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啟鼻腔之中冷哼一聲:“我家先生不在水榭之中,請回吧。”


    葉楚梵淡淡一笑:“你家先生在不在水榭之中,我自是知道,我自認從未得罪過閻侍衛,不知閻侍衛為何阻攔我們?”


    江子霄聽後,上前一步在葉楚梵耳邊說道:“許是因著我的關係,要不我就不進水榭了。”


    這個閻啟一看就喜歡那個明媚,上次自己得罪了明媚,閻啟看自己不順眼也在常理之中,她不能阻礙梵梵進入水榭。


    “跟你有什麽關係?”葉楚梵有些錯愕地看向了江子霄。


    江子霄正欲解釋,卻聽閻啟不屑道:“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了,你進不進去,她都不能進去!”


    “為什麽?我們梵梵要見的是你家先生,你一個護衛憑什麽攔阻?”雖然知道閻啟的戰氣有十級之高,但是他那不屑的眼神還是刺激到了褚遠航,就算自己打不贏他,也要爭這一口氣,他憑什麽這般說子霄?


    閻啟忽而眯眼,看向了褚遠航:“我是護衛又怎麽了?我就有權力不讓你們踏入林軒水榭一步!想要知道為什麽?我實話告訴你們,我很討厭葉楚梵!”


    葉楚梵聞言,眉頭蹙了起來:“閻護衛言下何意?”


    她知道自己興許招一些人的厭惡,但是那些人中,她卻覺得不應該包括閻啟,他若討厭自己,實在有些沒有道理。


    閻啟扯了扯嘴角:“若非為了你,我家主子又怎會重傷呢?”


    “你家先生受重傷了?”什麽時候的事?去參加鬥琴大會時不還好好的嗎?怎麽轉瞬就受了重傷?


    江子霄與褚遠航聞言,神色也有些疑惑,之前他們離開魔鬼之域時,不還好好的嗎?又怎會受傷?而且還是因著葉楚梵,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葉楚梵眉尾抬了抬,她回憶起了與軒轅相處的點點滴滴,若說為她受傷的話,也就隻有上次在星宇國的林軒水榭,他攬住了自己不受木屑的刺入,但是,那****查探了一下,不就是一些皮肉傷嗎?重傷遠遠談不上!


    閻啟冷聲嗤道:“若不是為了你,主子為何要孤身一人闖入先人之墓,那墓地之中機關重重,主子出來的時候滿身的血痕,傷還未養好,又千裏迢迢地去往風月城,為的就是幫你尋琴,當你落入地麵之後,主子又耗費戰氣掘地三尺,中途門中出了一些事,他帶傷駕馭噬影,本來回了門中就可以不用再回魔鬼之域了,可是他為了你,又折返而回,差點力竭而亡,回來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可是你呢?竟然跟著修冥聖使不辭而別?”


    葉楚梵聽著閻啟的話語,心下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闖入了先人之墓?”


    難道他闖入了他曾祖父的陵墓之中,是為了拿出那張璿璣圖嗎?他不是記得那上麵的每一個字嗎?又為何會將它拿出來?難道是為了給自己看的?


    為了想給自己看那幅原圖,他竟是冒著生命的危險闖入了陵墓?還弄得傷痕累累?


    葉楚梵忽而覺得有些胸悶,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欠了他一個很大的人情?


    他興許是想著,將那幅原圖拿出來,自己或許能從中找到一些新的線索,他倒真是很為自己考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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