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美麗的資料,徐翔宇有些好奇,這上麵所寫的信息並沒什麽特別的地方。


    謝景曜看穿了他的想法,倒也沒急著解釋,隻是和校長說明,這份東西他要暫時先拿走。


    出了校長室,碰巧他們趕上學生下課時間。


    “景曜哥哥。”趴在二樓陽台上的白翩翩朝著一樓的他喊著。


    抬頭,謝景曜見到她下巴擱在胳膊上,模樣看上去有些萌萌噠,小丫頭的眼神裏充滿了灰淡。


    昨天發生了被關一事,她今天就來上學了,在情緒上沒得到任何的緩衝,會是逼得太緊,才導致不開心嗎?


    看到白翩翩無精打采的樣子,謝景曜皺著眉,倒也沒和她搭話。


    畢竟是在學校,假以時日他和徐翔宇兩人校董的身份曝光,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無論如何不搭腔是最好的選擇,尤其是對那單純的丫頭而言。


    接著謝景曜邁出長腿,朝著停車場走去,沒得到他回應的白翩翩眼神顯得更加憂傷,像是被人無辜遺棄的可憐小狗。


    徐翔宇沒有跟上謝景曜的步伐,朝著白翩翩揮舞著手臂。“小乖,要不要宇哥等你放學?”


    趴在陽台上的她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沒答應徐翔宇的提議。


    有些自討沒趣,不過他一點都不灰心也沒生氣。


    對白翩翩了解之深,徐翔宇的包容耐力又無限的廣,故而,隻當小丫頭是鬧情緒了,並沒有往心裏去。


    等他走到停車場,發現謝景曜的車早已不在了。


    “切,什麽家夥,對誰都高不可攀冷冰冰的態度,真不知道有沒有朋友?”徐翔宇不滿的吐槽先走為快的冰山。


    謝景曜回到謝氏集團,正好趕上一場會議。


    最近他忙著開拓一些新市場,在工作上難免會忙碌一些。


    坐在會議室的謝景曜時不時的皺眉,又偶爾低頭,謝瑞明白他是在做什麽。


    估計腳傷還沒痊愈,穿著皮鞋腳痛的更加厲害。


    少爺真命苦攤上不懂事的丫頭真夠嗆。


    徐翔宇還沒回公司,他坐在謝景曜的辦公室翻閱著平板電腦,索性看起了文件,關於何美麗一事還沒處理,回到公司也無法安心工作。


    放下拿在手上的平板電腦,徐翔宇的腦海中跳躍出一句對白。“歡迎回家,主人,汪汪汪。”


    不知道貞子宿醉後可有好好工作?


    為了解決白翩翩的事,早上急急忙忙就跑出了家,也不知道現在淩薇怎麽樣了?


    在徐翔宇發愣之際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先進來的是謝景曜,後進來的是謝瑞。


    “少爺,你就不要來回走動了,腳傷沒痊愈,再這樣下去傷口要什麽時候能好?”他苦口婆心的勸著。


    坐在沙發上的徐翔宇起身,走到辦公桌前站定。“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拉開皮椅坐下,謝景曜神情淡然。


    “他小題大做,你也跟著起哄?”他不以為然的說道。


    區區腳趾受傷算得了什麽?身為男人這些小傷根本不痛不癢。


    謝瑞急了,“少爺,剛才會議中你都痛的皺眉觀望,還不痛嗎?”


    聽到他的話,徐翔宇也沒轍了,畢竟眼前的冰山倔起來誰都勸不住。


    “你先出去。”他打發掉謝瑞。


    無可奈何,看了一眼謝景曜,謝瑞走出了總裁辦。


    拉過椅子坐下,徐翔宇對上他的目光。“表弟,你的腳傷我們姑且不論,有件事得好好謀劃謀劃。”


    他的言下之意是指何美麗的事。


    “你怎麽會知曉丫頭被關與那人有關聯?”徐翔宇假裝不懂。


    扮無辜扮的如此入戲,謝景曜真不忍心揭穿眼前的痞子徐。


    “表哥,我雖然人坐在辦公室,忙碌著公事,但還分得清什麽是重要的什麽是次要的。”他的眼眸無比清澈。


    這話有點兒意思,徐翔宇算是聽出感覺來了。


    雙手交握在一起,撐在下巴下方,他笑著對視眼前的謝景曜。“難不成,你對小乖有感覺了?所以,現在的她在你心目中是重要的。”


    對於他強大的理解能力謝景曜沒作聲辨認,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


    “何美麗的事,你知道多少?”謝景曜轉了話鋒問徐翔宇。


    靠著椅背,他並沒道明那天晚上在醫院裏聽到的那番對話,事情牽扯太大,連齊凝都身陷其中,在沒理清楚脈絡之前,有些話還是不宜多說。


    “不多,隻是碰巧和你一樣想到了這號人物而已。”他有所隱瞞。


    拉開抽屜,謝景曜從裏麵拿出一份文件,朝著徐翔宇使了個眼色。“你打開看看,”


    在他的示意下,徐翔宇打開了文件,當打開後,發現照片上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何美麗,一個短發,一個長發。


    要不是從發型上區分,根本無法辨認這不是同一個人。


    “別告訴我,這是雙胞胎?”徐翔宇的表情有些吃驚。


    接下來的話謝景曜沒有繼續,他打開放在桌麵上的文件低頭開始審核。


    望著專心致誌批文件的冰山,痞子徐甘拜下風,從小到大他總是喜歡無聲勝有聲,總喜歡在別人陷入迷茫無助之際,丟出殺手鐧,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或許,這就是他謝景曜的魅力所在,行動永遠比口快。


    忙碌了一天,白翩翩回到謝家,心情莫名的低落,見到福嫂拎著藥箱經過玄關,她停下了腳步。


    “福嫂,家裏有人受傷嗎?”她趕緊上前追問。


    拎著藥箱,福嫂告訴白翩翩是謝景曜的腳趾傷口需要上藥。


    “我來吧!”她難得穩重的開口。


    沒有阻攔白翩翩,福嫂把藥箱遞上前。走到二樓,推開謝景曜臥室的門。她站在門口,見到他腳趾血肉模糊的畫麵,眼眶裏的淚水一下子掉了下來。


    “景曜哥哥……”她軟軟的喚了他一聲。


    坐在沙發上的謝景曜沒有開口,清澈黝黑的雙眸緊盯著啜泣的小丫頭。


    “一點小傷死不了。”


    他的心因她流下的淚水隱隱作痛,有一種窒息的壓抑讓整個胸腔充滿了酸澀。


    跑進臥室,白翩翩一頭撲進謝景曜懷中。“我不知道你傷的那麽重,景曜哥哥都是翩翩沒用,才會害你受傷。”


    原來,她的哭泣能擾亂他平靜的心湖,直到今天謝景曜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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