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城君長歎了口氣坐在了竹製椅子上,如果當年的蝶舞對他的愛,有箐箐對宸兒的百分之十,他便別無他求。箐箐急忙坐在了他的對麵,聽他講述著多年前所發生在上一代人身上的淒美故事。


    回憶——7年前皇宮內


    “有刺客,護駕,快護駕。”皇宮內一片混亂。


    幾名蒙麵黑衣人穿著如蝙蝠式的黑衣鬥篷由天而降,落在了皇帝南宮幻(南宮晟睿的父皇)移駕寢殿的途中。


    幾名大內高手將南宮幻層層圍住,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了皇帝。


    “哈哈哈哈~”一道冰冷刺耳的笑聲,哂然不屑地回蕩在皇宮內院中:“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本尊?”


    黑衣人亮出寶劍,在月色的襯托下閃著明晃晃的銀光,刀光劍影瞬間便在皇宮內院拉開了戰事。


    突然一道銀色光茫直奔皇帝南宮幻而去,南宮幻由步輦上縱身而起,一招橫掃千軍向黑衣人的腰部猛擊一掌。


    黑衣人高旋而起輕飄飄的化消來襲,南宮幻步步緊逼連續出掌,掌掌致命,黑衣人連拆南宮幻四五招的猛攻後仍巍立如山,笑聲叫道。


    “南宮淳野,你的兒子不過如此嗎?哈哈哈哈~”他的笑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南宮淳野是南宮幻的爹,南宮晟睿和祺王爺的爺爺。這南宮國的江山也是他打下來的,是南宮國的開國皇帝。)


    “你是何人?竟敢直喚先皇名諱?”南宮幻聽到黑衣人叫出自己父皇的名諱,心裏很是不爽。


    “喚他南宮淳野的名諱算什麽?這江山本都應該是我的。”話音甫落,他的劍隨即向南宮幻的胸膛刺去。


    南宮幻閃躲未及,劍深深的刺進了他的肩膀處,黑衣人將劍抽出時一股鮮血順著南宮幻的肩膀處冒出,染紅了他黃色龍袍。


    “父皇。”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衝上前來,大叫道:“我要殺了你。”說完便衝向了黑衣人,雙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亂打著。


    “南宮淳野的孫子有點膽實。”他帶著一股欣賞的眼神,看著這個無視自己的小孩童。


    “快護駕。”大內侍衛抽身回到了皇帝南宮幻的身旁跪地道:“皇上,臣等無能。”


    就在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在受傷的皇帝身上時,卻不料黑衣人抓起那個男孩子如蝙蝠般飛身而去。


    “祺兒,快去追。”南宮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暈倒在地。


    “禦醫,快傳禦醫。”皇上被刺,皇子被擒,皇宮內一片混亂。


    皇後孛爾隻斤-瀾依(當今太後,祺王爺的母親)聽到此事後直接暈倒了三日方才醒來,醒來後的她來顧及不了自己的身體,靜靜的守候在昏迷不醒的皇帝南宮幻的身旁。


    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女子走進了皇帝寢殿,她一頭青絲高高的挽著鳳飛髻,發髻兩邊各一枝碧玉棱花雙合長簪,發髻正中間平鋪了一隻展翅的鳳凰,上麵鑲滿寶玉明珠的金步搖。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她邁著蓮步向躲在榻上的皇帝走來,雍容華貴、儀態大方。


    皇後孛爾隻斤-瀾依急忙起身跪拜:“兒臣參見母後,願母後洪福齊天。”


    “起來吧。”她將皇後扶起。(這位正是開國皇後——南宮淳野的妻子,南宮幻的母親,祺王爺和南宮晟睿的奶奶——司馬蝶舞。)


    “皇帝還未醒來嗎?”司馬蝶舞坐在了皇帝的身旁,看著自己的兒子心痛不已。


    “回母後,未曾醒來。”皇後恭敬的站在太後的身邊道。


    “禦醫都在做什麽?”太後司馬蝶舞的臉色非常之難看。


    “回母後,皇上身中奇毒,暫無解。”皇後的話讓太後震怒。


    “笑話,是毒便可解。”太後司馬蝶舞一掌拍在了皇帝的玉榻邊上。


    皇後孛爾隻斤-瀾依~撲通~跪地:“母後息怒。”


    “來人,將護駕的侍衛傳進來。”太後要了解清楚了,是誰這樣大的膽子,夜闖皇宮擄走皇子刺傷皇帝。


    侍衛將晚上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聽後皇太後司馬蝶舞的臉色大變。


    “難道他還活著?”皇太後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蒙上了一層薄紗。


    正在此時皇帝的頭動了一動,太後忙喊道:“快傳禦醫。”


    太後的手溫柔的撫摸著自己兒子憔悴的臉:“皇兒,皇兒你睜開眼睛看看母後。”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淌。


    禦醫為皇帝打了脈,又給他灌了些解毒的藥物,半柱香的時間,皇帝南宮幻微微的睜開了雙眼。


    “母後,他是誰?”他的聲音如蚊呐般很是脆弱,雖然南宮幻無法睜開雙眼,但母親與侍衛們講的話他都聽在耳裏。


    “皇兒莫動。”太後急忙安撫道。


    “母後,兒臣想知道是誰要取兒臣性命。”南宮幻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哎~皇太後歎了口氣道:“如果哀家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和哀家還有你父皇一起打下江山之人——邪城君。”


    “為何從未聽母後及父皇提及此人?”皇上從來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個人隨父皇、母後一起打江山。


    “皇兒此事說來話長,日後母後再詳細說來你聽,現在好好養傷。”皇太後不想讓兒子多說話,怕他的傷勢會加重。


    “母後,兒臣恐怕……”皇帝知道自己可能時日不久。


    “不得胡言亂語。”太後聽到兒子這話,心如刀割,她送走了自己的夫君,難道今天還要送走自己的兒子嗎?她無法接受。


    “母後兒臣的身體兒臣清楚。”任誰都看得出,皇帝此時是在交待遺言。


    “皇上。”皇後跪在了皇上麵前:“我們的皇兒至今未歸。”皇後蕭瀾依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皇後,朕對不起你,沒能保護好我們的皇兒祺,但國不可一日無君。”淚水順著這個七尺男兒的眼底滑落,他的話皇太後,皇後都已明了。


    “皇上您是要立晟睿為太子?”皇後如一盆冷水潑在自己的身上,她這一生費盡心機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當上皇帝,怎麽可以這麽輕而易舉的拱手讓人?


    “不是立晟睿為太子。”皇帝的話讓皇後孛爾隻斤-瀾依鬆了口氣,隨後皇帝的話,皇後顯些沒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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