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幹人等都散了,隻剩下謝景曜和白翩翩還呆在小隔間裏麵。


    “先出去再說。”他鬆開擁抱的動作去牽她的手。


    小手剛被他的大掌握住,痛的她直皺眉。


    聽到白翩翩的輕呼聲,謝景曜鬆開牽手的動作,抓著她的小手查看。


    “怎麽弄的?”見了傷痕他皺著眉頭發問。


    那張俊臉上頓時陰雲密布,白翩翩知道謝景曜對討厭她把自己弄出傷弄出痛來。


    她沒有回答,被關在小隔間裏幾個小時,受驚過度還沒恢複過來。


    眼巴巴的瞅著眼前生氣的男人,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謝景曜低頭看了一眼他們腳邊周圍的一些碎木頭,看得出來,那些都是殘破的椅子的腿腳和靠背,這道門實在太厚實,光憑她的小手估計拍上一宿他們也聽不到。


    “我先帶你去處理傷口。”不能牽手,他改用抱的。


    這次去的是白翩翩的房間,謝景曜讓謝瑞送來了藥箱,出門在外這些瑣碎的東西都由他親自準備,誰讓是個苦命的貼身助理呢?


    把藥箱打開,他低下頭給她消毒傷口,她盯著謝景曜的後腦勺。


    “你總有本事改變我的注意。”他沒抬頭的說道。


    中午用午餐的時候還在吵架,他想著讓謝瑞去聯係李少的人,明天讓李氏集團派人過來,他則是回z城,可白翩翩這副德性,就算是回去了,謝景曜也一樣無法安心。


    什麽主意?她怎麽不知道呢?


    “非要和我置氣留在這裏打工嗎?”謝景曜又問道。


    抽出被他握住的小手,白翩翩恨認真的回答。“誰說我和你置氣了,打工是本來就決定好的事兒。”


    糟糕,好像說溜嘴了,唉……隨便吧!反正她是怎麽也鬥不過這處處會算計的腹黑男人。


    哪怕是以普通的聊天方式來進行,一樣能夠套到別人的話,這才是真正的本事。


    “你一早就有這打算?”那是從別墅的時候就有這個決定了?


    那也難怪,她口口聲聲說不想回謝家,感情是早就計劃好了。


    “倒也不是,就是考試那幾天的事兒。”她不做隱瞞,坦白交代。


    皺眉,謝景曜又抓過白翩翩的小手,給上起了軟膏。


    他們的感情問題是最大的障礙,他已經盡力了,可她依然是毫無心動的跡象,在這麽下去,唐爵把小丫頭追到手是遲早的事兒。


    “我再問你一次,過年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回家了?”不厭其煩,他繼續追問。


    換做以前的謝景曜,同一件事說兩遍他都能火冒三丈,何況是連續說幾遍,隻能說為了白翩翩做出的轉變不隻是那麽一點兩點。


    瞅著他,白翩翩沒搖頭也沒點頭。


    “那我再問你,為什麽你願意和我睡?”他這次下了猛藥。


    瞅著他改成了瞪眼,她怒氣衝衝的說道。“十次裏麵十次你都是用強迫的,我沒告你就不錯了。”


    轉念想想小丫頭說的話,謝景曜認為倒也對,在床上這種事方麵,確實他強迫她的成分居多。


    “你到底還在害怕什麽?”他放下藥膏丟到醫藥箱裏麵。


    低著頭,白翩翩心裏也有些空蕩蕩的。


    她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過,不想再當謝景曜的女朋友,或者是妻子。


    “我不知道。”抬起頭來望著他,“或許是對你不再有迷戀了,有句話你沒聽過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白翩翩終於說出了心裏話,她還是畏懼與他謝景曜重新開始。


    歎了一口氣,他有些無力。


    最可怕的莫過於相愛過的兩個人分道揚鑣,最後變成陌生人。


    “每次我要你的時候你是什麽感受?”他伸出手玩著她的頭發。


    這種感覺她也說不清楚,“還是那句話,我能夠給你的隻有這身體了。”


    看來,他還是需要離開。


    恐怕這是最後的機會。


    起身,謝景曜的手按在白翩翩的頭頂。“我回去了,你多保重,”


    聽到這句話,她心底深處當年的那股子痛又被勾了出來,木然的坐在大床邊緣,這一次,白翩翩沒有哭泣。


    “再見。”她冷漠的開口。


    謝景曜,你還是沒有對我用過耐性,說走就走,想來就來。這次,你若離去,後會無期。


    走出白翩翩的房間,謝景曜喊了謝瑞一聲。


    “進來整理東西,待會兒就退房。”他冷聲下令。


    站在房門口,謝瑞表示吃驚,好端端的少爺怎麽又說要回去呢?


    走進謝景曜的房間,“少爺,你可千萬不要衝動,這次要是真的走了,說不定小姐的心再也無法挽回了。”他拚命勸說。


    動手整理著公事包,謝景曜沒理會貼身助理的話。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開了口。


    “謝瑞,她說她怕我。”


    聽到謝景曜說出這句話,謝瑞頓時明白了。


    他們之間的感情,旁人是無法去努力的,還得靠當事人親力親為去做改變。


    “我以為留下來沒有錯,我以為努力過她會懂。”


    收拾好公事包,他穿上了外套,拎上包包走出了房間,經過走廊的時候,看到唐爵站在那裏。


    勾著唇,謝景曜露出諷刺的冷笑。“小子,恭喜你如願以償得到她。”


    唐爵有些訝異,沒料到短短的時間裏,謝景曜已經做出了讓步,甚至徹底放棄了白翩翩。


    “又想打退堂鼓了?我真是替小哭包不值,愛上你這種無情無義的男人,最後還是沒有等到你默默無聞的付出。”他蒼白的俊臉帶著慍怒,“謝景曜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有想過,她用了十幾年來愛你,而你呢?要是沒等夠二十年,你的愛一樣是大放闕詞的屁話。”


    他是想要得到白翩翩,可用卑劣的手段即使能得到一個人,卻也得不到那個人的心,才會放下不適當的想法。


    否則,按照他目前的情況,想要得到白翩翩,比他謝景曜更有優勢,起碼在同情上就占了一大半的好處,可是,愛情和同情是不能混為一談的。


    “這套激將法實在蹩腳,留著你自己慢慢回味。”謝景曜堅持要走。


    望著他下樓的高大背影,唐爵恨的直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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