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命來!”身後一個那個被軒轅燁霖打下馬的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地上的長劍就朝著上官血瓏劈來!驚慌失措的人們呼啦一下的全都散開了,上官血瓏突地手指尖銀光一閃,可是,還未等發出銀針。


    隻見那個高大修長隱匿在陽光之下的身影,魅惑如同仙子下凡,他的雙眸緊緊的看著上官血瓏,沒有回頭,隻是瞬間抽出了腰間的長劍,朝著自己的背後一揮,那男人便被攔腰斬斷!


    那把從未開刃的長劍上,滴著鮮紅的血液,應聲倒地的男人,手中的長劍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上官血瓏呆呆的看著麵前這個風姿如仙的男人,竟然一時間忘記了要說什麽。


    “讓你辛苦了這麽久,我來尋你了。”軒轅燁霖伸出修長的手宛如天帝一般,居高臨下的緩緩的伸出了手來。


    “怎麽可能!你青光眼白內障!你認錯人了!”上官血瓏瞪著眸子,聲調異常的高,趕緊一把拽起地上還在躺著,翻著白眼享受陽光的碧翠,撒腿就開始跑!


    “公子,你別跑這麽快啊!小心你肚子裏的孩子!”碧翠被上官血瓏如同放風箏一般,都快拽飛起來了。


    “不快點跑是不行了的!孩子他爹來探親了!”上官血瓏氣喘籲籲的,不過腳下的步子卻是一點也沒放慢了下來。


    “啊?什麽是探親啊?”碧翠想著,這是哪裏和那裏啊!


    “哎呀!探親就是探著探著就親啦!”上官血瓏咬牙切齒的奔跑著,根本就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孕婦!


    “我的小琴兒,我是永生不會認錯的。”軒轅燁霖站在原地,一雙鳳目始終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上官血瓏跑走的方向,隨後輕喚了一聲:“青衛。”


    一身黑衣服的青衛瞬間就跪在軒轅燁霖的麵前,恭敬的說:“爺放心,青衛會馬上查出這個人是誰派來的,並盡快處理好屍體。”


    “嗯。”軒轅燁霖低聲應道,隨後朝著上官血瓏消失的方向微微一笑,絕代風華。


    時間還長著呢,小琴兒,你就快藏不住了。軒轅燁霖低低笑著,黑色的長發飄到他的薄唇邊,和豔麗的紅色形成了鮮明豔美的對比……


    夜,從未像今天這般的濃烈,黑得連星星的光芒都被隱匿。沒有捆綁的床幔輕輕的飄動著,偶爾掀開的一角,可以看見裏麵躺著的一個窈窕誘惑的人兒。


    站在床邊的一抹高達修長的身影,慢慢的籠罩住了床上少女的身影,像是巨大黑幕籠罩著,更顯得神秘。


    床上的女子睡得很熟,修長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白皙的臉龐上是酣睡的甜美。身影緩慢的朝著少女伸出手去,似乎指尖就要碰觸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一陣帶著芳香的風滑過修長身影的喉嚨,他微微後仰,躲過了少女淩厲的銀針,少女幽幽的張著眼眸,終於看清了麵前站著的人。


    他一身月牙白的衣服,低著頭,黑色的發在黑夜裏融為了一體,隻剩下他一雙灼亮的眸子看著上官血瓏,一瞬也不瞬,仿佛害怕自己隻是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會瞬間消失。


    愛你是前世彌留之際情感的延續,是今生輪回前不變的諾言。有一個人,你總說要放下他,卻總是忍不住又拿起來回味;有一個人,你真的好想他快樂,所以你寧願自己不快樂;有一個人,離開他的時候你笑了,但是一轉身,早已淚流滿麵。


    他的渾身都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圈,哪一張麵容,正是她日日夜夜所想著的絕色容顏。他朝著上官血瓏慢慢的伸出手,然後就停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等著她來牽著。


