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這一聲輕柔呢喃的“老公”兩個字,酥化了謝景曜的一顆鐵骨雄心。


    溫熱的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龐,他的眼神深情款款的望著小丫頭。


    “你再說一遍。”謝景曜顯得激動不已。


    小手調皮的沿著他的眉骨一路往下,再說停留在男人的薄唇上。


    “老公……”我愛你。


    白翩翩的話剛說完,強烈而霸道的吻襲來,她被牢牢的禁錮在他的懷中。


    他終於是得到了她的甘之如飴獻上的一顆真心,為了獲得小丫頭的認可,那些付出在如今看來隻不過是一個過程,根本不足一提。


    衣服下擺被大掌一點點撩起,這一切沒辦法拒絕,除了給他快樂和放縱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去回報謝景曜在暗地裏的默默付出。


    夜冗長且深沉。


    下榻酒店,唐霸天坐在椅子上,他的桌前放滿了資料,來自世界各自的心髒權威的醫學報告,還有手術成功的案例,而最上麵放著一張謝景曜的照片,那是一份個人檔案和資料。


    “謝景曜……”眯著眼,唐霸天在心裏默念著他的名字。


    他也姓謝,難道是謝譽的……


    “來人……”他出聲一喝。


    沒多久房門被推開,守在門外的保鏢走了進來。“主爺,您有何吩咐?”


    隨手拿起放在桌麵上的謝景曜的相片,遞給保鏢。


    “明天早上我要知道這個人具體的身份背景,目前的生活狀態,以及他身邊的人物關係。”他急需要知曉那些信息。


    唐爵那個傻小子想放棄生活的信念,唐霸天要不惜一切代價讓孫子重新振作起來,就算是把他當成扯線木偶也在所不惜,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保鏢接過照片,朝著唐霸天恭敬的點了點頭。“是的主爺。”


    揮了揮手,他屏退了保鏢,房間裏很快又恢複了安靜。


    下了班的宇文森前往唐爵的病房找去,推門進去,他打起精神防備的望著進來的人。


    “是森哥,我還以為是爺爺派來的保鏢,被你給嚇死了。”唐爵一邊說一邊輕歎道。


    拉過椅子坐下,宇文森摘下金絲邊眼眶眼鏡,隨意的拿在手上把玩著。


    這副眼鏡平常用來遮擋視線,戴著眼鏡看上去來的平易近人一些,麵對讓那些人不敢靠近他身邊一步。


    那種畏懼的感覺,他不是很喜歡。


    “你小子,現在爺爺都找上門來了,確定不回美國?”目前的處境真夠嗆。


    唐爵也不好受,誰讓唐霸天窮追猛打的,想要應付也得有精力才行。


    麵朝天花板,他無力的輕歎。“反正我是個等死的人,他又拿我如何?”


    總之既然回國了就得守著白翩翩,他絕對不會輕易的離開她身邊半步。何況,回美國等死那是多麽空虛的一件事。


    在臨死的關頭,見不到想見的人那是人生中最絕望的時刻,沒有之一。


    “如果你堅定信念也好,要是實在撐不住,記得不要和你爺爺對著幹,他多的是法子對付你。”給唐爵送了一句人生經驗過來。


    宇文森這句話對他來說頗有教育意義。


    側身躺著,唐爵點點頭。“聽你的還不行嗎?”


    有了他這句話,宇文森從椅子上起身,上前一步替唐爵拉高被子。


    “睡吧!”他掖了掖被子。


    等到唐爵徹底熟睡後,宇文森才走出病房。


    當他關上病房的門,朝著醫院外麵的方向走去。


    鄉下別墅裏,白翩翩靠在謝景曜懷裏,她還沒睡著,剛剛結束的溫存實在累人。


    “怕了你了,我看以後我們還是分房睡比較好。”他太生猛了。


    這麽玩下去,她遲早會被折騰死。


    謝景曜驕傲的勾著唇角,並沒有搭腔,有體力有耐力這是男性驕傲,這丫頭懂什麽?


    做男人要是不行,那麽做他的女人還有什麽幸福可言?


    “和你說話呢!怎麽不答。”小手往他胸膛上推了一下。


    白翩翩有些不高興了,他利用完她爽完了擦擦嘴就晾在一旁,做人要不要這麽實際?


    低下頭,謝景曜對上她的眼。“那你想聽我說什麽?”


    得到男人的疑問,白翩翩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也對,是她太天真了。


    分房睡的要求根本不現實,謝景曜不可能會答應。


    “不說了,我累了,睡覺。”離開他的胸膛,她剛要睡到床的另一邊。


    腰肢被長臂圈住,人被牢牢地固定在懷裏。


    輕啄下她的唇角,謝景曜閉上眼說道。“就這麽睡,別動。”


    他也太有能耐了,讓她趴在胸口上睡一夜,臉和胸膛貼合在一起,這能舒服嗎?


    “我抗議行嗎?”白翩翩弱弱的反問。


    霸道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腔調是萬年不改的獨裁。


    “抗議無效,關燈睡覺。”摟住小丫頭,他的身子往下縮了縮。


    兩人齊齊平躺著,臥室裏隻剩下一盞昏黃的床頭小燈,看上去無比的溫馨。


    趁著還沒徹底睡著,白翩翩摟著他。“今晚藍曦哥哥和我說了個秘密。”


    閉著眼的謝景曜輕輕反問“嗯?”


    藍曦能有什麽秘密和小丫頭說的,除非是那些病例的事兒。


    “原來我不知道,你既扮得了惡魔又演的了天使。”她沒有細說病例事。


    和謝景曜打交道,有些時候要學著裝糊塗,他不願意說的,那麽就不要拿出來揭穿,否則是吃力不討好。


    “什麽惡魔天使的,睡覺。”他粗聲粗氣的低吼。


    悄悄抬頭,白翩翩發現謝景曜的唇角微微上揚,那是愉快的表現。


    看來,她是用對拍馬屁的方式了。


    算這丫頭識相,可算是慢慢地了解了他的性格,他們的脾氣開始有了最佳的磨合狀態。


    但願,經過這次的挫折,他們能更加珍惜彼此。


    確定小丫頭閉上眼,謝景曜睜開了雙眼,他沒料到到放在抽屜裏的資料會被偶然間找到。


    想想倒也不算是什麽壞事兒,由白翩翩自己親自發現的,總比借他的口說出來要來得強多了。


    畢竟暗地裏付出的事,依照他的性格不太願意說,那並沒有什麽好值得炫耀的,為了所愛的人努力做到最好,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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