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場麵頓時陷入了混亂,我們根本就抽不開身,後麵的屍蟞大部隊也朝著我們趕來。


    就在這個時候,司寇突然開口了。


    “你們先離開,我斷後!”說著,整個人速度再次上了一個檔次,我們其他人點了點頭,我相信司寇的實力,再加上他那奇怪的血,應該沒有問題。


    就是這並不是說走就走的,那屍蟞王察覺到我們要離開,整個就跟瘋了似得,更加瘋狂的衝向我們。


    整個場麵更加的混亂,就在這個時候,兩隻屍蟞突然衝向範海臣,而範海臣根本無暇擋下兩隻,幾乎是下意識的,我直接衝過去,一背包砸上去。


    “謝謝!”範海臣說道。


    我搖頭,表示沒什麽。


    也就是這個時候屍蟞大部隊已經趕到了。


    眼看著我們的情況越來越不利,司寇直接抽出刀,一刀化在自己的手掌上,頓時鮮血直接噴湧出來。


    嚇得那些屍蟞糟亂的開始後退。


    我沒有忽略,疇叔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瞳孔突然一縮,緊接著竟然是一喜。


    “走,撤退!”司寇說道。


    隻不過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似乎是狀態不佳。


    我有些奇怪今天這是怎麽了,之前的時候他放血放的那麽猛都沒什麽事兒,這次咋看起來那麽嚴重。


    我們二話不說的就開始往出去走,那些屍蟞似乎是被司寇的血嚇到了,沒有再追來,一直到我們出了這山穀,進去到一片深林。


    司寇整個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我們其他人也不好放鬆心情,一直往前趕,一直到離山穀很遠了,確認那些屍蟞沒有追過來,我們才鬆了一口氣。


    而司寇似乎也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直接昏迷過去。


    “他怎麽樣?”疇叔跑到我身邊問道,眼神奇怪的看著司寇。


    我搖頭,然夠示意他們避開,我先檢查一下。


    疇叔點了點頭,所有人也累了,都在一邊休息。


    我檢查了司寇的情況,除了手上的傷,身上並沒有其他的外傷,也沒見他被那些屍蟞攻擊到。


    想著先給他包紮一下傷口,可是當我抬起他的手的時候,竟然發現他的手上的傷口竟然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愈合。


    不,或許不應該說是愈合……


    應該說他的傷口就跟複活了一般,一個勁兒的蠕動,鮮血還在流出來,這次我算是看清楚了。


    我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之前自己說過,覺得司寇的血很奇怪,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奇怪了……


    上次的血蟲的畫麵再次都現在我的腦海裏麵。


    司寇的血,是活的!


    我隻能這麽理解了……


    我幾乎是看的呆了,其他人發現了我的異常,問道怎麽回事?


    我連忙回過神來,連忙為司寇包紮好,雖然說這傷口基本上已經最多了,可是,畢竟這事情太過於的驚人,還是裝裝樣子的好。


    “怎麽那麽久?”疇叔跑到我身邊來問道。


    我說自己為他檢查了一下有沒有耍什麽症狀,所以才會花了點時間。


    “你跟這小子認識多長時間了?”疇叔笑嗬嗬的說道。


    我一時拿捏不準他到底是個什麽意思,朦朦朧朧的說到:“沒多久!”


    疇叔沒有說話,而是一直打量著司寇,似乎想要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疇叔,你想問什麽就說吧!”我直截了當的說到。


    疇叔看了我一眼,然後有看看走過來的胖子他們,牛逼哄哄的來了一句:“你們走走走,小屁孩瞎看啥呢,叔叔跟他說些悄悄話,你們讓讓。”


    胖子一臉便秘的表情瞪了一眼疇叔,特不服氣的說道:“老範啊……”


    “叫啥呢你?”胖子話還沒說完就被疇叔打斷。


    “誒,老範我跟你說……”


    “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誰老了?你說誰老了?滾滾滾,我這兒忙著呢!”疇叔故作生氣的說道。


    本來沉重的氣氛也因為他們這麽一鬧,輕鬆了不少,我心裏不由得對這樣的人感到佩服。


    果然範家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


    等到胖子和範海臣他們離開之後,我才對疇叔說道:“你有什麽事情要問,就說吧!”


    “你知道你這朋友的身份嗎?”我話音剛落,疇叔就如此說到。


    我目光一閃,沒有說話。


    “你放心,我沒惡意!”疇叔說道:“我隻是曾經遇見一個人,跟他很像!”


    “什麽意思?”我心裏一驚,跟司寇很像的人?


    “我不是說他的長相,而是其他方麵!”疇叔緊接著補充道。


    “你直說吧!”我說道。


    疇叔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到:“剛剛的時候,他的血嚇退了那些屍蟞……其實在很久之前我曾經遇上那麽一個一樣的人!他的血也有這樣的作用!”


    聽著疇叔的話,我整個人都震驚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司寇的血已經夠逆天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跟他一樣的人?怎麽可能?


    “那個人是誰?”幾乎是每個人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都會問出的問題,我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或許是因為我顯得太過於的急切,也或許是因為疇叔根本就沒有隱瞞的意思,所以他直截了當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誰,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疇叔說道。


    我頓時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不好了,本來還以為從疇叔這裏問出一些什麽,從而印證我的一些猜測,畢竟……我沒有忘記自己心裏那個一直存在的疙瘩。


    疇叔看出了我的失望,卻是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哎,別泄氣小夥子,你要想知道什麽,時間到了自然會知道!其實我挺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想當年跟我一起的那些兄弟都已經……嗬嗬,不過範老爺子選你們自然有他的道理。”


    疇叔說著說著就不在說話,我們也沒有再繼續聊下去,我抿了抿嘴,雖然疇叔的話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卻告訴我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或許從這方麵我可以查閱一些事情。


    在之前的那兩個月我也沒閑著,更是抽空查了一下有關血液的問題,卻並沒有司寇的這個症狀,感覺一切都更加的撲朔迷離了,不管是事情,還是身邊的人。


    我隱隱的覺得,這些東西都有一條線索緊緊的串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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