    上官血瓏終究是沉沉的歎了口氣,然後淚水像是泉水一般流淌而下,她哽咽不能言語,隻是


    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然後下一秒,她就落入了一個滿是木葉香氣的懷抱之中。


    “傻丫頭。”軒轅燁霖輕輕的順著她的發,就像是很久以前,他那樣待她一樣,隻是此刻,他的眸中閃著微微的濕潤。


    “既然你記起了我,那麽無論將來命運如何,我都會賴著你,再也不會離開,你生,我便隨你生,你死,我亦隨你去死!我不要再躲著你,我不要再不男不女的生活!這輩子!你和我都再也沒有退路!”上官血瓏再也不想偽裝,撲倒在軒轅燁霖結實的胸膛上放聲痛哭。


    “對不起,小琴兒,對不起。”軒轅燁霖埋首在上官血瓏的發絲中,又輕輕的捧著上官血瓏的臉難過的低喃著。


    上官血瓏緊緊的挽著他的脖子,手指尖感受到了他有力的脈搏,即便是這樣細小的溫暖,上官血瓏也無比的貪戀。


    軒轅燁霖的身子也在微微的顫抖著,然後緩慢的,他將手臂纏繞在了她的後背上,越收越緊。


    上官血瓏的心頭苦澀難忍,這個懷抱她期待了好長好長的時間,強烈的思念就像是寄居在血液中的蟲子,極其緩慢的順著血液滋生繁衍,直到吞噬血肉,挫骨揚灰!


    他輕輕的將上官血瓏推開,然後在黑暗中捧著她的臉,修長細膩的手指拂去了上官血瓏眼角下的淚水,輕輕的歎了口氣。


    “你怎麽會認出我的?”上官血瓏輕輕的問,手指撫摸著軒轅燁霖晶瑩的臉頰。


    “在我發現你脖子上帶的正是那個錦盒裏,你留下來給我的銀鏈子之後。我開始懷疑你的身份,那一天在宮廷太後壽宴上,你掀開麵紗的時候,我的手指碰觸過你的臉,那張麵皮下,是可以摸到的溫熱肌膚。”


    “小琴兒,從紆彌回來後,我瘋狂的找著你,腦海中不停的閃著關於你的畫麵,可是,唯獨你的麵容我開始記不起來。於是我開始派人調查你,宮中王妃死去的那一天,長安城裏就出現了一個上官血瓏,你的確用了屬於你自己的名字,你想必已經知道了,自己就是吞噬者的體質,也正是因為這樣,你才會離開我。小琴兒啊,你可知,那顆莫別離不過是忘記所愛之人的麵容,卻仍舊記得和所愛之人的點點滴滴,莫別離,莫要分離,這就是它真正的意義。”


    軒轅燁霖長長的睫毛在黑暗中微微的垂著,似乎有些懊悔,有些歉然,月光下的側臉絕美白皙。


    “不過,我的小琴兒,每一次見到你,你張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還真的是一點沒有變呢。”軒轅燁霖輕聲的笑了笑,伸手將自己的衣襟拉開了一點,白皙的皮膚上露出了裏麵那條漂亮的銀質項鏈。


    “這條鏈子,我一直都戴在脖子上。”軒轅燁霖看著上官血瓏的眼眸,輕輕的撫摸著脖子上的鏈子,聲音有些暗啞和低沉。


    上官血瓏在一看見這條鏈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僵,這條鏈子,是她決定離開之後,專門為他打造的,原來他一直都戴在脖子上。上官血瓏心中一揪,悲戚的流著兩行清淚。


    “傻丫頭,還好讓我尋到了你。”軒轅燁霖溫柔的看著上官血瓏,薄唇彎起,他低下頭,那一頭長發一如既往的將兩個人罩在幽香之間,他的薄唇伴著噴出的鼻息,拂在上官血瓏的脖頸間,有些溫熱,有些微癢。上官血瓏閉上了眼眸,感受著軒轅燁霖的木葉香氣在空氣中蔓延。


    “王氏家族突然一夜之間,被揭發了曾經的一些罪名,這樣我不得不又一次的懷疑你。所以我開始了解你,原來你就是人稱的龍玉公子,然後我越來越覺得,你像極了我的王妃,夔婉琴。”軒轅燁霖說道這裏,薄唇滑過上官血瓏的耳畔,有些顫栗的感覺升騰而起。


    “可是,我是吞噬者啊。”上官血瓏心疼的撫摸著他健壯的後背,聲音顫抖。


    “小琴兒,有我在,你就不會變成吞噬者。”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軒轅燁霖又緊緊的將她抱了抱,溫聲說道。


    “那麽紫瞳妖孽的事情?你還是記不起來嗎?”


