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個玲兒到底是怎麽回事!”白若溪紅著眼的問道。


    白芍也是第一次見白若溪這樣,微微顫顫的將聽來的事情,又說了一遍,說完還拚命的低著頭。


    “好,真好!到底是哪個該死的,竟然想用一個賤人的死,拖累我。”白若溪雙眸因著怒氣,睜得極大,顯得有幾分駭人。


    “蝶青,你去把這事,告訴你的主子。”白若溪抬手將有些散亂的發絲,輕輕攏與耳後,對著暗處靠著門的侍女開口。


    “嗯。”蝶青點點頭,垂於暗處的臉上看不出思緒,亦沒有該有的尊卑。


    若是平日,白若溪不會有任何不滿,那是淵的人,除了武功高強以外,就隻對他唯命是從,淵將這樣的人放在她身邊,也是因為重視她的安危。


    可想到淵竟然,讓她白白等了整整一日,而且還是為了陪那個丫頭,再想到夜夕顏越發精致的容貌,白若溪心頭的妒火就忍不住的滋長。


    就在蝶青還未來得及將消息傳給北冥淵時,夜王府裏就已流言飛起。


    聽說,住在西苑的白姑娘,是靠她出身勾欄的娘親,下藥爬床,才生下了她。


    聽說,住在西苑的白姑娘,前段時間,為了可以勾搭宮裏的皇子,當眾脫衣。


    聽說,住在西苑的白姑娘,就因惱一個侍女的言辭,當晚就將那名侍女沉塘。


    ……


    這便是人心,愚蠢無知,最是喜歡道聽途說,從不會打聽事實,流言蜚語也隻會越演越烈。西苑開始被越來越多的人窺探。


    白若溪那晚的發泄,也被傳成了性格暴戾,僅僅一晚,多年來苦心經營的形象,轟然倒塌!無人再說白姑娘性子純良,人美心美。


    當這些話傳到夜夕顏耳裏時,銅鏡中,冷冽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笑,這大皇子的手腳還真快,怕是這府裏還有不少他的人,所以,才能這麽快就聽到玲兒的死訓。


    北冥淵,你的心愛之人,現在四麵楚歌,我看你該如何?想到上世夜王府行刑之時,那人摟著白若溪監刑,嘴角揚起的弧度,夜夕顏隻覺心口一陣鈍痛,眸中也染上血紅。


    “郡主,你怎麽了?”靈兒一走進屋裏,便見到夜夕顏麵色蒼白的扶住心口。立馬上前扶住。剛想開口找人喊大夫,就被一隻冰涼的手攔住。


    “我沒事,給我梳妝,今日我要穿紅色。”夜夕顏鬆開手,方才沒注意,前襟竟被生生抓出幾道裂痕。心頭還仍有不適,突然想到又快到十五了,看來是快要毒發了。


    白意之,夜夕顏腦裏又閃過那張妖魅邪肆的臉,雙眉緊蹙。任由靈兒焦急的給她換衣。


    - - - 題外話 - - -


    妞們,妖妖錯了,把白若溪的稱呼打錯了,不是嬸娘,是姨母!絕對改正,為了妞們可以正常看,我就不改了!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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