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三組成員再一次的會聚到了之前降落的空地上。


    三組人的麵色都不好看。


    “都沒有找到賁龍部隊的蹤跡?”


    邢天皺眉問道。


    ‘沒有,我們還碰到了一小股的阮友英的人,我伏擊了他們。並且活捉了其中一個人,他說並沒有聽到什麽風聲。”崔守功說道。


    “我們這邊也沒找到一點賁龍部隊的蹤跡!”另外一組的人說道。


    “難道賁龍部隊也碰到了什麽事情?該不會和昨晚襲擊我們的導彈有關吧?”簡紅鸞說道。


    邢天臉色嚴肅的點頭道:“這也很有可能。估計晶三角地區一定發生了什麽大事,所以才導致賁龍部隊不得不撤離了預定地點。”


    “那我們現在還要去打阮友英的營地麽?”一個學員問道。


    邢天點頭道:“當然要打,如果我們不打,那薑凡他們就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現在的情況太複雜了,賁龍部隊突然消失,這肯定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如果我們貿然攻打阮友英的營地,很容易出大問題,要是所有人都死在這裏,那對於我軍來說,是一個很重大的損失,畢竟這裏這些人將來可都是要成為軍隊棟梁的啊。”另一個人也發表了不同意見。


    西南軍校的一個老師,這時也站出來說道:“我同意他們的意見。我們人太少了,就十六個人,如果賁龍部隊在這裏那還好,我們有足夠的力量攻打阮友英的營地。可現在賁龍部隊的人不在,就算這裏沒有什麽大事發生,以我們十六個人的力量去攻打阮友英駐地,著實有點以卵擊石的意思。現在差猜的人馬距離我們至少還有二十多分鍾的路程,我建議我們撤退到附近的城市,然後和軍方進行聯係,等軍方派遣增援部隊過來之後,咱們再找機會去營救薑凡等人。”


    “如果我們不打阮友英的營地,那薑凡他們馬上會被處決。”邢天陰沉著臉說道。


    西南軍區的老師有些不以為然的說延:“這是一個很簡單的算術問題嗎。如果打了,我們可能全軍覆沒,你可以說你很厲害,但是再厲害,你也不可能保證所有人的安全,。以咱們現有力量打阮友英營地,死傷絕對會超過三人,而如果我們不打撤離的話,死的隻是三個人,以三個人的生命換取所有人的安全,這是很劃算的。”


    聽到西南軍校老師的話,簡紅鸞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在今天淩晨,差猜提出要留三個人做人質的時候,簡紅鸞看到沒有人主動站出來說要做人質,她就明白了一個事情。


    從麵上看做人質是很安全的。你不用上戰場打仗,就沒有死傷的可能性,你的死活全部寄托在了你的戰友身上,他們成功,你就活,他們失敗你就死。


    相較於上戰場,做人質實在是太輕鬆了,可為什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做人質?


    因為大家都明白一個道理,你要是上了戰場,那你就是自由人,沒有人會在這時候還能控製的了你,那你可以選擇逃跑。


    隻要你跑了,那這茫茫大山之中,差猜怎麽可能抓的到你?


    可是做了人質,你跑不了,而你的同伴如果跑了,那倒黴的,就是你了。


    而且在場的四個競賽組成員又都是彼此競爭的關係。雖然因為第四輪競賽的規則原因,,但這種臨時的組合有以有多少凝聚力呢?


    眼下這個西南軍校老師的話,直接印證了簡紅鸞之前所想的。


    大家都想跑了。


    這是一個在麵臨危險時誰都會做出的選擇,關在那裏的人質和你非親非故,你並沒有必要為了他去舍生忘死,安然的離開這裏,安然的回到家中,那個陌生的人的死活,關我屁事!


    他因為和薑凡他們三人來自同一所軍校,所以有感情了,但這些人不同。而且她又沒權力也沒能力阻止這些人逃跑。


    邢天冷冷的對這位西南軍區的老師說道:“在我的人生裏,沒有拋棄戰友的習慣。誰要走誰走,別在這礙著我們,浪費時間。”


    聽到邢天的話,西南軍校的老師臉色有點難看,他說道:“這不是拋棄戰友的問題,現在是棄小存大的問題。如果不是情況有變,我同樣也不希望他們失去生命。”


    邢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也不想和你多廢話,這樣吧。我們舉手表決。願意和我一起去戰鬥的就站在我這一邊。願意和這位老師一樣,覺得自己瞎撞活命機會更大的,你們就可以站到他那邊去。下麵開始。”


    他的話音相落,簡紅鸞就又站的離他近了一些,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然後是崔守功說道:““要撤你們撤吧,老子不撤關在那裏的是我的戰友,我如果現在走了,就算活著,我也會被人唾罵一輩子。”


    “我們選擇暫時撤離吧。這些人不能死在這裏,他們是未來的棟梁之材,我們要為大局考慮!”西南軍校舉手的那個老師說道。


    “你這種人最不值錢!要走就趕緊走,少特麽的放這種沒味的屁!連戰友都能拋棄的人,還有什麽臉做棟梁?”崔守功說道。


    那個老師臉一紅,但懾於崔守功的凶名,他並沒有還擊。


    他一說話,西南軍校的另外四人也都站在了他的身邊。


    這時東南軍校的帶隊老師也說道:“我還是留下吧。”


    他一說話,他們東南軍校的四個人(有一個在河邊被差猜的人給斃了)也都沒有站過來。


    而在這種情況下,除了簡紅鸞和崔守功,沒有人覺得他們十來個人能把阮友英的老窩掏了的。


    因此,就是崔守功過往在西北軍校凶名赫赫,那他也沒到能主宰別人命運的地位。


    因此,平常一口一個崔哥的那幾個西北軍校的人,也有些羞愧的站到了那兩位老師周圍。


    “都****滾蛋!老子看你們就煩!”


    邢天製止住他,麵無表情的說道:“走吧。”


    隨後三個人人手一把槍,各自背著一個裝了不少炸藥的包,走入了叢林裏,轉眼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範圍內。


    西南軍校的老師一臉嚴肅的說道:“走吧,他們值得尊敬,但是也沒有大局觀了。”


    “其實留下的想法並沒有什麽不妥,但一再的給自己的懦弱找借口,這個都不太爺們了。”就在這個老師話說完的時候,一邊的樹林裏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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