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過,不得不走!”司寇說道。


    我愣了愣,腦袋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自己整出的動靜你忘了?”司寇突然這麽說道。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昏迷的原因,在我昏迷之前的爆發……


    越想我的臉色越是慘白,那不由自主湧出來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我所想的,根本就不是我所願意,根本就不是我所控製的了的!


    越想我的整個人狀態越是不好,直接怔愣在原地。


    下一刻我突然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後,剛剛碰到背後就突然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可是這疼痛卻讓我清醒了許多。


    腦袋裏麵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著,幸好,自己自己暈倒之前明顯感覺那蚰蜒的腿刺穿了我的背,幸好,幸好傷口沒好,至少還證明我還是個人。


    我整個人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一抬頭就看見司寇正看著我,我連忙收斂自己的情緒,裝作很是隨意的說道:“之後發生了什麽?那隻蚰蜒呢?然後我們又是怎麽到這裏的?這兩天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裏有些果子,是我剛剛找的,你睡了那麽久估計也餓了,就先隨便吃點吧,東西全沒了,你邊吃我一邊跟你講。”司寇說道。


    我掉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他剛剛為什麽不在了,抬頭看著趴在他後背,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我的猴子,我不走的一愣,隨即心裏不由得感覺有些不太好受。


    下一刻,猴子竟然是試探性的從司寇背後麵爬出來,爬到我麵前,伸手似乎是想要拿果子,我剛剛伸出手,想把東西給它,他卻突然收到了驚嚇似得後退,下一刻卻是突然挺住了,又試探性的回來,伸出爪子,小心翼翼的接住果子,最後又似乎想起什麽似得,試探性的走到我身邊,竟然是把果子遞給我吃。


    我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愣,下一刻我真的是很想笑,整個人心情都舒暢多了,再之後猴子似乎就沒有那麽怕我了。


    我更想知道為什麽猴子會怕我,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於是迫不及待的問司寇。


    司寇也把這一幕看在眼中,卻是沒有說話,之後最後的時候也是笑了。


    “我告訴你,你不要想太多!”司寇說道。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說吧。


    於是司寇不再遲疑,直截了當的開始了講述。


    司寇並沒有仔細的講述我暈倒之前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說那個時候我突然的稍微覺醒了,可能是與石頭發生了感應,自然而然的產生的應急狀態,直接引起整個空氣的波動,引發了以我為中心的周圍百米內爆炸。


    所有的東西全毀了。


    包括那隻巨型蚰蜒,以後周圍的樹木,我們的行李也都煙消雲散。


    司寇是這麽說。


    然後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當時司寇也因為受傷的緣故,整個人也都快要支撐不下去了,卻是強撐著,將那些刺穿他身體的蚰蜒的長腿拔出來,因為他的特殊體質,在稍微恢複了一些之後,就扶著我離開了那裏。


    因為那場爆炸太過於的顯眼,不管是疇叔他們,有或者是另外的兩方勢力,定然都察覺到了。


    按照司寇的想法,如果那些人知道一些事情,定然會有聯想,他們的目的十有八九是我,雖然不是很肯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呆在那裏絕對是危險的。


    這兩天內,我們基本是一路逃亡,司寇的身體也慢慢的得到了恢複。


    其他的就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直到了這裏,我終於醒過來了。


    我直勾勾的看著司寇,用眼神示意到,你確定你沒有說謊。


    司寇難得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就是這樣,你以為呢?”


    “呃……”我一時之間找不出話來說。


    “先吃著吧,吃完了咱們繼續往前走,這兩天這地方又變動過兩次,每天都有信號傳來,隻是以我們兩個的狀態,以及現在我們的樣子,我也沒有回複,不過看樣子,我們應該離的不遠了!怕就怕再次變動。”司寇沉聲說道。


    “有沒有搞清楚,為什麽這地方會活動?”就像移動的森林一樣,後麵這句話我沒有說,不過我想司寇明白我是什麽意思。


    司寇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這個我卻是不太清楚,這地方在很多年前就被人改造過,曾經有人在這裏做過一個實驗!”司寇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


    我好奇的等待他的後文,可是他半天沒有開口。


    於是我忍不住問道:“咋滴?”


    “我怎麽跟你說,我還沒想好,容我想想再說。”司寇說道。


    我不由得腦門上掉下一串黑線,媽的,這也太隨便了吧!


    “那你想好了說。”我說道。


    司寇點了點頭,然後叫我快點吃,吃完了咱們好繼續好酷。


    我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之後,重新給自己包紮一下背後的傷口,可是我的醫用的東西全都毀了,所以隻能簡單的處理下。


    也看不見背後的傷口,隻能大概的處理,似乎不是很嚴重,應該不會感染啥的。


    等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們才繼續上路,


    這個時間應該是正午,耀眼的的陽光讓我稍微覺得心安,猴子本來想趴在我身上的,被司寇抱走了,司寇在前麵帶路,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一句前進。


    周圍還是一樣,走了這麽久都沒有動物的出現,期間我問了一下司寇,司寇說,這裏還是有動物,不過大部分都住在比較潮濕陰暗的地方,他還說,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接下來的路要小心一點了,因為這裏存在一些沼澤地帶。


    聽了以後我不由的一驚,之前一直沒人告訴我這裏有沼澤。


    之後司寇又說,我昏迷的這兩天他收獲挺大的,原因就他再次找到了胖子他們留下的線索,而且從線索上看,疇叔跟他們在一起,他們在繼續深入,並且胖子他們留下的線索也表示,已經知道了另外兩撥勢力在。


    我不由的有些驚訝,在我昏迷的這兩天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自己還真是錯過了太多。


    我安心的跟著司寇走著,腦袋裏想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四處打量著周圍,背後的傷口隱隱作痛。


    “你昏迷的時候我所說的話,你還記得嗎?”就在這個時候,司寇突然開口說話了。


    “哈?你剛剛說什麽?”我茫然的抬頭看向他,一副沒聽到他說什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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