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下樓,白翩翩沒有理會傭人,徑自走下台階。


    “小姐,我送你。”謝瑞追了出來。


    沒有拒絕他的提議,要是沒有謝景曜的同意,他根本沒膽子開車送她去醫院,既然得到了男人的同意,又何必浪費一番好意呢?


    坐在車子裏,白翩翩安靜的望著車窗外,謝瑞從後視鏡中看出她失落的神情。


    “和少爺吵架了?”他關心的問道。


    從開始就能看出白翩翩的臉色有些不對勁,謝瑞能看出來,他們一定是吵架了。


    輕輕頷首,接著又搖搖頭。


    白翩翩沒有承認和謝景曜那是吵架的行為,最多是意見不合,而且是他蠻不講理在先,與她無關。


    “和他無法溝通,並不是吵架。”她歎了一口氣解釋道。


    開車的謝瑞仿若明白了什麽,趁著紅燈的時候,他和白翩翩聊了起來。


    “少爺並不是不講道理,在半年前他覺得當時的決定做的過於草率,害你因此而受到了不必要的傷害,所以,當你們重逢後想珍惜與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至於不讓你出去見唐爵,有件事我認為小姐有權利該知道。”謝瑞啟動車子又往前開。


    什麽事是她不知道,而謝瑞知道的?


    從後視鏡打量了一眼白翩翩的臉色,他繼續往下說。


    “前幾天在鄉下民宿的時候,宇文森找過少爺。”謝瑞的眼睛又看向前方。


    森哥找過謝景曜?他們有什麽好聊的,印象裏,這兩人也不是交情特別深的那種。


    那天他要不是碰巧回來取文件,也不會聽到他們在餐廳裏的談話,當時少爺很明顯是發怒了,而宇文森態度咄咄逼人,讓人猜不透其中的用心。


    車子繞過一道彎繼續向前行駛著,“宇文森要少爺放棄你,並且把你和唐爵在一起的視頻發給他看,刺激他。”


    還有這樣的事?可是她從沒聽謝景曜提及過一個字。


    也許,這男人太自信,太有把握能得到她,亦或他認為沒必要說,畢竟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兒。


    “謝瑞,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他不知道,愛一個人就像是用手去抓著沙子,抓的越緊,沙子漏的越快,適當的鬆開手掌心,相反沙子比握緊的時候漏的慢。”她隻是想要一點點自由。


    而不是像囚犯一樣被他管的牢牢的,連基本的人生自由都喪失了。


    謝景曜對她確實不似以往的高冷,可他的霸道與腹黑更甚,甚至很多事直接替她做出了選擇,連發表意見的機會都沒有。


    在白翩翩沉默的時候,車子抵達了a大附屬醫院,謝瑞把車子停在停車場,她推開門徑自下車,他也跟著下來。


    “小姐,從小到大少爺沒有在乎過什麽,也沒有不顧一切的想要奪到什麽,那天他與宇文森之間的談話中,我聽出了一個訊息。”他的眼望著白翩翩的眼,“你,他這輩子要定了。”


    謝瑞的話仿若有了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每一個字深深地鑿在了白翩翩的心坎裏。


    “我先進去了,你開車小心。”她拎著包包轉身朝前方走去。


    大有臨陣逃脫的嫌疑。


    望著白翩翩走進醫院的背影,沒多久謝瑞打開車門坐進車內,開車前撥通了謝景曜的號碼。


    “少爺,已經把小姐安全送到醫院了。”他向謝景曜恭敬地匯報。


    佇立在窗別墅書房窗前的謝景曜“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就掛斷了通話,他有些後悔剛才和白翩翩發了脾氣。


    要是她沒辦法了解他的一番用心,他們之間這段感情真不知道該如何走下去?


    丫頭,你什麽時候才會明白我的心?


    第一次謝景曜有了一種無奈的感觸,以前他從不擔心愛不愛的問題,白翩翩追著他跑,可現在角色對換不說,就連立場也變了,才有了一番頓悟。


    在愛裏麵如果連真心都不想給,那確實有些可笑,以往的他在男朋友的立場上做的不夠完美,不夠好。


    乘搭電梯,白翩翩先去宇文森的辦公室找他,剛要推開門的時候她見到有個女的從裏麵出來,眼眶紅紅的好像哭過。


    “森哥……”站在門口,白翩翩朝著裏麵的他輕輕地喚了一聲。


    坐在辦公桌前的宇文森對著她招招手,臉上是溫柔的笑,斯文儒雅的他配上這副金絲邊眼鏡框,整個人顯得更具有學識與氣質。


    走進辦公室,白翩翩坐在了沙發上,麵朝宇文森。


    “今天既不是藥用完的日子,也不是你做心理複查的日期,讓我猜猜看,你來醫院是做什麽來了?”他笑著推開椅子起身,人走到了辦公桌前立定。


    身子倚靠著書桌邊沿,麵朝著白翩翩。


    她也不開口,任由宇文森繼續玩。


    “你是來找小爵的。”他一下子猜中了她來的目的。


    白翩翩笑著輕輕頷首,“是的,什麽都瞞不過宇哥的雙眼。”


    她暫時不想道破關於他和謝景曜之間談論過的事情,今天得早點回去,那個小氣的男人萬一和自己慪氣了,那她白翩翩的罪過就大了。


    “我想請森哥幫忙帶路去看望小爵。”她提議讓他領路。


    宇文森沒有拒絕白翩翩的請求,帶她去看望唐爵又不算什麽難事兒,何況那小子心心念念想著小丫頭,今天總算是能見到了。


    兩人走出辦公室,白翩翩抬頭打量著宇文森的側臉。“森哥,你是不是欺負別人了?”


    她問的是從他辦公室走出去的,哭過的那個女人。


    “小丫頭你問的太多了。”他垂下眼望著她。


    關於剛才的事,宇文森不作回答。


    吐吐舌,白翩翩沒在說話,她隻是有點兒好奇心重而已。


    來到隔離病房,她跟著宇文森進去,學他穿上無菌服,戴上口罩和帽子。


    “小爵……”


    躺在病床上精神不濟的唐爵聽到熟悉的聲音,慢慢地睜開雙眼,當看到白翩翩站在病床邊的時候,他想動手摘下氧氣罩被她給阻止。


    “不可以,小爵,你安心養病,等養好了,我幫你實現當初我們說好的那個約定。”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肩頭上。


    這手勢有一種加油打氣的力量,躺在病床上的唐爵眼睛慢悠悠的眨巴了一下,接著又無力的閉上了雙眼。


    作者有話說:昨晚441章重複了,我已做修改,寶寶們別忘記倒回去閱讀445,這是今晚更新的新章節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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