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公子夏候隻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什麽也沒說。


    然後淡淡地的對眾人說:“接著走吧。”


    她不禁有些慚愧,像牡丹燈籠這樣的特殊裝備,是求之不得的,畢竟是她得了好處,讓他損一下也沒什麽,她決定下次他再損她,她最多不再提他咒語的那件糗事了。


    她有些心虛的跟在公子夏候不遠的地方,沒注意到其他人的表情。


    百裏諸葛一在旁笑而不語,夏候阿晃一臉的不可思議,而鍾離子和樂正玨正在互遞眼神,連無殺申屠也忍不住,看了刹時顏好幾眼。


    刹時顏還不知道她在眾人心裏的地位,因為她的那句話,而猛然提升了一大截。


    一行七人向著boss的老巢走去。


    路上遇見零星的幾隻屍怪,也很容易就被收拾掉了。當然連根草也沒他們爆。


    這一次他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不同別的地方都是空空的,這裏不愧是boss的窩,整個大廳都挺有氣勢的,六根雕龍的圓柱立在倆旁,上方則設了一個坐案,掛著一張畫著奇怪圖案的帷幔,隻能看見後麵有個人影坐在那裏,下方中間鋪了一圓形紅毯。左右立著的全是銅鑄的,青麵獠牙手持刀劍的鬼怪。


    “那上麵坐著的就是那位神官大人了吧,怎麽沒反應?難道還要我們上前參拜?”鍾離子挑著眉道。


    幾人踏到了大廳中央,站在了圓形紅毯之上。四周突然響起一陣古怪的笛音。除了笛音,並沒有出現其他奇怪的東西。


    “我次凹,不是真要參拜吧!”夏候阿晃瞪著眼不敢置信的說道。


    無殺申屠不聲不響地往坐案那走去,走到跟前,抬手就去掀帷幔。


    “無禮之徒!”一聲低吒後,無殺申屠被一陣風掀了個跟頭,在空中翻了倆個跟鬥,穩穩的落在了圓毯上。帷幔裏的那個聲音又道:“汝乃何人!竟敢擅闖吾安眠之地,眾神將聽令,將之拿下!”


    那道聲音剛落下,立在左右的兩排銅鑄鬼怪,就開始活動手腳,活了。她就知道,那些銅鑄的玩意兒不會是擺設那麽簡單。一排六個,一共是十二個。現在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


    這場戰鬥打的非常激烈,這些名為神將實為魔怪的玩意兒,實力非常不錯,7比12,他們完全處於下風,好幾次她都差點死了,多虧了上次公子夏候給的回複丹,她才能還好好的站在這裏,百裏諸葛也提議讓她離開避開一下,但是她不同意。


    雖然事先說了他們要保證她的安全,她也不能一有危險就自己躲開,再說從剛剛起,就有一隻羊頭蛇鱗的神將纏上她了,不能幫忙攻擊,至少要減清他們的壓力,刹時顏引著那隻神將,繞著大廳轉。


    她的攻擊對它造成的傷害非常小,突然,她想起那隻新到手的牡丹燈籠,這些玩意兒應該是屬陰係的生物吧,想到這裏,她連忙取出燈籠。


    “彤。”


    聲音剛落,燈籠就亮了。燈籠飄離刹時顏的手,浮在半空中,發著淡淡的光。


    牡丹燈籠一出現,那隻神將就離的她遠遠的,攻擊也慢了下去,而且頭頂的血條在慢慢的減少著,不斷的飄出-100、-90的字樣。刹時顏不禁大喜,這簡直就是對付鬼怪的神器啊,掉的血條雖少,架不住它一直在掉啊。


    “都快過來。”她忙對著公子夏候他們大聲喊道。


    公子夏候他們聽了,慢慢的圍到了她身邊,隻是她發現,牡丹燈籠最多隻能離她一米遠,而且燈光也照不了多遠,隻能對離的近的神將產生傷害。


    不過就算是這樣,形式也開始逆轉了。


    公子夏候解決了那隻羊頭蛇鱗神將,接下來,另外十一隻也一一被解決掉。十二隻神將都掉落了一張碎紙片,將十二隻紙片拚在一起後,隻見上麵記錄著一條咒術和咒術的使用方法。


    喚靈之術:以吾之血為憑依,以符陣為橋梁,上通九天,下通幽冥,現!


    使用方法:術者以自身之血畫下召喚的符陣,立於符陣之中,配以手印,念出咒語,咒術即可成功。


    然後紙的最下麵畫著一個奇怪的圖案,應該就是用來召喚的符陣。夏候阿晃的臉慢慢地青了。那個符陣不僅複雜,而且還很大,不知道他要放多少血才能畫成。


    這時大廳裏突地刮起一陣大風,吹的人的眼睛都睜不開。


    “吾要讓汝等知曉自身的罪,償還自身的罪。”帷幔後的那個聲音說道。


    然後風就停了,那道坐著的身影緩緩地站了起來,接著從帷幔後麵走了出來。


    刹時顏一愣,就看呆了。


    原以為這個神官就算不長的奇形怪狀青麵獠牙,肯定也長著一張凶神惡煞的臉,沒想到竟然長的這麽好看,一雙淡粉色地薄唇泛著水光,狹長的狐狸眼微微一挑,眉宇間透著一絲嫵媚,還有那微露的鎖骨。


    真是......迷死人了。


    “小白臉。”這是臭著臉的公子夏候。


    “男生女相。”笑咪咪地百裏諸葛。


    “挺漂亮的,是我喜歡的類型。”不屑的鍾離子。


    “神官是女的?”這個是樂正玨。


    無殺申屠掃了他們一眼,倒是中肯的說了一句,“人不可貌相。”而夏候阿晃則一臉苦逼的趴在旁邊,一邊嗑/藥,一邊放血畫符陣,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麽。那畫麵很是喜感。


    神官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左手一抬,他們身邊忽地吹起了狂風。風裏不時夾著幾道風刃,隻聽幾聲‘嘶啦’聲,幾人身上的衣服就被風刃割破了,風刃從各個方向攻來,看不見,防不住,避不開,不一會,幾人身上就都血跡斑斑了。


    這樣的情況別說攻擊神官,就連接近他也做不到了。


    隻能寄望夏候阿晃的喚靈之術了,現在他們隻能這樣撐下去了,不能讓神官注意到夏候阿晃,那是他們的殺手鐧。


    “阿晃,你丫的到是快點啊,好了沒!”鍾離子又被割了一道,氣急敗壞的衝夏候阿晃吼道。


    “你丫的,你以為我畫雞蛋啊!”夏候阿晃頭也不抬的道。


    “就算是畫雞蛋,也要畫的像好嗎!”被人催,夏候阿晃非常不爽,放了血至少要等他恢複下啊,妹紙的。也就是他們能這樣做了,換了個人來沒有藥,根本沒有辦法畫符陣!這任務他們完成不了,誰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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