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你告訴曾祖母,吃草莓蛋糕一直都不喜歡吃草莓嗎?”謝老夫人激動了。


    她認為人的有些遺傳性習慣不會那麽相似,何況孩子還那麽小,不會懂得什麽東西好不好吃,可是堅持吃草莓蛋糕不要草莓的話,這無疑是一種惹人懷疑的根據。


    謝葵聽不懂謝老夫人的意思,還是謝晟回答她的疑問。


    “有一次別人給孤兒院送來了草莓蛋糕,我搶到一塊。”他瞥了一眼正在吃蛋糕的妹妹,“她把草莓挖掉直接不要吃。”


    看她吃蛋糕吃的像一隻小花貓,謝晟無奈的搖了一下小腦袋,抽出紙巾幫妹妹擦拭著唇角和小手。


    “你能吃的幹淨點嗎?髒兮兮的。”小家夥嫌棄的看著她。


    謝老夫人對謝晟的一舉一動表示很欣慰,他才這麽小就懂得了什麽叫手足之情,也明白要照顧好生病的妹妹。


    關於謝葵不會說話這件事,謝老夫人這心裏多多少少有些難過,畢竟孩子已經六歲了,不會說話屬於不正常的現象。


    “小晟,妹妹以前也這樣嗎?曾祖母指的是說話方麵的。”她小聲的和謝晟做著交流。


    望著努力吃草莓蛋糕的妹妹,他的視線投到了謝老夫人身上。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不能說話,記得四歲的時候有走失過,回來後就不會說話了。”那時候他也隻是個孩子。


    根本不知道怎麽去照顧身邊的妹妹,正因為那次的走失,讓謝晟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要保護好身邊這位唯一的親人。


    從來不知道謝葵居然還走失過,這讓謝老婦人倍感驚訝。


    看了一眼福嫂,她很快從餐桌前起身。“你們陪著小少爺和小小姐。”


    她帶著福嫂走出了餐廳,他們往庭院的方向走去。


    正值草長鶯飛好時節,風吹來還有些微涼,謝老夫人攏了攏身上的披肩,神情裏透著些微疲憊。


    “這對孩子的身世比較敏感,你答應我,不要向景矅和翩翩提及一字半句。”她的眼眺望著遠方,心頭湧上了一個想法。


    福嫂有些意外,按照道理,如果孩子找到了,那麽老夫人應該第一時間去通知少爺和小姐才對,為什麽事情反而變得與想象中不一樣了呢?


    猜透了管家的心中所想,謝老夫人輕聲長歎。


    “這雙孩子不到萬不得已就不做最後的王牌,他們都太年輕了,不懂得什麽叫彼此珍惜,也不知道這人世間能夠遇見相愛的人是一件多麽不容易的事,我認為這孩子有和沒有都不重要,首先他們倆得考慮清楚,彼此是不是彼此想要共度一生的伴侶,如若不是,這對孩子我到時會另作打算。”


    她確實不想插手年輕人的感情世界,可他們偏偏都不爭氣。


    聽完汪賢淑的話,福嫂可算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那麽老夫人,您這樣做到時候少爺他們要是說起來了,會不會有些難以交代呢?”


    麵對管家的話,她沒有作答。


    對於領養來的那對孩子,汪賢淑還有另外一種疑慮,當年究竟是誰偷走的孩子,這一點首先要查清楚。


    倘若他們是謝家真正的親生骨肉,那麽做壞事的人,要是知曉孩子回到了謝家,到時還會伸出黑手,如此一來事情的局麵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當然,這內心的猜想和思慮,她沒有透露出來。


    認為這個細節唯有自己牢牢謹記著就好。


    英國,入夜後,高檔酒吧裏播放著音樂,謝景矅陪著合作方來此地消遣,今天受了宇文翩翩的窩囊氣,他倒也沒有很快的忘掉。


    此時,前方正有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宇文翩翩穿著緊身裙,正端著酒杯和一位英俊的混血男士暢飲著。


    該死的丫頭,這是酒不是礦泉水,這麽喝下去遲早被人揩油。


    當謝景矅看到混血男士時不時和她貼麵熱聊,他心底深處的怒火再也忍受不住。


    “謝瑞,你先陪著客戶,我走開一下。”壓低嗓音謝景矅吩咐一旁的貼身助理。


    故意走到宇文翩翩那邊的位置,他向酒保點了一杯礦泉水,雖然讓人有些想笑,不過謝景矅並不在意。


    “真巧,你男朋友?”端著水杯他挑眉嗓音低沉的問她。


    喝了一口酒,宇文翩翩的臉頰染上了紅暈,好像塗了胭脂,小臉紅撲撲的樣子令他著迷。


    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杯口上畫著圈圈,另外一隻手托住後腦勺,她麵朝著謝景矅唇角上揚。“是,我的男朋友。”


    她說話時語氣很平靜,絲毫沒有賭氣的成分,沒有炫耀的意思,隻是很平常的在向他做著介紹。


    “你……”該死的丫頭。


    謝景矅暗暗握住單拳,把斷在手上的礦泉水重重的砸在了吧台上,水從杯子裏撒出了一大半。


    畫著眼線的眼瞟向那杯礦泉水,宇文翩翩仰起頭哈哈大笑。“你未滿十八周歲嗎?到酒吧來居然喝礦泉水。”


    麵對她的嘲笑,謝景矅沒有生氣。


    正要開口的時候謝瑞追了上來,他皺著眉頭嚴肅的瞪了她一眼。“小姐你……”


    “回去吧!別讓客戶等。”謝景矅轉身走在了前麵。


    要開車當然不能喝酒,當年坐輪椅的事,導致他吸取了教訓,隻要是出門開車必須是滴酒不沾,奇跡隻有一次不會出現第二次。


    就在謝景矅轉過身的那一瞬間,她很快收回了視線。


    把客戶交給謝瑞,他率先走出了酒吧,來到外麵朝著夜空無奈的歎息著。


    沒多久宇文翩翩也出來了,她從口袋裏掏出車鑰匙。


    正要拿鑰匙去開車的時候,謝景矅站著的位置正好看到暗巷的角落有個人影在浮動,隻見那人戴著黑色皮手套。


    “趴下……”他朝著宇文翩翩大聲疾呼人奮力跑向前。


    “啪……”一聲槍響劃破的夜的寂靜。


    她來不及站穩,謝景矅緊張的查看宇文翩翩的傷勢。


    “受傷了嗎?有沒有哪裏摔疼。”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做著檢查。


    未等到她開口回答,不一會兒謝景矅的精神越來越差,高大的身軀倒下來緊挨著宇文翩翩。


    “這一次我總算沒讓你受傷……”


    她的手摸到他的後背,小手的觸感有些黏糊。


    “血……”宇文翩翩像是受了什麽刺激。


    作者有話說:午夜不更了,丟了一個價值六百大洋的包裹,我寫不到字了,明天我早起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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