉冉升起。


    一場大雷雨,似乎改變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沒有變……


    話說風非然一行人已經進入了妖界,風靈大陸這邊還是依舊風起雲湧。


    林緲煙帶著一眾人馬向城外走去,宇文青一個人站在閣樓上,遠遠相望。


    老夫老妻這麽些年了,越是到老了,想要廝守終生,什麽都不管的時候,偏偏出了這檔事。


    宇文青重重的歎了口氣,但是身後的腳步聲卻沒有瞞過他的耳朵。


    身後的披風輕輕的搭在肩上,聲音溫柔,但是卻沒有起伏的聲音淡淡的從耳邊傳來:“宗主,別看了,人都走遠了,別著涼。”


    宇文青衝著林緲煙消失的方向點了點頭。


    “戲還是要演下去的,我們兩個現在誰離了誰都不行。”李玲瓏故意壓低聲音說道。


    宇文青看著自己身邊的李玲瓏,生生擠出一絲一成不變的笑容,說道:“夫人,我們下去吧,這裏風大,不適合我們看景。”


    李玲瓏身體一僵硬,微笑著點點頭。嗬嗬,要是真的有個人叫自己夫人就好了。林緲煙走了,自己依舊還要在這裏戰鬥下去,就全當不為別的了,就為了自己以後真的能有個人叫自己“夫人”吧。


    她想要的自由,她想要的家庭,她不想這樣,每天都為了別人賣命,一輩子都享受不了一點點家的溫暖,自從有了宇文青和林緲煙,自己這些年來的孤獨和冷血,已經不再讓自己覺得那麽冰冷。


    李玲瓏扶著宇文青的手,兩個人慢慢的走下了閣樓,等著他們的將是風起雲湧的世界。


    話說林緲煙帶著一眾人馬遠去,走到城門口,坐在馬車上的林緲煙忽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很悲涼,很想讓自己的相公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自己。她想起每當出門坐馬車的時候,宇文青都會輕輕的用自己溫熱的手掌,撫在自己的手背上。


    可是現在,自己的身邊除了有個灌滿水的湯婆子,還有什麽能讓自己知道溫暖,這湯婆子的暖也不能讓自己覺得心暖。


    這未來到底要怎麽走?!到底自己要往何方走!!


    林緲煙忽然很想問問宇文青這些問題。眼淚想著就要不爭氣的掉出來。


    林緲煙忽然想到宇文青給自己的那三個錦囊!急急忙忙從貼身的口袋裏掏出來那青色的寫著數字“一”的錦囊,纖長的手指,打開了錦囊,一個巴掌大的小紙條上邊是宇文青蒼勁的字跡,上麵隻寫了兩個字“北方”。


    林緲煙本來是要哭了的臉忽然輕輕的勾起了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容。


    宇文青啊宇文青,你都為我安排好了一切,你不是一直就在我的身邊麽?那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林緲煙衝著坐在外麵的車夫喊道:“出了城門往北走!”


    車夫大聲的應了一聲說道:“出了城門北方走!”


    此起彼伏車夫的相呼應答的聲音響起。林緲煙讓丫鬟給自己蓋上貂皮的大衣,芊芊玉手攬過放在一旁的湯婆子,在舒服寬敞的馬車上開始打著瞌睡。


    昨夜一夜都在擔心到底該怎麽辦,現在看來,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除了等再也沒有別的方法了。


    林緲煙抱著湯婆子慢慢進入了睡眠。


    守衛森嚴的皇宮內,風傲揚半躺在榻子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呷著李公公送來的雪梨蜂蜜羹,隻是慢慢的回味著剛才探子說的情報。宇文青確確實實的將林緲煙掃地出門。林緲煙帶著一群人,頭也不回的除了城門。


    風傲揚隻是覺得自己的心中滿是疑問,他根本猜不透宇文青到底要幹什麽,隻能坐在這裏靜觀其變,相信想打壓他宇文青的不僅僅隻有自己,朝中諸多大臣相信早就對他虎視眈眈已久了,時間長了,自然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


    風傲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還沒有多長時間,就聽見李公公在殿外喊道:“萬妃娘娘到!”


    風傲揚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真希望自己就是那平常人家的老男人,領著一幫孩子孫子,管他什麽國家江山的……膝下承歡什麽的才最重要了。


    “進來吧。”風傲揚吩咐著李公公說道。


    李公公身形輕盈的將萬妃引了進來,又弓著身子向後退了三步,轉身離開。


    風傲揚的丫鬟,替萬妃脫下那笨重的皮裘披風,露出了裏麵穿的單薄但是並不暴漏的紫紅色的紗衣。襯托的她白希的皮膚更加誘人起來。


    “萬妃,什麽事啊?”風傲揚假裝不在意的問問她。


    “皇上……”萬妃的聲音有點猶豫。


    “你們都退下去吧!”風傲揚知道萬妃有事要說,於是說道。


    一眾丫鬟公公侍衛們都撤到殿外等候。


    “皇上,您要的藥,臣妾給您帶來了。”說著萬妃就從自己的袖子裏掏出來一個小小的藥瓶,藥瓶身上畫著精致的長生不老的迎客鬆。


    風傲揚眼光一亮,急忙伸手接過來萬妃遞過來的藥瓶。


    風傲揚打開塞子聞了聞,一股好聞的藥香沁入心脾,竟覺著就算僅僅是聞一聞連精神都好了很多。


    風傲揚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神色,善於察言觀色的萬妃不用仔細辨認,也知道風傲揚的心裏定是極其興奮的。


