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文說的太過理直氣壯,竟然將在場的眾人都震懾住了,隻是呆呆的看著他,想要反駁他但是卻一時都找不出來什麽理由,那江雲文喜滋滋的靠了過去,對於自己的聰慧震懾全場還是很驕傲的,他刷的一下展開描金扇子,很是風雅的扇了兩下,卻覺得有一絲冷——


    這不是廢話麽,大秋天的,還剛下了雨,這扇子一搖,起的不正是涼風難怪冷得厲害。


    江雲文僵了片刻,將扇子收了起來,對藍纖雨道;“來,服侍本公子喝酒,服侍的開心了,本公子就把你的所有東西都買了,而且……”他自以為邪魅風流的微微一笑,伸出扇子敲了敲藍纖雨的肩膀,道;“本公子將你也買了。”


    藍纖雨幾乎要哭出來了,她求救的看了趙忠一眼,趙忠正要開口勸阻,就聽有人柔聲道;“說起來我也正好少個人來服侍我,小姑娘不如來服侍我吧。”她聲音柔和文雅,一聽就是個一個女子。


    江雲文聽著那聲音,隱隱覺得有幾分耳熟,但是卻是一時想不出來在那裏聽過,他抬頭循聲一看,隻見樓梯上站著三人,一個臉。色。蠟黃的婦人正慢慢說話。


    江雲文眼看那婦人臉。色。蠟黃,頓時熄了憐香惜玉的心思,雖然聲音很有幾分好聽,但是除了臉。色。不說,那一看就有七八個月的大肚子卻讓人一看就不由自主的倒了胃口。


    江雲文一直覺得,女人一旦懷孕,除了讓人倒胃,就半點作用都沒有了。


    能生個兒子還好,若是生個賠錢貨,就更是讓人反胃了——想到那曾經讓他頗為寵愛的嬌杏,生了個女兒不說,這大半年都沒能碰她,前幾天去看了一次,整個人哦度憔悴了不少,不複以前的顏。色。了,江雲文連女兒都懶得看,頓時抬腿就走了。


    又眼看那婦人一個大肚子,臉。色。蠟黃,頓時便想起嬌杏的事情來,不由自主的臉。色。難看了幾分,哼了一聲,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敢跟我搶人?”


    白蒹葭柔柔一笑,道;“這不是喝酒吃飯的地方麽,我看著這小丫頭挺伶俐的,正好我不太方便。”便伸手衝藍纖雨招了招,道;“小姑娘,你上來。”


    藍纖雨本來心中已經絕望了,但是此時卻忽然聽到白蒹葭這樣溫柔又和藹的對她說話,雖然白蒹葭看上去還比她年紀小一些,但是那種獨特的態度,卻給人一種‘這是一個可以讓人放心依靠的長者’的獨特感覺。


    等藍纖雨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跑到樓梯上了,不由臉。色。微紅,道;“夫人,我很感激你,不過這人家大業大……我……”


    白蒹葭伸手將一縷發絲捋到耳後,聞言隻是淡淡一笑,這姑娘倒是個好的,這種時候還在念叨著不要拖累自己,不過……


    她看了江雲文一眼,眼中掠過一絲冷冽,卻淺淺笑道;“沒什麽的。”


    看著白蒹葭氣定神閑的樣子,藍纖雨一顆心也幾乎是立即放了下來,總覺得在這個人身邊,卻是可以放心的,也是可以信賴的,但是明明是個年紀不比自己大上多少的女孩子啊!


    白蒹葭這樣氣定神閑,江雲武眨了眨眼睛,低頭想著什麽,江雲文卻幾乎要氣炸了,厲聲道;“那裏來的家夥,竟然敢管本公子的閑事!”


    白蒹葭麵對著氣急敗壞的江雲文,極淡的歎了口氣,道;“這怎麽能叫閑事呢。”她眼波流轉,藍纖雨看著她的側麵,隻覺得這夫人雖然臉。色。蠟黃,但是在夕陽的陽光下,那睫毛卻是纖長細密的出奇,“我看這妹子還算伶俐,讓她來服侍一二,又不是不給錢,你情我願的事情,還不知道這位江公子以什麽身份來責怪我呢?”


    她聲音細軟,但是她本身就是在樓梯上,嬌小的身軀竟然有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覺得這麽一個人雖然身材嬌小,但是卻似乎蘊含著無限的力量。


    她問的溫柔,卻將江雲文瞬間堵住了。


    江雲文惱怒的將扇子在手上拍了兩次,又跺了跺腳,看著藍纖雨一臉仰慕的看著白蒹葭,心中更是覺得煩躁得厲害。


    男人才應該是女人的天!藍纖雨這個小表砸,自己對她這樣好,他不但不知道感激自己,反而處處躲著自己當自己不知道麽!那家裏那麽多的妻妾都巴不得他的寵愛呢,她竟然不但不受寵若驚,反而這樣的舉動簡直讓人氣破肚皮了,藍纖雨千萬不要落在他的手上,否則他一定會教這個小表砸什麽叫做求生不死求死不能!


    江雲文眼中掠過一絲暴戾,眼睛微紅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白蒹葭等人,哼道;“你這賤/人,是下了決心要跟我搶人麽?”


    白蒹葭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麵指著鼻子罵賤/人,她倒是不以為意,這種瘋狗亂咬人你總不能咬回去吧,不過她雖然不在意,卻有人在意。


    藍纖雨上前一步,正要說話,就看見一樣東西被人從樓梯上扔下來了,劈頭蓋腦的朝著江雲文砸去。


    那東西去勢如閃電一般,甚至沒人看清楚怎麽回事,趙忠心中一震,不由下意識的大叫一聲;“手下留情!”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卻聽江雲武叫了聲;“哥哥!”


    隻見江雲文雖然還站在那裏,但是腦袋上卻。插。著一隻毛筆,不,準確說是鼻孔裏……。


    那毛筆的筆尖正張牙舞爪的跟個章魚一樣貼在江雲文的鼻孔裏——按理說,鼻孔來說一般都是要朝下的,想要從上往下插進去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剛才江雲文偏偏恥高氣揚的仰高了下巴,換一句常見的話來說,江雲文剛才正是鼻孔朝天的張狂模樣。


    鼻孔朝天,那毛筆從天而降,就恰好堵在了江雲文左邊的鼻孔裏。


    白蒹葭雖然隔得遠,但是也覺得那正堵在江雲文鼻孔裏的毛筆有幾分眼熟。


    白蒹葭不由臉上的青筋抽搐了片刻,就聽一個聲音冷冷的道;“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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