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翩翩還沒醒來,卻被唇間柔軟的一吻喚醒。


    “唔……”睜開眼,她的小手揉著雙眼。


    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這是在他的房間?不對啊,昨晚她明明睡在自己的房裏。低頭一看,被子和床單都是白色的,而她用的是少女的粉色係。


    “你昨晚有沒有做錯什麽事?”健壯的胸膛壓在她身上,謝景曜聲線低沉。


    剛醒來,他的嗓音略微沙啞透著小小的性感,讓白翩翩意亂情迷。


    搖晃著小腦袋,“沒有啊,我昨晚睡在自己房間,怎麽會做錯事呢!”她的眼神非常無辜。


    就知道小丫頭會這麽說,謝景曜動了下胸膛。“不說實話是不是?”


    這樣壓著很痛好不好,他的胸肌很硬和鐵打似的,可憐她上圍的兩坨軟肉,怎麽能與男人的抗衡呢?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她放軟語氣賣萌裝乖。


    伸出大掌他想一巴掌拍上白翩翩的小屁屁,轉念一想她來m了,萬一蹭了一手,這畫麵讓謝景曜渾身一個激靈。


    改用手指捏著她的臉頰,“我先好心提醒你一句,昨晚你在數數。”他咬著牙,眯著眼,渾身透著危險氣息。


    數數?


    好吧!那好像確實是錯事。


    “你說一隻謝景曜,兩隻謝景曜的事嗎?”她裝無辜的問道。


    手指捏揉著白翩翩柔嫩的臉頰,謝景曜瞪了小丫頭一眼。“你還說?”


    眯著眼,他眼神冰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說著胸膛又蹭了一下,


    “額……我很痛啦!你不知道來m的時候,這裏特別的痛。”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她的上圍。


    雙手支撐在白翩翩的身子兩側,謝景曜笑得邪惡。“怎麽?這樣就痛了,那以後生孩子你怎麽捱?”


    捂臉。他好端端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提生孩子的事,而且,她真的不想提前領悟生孩子的痛究竟是什麽樣的。


    “景曜哥哥,我真沒有損你的意思,隻代表可愛,萌的意思,以前宇哥還被我用過頭呢!”白翩翩一臉要他乖乖收下的表情。


    磨著牙,他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我知道,豬嘛!不用隻又用什麽呢!”


    到底是她太傻了,還是這男人太精明了,連用在豬身上的數量單位都被他準確無誤的給猜到了,要不要這麽牛,這麽神呢?


    “我真的好痛,景曜哥哥求你高抬貴手?”雙手合十,她向他求饒。


    昨晚,他批完文件,想著早點回房陪著她,結果發現臥室裏沒有小丫頭身影,推門走進她的臥室,聽到正在數數。


    靠近仔細一聽,才聽清楚原來是在數“一隻謝景曜,兩隻謝景曜……”,起初到也沒往心裏去。


    正要抱起她的時候,小丫頭直接喊道。“我不是豬,謝景曜你才是豬,你是一頭高冷的大公豬。”


    當時他有一股衝動,很想當場把她給摔在地板上。


    於心不忍,最後抱到了他的房間。


    “昨晚你可是罵我公豬來著。”謝景曜凝視著她的雙眼。


    嗬嗬傻笑著,白翩翩抵死不從。“我都睡熟了,自己做了什麽肯定不知道,而且萬一是你撒謊騙我呢?”


    “那你自己聽聽看這是什麽?”離開她身上,謝景曜把手機錄音功能開啟。


    “我不是豬,謝景曜你才是豬,你是一頭高冷的大公豬。”


    錄音裏的聲音白翩翩再抵死不從也改變不了證據確鑿的事實,她趕忙跪在床上,主動把謝景曜撲倒。


    “景曜哥哥,我錯了,你就行行好原諒我這次吧!”跨坐在他身上,小丫頭還不忘記扭擺著腰肢。


    躺在床上的謝景曜額上青筋畢露,“下去……”


    他似乎被激怒了,嚇得白翩翩目瞪口呆的跳下大床。


    用最快的速度逃回房間,她的背抵在門板上,剛才明明有一種感覺,好像是來自景曜哥哥身上的。


    說不上來那是什麽樣的感覺,總之很興奮,使人渾身發燙。


    “不行不行,白翩翩你要冷靜點。”小手拍著自己的臉龐,她試圖讓躁動的情緒冷卻下來。


    躺在床上的謝景曜做了個深呼吸,他剛才的脾氣是急了一點,可也是出於急了。哪個男人受得了有個清純可愛的蘿莉跨坐在自己身上,還扭擺著纖腰。


    這畫麵實在太少兒不宜,可偏偏那個傻丫頭不懂收斂她的美。


    等到身體裏的血液不再躁動之後,謝景曜從床上起身,把白翩翩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起來,眼眸變得無比晶亮,幾分鍾之後又把她的手機放到了原位。


    樓下,福嫂抱著一束馬蹄蓮走到了餐廳。


    坐在椅子上的謝老夫人表示很奇怪,“你忙著準備早餐,哪來那麽多時間去買花?”


    笑著擺擺手,福嫂把馬蹄蓮放在了餐桌上。


    “不是的老夫人,這是花店送來的,指明了是要送給您呢!這上麵還有卡片,我拿出來給您看看。”


    說話間,福嫂把插在花束裏的卡片遞上前。


    眼神裏滿是狐疑,謝老夫人接過卡片。“外婆,祝你今天好心情”下麵的署名是徐翔宇。


    “原來是那個臭小子回來了,人未到還特地搞浪漫驚喜,真不知道讓我該說他什麽才好?”拿著卡片,汪賢淑笑得合不攏嘴。


    徐翔宇最擅長哄人開心,總能給身邊的人帶去歡樂帶去笑語。


    “還是表少爺有心思,最懂得討老夫人您的歡心了。”福嫂看著那束馬蹄蓮讚賞著痞子徐。


    看了一眼馬蹄蓮,汪賢淑吩咐道。“福嫂啊,找一隻素雅點的花瓶把花兒插起來,放到客廳裏去吧!我書房裏還有景曜買的那束呢!”


    拿著馬蹄蓮福嫂走出了餐廳,碰巧謝景曜和白翩翩下樓來。


    “福嫂,一大早,這花是誰送的?”抵不住好奇心她先發問。


    捧著花兒福嫂笑著回答,“當然是表少爺啦。”


    一聽是徐翔宇送的白翩翩趕緊抬頭看向謝景曜,“難不成宇哥回來了?”


    他也正想說,“他要是回來了理該今天之內會找我們的。”


    “真好,宇哥回來了,看來一切都雨過天晴了。”她暗暗替藍冰冰開心。


    作者有話說:午夜先更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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