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直男癌發作了?”淩薇歪著嘴翻著白眼學徐翔宇的話,“本少爺說你有錯就是你的錯,我呸。”


    他承認“摘花拈草”這麽多年,不曾在女人這方麵吃過如此大虧,而且她真的很特別,特別到連自己的形象都可以不顧,在男士麵前以最率直,天真的一麵示人,就好比從事的職業一樣,小兒科醫生難道都這樣天真無邪,充滿活力?


    淩薇說完就想上前去奪走他手上的工作牌,無奈徐翔宇壓根沒有想還的意思。高舉著手臂,任由她像個大青蛙一樣在原地跳躍。


    “除非你道歉,否則,這工作牌休想拿走。”他來了勁兒和她卯上了。


    聽到徐翔宇的話,淩薇氣呼呼的瞪著他,沒一會兒又笑著說道。“想要姐姐的工作牌而已,賞你了。”


    反正這東西可以花錢補辦,再說了,發的時候也有備用的,她隻是不樂意被這種患有直男癌的男人拿走,這是一種侮辱。


    一句賞你了讓徐翔宇的笑容變得神秘而詭異,他二話不說的把淩薇的工作牌放進口袋。


    “下次記住,大晚上不要出來嚇人,本少爺的命你賠不起。”嘴角擒著玩味的笑意,徐翔宇冷然警告。


    不等淩薇發話,又開始找起了車鑰匙,越想越氣的她見徐翔宇彎腰像在找什麽東西,於是用力的撲上前,張嘴直接咬住了他的耳朵。


    被她咬住耳朵的徐翔宇整個人像被點了穴似的,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渾身發燙,血液逆流,心髒“咚咚咚”的跳著,麵紅耳赤,看上去就好像是發高燒的症狀。


    從徐翔宇的背上跳下來,淩薇穿上丟在一旁的高跟鞋,隨著抬腿往他的腳背踩去。


    腳背傳來的痛驚醒了發呆中的男人,他痛的在原地跳腳,大高個做跳躍的動作看上去顯得傻兮兮的。


    “記住,下次見了姐姐記得繞道。”淩薇冷哼一聲,轉頭迅速離去。


    腳痛的坐在椅子上的徐翔宇,伸手摸了摸耳背。


    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從沒有女人碰過那個地方,而淩薇卻輕易的戳中了這處弱點,想想都覺得可怕。


    就在徐翔宇陷入沉思的時候,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翩翩……”


    握著手機的白翩翩頓時皺眉,從小到大,他很喜歡喊她小乖,而現在居然喊翩翩。這男人不正常,很不正常。


    “車鑰匙有找到嗎?”她沒有揭穿徐翔宇,問及正事兒。


    看了一眼天台周圍,他脫口而出。“傻丫頭,我現在都衝過涼了。”


    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的風聲,白翩翩沒在繼續話題。


    “那你早點休息,我先睡了。”她剛要掛斷電話,先聽到了那端的盲音。


    宇哥肯定是靈魂出竅了,不然怎麽會如此心不在焉。每次他們通話,隻有她先掛的份,他都是最後一個掛。


    越想越覺得奇怪,白翩翩打算明天再盤問他。


    掛了電話的徐翔宇想到剛才撒謊的事,對自己產生了幾分懊惱之心。


    為什麽,不能對白翩翩實話實說呢?


    搖搖頭,他隻好起身繼續去找車鑰匙,終於在椅子的正前方找到。


    拿著車鑰匙下樓,走出醫院坐進車內,徐翔宇的情緒還沒徹底得到平靜,心跳依然劇烈。


    “不行,這種粗魯的女人一點都不萌,根本不是我的菜。”他自嘲的搖頭。


    對淩薇的評價一無是處,沒多久驅車離開了醫院停車場。


    在公司裏忙工作的謝景曜處理完最後一份文件,他舉起雙臂做了個伸展舒筋的動作,放下雙臂後拿起蓋住的相框。


    相框裏白翩翩甜膩的依偎在他身邊,雙眼彎彎,看上去很幸福。


    “小丫頭,你可長本事了,能撥弄我的心。”他緩緩說道。


    此時的謝景曜比起平常的那個他,眼神多了幾分柔和。


    謝瑞在隔壁辦公室加班,等著謝景曜回家的指令。


    此時已經哈欠連天,他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


    想到還在醫院裏的白翩翩,謝景曜拿起座機撥通了助理的辦公室號碼。


    “謝瑞,下班吧!”


    坐在椅子上的謝瑞高興的手舞足蹈,要不是怕被謝景曜發現,他恨不得放聲大叫。


    “是的少爺,我這就下去開車。”他穩住飛翔的快樂心情,恭敬地說道。


    謝景曜連忙叫住謝瑞,要他自己打的回家。


    現在已是深夜,小丫頭應該睡著了,再去醫院不算丟臉。


    帶著悶悶不樂的心情謝瑞來到了公司樓下,心想謝景曜肯定要去醫院看望白翩翩。


    “少爺你要把持住啊!不能墮落。”站在公司大門前,他抬起頭對著亮燈的辦公室做了個握拳的動作。


    整理完文件,謝景曜穿上外套,拎著公事包走出了辦公室。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他躡手躡腳的打開了白翩翩的病房門,剛進去,就見到她把被子踢到了一邊,露出肚皮,睡相依然是那麽銷魂。


    “不感冒才奇怪。”他輕輕低語。


    把公事包擱在床尾,俯下身為她蓋好被子,想著馬上就要走,怎麽都要來點表示。


    腦袋慢慢湊上前,他的吻落在她的紅唇上,當謝景曜要起身時,頸項被白翩翩的脖子圈住,原本睡著的她此時睜開了雙眼。


    二話不說主動湊近,水潤的菱唇貼上他的薄唇。


    這丫頭什麽時候醒的?謝景曜暗覺好像上當了。


    拉下她的雙臂,“你沒有睡?”他冷聲質問。


    麵對生氣的謝景曜白翩翩笑嘻嘻的回答,“當然沒有,要是睡著了,怎麽知道景曜哥哥原來是個喜歡吃的我小嘴兒呢?”


    吻就吻了,說偷吻也好。什麽叫喜歡吃小嘴兒,真是莫名其妙。


    “就算我吻了,又能證明什麽?”他一副清冷的口吻。


    躺在病床上的白翩翩不急著跳腳,“吃就吃了,以後我會連本帶利追討回來的。”


    看來,宇哥的話很對,不能一味的按照以前的方式去追這傲嬌的男人。


    “我要睡覺了,景曜哥哥可以回去了。”她拉高被子已經閉上了眼睛。


    聽到白翩翩下逐客令,謝景曜再次逼近。


    閉著雙眼的她,感受到唇瓣上一麻,他的吻重重的壓下來,顯得極為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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