    “紫瞳妖孽?”軒轅燁霖像是聽到了奇怪的事情,他秀美的眉頭皺了起來,一雙微微迷茫的眼眸看了眼上官血瓏。


    他在黑暗中搖了搖頭,然後雙眸閃著一絲絲的訝然,似乎真的沒有明白。原來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擁有一雙紫瞳。難道,他是傳說中的人格分裂?哎呀!這衝擊太大了!孩子他爸是可能患有人格障礙啊!


    上官血瓏在心裏想著,隨後就感受到了軒轅燁霖將她壓在了床鋪之間,然後脫去自己的鞋子,也隨著躺在了她的身邊,長臂環著她,緩緩的順著她的頭發。


    一陣的沉默,軒轅燁霖又悠悠的開口,“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是不能夠站立的廢人,生來就帶著一種奇異的毒,導致我根本不能像尋常孩子一般。那時候,我很羨慕我的皇兄,很羨慕那些可以從我麵前走過去的人們。直到我8歲,我卻仍舊無法站立,直到我遇到我的師傅,上官破君。他教會了我武功,並將斬天傳給了我。並且開始在江湖裏為我尋得奇藥,治療我的頑疾。那個玄武前輩,就是江湖製毒和解毒的奇人,性格孤僻陰晴不定,不過還好,因為師母,他最終還是答應給我配置解藥。”


    “玄武?我們在斷崖下麵發現的那個男人,就是他給我的荷花百舞。”


    “玄武一直喜歡著師母,也就是你的母親嫣月,但是師母這一生除了師傅以外,從未喜歡過任何人。”軒轅燁霖輕輕說著,抱著她的手臂,也不自覺的慢慢收緊。


    上官血瓏將頭埋在軒轅燁霖的肩窩裏,嫣月,這副身子的親生母親,這份對於親情的牽絆,讓她不由自主的再一次落下了淚來。真正的夔婉琴已經死了,她不過是借用她身體的靈魂罷了,但是,她從未覺得自己是個偷盜者。因為,她在成為夔婉琴之後,屬於夔婉琴的幸福與詛咒,她也跟著一並接受!


    “怎麽哭了?”軒轅燁霖有些慌亂的抓住了上官血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沒什麽,我隻是有點難過。”上官血瓏搖了搖頭,抬起頭看著軒轅燁霖笑了。


    “很多事情,我拚了命的想要讓你徹底的遠離,卻不想,還是拗不過這命運!”軒轅燁霖白皙的額頭前,幾縷黑發飄搖著,襯著他麵容如玉。


    “沒關係,我願意。”上官血瓏沒有繼續說,隻是凝視著眼前這個自己朝思夜想的男人,心中的苦澀排山倒海而來。淚水洶湧而下,模糊了雙眼。


    軒轅燁霖心疼的輕輕抱著上官血瓏,慢慢的搖晃著,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就像是那麽多個夜晚,她難以入眠,他耐心的抱著她,直到她酣然入睡!


    軒轅燁霖的聲音柔柔的,暖暖的,放在他胸口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他強壯的心跳,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黑暗中,似乎有香氣而來,上官血瓏感覺到了唇上的溫熱,是軒轅燁霖溫柔的吻,有些急促而霸道的滑進了她的口中。


    上官血瓏微微的喘息著,稍稍的推開了軒轅燁霖一些,然後有些為難的說:“現在不太適合太激烈的活動,因為我的肚子裏還裝了一個。”說完,也沒有抬頭,心中怦怦直跳,半天沒聽見軒轅燁霖說話。


    上官血瓏終於還是沒忍住的,偷偷的抬起頭,看了眼自己頭頂上方的那張臉,發現他正一臉呆愣的看著自己。唉?是不是這個消息有點勁爆?


