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天一早,邢天的手機都快被打爆了。


    首先來電話的是他那個便宜老丈人。


    八百年不打一次電話,今天太陽打北出來,想起打電話了。


    “喂,伯父,您老身子骨挺好的?”


    “我不好!我問你,是不是你把劉權整成啞巴了?”那邊陳忠國急吼吼的質問道。


    “您這消息夠靈通的,是有這麽回事。”


    “你!我服你了,你就不能消停會兒,那你現在在哪呢?”


    “在家那。”


    “你沒事?!”


    邢天不解的問道:“我沒事呀,我能有什麽事。您是不是巴不得出點事兒呢?”


    “你把劉權舌頭就揪下來了,愣是沒事?!”陳忠國的聲音透著難以置信。


    “他自找的,誰讓他嘴欠的。”邢天不以為然的說道。


    “劉家沒找你麻煩?”陳忠國還是不相信。


    “老劉頭來了,讓我打跑了。你放心吧,沒有你姑爺搞不定的事兒。”邢天嘻嘻哈哈的說道。


    “真邪門啦,那好吧,回來再說吧。”陳忠國嘟囔著掛了電話。


    第二個電話是接待處的官員打的,說是二號首長要見他。


    邢天坐出租車去華南海的時候,接到了第三個電話。


    這回是秦挺打的。


    “老大,你多會兒回來呀?你如果再晚幾天回來,可能就見不到我啦。”秦挺可憐巴巴的說道。


    “怎麽回事?癌症晚期?”邢天不解的問道。


    “老大,你念點好好不好。誰癌症晚期呀。是有人找到我頭了。”秦挺不滿的說道。


    “誰?”


    “我媳婦。”


    “你這樣的還有媳婦?這誰呀,眼神這麽差。”反正也沒事,邢天調侃起秦挺來。


    “你這是赤果果的嫉妒,反正你早點回來吧。見麵再說吧。”又一個見麵再說的。


    沒幾分鍾,出租車來到了華南海附近,邢天付錢下車。


    前天剛來完,這次程序簡化不少,幾分鍾後,邢天坐在了二號首長許長林的辦公室裏。


    “坐。”許長林是個帥氣儒雅的中年人,帥氣到不像話的地步。


    “我聽說你把劉老的孫子打傷啦?”許長林開門見山的問道。


    “啊,是有這麽回事。”邢天才不相信二號首長不知道這事呢。


    “怎麽搞的嗎,我聽說傷得還挺嚴重。”許長林眉頭緊鎖,敲著寬大的寫字台。


    “他向我挑釁,還罵我……我就打他了。”邢天有種上學時向老師匯報情況的感覺。


    “唉,你呀你。”許長林歎口氣,然後又說道:“你可是把我坑苦了。劉老昨天找我了,說什麽也要讓我給個說法。我是東拉西扯,最後老頭子一看我說什麽也不鬆口,這才氣鼓鼓的走了。”


    “那真是謝謝您了。”邢天馬上表態道。


    “你先別謝我。我先聽我說完。原本有一項非常秘密的任務。是由劉權等幾人進行的。你這麽一搞,這項任務很可能就擱淺了。但這項任務又十分重要,所以隻好由你來完成了。”許長林接著說道。


    “什麽任務?”邢天問道。


    “米國新研製出一種叫‘彗星’的微波彈,殺傷力相當強。劉權他們幾人就負責盜取這種新型武器的內置芯片。本來都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讓你這麽一搞,前攻盡棄。你既然把他打傷了,那隻好由你來繼續完成了。這樣我才能堵住劉老的嘴呀。”


    我去!到底誰坑誰呀?!


    邢天暗想:您怎麽不說劉權正在盜取米國的航空母艦呢,就他那腦殘兒童能完成這麽高難度的活兒?!


    這是逮個機會就給我布置點任務呀。


    而且這任務你還不如直接把我拉出去斃了呢。


    米國新研製出的武器,你讓我去盜取。您真看得起我。


    “許叔,咱換一個行不?”邢天苦著臉說道。


    “也不是不行,劉老聽說要鬧到軍事法庭去呢,到時候估計連我也護不住你了。”許長林一副憂心重重的樣子。


    邢天算是看明白了。


    當領導的這手活兒都玩的相當溜。


    一號首長說幫你擋下多少事兒,完後把你整到國安部去了。


    二號首長說替你解了多少圍,然後就給你安排個任務。


    整得你活兒沒少幹,還得承他個情。


    “行,我幹。”邢天不答應也不行呀。


    “哈哈,我就說小天沒問題嗎。再坐會兒,咱們叔侄倆可是有年頭沒見麵了。”許長林馬上開懷大笑。


    “不過,許叔,咱先說好,這事可不能急,前期你總得讓我把情況摸透吧?”


    “那沒問題,軍委說要兩個星期出成果,讓我嚴辭拒絕。我給你爭取了兩個月,怎麽樣,許叔向著你不?”


    “是,您老是大好人。您一天到晚也挺忙的,我就不多打擾了。”邢天說完,扭頭就撤。再不撤還不定有什麽事兒呢。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邢天出門就訂了張飛往南海的機票。


    就這,還惹得簡紅鸞老大不高興呢。非說要和邢天一起回南海去,要參加他的傭兵團。


    讓邢天好說歹說才算罷休。


    你參加傭兵團,回頭我還得安排兩人保護你,你快饒了我吧,大小姐。


    下午,邢天就登上了飛往南海的飛機。


    而就在他登上飛機的時候。


    在華京某處,有兩個人正在釣魚。


    不遠處有十幾名軍人負擔著保衛工作。


    這兩人雖然都在釣魚,但狀態卻是截然不同。


    其中一位很是悠閑,沉穩中透著自信。


    另一位則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就悄悄觀察一下旁邊這位的臉色。


    “首長,上次那麽好的機會都沒能廢了那小崽子,上頭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就任由那老家夥一手遮天?”心不在焉的這位試探著問道。


    那位首長沒說話,半眯著眼睛看著魚竿。


    見領導沒說話,這位頭發稀疏的將軍肚也沒敢再說話,視線落在了自己的魚竿上。


    就在這時,首長的魚竿抖了一下。


    將軍肚馬上壓低聲音叫道:“動了,首長,魚上鉤了!”


    首長沒有任何動作。


    過了幾秒鍾,魚竿又抖了一下。


    然後又恢複了平靜。


    就這樣抖了四五下,首長手上一用力!


    魚竿瀟灑的被甩到了身後,一條大魚搖頭擺尾的從水裏飛了出來。


    首長順手拿起一個魚籠,那條魚準確飛進了魚籠裏!


    “釣魚是個細活兒,不能急。你要讓它一次比一次咬得深,在它得意忘形的時候,才是你收線的最好時機。”


    將軍肚若有所悟。


    “回頭看有時間到劉前進那裏坐坐,這老東西在軍主還是很有影響力。”首長接著說道。


    “是,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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