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這個鐲子戴在手上隻覺冰涼,又不寒骨,夏天戴著一定解暑氣,榮樂想要這個做獎勵。”榮樂郡主撒嬌地對著皇後搖著袖子。


    皇後卻頗有些為難地說:“本宮什麽都能送給你,唯獨著鐲子不行,這可是個特別之物。”


    榮樂郡主又對這夏冰鐲握在手心裏又摩挲了幾番,很是愛不釋手的樣子問著:“有什麽不妥之處嗎?”


    夙錦知道皇後不好開口,便解釋著:“這鐲子是七大美玉之一,可不是隨便能送人的普通鐲子,榮樂你還是將此物放回去吧!”


    榮樂郡主也是聽說過關於重時之境的傳聞,隻是從未見過七大美玉都什麽模樣,當初皇帝將音殤玉琴交給齊王,她這才有幸見到一回美玉,這次又看見了夏冰鐲,不禁讚歎道:“這美玉所打造的事物就是與其他不同,難怪會微微泛著令人舒心的涼意,叫人愛不釋手,那榮樂還是再挑選一樣事物吧。”


    見得榮樂郡主進了內殿,夙錦才轉身問著皇後道:“母後,怎麽夏冰鐲會在你這裏,是父皇所賞?”


    “他說這等如首飾一樣的美玉,放在琳琅滿目的首飾盒裏最不起眼,如果將其小心翼翼地供起來,反而會讓人有探虛實。”


    “可是這鐲子不是肅王一直保管的嗎?皇宮裏隻有紅滴墜。”夙錦又問著。


    皇後親和一笑地說:“紅滴墜現在在賢貴妃那裏,肅王因為長年征戰,怕守不住美玉,便將夏冰鐲交給聖上,聖上便將此鐲交由本宮保管了。”


    夙錦一聽,如何能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將美玉分散出去,如若有人野心勃勃,為其爭鬥,正所謂兩蚌相爭,漁翁得利。他這個皇帝才能高枕無憂,坐享其成。


    從而也就可以試探到眼下這幾個皇子裏麵,誰會是最有野心容易謀篡權位的。


    肅王如此將美玉奉上,又將自己撇個幹幹淨淨,這樣一來他在邊境大獲全勝的時候,又可以再一次得到皇帝的器重,好個謀算。


    皇後又豈能不知道,所以才沒有將美玉交給太子,免得皇帝起疑心,而賢貴妃也定是明白這個理,隻將美玉好好收著。


    等到了晚宴隻有皇家幾位王爺和太子,連帶著一些皇親國戚,宴會的陣容比午時小了很多,可卻也不能怠慢的,夙錦一直規規矩矩的含笑待人,姿態端莊得體,令所有人都青眼相看,投來讚賞的目光。


    待到宴會結束,太子同太子妃這才回了府上。


    剛到雲儷院,夙錦就快被這一天的規矩累得散了架似得,倒在那柔軟的美人榻上,就疲累地不想起身,翩翩太子又過來摟著她,將下人都遣走,獨留二人在這暖閣內。


    “太子殿下,臣妾這麽累了,你怎麽還不能安生一會兒?”夙錦圓白的耳珠被太子含在口中,一會親啄吸允,一會又輕輕噬咬,惹得夙錦又疼又癢,可卻泛著陣陣舒服。


    “愛妃今日這般華美,孤早就忍不住要疼惜了。”司徒南澈的手探進夙錦的衣衫裏,很是不老實地揉著夙錦凸起的白兔。


    夙錦被太子這番撥弄,惹得心湖泛起漣漪,氣息也變得急了,欲推開他說:“今兒個可是除夕夜,太子殿下不想守歲了嗎?”


    “每年守歲都是幹坐著一夜,無趣得很,如今有愛妃陪伴自然要找些事情來做,才不覺困意不是?”司徒南澈說著就用他那柔軟微涼的唇瓣堵住了夙錦的紅潤。


    每次無論怎樣,都是太子有理,夙錦知道說不過他,每次又總是被他纏得抵不住,隻等太子像撥蔥一樣地將躺在美人榻上白嫩嫩的夙錦撥出來,棲身而上與她纏綿悱惻。


    幾次到了動情之處,彼此都要深纏濃吻,好不愉悅與幸福,夙錦更是禁不住太子的衝擊,嬌喘地紅唇裏不自禁地溢出聲音,那嬌滴滴仿佛能擰出水來一樣,連夙錦的臉頰都更紅熱起來。


    飛天過後的纏綿,夙錦感受著太子蹭過來的滾燙身子,發現他的興致似乎還沒完,便輕輕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說:“太子殿下總是這樣怎麽能行?對身體不好的。”


    司徒南澈無比眷戀地抱著夙錦,在她緋紅的麵頰親了又親,手也是握著她心口因為呼吸而此起彼伏的白兔,溫柔地說著:“放心吧,孤平時有鍛煉,又是滋補著,身子怎麽會虛了?那樣還怎麽當愛妃的夫君呢?”


    說罷,他又想再來一次,夙錦嚐試著推開他,可是自己已經被折騰了一次,如今身體軟弱無骨,更是沒什麽力氣,推他的動作也跟撓癢癢差不多,反而增添了幾絲情趣,惹得太子這次對她越發猛烈了。


    直到淩晨的炮竹和煙花在屋外響起,這除夕守歲算是過了,太子才終於肯作罷,將夙錦抱入舒適的大床上,摟著她合被睡去。


    因為太後急著抱重孫子,又想將美妾納入府上,太子覺得如果夙錦趁著年關傳出喜訊,錦上添花,也許太後一高興,就收回了納美妾之意。


    這幾日夙錦的心裏百般滋味,太子夜夜疼愛自然是幸福至極,可是也非常消耗體力,年後又要按照風俗設宴走親串友之類的,雖然她太子妃身份尊貴,除了要去看太後和皇後,還有齊王府,瀟王府和肅王府都是來太子府拜訪。


    可這一來二去的張羅,夙錦自然也覺得力不從心,晚上又要陪太子夜戰,每每早起都有掩蓋不住的疲態,連眼底也泛著淡淡青色了,隻好叫妙柔為她多塗一些脂粉,才多少遮掩住。


    但即便如此,也還是被太後看出了夙錦的疲態,雖然她老眼昏花,可是對於這事倒也是過來人,因此旁敲側擊的對夙錦叮囑,叫太子與她都注意下自己的身體,要孩子是好,也不急於這一時。


    弄得夙錦倒也些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皇後見了都要抿嘴一笑,待出了太後的祥延宮,皇後才小聲說著:“兒媳可真是難為你了。”


    “夙兒豈敢。”夙錦被這樣一說,臉上浮出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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