    “你是說,是說……這裏,有了什麽啊?”軒轅燁霖哆嗦著手指,指著上官血瓏的肚子,在她和肚子之間來來回回的看著,微張著口,有些語無倫次。


    “在那裏哆哆嗦嗦幹嘛!什麽有了什麽啊!我肚子難道還能有什麽啊!是有孩子了!你和我的孩子!”上官血瓏亮著一排雪亮亮的牙齒,在黑暗中磨牙霍霍的怒吼。


    “孩子?”軒轅燁霖秀氣的耳朵就紅了起來,然後有些害羞的別過頭去,呐呐的問道:“是,是那次,你強了我,有,有的?”


    上官血瓏差點就絕倒!你丫的紅什麽臉?還我強的?得得得,咱們不和人格分裂症患者一般見識!


    “對!就是我強了你那一次有的!像是頭彩大獎!一下子就中了!”上官血瓏咬著牙說道。


    “那,那孩子,可以,可以讓我摸摸嗎?”軒轅燁霖紅著絕色的臉,眸中閃著星光一般的璀璨,一臉期待的看著上官血瓏的肚子。


    “你是孩子的父親,你不用問我。”上官血瓏握著他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


    軒轅燁霖像是摸著無價之寶一般,小心翼翼的在上官血瓏的肚子上滑動著,然後不自覺的勾著唇笑著。


    “原來,這裏還有一個小生命。”軒轅燁霖一雙星眸璀璨無比,在黑暗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是呀,我麽共同的孩子。”上官血瓏輕輕的笑了,她撫摸著正趴在自己小腹上的軒轅燁霖的頭發,滿是幸福。


    “辛苦了,小琴兒。”軒轅燁霖抬起頭,柔柔的看著上官血瓏,然後一手攬住了她的腰,欺身在她的耳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臥槽!你丫的屬狗的啊!攻擊性神經病患者!上官血瓏目光所及,隻見他微微的笑著,眸中閃著有些不懷好意的笑意,看著她聲音微微沙啞好聽的說:“小琴兒,你強迫我飲下莫別離,讓我忘記了你的存在。這樣調皮的你,還會坐在我的身上,要求我給你一個孩子。你可知呢,這樣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要求我,因為我倒是樂意其中。”


    說到了最後,軒轅燁霖的聲音漸漸的變得有些暗啞,他一手仍舊沒有放開攬著她的腰,一手則是細細的摩挲著她的豐唇,然後有些邪惡的吻上了她破掉的耳垂。


    他溫柔的舔舐著,傷口處傳來了絲絲的顫栗和疼痛,他微微用力,將傷口的血絲啃吸舔得幹淨。


    “那個,因為有了孩子,所以真的不太適合過激的運動!”上官血瓏稍稍推開了軒轅燁霖,有些喘息的說道。


    “放心,小琴兒,這是我的孩子,我會很小心不會傷到他的。”軒轅燁霖喃喃的說道,唇角和眉梢全是滿溢的幸福,濃濃的情誼。


    他隨後低下了頭,這一回,他選擇了上官血瓏的唇,帶著柔情親吻著她,青澀卻霸道。上官血瓏的手指瞧瞧的爬到軒轅燁霖的後腦勺,使勁一揪,成功的聽見了軒轅燁霖的低低一聲悶哼。


    上官血瓏興奮的看著軒轅燁霖微皺的眉頭,然後揚著手心裏的幾縷黑發說:“看來,這一回,真的不是在做夢!”


