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兩人扭打成一團,時不時傳來白翩翩的尖叫聲。


    “你叫這麽大聲,樓下奶奶他們聽到了會怎麽想?”謝景曜咬住她的耳垂笑問。


    被他弄的有些癢癢的,白翩翩伸出小手去男人的胸膛。“別鬧。”


    明知道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還真會挑下手的地方,壞蛋。


    “還不是你害我的,奶奶他們要是誤會了也都是你的錯。”她的手指戳了戳謝景曜堅硬的胸膛。


    有時候真懷疑,他對外的高冷形象究竟是怎麽維持的?


    “小丫頭你自己犯規還賴我,本事越來越大了。”摟住她,兩人倒在沙發上。


    他垂下眼瞼對上白翩翩的視線,她靠在謝景曜胸前喘息。


    和男人玩注定得不到好處,體力上就輸了一大截。


    “好了好了不鬧了,話說,我以前還想著當總裁夫人,現在可好,你都不是總裁了,我也當成不成夫人了。”下巴擱在他的胸口,白翩翩甕聲甕氣的說道。


    這倒也不是抱怨,謝景曜能明白她的意思。


    以前小丫頭把總裁夫人的寶座當成了目的在努力,可現在目標一下子消失不見了,自然努力的標準也失去了平衡。


    大掌往她順滑的發絲上摸了一下,“那我要是沒錢了成了窮光蛋,你還嫁不嫁?”謝景曜這玩笑有點開大了。


    倒也沒有想試她的真心究竟有多少,他有個觀念,男人若是在精神和金錢上無法滿足女人,那就是無能者。


    既然是無能者,就沒有資格享受別人擁有的美好的世界。


    白翩翩眨巴著雙眼,無精打采的趴在謝景曜的胸膛上。“摘除謝氏集團繼承人的帽子,不代表你手裏沒有其他的籌碼,等我們的孩子在我肚子裏成形,到他能管理公司的事務,這個過程少說也得二十年,沒有把握的仗你謝景曜是不會打的。”


    聽到小丫頭的詳細分析,謝景曜心情大好,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


    a大果然沒有白讀,現在可算是有了思考能力,而且分析的也很精準,並沒有誇誇其談,而是按照形勢與局麵去推進,這需要一定的明辨能力和膽識。


    突然覺得白翩翩是徹底的大長大了。


    “看來我是說對了。”她的手指沿著他的下巴輪廓畫著圈圈。


    對謝景曜的下巴,她有一種中毒很深的迷戀感,用手指畫著圈圈還不算,嫌不過癮湊上前還親了一下。


    皺眉,他伸手按在她的額頭上,推開小丫頭的腦袋。“白翩翩,你是怪物嗎?為什麽那麽喜歡我的下巴。”


    你才怪物,欣賞線條的美感你懂什麽?


    小手揮開討厭的大掌,“我就喜歡你的下巴,就好像你吐槽的胸小是一個道理。”


    這能相提並論嗎?完全是兩回事。


    “這是什麽歪理?”謝景曜的眉頭皺的更攏了。


    手指又在他的下巴上畫著圈圈,白翩翩自信滿滿的回答。“各有所愛,這難道不是一個道理?”


    細細回味她說的話,謝景曜認為還真有幾分道理。


    男人都喜歡看胸,女人都喜歡看大長腿,而她白翩翩偏偏迷戀他的下巴線條,的確是各有所愛,但心思是相同的。


    越相處就越覺得小丫頭變得古靈精怪的,也許,就如同她以前開的玩笑話,隻是懶得思考,其實並不笨。


    這麽看來,十幾年來扮豬吃老虎的終極腹黑者非她莫屬。


    謝景曜想到這裏。整個人都不好了,真相往往很殘酷。


    “發什麽呆,我和你說話呢!”她低頭往他下巴上啃了一下。


    隻是用牙齒在謝景曜的下巴上擦過,並沒有真的咬下去,這點分寸白翩翩還是有的,迷戀是一回事兒,不會狠心到去毀滅。


    再次推開她的腦袋,他揉著下巴。“你屬性是屬狗嗎?這也啃的下去。”


    她的癖好真特殊。


    屬狗的話早就一口咬爛下巴了,還能躺著好端端說話,好毒舌的男人。


    “那我們就是人狗不了情。”她眨巴著雙眼,萌萌噠的望著他。


    他氣的伸出手把白翩翩的腦袋往懷裏摁,出於私心報複。


    腦袋被謝景曜摁著,她雙手上下撲騰起來,就好像小鴨子在池塘裏遊泳似的,畫麵非常逗萌。


    “嗚嗚嗚……謝景曜我的脖子要斷了。”她痛的連說話的口齒都變得含糊不清。


    人狗不了情,這丫頭不教訓一下就上房掀瓦,什麽話都說的出口。


    眯著眼,嗓音低沉,透著濃濃的威嚴感。“下次還說不說人狗不了情?”


    好冤枉,明明是他先說起來的,這會兒又把責任推到她頭上來了。


    “不說了,不說了……”白翩翩連連求饒。


    感覺腦袋和脖子快要被脫節了,皮膚被拉扯著顯得異常緊繃,真怕一不小心會爆皮身亡。


    “求饒是這樣求嗎?”惡魔又恢複了本性。


    默默垂淚,她的命一直都很苦,隻是很多時候自動忽略了。


    “帥老公,你就放過可憐的我吧!求求您啦!”嘔,這求饒真酸。


    不知不覺,她被謝景曜培養出狗腿子的習氣,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見小丫頭哼哼唧唧的感到不舒服,他這才鬆開了摁住她脖子的手掌。


    得到釋放後,她馬上從沙發上跳下來,朝著謝景曜做鬼臉。“你是重口狂魔。”


    總說她是狗屬性,那不是重口味是什麽?


    說完後,白翩翩一溜煙的跑出了回書房,躺在沙發上的謝景曜沒有追出去。


    他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有股濕漉漉的手感,低頭一看才發現是口水漬。一定是剛才摁住她的頭時,小丫頭拚命的說話,所以才會有口水流下來。


    “白翩翩你死定了。”他嫌棄的從沙發上起身,趿上拖鞋往臥室的方向跑去。


    正在換衣服的白翩翩,被突然闖進來的謝景曜嚇了一跳,趕緊把衣服穿上,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人直接被他撲倒在大床上。


    “剛才在我身上流了口水,看我怎麽收拾你。”他把她穿上的衣服又給脫了下來。


    做夢都沒想到,蹭了口水在潔癖狂的衣服上,也需要付出代價,她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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