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到下午的時候雨勢才稍微小了一點,天色昏暗的可怕,再加上昨晚我一夜沒睡,所以在這期間,我就在這暴雨與雷聲中睡著了。


    司寇一直沒睡,我醒來的時候,雨已經很小了,隻不過天色也晚了。


    這一天可以說又是浪費了。


    我的心裏更加的焦急,時間越是拖得久,我們與胖子他們匯合的難度就越大,隻能說這場雨下得真不是時候。


    所以說人倒黴起來真的是什麽事情都不順。


    “雖然現在雨停了,但是咱們還是不要深入了!”司寇說道:“現在是晚上,繼續深入也不知道會遇上什麽,昨天的信號就說了是叫我們注意危險,裏麵肯定有其他什麽東西的存在,而且……”


    司寇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他要說什麽。


    我之前看到的,整片森林在移動,隨時都在變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變化是分時間的,也就是說到了特定的時間,這片地域才會移動,我們先不管是為什麽移動,今天的這一次移動就已經改變了信號傳出的位置,我們現在隻能抱著僥幸的心裏,期待再次有信號傳出。


    如果發信號的人知道森林在移動的話,今晚半夜的時候,也就是昨天那個點,應該還是會有信號的傳出,來通知我們,他所在的方位。


    果不其然,在我們一直等到半夜都快十二點的時候,我們所在位置的西北方向再次有黃色的信號彈發出。


    當我看到信號的時候,我整個人的內心都是愉悅的,因為這從某各方麵來說,他們確確實實的還活著,而且人也在這座森林裏麵。


    可是黃色的信號傳來之後,沒幾分鍾,竟然又來了紅色的信號,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紅色信號傳出的方向跟黃色信號傳出的方向根本就不一樣,東北方。


    當時我整個人就蒙蔽了,現在這是個什麽情況。


    我明白兩個信號所謂的意思,黃色是代表,他們在那裏,讓我們過去匯合,紅色信號的意思是警告,警告我們有危險,可是危險是什麽,警告的是什麽,卻不知道。


    “會不會是疇叔跟胖子他們不在一起?”我忍不住對著司寇說道。


    司寇整張臉緊繃著,臉上的深色有些凝重。


    “怎麽了?”我問道。


    其實我此時此刻心裏也是充滿了疑惑,現在這個情況太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然而就在我話音剛落的瞬間,西南方向也突然傳出來信號。


    看到這一信號的時候,我整個人這次是真的蒙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又是黃色的信號,表示他們所在的位置。


    “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有三個方向?”我徹底的驚訝了。


    司寇的臉色更加的陰沉,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東北方再次連續升起兩道紅色的信號,司寇臉色一變,二話不說的拖著我就朝著西北方向去。


    “怎麽回事?”我一驚,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況已經讓我摸不清頭腦了,此時此刻這些信號彈的發出早就讓我的腦袋裏一片混亂,完全不能判斷。


    “這林子中有其他人!”司寇一邊拖著我跑,一邊說到,身後的猴子吱吱吱吱的亂叫這,動作靈活的跟著我們,一會兒在書上攀爬,一會兒又跑下來。


    整個氣氛瞬間變得緊張。


    我在聽到司寇的話的時候,整個人一愣,有其他人?


    “可是我們進來的時候……”


    “有人先我們一步進來!”


    司寇再次說到。


    我頓時就不明白了,氣喘籲籲的,不解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剛說完就被自己蠢哭了,這特麽的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吧,要不就是他們分散了,除了他們分散了就隻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林子中間有其他人。


    除非特麽的不是人!


    不是人又有誰會當信號彈。


    想通了之後,還有另外的一點我不明白,於是問道:“為什麽你就那麽確定是西北方向是爭取的?”


    “我並不確定!”司寇說道。


    我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你不確定?你在特麽的在逗我,不確定你跑個麻花啊你。


    然而司寇接下來的一段話卻是讓我服了。


    “西北方是第一個發信號的,讓我們匯合,而東北方卻是讓我呢撤退,如果僅僅是這樣,我定然會下意識的往回跑。可是,第三個信號的出來,同樣是集合的信號,而這個信號發出之後,東北方向卻連續發了兩次紅色信號,緊急撤退,我可以把這個理解成警告我們撤退。”


    “可是就算是這個樣子又怎麽樣?”我完全沒弄懂到底是什麽意思,說實在的,這玩意兒也確實不是那麽容易弄懂的。


    “如果,第一個信號是示意我們他們的位置所在,那麽東北方向的信號,或許就是為了讓我們不要去那裏西北,可以暫時把東北與西北看做是兩方勢力,我隻是推測,假如……西北方,也就是最開始發信號的方向,不知道東北方的存在,那麽第三個信號,也就是西南方向的信號的出現,同樣是給我們發他們的位置所在,示意我們過去,而這個時候,東北方向卻再次連續發了兩次紅色信號,叫我們撤退,如果……我也是假設,假設東北方向第一次發信號是為了幹擾我們,讓我們撤退,那麽第二次的兩個信號就是真的急了,因為……他們知道西南是誰,也知道西北是誰!”


    說到這裏,司寇停頓了一下,我正想說,這些鬥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你也不能確定。


    話還沒說出口,司寇再次開口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等一下,西北方向將會連續發出警告的信號!如果他沒有發……那我們隻能轉換方向,向東北方向進軍!”


    司寇這話說的信誓旦旦,不過我沒有忽略他的語氣中的沉重。


    我的心情此時此刻也是沉重的,司寇的話我已經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雖然她說這隻是一種猜測,可是這不僅僅是猜測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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