    “小琴兒,你為什麽總要這樣對我?”軒轅燁霖委屈的表情甚是美麗,他用手撫摸著自己被拽下頭發的地方,有些怔怔的看著上官血瓏。


    “少廢話!難道還要拽我的啊!”上官血瓏嗤了一聲,然後一把將軒轅燁霖推倒在床上,然後輕輕的一躍就坐在他的身上,媚笑著看著他。


    湊上一雙紅唇在他的耳邊,呼出一口熱氣慢悠悠的說:“今夜月色正濃,你就認命吧!”


    軒轅燁霖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眸光,隻不過,沒有被上官血瓏看到。輕解羅衫,流蘇擺動,這樣的夜晚有點濃情蜜意。


    不過,上官血瓏卻是無比的悔恨,瞧瞧,多麽性福的男人啊!馬上又梅開二度了!沒開過葷的男人啊!不能去招惹……


    祥雲五年,本要被行刑的王氏一族,竟被一群黑衣人從刑場解救,同日,夜闌君王隨之失蹤,更加證實,皇後一族投敵賣國,存在私謀!


    也是在這個時候,龍山一帶徹底淪陷,狼潘國突厥鐵騎朝著中原進軍,一時間,人心惶惶。


    上官血瓏正撅著屁股在地上摸索著繡花針,身後就突然飄來了一陣熟悉的花香味,她還未來得及回頭,就被人攔腰抱起,從窗口掠了出去。


    兩個人穩穩的落在了一匹黑馬之上,然後軒轅燁霖低聲一喝,馬兒就平穩卻快速的奔跑了起來。


    上官血瓏在軒轅燁霖的懷中,隻覺得一陣頭昏眼花,懷孕的惡心反映充斥在了整個胃裏。


    “怎麽了?小琴兒。”軒轅燁霖察覺到自己懷中女人的異樣,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停下了馬。然後擔憂的輕撫著上官血瓏的後背,終於她再也忍不住的呼啦一下子全部都吐在了軒轅燁霖的身上!


    上官血瓏吐完之後,才仰著一臉震怒,然後伸出手指指著軒轅燁霖大罵:“光天化日之下,你強搶民男,不怕惹人閑話?”上官血瓏瞪了軒轅燁霖一眼。


    “我隻是想帶你來一個地方。”軒轅燁霖將高大的身子欺近了上官血瓏,彼此鼻息交纏。


    “什麽地方?”上官血瓏翻身就要下馬,自己的雙腳還沒有落地,就被軒轅燁霖一個長臂給撈進了自己的懷中。


    “等下你就知道了。”軒轅燁霖低著頭,看著懷中的上官血瓏抱在懷中,然後輕功一使就朝著前麵飛去!


    上官血瓏對軒轅燁霖的輕功真的是歎為觀止!想想自己的輕功,常常從窗戶躍下,好幾次把過路的行人踐踏在了腳底下,從此長安就流傳這樣一句話:“半夜莫要出街,有神秘腳怪出沒!”


    現在因為她在飛行過程中,丟掉了一隻鞋子,頭發也散了下來,遮住了半邊的麵容。


    “你看看我的頭發!都成了什麽樣子啦!把我的臉都蓋住啦!”上官血瓏氣得恨不得用香港佛山無影腳把他踹死好了!


    “這樣,你看起來臉也小了好多。”軒轅燁霖笑了笑,很無害。


    “什麽!你說什麽!”上官血瓏尖叫了一聲!


    “你看看這裏。”軒轅燁霖笑著指著麵前一片巨大的湖前,他將她輕輕的放了下來,成功的轉移了上官血瓏的注意力。


    她看著四周,發現這裏竟然算是個世外桃源了!遍地是開滿的紅豔豔的花朵,竟然瑰麗而神秘。紅色沒有一點的雜色,簡直就像是一大片的火焰在燃燒著。


    軒轅燁霖的長發在風中飄搖著,他站在花海之中,有著一種雌雄難辨的美麗,他平靜的看著上官血瓏,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煽動者,他的周身像是圍繞著難以說明的寧靜和祥和,美得驚心動魄。


    他向她慢慢的走來,微笑著,聲音親切而動聽:“小琴兒,關於你的秘密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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