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海臣的情況但是比胖子好點,腳趾頭一個沒掉,雖然壞了,卻沒有完全的壞死。


    不過有些眼中的就是手指,左手第五根手指是徹底切除了,從此範海臣左手那裏就一直少了一根指頭,在這之後的一段時間裏,範海臣的名聲徹徹底底的被打響,範四爺的名頭也都穿了出來了,很久很久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江湖人口中所說的範四爺,就是範海臣,隻因為他的左手隻有四根手指。


    那個時候,道上的人隻知道範四爺手上隻有四根手指,卻不知道這四根手指是怎麽回事,大部人猜測說範四爺這手是天生四指,而還有的說法就是,範四爺這手指是早年的時候,仇家尋仇給砍掉的,當然坊間還有一些其他的傳聞,具體是怎麽一回事,卻很少有人知道。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此時此刻的範海臣還並不是範四爺,這個時候的他真話你在床上跟我南轅北轍的胡扯著,早已經不像當初出見麵的時候那個渾身上下都透露這一股不沾世俗塵埃氣息的人兒了,是不是給你來幾句粗口。


    大家的變化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們都盡量不去提起那些離開的人兒,我恩都盡量讓自己表現得開心。


    誰都不想讓對方看出自己的難過,誰都不想然後讓自己的脆弱的一麵再次唄展現。


    時間就這麽一天一天的過去,我們身上的大傷小傷也都在恢複,有些事情雖然我們都在逃避,可是終將是不得不麵對。


    就比如說現在,範瑾年的歸來,範老爺子的來訪,該來的人都來了,他們目的就是對這次事情的詢問。


    當再次見到範瑾年的時候,她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青澀的小姑娘了,整個人變得冷靜而沉默,隱隱的還有一種我不理解的情緒。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當他們問起其他人去了哪裏的時候,我知道自己一直在逃避的事情,終於是到來了。


    我親口說出了他們的最終去處,當我說劉冰自己死去的時候,讓我沒想到的是,一直沉默不語的範瑾年竟然是一把提起我的領口,瞪大了眼睛對我說到:“你為什麽不保護他?”


    我隻是苦笑,是啊,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死,他是我朋友,是我最重要的人,然而我就連自己最重要的人都保護不了,反而因為自己而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說真的,我真的挺看不起自己的。


    我我輕輕的苦笑,然後搖頭。


    製止了一直在旁邊讓範瑾年放手的胖子,範瑾年說的沒錯,錯的是我。


    再之後,範瑾年就離開了,我們把我們這次的經曆都大概的講述了一下,範老爺子也知道了情況,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是隱瞞了的,比如說它的最終的出現。


    事情就這麽暫時的告一段落,我們就留在北京修養,還是住在胖子得家裏,高鐵一直守著胖子的店鋪。


    當我們回去的時候,卻發現高鐵把自己的妻子女兒都引來了,一家子全是徹底再胖子家裏住下來了。


    我們回來的時候,高鐵更是一副主人家的模樣熱情的招待了我們,胖子倒是沒有太過於的反應,隻是簡單的說了幾句。


    我知道胖子這是這些年一直一個人多多少少家裏都太過於的冷清了,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借著高鐵一家子住進來。


    當胖子跟我說他是真的不介意的時候,一旁的高鐵直接來了一句:“那就好,我已經拜托範家的人幫我把戶口給遷到北京了,估計在有個就好就好了,嘿嘿……”


    當時我就不知道說什麽了,胖子也是一臉的陰鬱……


    這個高鐵,嗯……沒得說了……


    事情就這麽一天天的過去,我也在北京大概住了一個多月,靠著範家想要打聽一些有關於司寇的事情,自己他現在在哪裏,然而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我甚至懷疑自己的人生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司寇這個人,而有關於他的一切不過都是我的憑空想象,憑空捏造。


    關於司寇,將會是我一輩子揭不過去的傷疤,這些日子裏麵,我的腦海裏總是會放著一些東西,那些我曾經卷入這一切,並且與司寇胖子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切真的就跟做夢似得,太不真實了,特別是當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


    在這段日子裏麵,範海臣經常來找我,趁著大家都有空的時間,我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胖子以及範海臣,兩人起初雖然都有些接受不了,不過最後卻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有一件事情不得不提,範老爺子自從那次跟我們見麵回去之後,它的身體就每況愈下,越來越差,最後直接臥床不起。


    誰都知道,到了這個歲數的人,他將要迎接的是什麽,範家上上下下都被一股凝重的氣氛圍繞著。


    一個月後,範老爺子去世,口口聲聲表明了要範海臣接手範家。


    在參加完範老爺子的葬禮之後,我就離開了背景,回到了四川老家。


    之後有關於範海臣用怎樣的淩厲手段處理範家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從他的來信中,我知道他們過得不錯。


    同時來信的還有胖子,胖子說高鐵的女兒養了兩隻哈士奇,那兩隻哈士奇生了小崽子了,並且附帶了照片給我看,哈士奇一家五口,我一眼就看出了那兩隻哈士奇是我們去北極的時候的那兩隻。


    總之,一切都過得順順利利的。


    我依舊開著自己的小店,老家裏麵的房子依舊沒有人回去住,妹妹的不回來了,說是各種事情忙。


    我依舊是一個人再鎮子上,街坊鄰居對於我得寫一年的經常出行並不好奇,也沒有人說什麽,我終歸是回來了。


    我時常想起這些日子裏麵經曆的這些事情,害怕自己有一日忘記,所以我將他們記錄下來。


    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還沒有結束,什麽時候是盡頭,我也不知道。


    現在我經常做的事情就是看著自己手心,人們說手心的紋路可以看命運,可是我看不懂,命運什麽的真的很複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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