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半天原來是孫子在吃醋,謝老夫人想笑可又不能當場笑出來,這畢竟得顧及謝景曜的麵子問題。


    “景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翩翩隻是去看望得了重病的朋友,你不至於和一個病人計較吧?”她算是見識到了。


    孫子一向來性情就冷淡,對誰有過這麽在乎的表現?可唯一對小丫頭霸道,管束嚴格,種種分析看來,這種強烈的霸占意圖實在太明顯。


    謝景曜才不管唐爵的得病到底有多重,也不管他什麽時候會死,總之,能不讓他們見麵就不讓他們見麵,能少見就少見。


    a城避到z城還不算,他的窮追不舍讓謝景曜感到心情煩躁。


    “我解釋過很多遍,可是景曜哥哥就是不聽。”白翩翩趁機告狀。


    她想要謝老夫人替他們主持公道。


    “白翩翩你別以為奶奶耳根子軟就搬弄是非抹黑我,不準去見唐爵聽到沒有?”謝景曜怒喝道,不肯退讓一步。


    謝老夫人被他們倆吵的頭暈起了起來,手掌揮舞了一下。


    “夠了,這件事我不管了,你們自己去解決。”她突然沒了心力。


    萬一好心辦壞事了,那她就成了罪魁禍首,倒不如讓他們私下去解決,小年輕的事有時候他們當長輩的也說不清楚。


    有了謝老夫人這句話,謝景曜的心情愉悅極了,白翩翩可沒那麽舒坦了。


    “奶奶……”她的小手去拉謝老夫人的手,懇求主持公道。


    結果還沒站穩,人又被謝景曜往樓上拽去。


    望著小丫頭被拽上樓的身影,謝老夫人這心裏倒是有些不是滋味兒。


    幫和不幫,她也很掙紮。


    來到樓上,謝景曜把白翩翩拖進臥室,關上房門他還不忘記落鎖。


    “不準出去,今天一整天都必須留在家裏。”他霸道的下了命令。


    去見那小子次數多了,豈不是讓他們有了獨處的機會,小丫頭一向心地軟,他還得提防宇文森趁機搞破壞,那個人可是站在唐爵混小子那邊的,說什麽都不能放行。


    白翩翩是徹底服了,沒見過男人這麽愛吃醋的,她走到沙發前坐下。


    “我想了想,以後我們還是不能結婚。”她說話時表情很認真。


    一聽小丫頭說以後不和他結婚,謝景曜生氣了,大步走上前,麵朝白翩翩而立。


    “有能耐你再說一遍。”他聲音涼嗖嗖的,雙手抱臂。


    那冰冷的眼神直視著坐在沙發上的她,恨不得一手伸出去把小丫頭給活活掐死。


    沒有畏懼謝景曜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白翩翩盤腿坐在沙發上。


    “結了婚你還會擔心我出軌,如你說的會用腳鏈把我銬起來鎖住。”她重複上次他說過的話,“既然結婚了還要受這種罪,倒不如一開始就享受單身的美好。”


    俯下身,謝景曜湊近白翩翩麵前,他勾起唇角冷笑道。“別用激將法,這套路太蹩腳。”


    伸出小手,她神情自若的推開謝景曜的俊臉。


    “不是激將法,我是說真的,小爵今天我是見定了。”白翩翩不肯妥協。


    既然答應過唐爵的事,她必須要辦到,否則豈能稱得上是好朋友。


    一屁股坐在茶幾上,謝景曜對望著白翩翩的雙眸。


    “他有什麽好的?”


    那小子毛都沒長全,不知道小丫頭究竟喜歡他哪一點?


    承認謝景曜很有魅力,而且不隻是一點點,可是唐爵的魅力在於他懂得低頭,明白她的喜好,並且溫柔以待。


    “他能夠給的好,你給不了。”這不是吵架話。


    白翩翩說的是真話,謝景曜霸道,強勢,甚至會自作主張替她做出選擇,根本不問問意見,可是唐爵卻恰恰相反。


    眯著眼,他的手捏住她纖細的手腕,白翩翩被一股蠻力扯進了謝景曜的胸膛。


    “你說話注意點措辭,在我麵前公然談及別的男人這就是挑戰我的底線。”他勃然大怒,表情變得駭人。


    胸口被謝景曜的那股蠻力撞的生疼,她眯著眼痛的直流淚。


    “謝景曜,你這是蠻不講理。”彎著腰,白翩翩用手揉著胸口。


    他的胸膛是鐵打的嗎?撞一下,她有種胸口要被撞碎的感受。


    坐在茶幾前的謝景曜氣的胸膛上下起伏著,足以證明他有多麽生氣。


    “我蠻不講理?你去問問別的男人,誰肯讓未婚妻出去和其他男人碰麵,我看有的那也是白癡。”他咬著牙語氣冷冽。


    凝視著白翩翩的雙眼顯得陰霾,她不為所動,又貓低腰,手捂著胸口。


    察覺到小丫頭的異狀,謝景曜把她抱起來讓坐在雙腿上,動手拉下外套的拉鏈。


    “別碰,疼……”她的胸疼的發麻。


    剛才那一下拉扯確實力道有些過猛,謝景曜沒想到會傷了白翩翩,而且傷的那麽厲害。


    “為什麽,每次都要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而引起我們之間的吵架。”他看著她無奈的說道。


    揉著胸口,白翩翩趕緊回答。“是你的問題,我去看小爵根本不是去做什麽壞事。”


    要不是每次他都計較著,不肯放行,抓著問題不放手,他們也不會吵架。


    “不去見不行嗎?”謝景曜幫她揉著撞疼的胸口。


    她用另一隻手拍掉男人的手掌,這是間接揩油,美的他。


    “答應了他的我不能失約。”她不想做言而無信的人。


    真不知道謝景曜到底在害怕什麽?為什麽,每次去見唐爵他的情緒會變得那麽激動,按照了解,他也不是那種愛胡亂吃醋的人。


    不等謝景曜回答,白翩翩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他。“你和小爵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然,為什麽每次她想單獨去見唐爵的時候,謝景曜不是生氣就是發怒,情緒恨容易失控。


    這丫頭有時候問的問題非常刁鑽,就好比是現在。


    “我不允許你見他,還需要什麽理由?”他的聲音變得冷然。


    真的那麽簡單?白翩翩的表情是半信半疑。


    “見完他這次行嗎?就這次。”她豎起一根手指,繼續求謝景曜。


    他的疑慮確實有,隻是有生之年不會讓白翩翩知道,至於唐爵也是。


    “不準去……”不做讓步,謝景曜堅持到底。


    作者有話說:感謝檸檬味♀妹紙的588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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