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見我倆聊的很“起勁”,連忙在旁插話道:“現在大家都在同一條戰線上,不妨把話都放到台麵上說嘛!”


    聽見這話,我將那晚發生的一幕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給警方和測字老頭說了一遍,警察聽過之後,很納悶的問到了“沈凱”這個人。


    “那沈凱是被顏傲晴害死的?”那領導模樣的人問我道。


    “這個我不得而知,反正我是在顏傲晴的筆記本上看到的。”我說道:


    “三年前,確實有沈凱和另外一個人同時被毒死的惡性投毒案件,這件案子也同樣的詭異異常。在顏傲晴和另外那死者出殯的前一晚上,兩人的屍體不翼而飛,似是有屍變呀!”那領導模樣的人皺著眉頭說道。


    我吃驚的說道:“還有這事?”


    測字老頭倒一臉的平常,隻是嗬嗬笑道:“這事不難理解,顏傲晴被五人強奸,但你們警方口口聲聲說隻有三人。連那死去的孫婆婆也說是五人,那隻有一種可能,查一下沈凱他們屍變的時間是不是和顏傲晴被強奸是時間相吻合,不就得了?”


    這話一說,立馬就引起了當場所有人的驚詫,那領導模樣之人還是比較淡定。讓身旁的一名警官,去拿些資料過來核實一下。


    一會兒的功夫,那名去拿資料的警官將資料拿了過來。那領導模樣之人,拿著資料仔細的翻閱了一下,然後一臉凝重的說道:“我們自己的工作不細致呀,幸虧竺大師的提醒。經過我的一番對比,確實,三年前顏傲晴被奸殺那一天正好和沈凱他們屍變為同一天!”


    此話一出,大家紛紛都以敬佩的眼神看向了測字老頭,測字老頭也不自謙。隻是在那邊說道:“剛剛要不是我道破一些天機,你們又有誰能信老夫之言?我身旁這位施主,與我有緣,前兩日與我偶遇,我見他命犯凶煞,所以才出言相助,隻是這位施主乃良善之人,也是勇敢之人。敢獨當一麵,來麵對鬼宅之凶險。那鬼宅,大家也略有耳聞,三年之內,除顏傲晴之外,已死三人,如果在不破解,隻有越積越重,也隻有這位施主可以破解。”


    “為何就斷定是我能破解?”我在旁緊忙問道。


    “破解之人,無非不出三點。一、有緣,不識此鬼宅。也談不上破解;二、氣度,無弘度之心,即便有緣識得鬼宅,不敢入住,終究虛幻一場;三、慧根,佛法無邊,能有氣度之人住進鬼宅,但無佛法弘揚,就如那三人一樣,一夜枉死宅中!竇施主,你與宅有緣,心中有恢弘之度,且慧根無邊,應是破解之最恰人選!”測字老頭說道。


    “我有慧根,竺大師,你把我吹上了天也沒用呀,自從我進入了鬼宅以後,不出兩天,已經死了兩人,現在還有一個正受到死亡的威脅,我都束手無策了!”我抱怨道。


    警察們一聽到“死亡威脅”,都豎起了耳朵,那種警察本能的警覺性“暴露無遺”。


    “小竇,你所說的,受到死亡威脅的人是不是於海波?”那領導模樣的人問道。


    “是呀,你們應該知道了,否則也不會興師動眾的派那麽多的警察去醫院。”我說道。


    “等等,竇施主,你剛說的那個受到死亡威脅之人就是那天和你一起叫老肥的那位?”測字老頭驚疑的問道。


    “是呀,你測得太準了,老肥果真有性命之虞。”我點了點頭。


    “竇施主,你是不是搞錯了!那老肥雖命不過今月,但還不至於來的如此之快。想必你判斷失誤了吧?”測字老頭有些錯愕。


    我見測字老頭這麽說,一臉驚詫,連忙將死者死後給出的提示和結果給警察們和測字老頭詳細的說了一遍。


    警察們聽的是目瞪口呆,可測字老頭一臉淡然,想了想後說道:“竇施主,你這‘波’字解的有誤,東方甫偉腳下的那本水,雖然不斷蕩漾,呈現波紋狀,但並沒有提示一個‘波’字呀?”


    “那應該怎麽解?”我急問道。


    “這個現場我沒看到過,這個就愛莫能助了!”測字老頭搖著頭說道。


    “竺大師,這不急,你沒看到現場,可我們警方有現場拍照的照片呀。小朱,去把那東方甫偉的卷宗拿過來,給竺大師指點一二。”領導模樣的人說道。


    一警官領命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拿著一摞資料就走了進來,隨後將資料交給了那領導模樣的人,那人打開卷宗,在裏麵搜索了一番,隨後拿出一疊照片讓先前的警官遞給測字老頭,測字老頭拿過照片,一一端詳。


    “竺大師,這個照片都是我們專業的刑偵人員拍攝的,多個角度,麵麵俱到,即便你沒在現場,看了這照片後,就等同於你在現場。”那領導模樣之人不無自豪的解釋道。


    測字老頭一邊看著照片,一邊頻頻點著頭說道:“確實很真實。”


    測字老頭將照片逐一看了一下過後,陷入了沉思,隨後他緩緩說道:“給我點支煙吧!”


    有名警官,連忙給測字老頭點上了一支煙,測字老頭看著那紅紅的火苗深深地吸了一口,隨後拍案而起道:“找到了!”


    餘人皆驚,連問測字老頭,那下一個將死之人是誰?測字老頭將手中照片遞給我說道:“你看這照片上,什麽最顯眼?”


    我細細一看,說道:“那東方甫偉坐的那紅色沙發最為顯眼呀!”


    測字老頭說道:“那你們那邊,有沒有和紅有關的人。”被測字老頭這麽一說,我差點從座位上跌落下來,我吃驚的說道:“東哥的女兒,紅紅!”


    我忙不迭的對著警察們說道:“快,快,通知剛剛和我一起的那對夫婦,告訴他們的女兒有危險。”


    警察們一陣騷動,準備行動,這時隻聽我身旁的測字老頭淡淡的說道:“不用行動了,一切都晚了。”


    “不試試,怎麽就知道晚了呢?”我心有不服的說道。


    這時那領導模樣之人接到了一個電話,和電話那端一陣交流之後,那領導模樣之人合上電話,緩緩地說道:“確實不用了,但我們還是要到現場去看一下,剛接到線報,徐誌東的女兒死於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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