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這可為難本少爺了。”李少語氣裏透著無奈。


    眼神一直往白翩翩的方向瞟去,他很想要和眼前的這位小美人共度春宵。


    謝景曜從沙發上起身,挨著李少而立的白翩翩心跳如鼓,半年不見,她的心仍舊對這個負心的男人有感覺。


    一直以為他們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可誰會想到半年不見,再次見麵居然會是在燈紅酒綠,男人喜歡燒錢的消金窿。


    白翩翩很想笑,這樣的相遇實在太諷刺。


    就好比是他來尋歡,她來賣,這境遇想起來就讓人覺得悲涼。


    那如獵豹一般的深邃眼眸緊緊凝視著她,半年不見當年依賴他的小丫頭長大了,原本稚氣未脫的臉龐,隻消微微一笑便勾人心魂,就算穿著服務生這套鬆垮垮的工作服,也能想象這衣服下麵的嬌軀是多麽的婀娜多姿。


    從前與他同床而眠的她,居然開口要和別的男人過夜。謝景曜恨不得當場掐死先白翩翩解恨。


    “她是我的未婚妻。”謝景曜沉著嗓音宣布。


    好一句未婚妻,謝景曜你這個徹頭徹尾的惡棍,當年是你和我說分手,現在又跑來說我是你的未婚妻?到底是你失憶了,還是我得了健忘症?


    “李少,是男人的話你就帶我走。”白翩翩抓著李少的手臂喝道。


    她就算讓別的男人白白消遣,也不會便宜眼前這個負心人。


    拉下白翩翩的手臂,李少看了一眼謝景曜。“明天來我公司談合作案,現在我不管你們誰是未婚妻還是未婚夫,這成人之美本少爺成全到底。”


    沒等謝景曜發話,他看了一圈一起來玩的紈絝子弟。


    “哥幾個,把地兒騰出來讓人家未婚夫婦敘敘舊情。”


    李少這話暗示意圖明顯,大家都是聰明人,不約而同的起身。


    這時,白翩翩也想趁機離去,她的手腕被謝景曜扣住,他整個人覆在小丫頭身上。


    “我居然不知道,你在這種地方工作,白翩翩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下賤了?”咬牙,他的大掌用力的捏著她纖細的手腕。


    五指的力道重的似乎要捏斷白翩翩的手腕,她痛得眯著眼。“你放開我,我賤不賤和你沒有一丁點關係,謝景曜既然我們都分手了,你又何必多管閑事。”


    他眸光驟冷,眼神陰鷙。


    不顧男人的臉色有多難看,白翩翩繼續往下說。


    “我一個晚上被幾個男人睡,你管得著嗎?你是我什麽人,我又是你什麽人。”說到情緒激動處,她歇斯底裏的喊了起來。


    我求你不要走的時候,你卻頭也不回的離去,我不想見到你的時候,你偏偏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謝景曜,我不想再過以前那種痛苦的生活,求求你放過我。


    謝景曜氣的把白翩翩抵在牆上,“既然你這麽賤,那也不差我一個。”


    大掌用力的的手扯掉工作外套的扣子時,她嚇壞了,手腳並用對著男人拳打腳踢。“你放開我,謝景曜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她不想再與眼前的男人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這輩子都不想。


    “由不得你說不……”他把她抱起重重丟在沙發上。


    抓住謝景曜的手,白翩翩低下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手腕上傳來的痛讓男人怔了怔,很快他用空餘的另外一隻手用力扯掉她工作褲褲頭的扣子。


    這半年來,白翩翩從不敢碰觸心底的那塊瘡疤,明知道是自欺欺人,卻不願意去回想。每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沒人知道她捂著發疼的胸口輾轉難眠到天亮,好幾次都痛的想死了一了百了,可悲哀的發現,居然連死的勇氣都沒有。


    她還是做不到忘掉他,忘掉曾經他們在一起的那段美好時光。


    謝景曜,你怎麽像是在我心裏生了根發了芽,怎麽除都除不掉?


    身體裏有一種痛覺似乎要將她撕成兩半,白翩翩痛的直哆嗦,貝齒緊緊咬著唇瓣始終不願意吭一聲。


    察覺到她身體裏的特殊狀況,謝景曜知道此時說什麽都晚了。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沒有一個晚上睡得著,隻要閉上眼睛腦海裏總會浮現說分手那天,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樣。


    這次回來隻是來a城談合作項目,誰知道他居然會在這裏碰見她。


    半年不見,小丫頭剪掉的頭發養長了,人比以前更消瘦了,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了更讓他感到心疼。


    再次醒來的時候,白翩翩睜開眼望著頭頂上方歐式風格的床幔,她舉起手臂想掀開被子下床,剛掀開被子,渾身痛的又跌了回去。


    低頭一看,才發現身上不知什麽時候穿了衣服,這不是昨晚的工作服,印象裏她好像和謝景曜在……


    “醒了……”聲音從床尾對麵的沙發方向傳來。


    謝景曜身著一套純白色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手上捧著文件正在辦公。


    看清楚坐在沙發上的是謝景曜之後,就算身體上有再難忍的疼痛,白翩翩也不想與他呆在同一個空間裏。


    掀開被子,她咬著牙下床,還沒穿上拖鞋,人被橫空抱起。


    “明明痛的要死,逞什麽能?”她被放到大床上,謝景曜幫忙蓋上被子。


    躺在床上,白翩翩揮開他放在她肩頭的大手。“別碰我,別讓低賤的我玷汙了高貴的你。”


    她不想在愛情裏當第一個愛上的人,從此以後都不想再去愛誰,這輩子傷過一次就夠了,痛過一回就夠了,絕不能再重來一次。


    “昨晚的事……”謝景曜認為是他過於衝動。


    背對著他,白翩翩冷笑。“沒什麽,我隻當是被狗咬了。”


    以前那丫頭說話處處向著他,什麽時候有過這種冷漠的態度,現在她說話句句帶刺,一點也不畏懼。


    “你看著我說話。”他態度強勢,扳過白翩翩。


    她麵朝著謝景曜,表情不帶一絲溫度。“我們還有什麽好說的?”


    從你說分手的那天起,我們早已經毫無關係。


    “昨晚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那種地方?”他一想到昨晚就暗自生氣。


    尤其是白翩翩主動去撩撥李少,還要求他帶著她出去過夜,事實上謝景曜知道昨晚身下的小丫頭還保留著處子之身時,內心是開心的。


    作者有話說:感謝果醬桑和燦爛的笑容隻因你而綻放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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