    “皇上,這藥拿給太醫驗一驗吧!”萬妃說道。


    “驗藥?”風傲揚突然想起來這回事,安全意識還是要有一點的好,風靈大陸被妻子兒子殺死的皇帝不計其數,他風傲揚可是不想湊一份子。


    “小李子!宣太醫!”風傲揚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站在外麵的李公公聽見,李公公道了一聲“喳”,然後就馬上宣太醫過來。


    不過一會兒,太醫邁著小碎步,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皇上的殿裏。


    “王德涵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王太醫馬上行了個五體投地大禮,給皇上請了安,又是一頓禮儀套路不再話下。


    “你過來給朕看看,這藥是不是好藥?!”風傲揚將手中的瓶子遞給太醫。


    太醫打開來,一股清新撲鼻的藥香就闖進鼻腔裏,他仔細的聞了聞,謹慎的回答道:“皇上,這藥從表麵上聞自然是好藥,藥香不衝鼻,也不單調。


    依臣的判斷,這藥裏麵有產自千年山上的雪蓮,還有薄荷、冰片,千年人參……”


    太醫又衝著藥瓶聞了一聞說道:“還有一味藥,臣不知道該不該說。”


    風傲揚的臉色變了一變說道:“你盡管說。”眼睛有瞅了一瞅站在旁邊並不緊張的萬妃。


    “這裏麵哈有一味藥,就是產自妖界的食人花的果實!”太醫有點底氣不足的說道。


    “食人花果實?!”風傲揚的聲音高了一點,“這食人花果實有什麽功效?”


    “稟皇上,這個食人花的果實百年難得一見,更何況是這麽大劑量的入藥,更是少見。”王太醫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食人花本身肮髒不堪,身上有著劇毒,但是它的果實卻擁有著奇特的清香。微臣在十年之前見過自己的好友融醫生,他就有一顆食人花的果實。他說這種果實可以清熱解毒,延年益壽,許多劇毒都要這個果子才能解。”


    “接著說!”風傲揚的臉上的顏色緩了緩。


    “也就是說,這個食人花果實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如果皇上要吃這藥丸進行身體保健的話,那真的是最好不過了!”太醫說著,雙手將藥丸奉上。


    風傲揚急急忙忙接過藥丸,帶著微微的笑容。


    “萬妃,你都是怎麽服用的啊?!”風傲揚轉臉問道萬妃。


    “回皇上,臣妾都是每天一粒的。那個鄉野道士告訴我,萬萬不可多服用!”萬分勤勤懇懇的回答道。


    “好了,王太醫,你退下吧。”風傲揚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還有,李公公,沒有我的吩咐,外麵的人不許進來。”


    “是!皇上!”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轉身就退了出來。


    風傲揚朝著站在一旁衝自己微微笑著的萬妃說道:“萬妃,過來。”


    萬妃帶著親切的笑容,款款走向坐在榻子上的男人。


    “皇上,你可放心了?”萬妃走到風傲揚麵前,眼睛中帶著一點點妖媚。


    風傲揚點點頭,從藥瓶中倒出一顆藥丸,當著萬妃的麵,吞了下去。把藥瓶放好,另一隻手摟過萬妃的腰說道:“萬妃……你我多久沒有親熱過了!”


    萬妃的臉忽然紅了起來,腰間的風傲揚的大手慢慢的用力,萬妃隻是覺得心頭如同萬蟻蝕心般難受。


    坐在風傲揚腿上的萬妃的臉紅紅的燙燙的,一雙沒有經過任何粗活重活的手柔弱無骨,摸上了風傲揚的胸膛,“皇上……”萬妃的聲音嬌柔的像糯米那樣暖著風傲揚的心髒。


    風傲揚看到在自己懷裏嬌弱無骨的女人,渾身燥熱,饑渴難耐,將萬妃往榻子上一放,兩隻手迅速的脫掉萬妃的衣服……


    直到萬妃的一聲嚶嚀,整個宮殿內陷入一片旖旎的惷光……


    入夜,宇文宗主府內。


    宇文青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石桌上擺著一壺酒,幾個清單的小菜,就那麽孤吟自酌。李玲瓏站在他身後,看著這個偉岸的男人背後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悲傷,


    於是李玲瓏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他。


    “玲瓏,你說林緲煙會知道該怎麽做麽?”宇文青飲完一盅酒,接著出聲問道,站在他身後的已經愣神的李玲瓏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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