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月還以為他終於開竅了,坐直了身子亮晶晶的目光看著他。


    玄霄沉吟半晌,才認真的看著她道:“為師不能與你做那些小人之事,不管你中了什麽毒藥,我一定會盡快找到三師弟,讓他幫你解了這藥。”


    寶月兩眼一白仰倒在床上,半晌才爬起來,一邊氣鼓鼓的拉起衣衫,一邊賭氣的瞪著玄霄:“好,師父你不幫我,那弟子就找其他人幫我。”


    說罷就抬腳下床,玄霄上前一步作阻攔狀。


    “修道之人萬萬不可懷孕。”


    寶月愣了愣,終是重重哼了一聲,離開了這裏,回到與邢明珠的房內,她怕再麵對她,她會被氣死。


    玄霄被她那一哼給氣得不輕,這兔子自從中了毒,反倒性情大變,也是越來越氣人了。真是一日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都能自個開染坊了。


    翌日


    不到辰時,玄霄的房門就被人敲響,昨晚夜半被寶月那一鬧,玄霄可是天微亮才休息,睡眠極淺的他一大早被吵,可就沒什麽好臉色了。


    但他還是起身去開門,不想門口站著的赫然是許久不見的三師弟,流觴與他的弟子,告月。


    “流觴?你怎會知道我在此?”玄霄原本陰沉的臉霎時轉晴,也是因著下山以來,好久沒見到自己的三位師弟們了。


    這會流觴的出現,著實讓他心情明朗不少,而且,那隻兔子又中了毒,可不正是需要三師弟的時候嗎。


    “我也是湊巧與告月途經此地,發現似乎有大師兄你的蹤影,一路問道,便尋到了這,沒曾想師兄你確實在此,原來那華山派弟子果真是你。”流觴麵上倒是沒什麽表情,畢竟他一向都是撲克臉,甚少有喜怒哀樂浮現在臉上。


    相比笑容如沐春風的璞月,和總是神色嚴肅的容祁與氣勢懾人的玄霄,其實流觴才是最冷漠的那一位。


    好在他的弟子告月性格活潑,懂得察言觀色,才能與流觴相處甚安,若是換做寶月,流觴恐怕是當這弟子沒收過吧,死了便死了,丟了便丟了。


    這麽對比,其實玄霄還算是個好師父了。


    “原來如此,呃,流觴,我有一事正需要你的幫忙。”玄霄點點頭,隨後又仿似想起什麽般,語氣一轉。


    “師兄有事不妨直說。”


    “之前我與我弟子遇到魔界之人,那人給寶月吃了一種毒藥,直至今時都未有好轉,更是性情大變,說話也是顛三倒四,胡言亂語,不知你可有法解?”


    流觴聽了他的形容,神情變得怪異,皺了皺眉:“這毒藥如此怪異?可容我先診斷一番?”


    玄霄走到對麵房前,敲了敲門,裏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便是由遠而近的一聲:“誰啊,一大早的。”然後門被從裏打開,出現在眾人前的是穿著裏衣赤著腳,睡眼惺忪的邢明珠。


    待看到門口站著兩男一女,玄霄自是認識,而另一名男子又是一位俊逸非凡的黑衣男子,她怔了半晌,很快又把門關上,慌慌忙忙的跑到裏間穿戴整齊,又以最快的速度梳好簡單的發髻,才又重新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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