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景曜的家事什麽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置喙?”謝景曜眯著眼,語氣森冷。


    宇文森的表情裏沒有一絲怒意,麵對他的話仍舊保持著平常心。


    沒多久,他看了謝景曜一眼。“唐爵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麽你心裏應該最清楚,還有一點,你也很清楚,他身上的病因。”


    這是一句警告,告誡謝景曜最好想清楚了再行動。


    他到現在才清楚,這位宇文森並不是來幫自己的,正確的來說,這人誰都不幫,隻幫白翩翩。


    “你對我知曉唐爵病情這件事這麽有把握,為什麽不把真相告訴她?”站直後他反問道。


    告訴白翩翩又不算什麽難事兒,隻是宇文森得顧及形象,不能因為想揭露謝景曜的短處,而影響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和為人。


    “時機未到,有些事不是親耳聽到,靠旁人嚼舌根能有什麽力量,何況以翩翩目前的思考能力,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閑言閑語。”他倒是直率。


    沒有向謝景曜隱瞞心底的如意算盤,而是做出了有效計劃慢慢地告訴給白翩翩知道,還需要一些時間。


    “假如你能成功得逞,我謝景曜自然服。”


    拿起放在桌麵上的手機,他大步離開了餐廳。


    想不到這宇文森居然成了唐爵的助攻,這小子出現在a城本來就夠讓人討厭,可眼下倒好,還直接跟到民宿來了。


    不行,他得讓謝瑞去打聽打聽,他們到底什麽時候走,順便去問問小丫頭打算再這裏留多久,好從長計議,見機行事。


    來到樓上,謝景曜敲了敲白翩翩的房門,她正好洗完澡出來,往貓眼裏一瞧是他。本想忽略裝作不在,結果,外麵的人也往貓眼裏一湊,嚇得小丫頭差點摔在地上。


    “我知道你在這裏,開門。”門外是男人霸道的聲音。


    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硬著頭皮白翩翩把房門打開,門一開,她後悔了,瞧見男人那如狼的眼神,在低頭看一眼自己目前的處境。


    裹著浴巾的她居然給一個男人開了門,這舉止暗示的信息訊號實在太明顯。


    走進房間,謝景曜的手往門板上一推,門被關上。


    隻聽到“哢噠”一聲落鎖聲響起,白翩翩心跳如故,腳步往後挪了挪,緊張的直吞口水。


    “這麽快又想我了?”他伸出手去摸她的頭。


    大手並沒有如願的碰到白翩翩的頭,她順利的避開,正當要往大床邊走去的時候,被謝景曜托在牆麵上的手掌擋住了去路。


    她的背脊貼在牆麵上,小手抓著圍在身上的浴巾,剛洗過澡小臉紅粉菲菲,似一隻誘人可口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上一口。


    他麵朝著白翩翩而立,身子微微向前傾,手掌托在牆麵上,高大的謝景曜和嬌小的白翩翩在身高優勢上形成了一些差距,看上去畫麵很有質感。


    “做夢。”她的貝齒咬著唇不屑哼哼。


    誰有心情有空閑時間想他,這男人臭不要臉的本事越來越高了,花樣繁多。


    伸出另外一隻手,他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在她的鎖骨上畫著圈圈,唇角浮現壞笑。


    “真是無情的小東西,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難道不快樂?”露出邪笑謝景曜問的隱晦。


    白翩翩沒有回答,單純的她一時之間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手指一點點的往下滑,眼看要挑開小丫頭圍在身上的浴巾,白翩翩瞪了他一眼,謝景曜停下了使壞的動作。


    “我應該問,在床上,你和我在一起做的時候不夠快樂?”他唇邊的笑紋又加深了一些。


    這時,白翩翩的小臉兒像一隻熟透的番茄,紅豔豔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這是氣的。


    他煩不煩?誰會無聊到來問這種問題。


    “謝景曜,我要穿衣服了,請你出去。”她從他的手臂下麵繞過。


    可惜,還沒走開一步,身子一輕被男人直接抱起。


    差點摔下去,白翩翩一手摟住他的脖子。


    “這麽主動?為了回應你的熱情,看來我得好好犒賞你一番才行。”把她放到床上他就勢要脫衣服。


    拉過被子,白翩翩索性把整個人藏在了被窩裏,隻露出一顆小腦袋,見到她這副萌萌噠的模樣,謝景曜連人帶被一把抱住。


    他是不是有病?這是幹什麽。


    “我問你,來這裏要留多久?”他把頭枕在她的肩膀。


    大約需要一個寒假,白翩翩當然不會把實話說出來,免得謝景曜抽風起來真的會在這裏住一個寒假,那豈不是要影響工作?


    “看情況,我也不知道。”她回答的模淩兩可。


    祈禱謝景曜最好明天就回去了,不然被他看到,那麽打工的計劃就會穿幫,雖然,她有一張他給的黑卡,不過目前來說,是不會去取錢的。


    “我會在這裏留一段時間,你也留下來,就當是陪我。”謝景曜把往她頸窩裏蹭了蹭。


    他居然要在這裏留幾天?白翩翩一用力推開了謝景曜,要是可以,她一秒鍾都不想見到這個男人。


    突然被推開,他差點從床上滾到地上,萬幸一條長腿及時踩在地上。


    “白翩翩你想謀殺親夫啊。”他皺眉怒喝。


    拉高下滑的被子,她也跟著皺眉。“親哪一門子夫?女幹夫嗎?”


    要是他也留在這裏,那麽在民宿打工的事就會曝光,算了,她又不是做什麽不正經的勾當,用勞動能力去換取所得的追求不丟人。


    謝景曜低估了白翩翩現在的冷漠,他居然隻剩下奸夫的頭銜和身份,尊貴如他,在小丫頭心裏居也有變得分文不值的一天。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了。”她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幹脆躺在床上,謝景曜耍賴。“起不來了,你扶我。”


    裹在被子裏,白翩翩咬咬牙,掀開被子下床,抓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房間裏不能換,去浴室也可以。


    看著小丫頭轉移陣線,躺在大床上的謝景曜有些自討沒趣,他起身,坐在床邊,想著宇文森剛才說過的那番話,心想,應該去找唐爵談談。


    本來早該去的,因為一些事耽擱了,所以沒能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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