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你已經成功的吸引了本少爺的注意力。”他瞬間又恢複了冷麵神的姿態,“不過很可惜,想成為我的固定女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藍冰冰攏了攏披在身上的外套,“那就開出靳少爺你口中的代價吧!”


    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和這男人對抗到底。


    “那就是不可以對我動情,你可做得到?”他的唇角向上揚起,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這世界上哪有比不動情或者動情這兩種事更為痛苦的,她明白這男人的報複心已蓄意待發,就好像繃在弦上的弓箭,不得不發。


    徐翔宇啊徐翔宇,你這又是何苦呢?我不想愛的時候你偏偏死纏爛打;我鼓起勇氣想愛的時候你又苦苦相逼,我們還真是一對天生的小冤家。


    “可以,隻要發現我對你動了情,那麽我們就分手。”她在玩火。


    明知道眼前是個火坑,卻還要義無反顧的往裏麵跳,藍冰冰知曉已無路可退,隻能硬著頭皮走到底。


    這時,門外響起了秦清的敲門聲,藍冰冰轉身去開門,她沒有進來也沒有露臉,隻是把一隻漂亮的購物袋遞過來。


    “少爺要的裙子。”秦清的聲線微寒。


    接過購物袋,藍冰冰又關上了房門。


    明知道這樣做對人有些不禮貌,可現在她不能讓別人看到這副狼狽的模樣,那僅存的自尊心除了徐翔宇,別人沒資格窺探。


    打開購物袋,發現裏麵的那條君子與地上那條撕破的一模一樣。


    轉過身,她當著靳斯喆的麵把裙子換上,當他看清楚裙子後背的拉鏈設計時,眼神驟然一滯,似乎明白了為什麽當時命令藍冰冰脫裙子,遲遲不肯動手。


    原來是他誤會了她。


    再次從沙發上起身,靳斯喆走上前,灼燙的指腹掠過她後背的肌膚,不經意間的碰觸,這種感覺好像他倆都被觸了電一樣。


    他一點點的拉上拉鏈,薄唇附近她的耳畔。“當我的女朋友還要履行夫妻間的義務,你敢嗎?”


    她的身子輕輕顫栗著,身上的肌膚起了細小的疙瘩,他的聲線有著些微沙啞,性感的要命。


    沒有嚐試過****的滋味,不會懂得其中的美好,她從前在徐翔宇身上領悟過這種快樂,所以,靳斯喆的提議好比是充滿了誘惑的詛咒。


    她翩然回頭,側臉的角度是如此完美,斜睨著他。“你若不動情,我就敢。”


    這句話像是她下的一封挑戰書。


    靳斯喆離開藍冰冰身後,她能感受到背後原本靠近的熱源此時早已消失。


    “既然都是男女朋友了,那麽待會兒司機會送你回家,從此刻起你可以享受我擁有的一切權利。”他停頓了一下,“當然包括任性。”


    當藍冰冰聽到“任性”兩個字從靳斯喆口中聽到,她的臉色有了轉變。


    還敢否認你不是徐翔宇嗎?要不是你,別人又豈會知道我從前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那就多謝男朋友的包容。”轉身,她踮起腳,吻落在他的臉龐。


    小手朝著他揮了揮,打開房門走出了總統套房。


    你說的不動情,我便不會動情,徐翔宇我在等你再次動情的那一天。


    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到臉頰上的皮膚,靳斯喆的眼眸變得黯淡。


    用過晚餐,白翩翩回到臥室洗完澡又倒在了公主床上,她連過去謝景曜臥室的力氣都沒了。


    “每天睡覺還要我過來抱,你當自己是大米呢!”男人站在門外,斜倚著門框。


    衝著謝景曜咧嘴傻笑,“大米好啊,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當你的大米,我表示很榮幸。”白翩翩舉一反三的答道。


    伸出雙臂,“快來抱我,今天真的太累了。”她揮舞著雙臂朝著他哼哼唧唧的喚著。


    謝景曜走進臥室,把白翩翩打橫抱起。


    看到小丫頭的膝蓋上有了淤青,他臉色一沉。“讓你胡鬧,看看都摔成了什麽樣兒。”


    進了謝景曜的臥室,白翩翩坐在床上,低頭檢查自己的膝蓋。


    還真別說,剛才洗完澡還沒發現上麵有淤青,現在一看還真不淡。


    “嗚嗚嗚……你要補償我。”她抱住謝景曜撒嬌。


    低頭瞥了一眼撒嬌的小丫頭,謝景曜掀開了一旁的被子。“先睡覺。”


    見白翩翩躺下,他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小藥箱,找出一支消淤的凝露,王手掌心裏擠上一點,搓開後塗在白翩翩受傷的膝蓋上。


    “啊啊啊啊……好痛,你輕點,嗚嗚嗚,太痛了。”她又開始沒有節操的叫喚了。


    眼角抽了抽,謝景曜沒顧及她的叫喚,搓淤青的手勁兒又加重了幾分。


    “這凝露有活血散瘀的功效,你穿的是裙子,明天去上學別人還以為你回家跪搓衣板了,被嘲笑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他涼涼的諷刺著。


    對哦,她怎麽沒發現,由淤青的地方正好是兩個膝蓋骨頭上,還真別說,這地方真的挺像是跪了搓衣板受懲罰的的印記。


    她眯著眼強忍著痛,“別人會覺得我跪的是榴蓮,現在不流行搓衣板了。”


    幫小丫頭搓淤青的謝景曜沒吱聲,自從徐翔宇死後,再加上工作上的壓力,他最近也很累,隻是不想讓她擔心。


    “景曜哥哥,你說那個宇哥一號是不是宇哥?”她是指靳斯喆。


    皺眉,他用奇怪的眼神望著白翩翩。“宇哥一號?”


    表示這個稱呼太奇怪,不是很懂。


    “宇哥一號就是那個勞什子靳斯喆,他和宇哥長得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為了避免混淆,用宇哥一號代替。”詳詳細細的和謝景曜解釋了一通,她的表情頗為得意。


    見淤青搓的差不多了,謝景曜停下動作,下床趿上拖鞋往浴室走去。


    躺在床上,白翩翩不用問也知道他去幹什麽了,有潔癖的男人當然是進去洗手了。


    這凝露根本就是無色無味的透明凝膠,事實上用紙巾擦掉就行了,他非要進去洗一邊才樂意。


    “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動了動腳丫子,白翩翩朝著浴室方向的男人喊去。


    正在洗手的謝景曜關掉水龍頭,視線停留在鏡子上。“你覺得呢?”


    他腹黑的把問題原封不動的丟給了白翩翩去思考。


    作者有話說:感謝╄→╮花開↘花落?花為誰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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