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謝景曜從浴室裏出來,已經吹幹了頭發。


    掀開被子躺下,他去摟白翩翩,她則是一動不動,手掌摸到小丫頭,感受到她身上有些濕漉漉的觸覺。


    她的身體冰冰很冰涼,這絕對不是太熱導致的,是冷汗。


    他想到什麽,強行扳過她的身體。“是不是沒吃止痛藥?”


    沒有任何表情,白翩翩躺在他的懷裏不作答。


    她現在渾身都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加上高燒剛退下沒多久,他是應酬本來就與自己無關,可是回來後還質問這質問那的,心情上來說,難免讓白翩翩有些鬱悶。


    “不吃,等著你來拿給我豈不是死了。”她被他抱的難受。


    聽到白翩翩帶著責怪的語氣,謝景曜把她平放在大床上,心裏似乎有了一些感觸。他是想著讓謝瑞說的那個提議看上去逼真一些,可是效果似乎有些不佳。


    還是他今晚回別墅來回錯了?


    那明天起幹脆就別回來好了。


    他想著,衝著白翩翩發高燒時喊的那句“景曜哥哥”,她應該是出現了情緒波動,準確來說是動搖了。


    “和我說話別用這種口氣。”謝景曜替她蓋好被子不忘記教訓。


    躺著,白翩翩輾轉下身子,她認為還是什麽都不說才是最正確的,省的到時候兩人還不歡而散,這次見完麵之後,反正以後也不會見了。


    謝氏集團在z城,謝景曜在這裏是呆不久的,遲早要回去,她還是心平氣和的應付著就好。


    他關掉大燈跟著躺下,她開始不肯讓謝景曜抱,後來也懶得掙紮了。


    這段時間和白翩翩相處下來,他得出一個結論,一旦小丫頭懶得掙紮的時候,差不多就是沒脾氣了。


    “過年的時候跟我回z城,到時候你要是敢逃,就算把城市找到底朝天,我也不會放過你。”他摟著她要挾。


    聲音是不怒而威,白翩翩沒回答,等他找得到再說吧。


    自從她對他們過去的這段感情表態之後,這男人變得比從前更霸道,做什麽都要聽他的,有時候想想,受傷的人不可怕,心死的人才可怕。


    閉上眼,白翩翩想好好休息一下,不想和謝景曜爭辯。


    緊緊摟著她,謝景曜的心情也有些複雜,總覺得這丫頭這一刻還在懷裏抱著,下一刻不知道會去哪裏?他有一種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的錯覺。


    這輩子,得不到她的心,他永遠也不會放手,就算窮其一生也不放。


    一夜,他們各自懷著心事到天亮。


    白翩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漱完了去書房複習,也不顧謝景曜軟磨硬泡的阻攔,她不能拿學業開玩笑,以後,能否出國留學全看a大的成就了。


    她起來沒多久,謝景曜也起來了,他來到書房沒有坐到書桌前,而是搬了一把凳子坐在白翩翩身旁,手肘撐在桌麵上,手掌托著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小丫頭。


    學習的時候理該專心致誌,旁邊有人幹擾根本沒辦法學進去。


    合上書本,白翩翩起身走到沙發前坐下,沒多久謝景曜也換了位置,跟著坐了過去,她挪一點,他往前湊近一些。


    “夠了,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她真的被他玩出心理陰影來了。


    看白翩翩今天精神不錯的樣子,謝景曜當然是想做點壞事兒。


    “想要你。”他毫不含糊的說道。


    她想也沒想拿著書本起身要逃,結果,謝景曜眼疾手快的抓住小丫頭的手腕,拿在手上的書本“啪”一聲掉在了地上。


    “想不想試試不是床以外的地方。”他欺上前來,撐開雙臂把她固定在其中。


    被謝景曜撐開的雙臂固定在沙發中央的白翩翩不得動彈,她屏住呼吸,雙手緊張的不知道該往哪裏放,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可不管做多少次,依舊還會緊張,會坐立不安。


    “你不用工作嗎?”抬著頭她問道。


    最近他越來越過分了,提要求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思來照做,什麽話都說的出口,這哪裏是從前的哪個謝景曜。


    他放下一邊的手臂,手指擒住她的下顎。“永遠不要以為男人都是聖人,這是不可能的,昨天我是想過要你,隻是你太弱了,要是玩到進醫院豈不是很丟人。”


    揮開謝景曜的手,白翩翩有些受不了了,雙頰緋紅,難為情的喝道。“夠了,別說了。”


    她的話音剛停下,他趁機把小丫頭壓在身下,強勢的吻覆蓋下來,小手拚命的推著謝景曜的肩頭。


    “唔唔唔……”


    被欲。望衝昏理智的男人,哪裏還有思考能力。


    好端端的一大早的複習計劃又被耽擱了,她哪裏鬥的過體力猛如虎的男人,要起來沒完沒了的。


    “你忘記戴套了。”她還不忘記要避孕。


    情勢騎虎難下,謝景曜咬著牙。“不想戴。”


    好不容易有播種耕耘的好機會,他還戴套除非是傻子,總之先生個孩子玩玩也不錯,免得她總是想逃,想走。


    結束****後,謝景曜摟著她,兩人躺在沙發上,白翩翩累的直喘息。


    “你每次都是這樣,讓你戴你不戴。”她用手肘去頂他的腹部。


    看穿白翩翩的心思,謝景曜抓住她的手。


    戴套又如何,他不喜歡當然不戴。


    “生個孩子有什麽不好?”摟著她,謝景曜認真的說道。


    這丫頭現在越來越刁鑽了,生個孩子都能找那麽多的借口和理由,他認為有些事需要慢慢的循序漸進。


    “生個孩子有什麽好?”她抬頭反問,“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未婚夫妻,你別忘記自己的目前的處境。”


    謝景曜鬆開摟住她的動作,“我目前什麽處境?”


    一時之間他還真有些沒想到,情急之下朝著白翩翩低吼。


    擁住謝景曜那件蓋在她身上的睡袍,從沙發上起身,白翩翩冷笑。


    “那份協議,你要是履行義務就要娶胡菲菲。”她說完後,裹著睡袍赤著雙腳跑出了書房。


    回到臥室,她馬上關上房門,背抵在門上,身子慢慢下滑,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無力,眼神裏充滿了失望。


    他一直沒明白問題的根源究竟在什麽地方,聽到白翩翩這句話算是徹底懂了,她心中顧慮的就是那份遺囑。


    作者有話說“感謝1855271762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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