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位公子。”


    “哦,對了,以後這幾日就要與姑娘相處,恕在下唐突,請問姑娘貴姓?”


    “姓寶,哎,可是我還沒答。。”


    “哦,原來是寶姑娘,幸會幸會,寶姑娘可喚在下彥君,世人都如此稱呼我的。”


    寶月站在下邊無語凝噎的看著他,她終於知道眼前這名男子為什麽給她感覺如此熟悉了,那就是赤果果的裝兔子的大尾巴狼啊。


    她都沒想要住下,他幾次三番打斷她的話擅自給她下決定是幾個意思?她不玩了。


    想著,寶月轉身就朝大門口走去,竹樓上的彥君當即就抬手向柵欄施了法,隨後便挎著竹匾施施然的又回了屋裏。


    直到聽到外邊傳來寶月的咆哮。


    “你丫是不是有病啊,竟然給布了結界,你是要軟禁我嗎,我又沒偷你家的東西,你憑什麽軟禁我。”寶月一邊氣急敗壞的罵著,一邊氣勢洶洶的提著裙子噔噔噔的上了竹樓。


    屋裏彥君姿態悠閑的坐在桌邊翻看著竹匾裏的藥材,一邊將一些奇形怪狀的挑出,放在一旁,看起來尤為認真。


    寶月走進去站到他身旁,一手叉腰,一手徑直拍在了他竹匾裏的藥材上,強行打斷了他的認真。


    “我說你還在這挑什麽藥呢,你趕緊給自己開個藥房揀點藥吃吧,我不過是不小心掉到了你這沒死怎麽了,也沒拿你東西也沒劫你色,你怎麽就把我軟禁在這,你說你憑什麽呢?”寶月簡直是沒摔死都要被氣死了,怎麽就遇到這麽無賴的人呢,真當她是小白兔好欺負?


    彥君抬眼看了看她,眸中星光熠熠,清澈無邪,直看的寶月愣了一愣,堪堪別過臉去。


    “別。別大尾巴狼裝小白兔了,你那結界都能把我困這了,你的法力可是在我之上的。”


    “劫我的色是何意思?”


    原以為他是裝可憐扮無辜什麽的,沒想到憋了半晌這貨竟然問出這個問題,頓時寶月就蔫了。


    “行了行了,不劫你的色了,住幾天就住幾天,你給我說我睡哪吧。”寶月不耐煩的擺擺手,一邊生硬的避重就輕問道。


    彥君指了指一旁的簾子道:“就睡裏邊。”


    寶月白了他一眼,便走過去掀開簾子進去了。


    彥君則若無其事的低頭繼續挑揀竹匾裏的藥材。


    寶月這一覺徑直睡到了戌時,迷迷糊糊間感到肚子餓的饑腸轆轆,剛要睜眼,就覺身邊一沉,竟是有人在她身旁躺下了,她當即就坐起身來,一腳就踹向那人,不想玉足就此落入那人寬大的手中。


    “哎,寶姑娘請勿動粗。”彥君平躺在床外邊,一隻手還抓著她的腳,扭著頭用非常認真的表情看著她說道。


    認真到寶月都不知他究竟是腦子缺弦還是演技過人。


    “放開。”她蹬了蹬腳,彥君才放開了手,腳得了解放,寶月便打算下床。奈何這位不知男女授受不親為何物的美男子擋在了外頭。


    “你讓開,我下去。”美男在側,寶月絲毫不為所動,因為她仍對被他困在這裏感到不悅,因此怎麽看他都不那麽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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