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嫌棄也是正常的。


    “你叫什麽名字?按理說六子帶進來的人應該沒有你才對。”


    貓爺重新甩給我一套外衣,然後說道:“這是之前一個兄弟的,你暫時將就著吧。”


    雖然他這話說的雲淡風輕,可是我還是聽出了他的語氣中的沉重。


    我也沒有機會太多,直接換上,然後說道:“我是後來加入的,因為之前遇上了楊那一夥人,出了一些事情。”我沒有直接說自己是因為司寇,而六子不得不帶著我,讓他自己猜去吧,有時候說的太明白不是什麽好事,讓他自己猜誰知道他們猜測個什麽出來。


    “你說你們是怎麽分開的?”貓爺再次問道。


    之後我就直接把我們這一路上遇見的事情講給了他,出了一些不能說的東西。


    說完之後我很是好奇地問道他們當時為什麽炸了山穀,說道這個的時候貓爺臉色一變,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經曆,正當他想說什麽的時候,突然整個空間劇烈的搖晃起來。


    “怎麽回事?”我臉色一變,還以為是地震了,照這樣子搖晃下去,這地方遲早的塌陷,幸好沒幾秒即停止了。


    這幾秒的震動之後所有人都開始收拾東西,打算繼續前行,貓爺對我說,這地方基本上每隔一天都會震動一下,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原理。


    “那現在咱們去哪裏?”


    “你不知道?”貓爺似乎有些驚訝,驚訝我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在這種地方呆了那麽久。


    “咱們的目的地是去這峽穀的地底中心地帶,找一個東西。”貓爺爽朗的說道。


    “這地底有墓穴?”我皺著眉頭說道。


    哪知道貓爺聽了我的話竟然是哈哈大笑,好久之後才說道:“小子,你會以為我們是盜墓賊了吧?來,我跟你說說,這魔鬼穀呢,一來不是什麽龍脊背,二來不是什麽風水寶地,說的難聽點呢,這地方在風水上來說反而是墓葬必須避開的地方,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墓穴是會選擇葬在這裏的,我們做的事情比盜墓難多了······”


    經他這麽一說,我更是想不清楚了,既然不是為了盜墓,那是為了什麽?


    貓爺見我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竟然叫打算離開的人再繼續休息,然後和我找了個地方幹脆坐下來談論。


    或許是習慣的問題,這人直接從腰上摸出一個煙鬥,以及一袋葉子煙句安好了點上,還問我抽不。


    然後就開始了講述。


    “在我之前想必已經有人問過你這個問了吧。”貓爺深吸一口煙,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如此開頭說道:“不過我還是打算再問一次。”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聽風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竟然忍不住胸口一跳,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你是怎麽看待這個世界的?”


    貓爺問出了這句話,沒有看我,也米有等我回答,而是繼續自己的講訴。


    “一百多年前,那個時候的中國還處於戰爭時期,你娃娃還沒出生呢,但是啊,就是因為那件事情之後,一些人被聚集起來,他們有組織的開始尋找一件東西,嘿,不過荒唐的是沒人知道要找的東西是什麽,更沒人知道是誰將這些人聚集起來的,也沒人問過,沒有頭頭,沒有目的,沒有線索,什麽都沒有。”


    貓爺砸吧一口煙,停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不得不說他講故事的水平實在不咋地說了半天,讓人聽得雲裏霧裏的,我甚至不能講他說的故事與之前他問我的問題聯係上。


    “你是不是很奇怪,明明什麽都沒有,那麽為什麽還要找?”貓爺癟了癟嘴,然後用煙鬥敲了敲地麵,說道:“這就要與我剛剛問你的問題聯係上了。”


    “在那些人聚集到一起之前,他們都曾收到過一封信,沒有人知道信裏麵具體寫的是什麽,隻知道有人無意中透露出來一句話,說的是——他醒了!”貓爺說道這裏衍射突然變得淩厲,不在說話。


    “然後呢?”我忍不住問道。


    “沒有然後了,沒有人知道那群人是誰,更沒有人知道他們最後去了哪裏,反正當時的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就剩下流傳下來的一些話,讓後人們各種猜測,甚至有外國人在打主意。”貓爺幹脆一口氣說完。


    我笑了笑,沒有問他為什麽跟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說這些幹嘛,哪知道他自己開口了:“你既然已經牽扯進來了就出不去了,所以就算告訴你也沒什麽關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小子姓扶吧?”


    貓爺說這話的時候笑眯眯的,而我的心裏麵卻如同是天打雷劈一樣的驚悚。


    然而他卻沒有解釋,然後就離開了。


    所有人再次開始出發,而我的心裏卻是想著剛剛貓爺所說的話,不是因為他猜出了我的姓氏,而是因為他之前講的故事。


    因為他所說的那些話裏麵,我發現有很多東西竟然能夠跟筆記裏麵聯係上,比如說“他醒了”。


    還有就是時間上也是可以聯係上的,雖然心中疑惑,可是我卻沒有表現出來。


    一路上七彎八拐的,但是總體來說看的出來我們是在往下走,而且讓人奇怪的是,這些人基本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采取泥土標本,似乎四帶傘留著出去的時候化驗一下。


    頓時我就驚了奇了,這一圈人怎麽看都是一些粗手粗腳的大老爺們吧,化驗什麽的他們做得來不。


    不過好在這一切都是隊伍裏的唯一一位女同誌做的,這樣子看起來倒是有那麽點靠譜。


    一路上跟隊伍裏的人也漸漸的混的熟了,就是那個唯一的女同誌,一直對我是冷眼相待,我也假裝看不見,俗話說的好,何必呢?何必拿自己的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呢?


    好處倒是有好處,一群人行動倒是比一個人行動好多了,隻是,雖然我跟司寇和胖子不熟,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他們兩個的。


    說白了,雖然把我托進水的是他們,可是人家司寇好歹救過我好多次了,我心裏說不感激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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